重生之政道风流-第31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个人目标一致,越谈气氛越融洽,又讨论了一些市里近期的工作之后,陆政东才告辞出来……
第7章 突发事件
陆政东按部就班的工作着,代市长期间,稳定压倒一切,多看少说,多想少做,是不二法门。
市里的工作,陆政东会和喻明和商量,让秘书长张蒙作出相应工作计划,轻重缓急层次分明,谁的事情谁负责一目了然,陆政东举重若轻、责权分明,市政府副市长们暗暗挑大拇指。
随着陆政东的上任,关系尚可的省委一些领导陆续到绵西视察,虽然来的没有杨书记,陈省长等省里最重量级的人物,但多少都有一些分量,绵西诸人心里也都明白,这都为陆政东造势,绵西本地派、外来派系一同认定年轻的陆市长在省里的背景不简单。
参会、视察、接见、访问、宴请,忙的不亦乐乎,这方面陆政东充分锻炼,工作有条理,应酬得体,工作作风如春风化物,慢慢绵西官场对陆政东市长赞誉多起来,陆政东的威望也凸显出来。
至于成立担保公司的事情也已经有了眉目,穆先生等人答应近期会派人到绵西一趟,这件事敲定下来,那市里的人又会高看一眼。
选举应该是不会存在什么问题,一切似乎都顺风顺水,但绵西的这一潭浑水却总是让陆政东难以踏实,周毓宁的一个电话很快就让他的担心变成了现实:“政东,有件事我问问你,绵西市好旺土地拍卖的一些黑幕,你知道吗?”
“我虽然刚来,但还是知道一点,你怎么也知道这事?”
陆政东听到周毓宁这么问,心里一惊。
“如果不是我无意间知道,恐怕这个时候全国人民都知道了。这件事我通过一些关系想办法暂时给你压下来了,不过也只是暂时被压下来了,这样吧,反正穆先生他们最近也要到西河来,我下午就到西河一趟,见面详谈。”
陆政东心里一激灵,看来好旺土地拍卖的事情是被重量级的媒体知道了,真要一曝光,那吴金泉和他就很被动了。
陆政东接到电话就赶紧直奔省城,陆政东不想这事弄得满城风雨,对管诗章和司机小刘都没讲,只是说到省城有事,到了省城让他们俩在宾馆住下,他自己亲自前往机场去接周毓宁的机。
周毓宁穿着雪白套裙,裙袂下嫩白的小腿修长而秀美,白瓷般光洁的腿肚足踝纤巧适度,脚趾圆润丰满,肥瘦合适的裙服恰到好处的将其丰满成熟的身材勾勒出来,饱满的双峰怒突,白皙细嫩的粉颈温润如玉,没有任何饰品,却依然显得华贵而高雅。
杨璐是成熟而妖媚,张梦甜是温婉而和煦,沈如双是冷傲而内敛,周毓宁则是有种与生俱来的气质和修养,随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散发出来,形成强大磁场,吸引着周围所有的人。陆政东忽然想起一句诗:“此曲只应天上有”,如果把这句话改成“此女只应天上有”来形容周毓宁真是再恰当不过。
周毓宁的出现吸引了机场进进出出的旅客的目光,周毓宁对这样的目光早已有了免疫力,她大方地穿过人群,走到陆政东面前。
陆政东忍不住开玩笑道:
“看来我来接你是个错误,你看看那些男人嫉妒的目光,好可怕。”
周毓宁听到侯卫东委婉的赞美,心里很高兴,不过嘴上却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这件事一曝光,有够你头痛的……”
陆政东笑了笑道:
“笑总比哭好,不然我真的就会愁死了。”
周毓宁看了看陆政东,陆政东黑了不少,看样子在绵西里也是累得够呛。
两人自从在武岚见面之后,也有很长一段时间没见面了,都只是通过电话联系,尤其是陆政东到绵西上任之后栋忙得脚不沾地,两人连电话联系都少了许多,今日突然一见,心底一抹柔情悄然泛起。
周毓宁把所知的情况讲了一讲,基本上和陆政东所掌握的情况方向一致,只是指向更加明确,市公安局、市中院、市经委里面都有人在其中充当了重要的角色。
陆政东心里也是暗道侥幸,周毓宁能够知道这事,真的是巧合,电视台负责这档节目的编导是周毓宁带的研究生,对其中一些经济方面的问题定性也那不太准,向其询问,才知道了此事。
不过,电视台方面也就是把绵西土地拍卖的事情往后延了延,如果不想办法,最后还是要播出的。
陆政东也有些挠头道:
“这事还真是有些难办。”
周毓宁看了陆政东一眼道:
“其实他们做新闻的也挺累的,特别是这类曝光的新闻,压力也特别大。据我那位学生讲,他们单位门口经常经常排着两个长队:前门一个是来自全国各地的群众,向节目反映情况的;后门是住在北京各宾馆里的来自全国各地的干部,是来公关,不要播批评他们的片子的,今年,他们栏目播发的批评报道比以往都多,比以往也都狠,所以两个队也比以往排得都长。
两队人的急迫心情都是一样的——一个急切地想播出,一个急切地想不播。”
周毓宁摇摇头道:
“由于他们栏目是以录像为证指责他们失实不太容易,所以只能讲别的。先得说当地党委政府对记者所拍的问题是如何重视,书记、市长亲自……如何。然后讲当地安定团结的局面如何来之不易等等。有时还要加上,‘我们书记刚刚调来不久、我们政府刚刚换届’之类。”
陆政东点点头:
“曝光了某一个村的坏事,去活动的可能同时就有这个村所在县、地区和省几级党委政府,因为一个村的问题实际上就关系到这些人的脸面问题,其实这些想去公关的人,有一条真正可以成立的理由,他们又不好说出嘴来,那就是:别的地方也都这样干,甚至比我们干得还厉害为什么单批我们?”
周毓宁见陆政东一副了然的神情,叹了一口气道:“你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不有所行动?非要等到事情出来了才亡羊补牢?那些都是排在前门队伍里的人所没法比的。尽管前门队里人手里拿的,往往是摁着几十、上百名群众红手印的材料,但他们也仍然只是些个人。从可信性来说,一级组织肯定比一群个人更让人放心。况且记者们都是厌烦打官司的。按照法律的精神,引用政府及政府官员提供的情况,无论内容真假,记者都不必为此承担责任。所以即使不论公关能力,走后门的,住在宾馆的人们也具有天然优势。
除此之外,前门队里,打动栏目组的最重要武器也不过是眼泪和悲情,后门队里人们则往往携带有昂贵的‘土特产’和数额不小的现金。弄得我心里总有一种助纣为虐的感觉……”
陆政东知道周毓宁在这方面一向都是很有社会责任感的,这次帮他打掩护,恐怕心里真是不好受,不过,陆政东没正面回答周毓宁的问题,而是说道:“你想不想听听绵西一些内幕?”
周毓宁道:
“当然想听。”
女人都有八卦的天性,对于内幕之类的东西向来有着极高的热情,看来周毓宁也不能免俗。
“绵西因循守旧,有排外倾向,所以在干部安排上也会力求平衡,做事的多是本地干部,决策的多是外来干部,但这样的安排也很难避免有些情况的出现。
在绵西有一股强大的本地势力,以人大主任张新普为核心,把持着各县各区甚至市委市政府的主要职务,形成一个小团体,这些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于是就紧抱成一团,形成一张庞大的关系网。”
说着陆政东又笑了笑道:
“我上任也有一段时间了,可是公安局的局长还没有单独上市政府来求见我这个市长,这个公安局长可是很牛的,呵呵,土地拍卖,这只是冰山一角,或者说暴露出来的只是一些小角色,其背后肯定是有更大的人物,这些人千丝万缕交织在一起,要动他们,那就是牵一发而动全身,其实这事,前任市委书记肯定知道,现任市委书记也心知肚明,但一直不敢动,而我才到绵西,地皮都没踩热,赤手空拳的,不要说消灭群狼,搞不好反而会陷入被动,所以暂时也没动……”
市公安局局长王继山是张新普在当面向市委书记的时候培养的铁杆,据说在省里也有强力的人脉,幸好省里也对绵西的事情有所了解,在本土干部入常的事情上比较慎重,为了平衡,本地干部进常委的很少,不然王继山肯定会入常成为政法委书记。
这个人恐怕真的在关键时候指挥得动的也就张新普了,陆政东上任也有些时日了,还没掌握枪,这让他的心里有点痛,当然,吴金泉恐怕比他的心还要痛。
周毓宁不禁有些讶然:
“警察确实是一个很特殊权力的职业,但那你们的公安局长也太狂了吧?”
陆政东摇摇头:
“这不仅仅是狂的问题,本地干部势大,外来领导工作局面就难以打开,要想打开局面,那就不得不合作,或者至少保证我这个市长睁只眼闭只眼,如果不肯合作,那就想办法架空你,把你当个摆设,甚至到时候出事了还得你被背黑锅,他们这是一边是拉拢,一边是在施加压力,软硬兼施,想逼我就范……”
周毓宁听完之后,也知道陆政东为什么明明已经知道拍卖案的猫腻却没有动作,原来如此,可释疑的同时也不禁替陆政东担心不已:“没想到绵西会这么乱……那你怎么办?”
“呵呵,还能怎么办,只有迎难而上,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其中尤其是与人斗,那更是其乐无穷回味悠长。一辈子若是没有和份量够足的人斗上几个回合,一辈子绝对是莫大的遗憾。当然,在这之前,必须要运用各种力量让自己编变得更强大,只有这样才能在一场一场的斗争和争斗中胜出。所以这些事情要筹划好,要一步一步来,最后把其连根拔起……我有信心改变绵西的现状,让绵西走上正常的轨道……”
“我就知道你遇上事情,绝不会怯战。”
陆政东说得风轻云淡,但周毓宁却知道里面的艰险与凶险,不由提醒道:“政东,你既要有一番作为,还要懂得保护自己,因为你不仅是你自己的,也是所有关心你爱着你的人的。”
陆政东一听不由道:
“这些人里也包括你吧?”
周毓宁倒是没想那么多,但陆政东这么一问,她才发现有语病,周毓宁注意到陆政东频频将目光投向自己,娇嗔的用手敲打了陆政东脑袋一下:“小心看路开车,你还得对我们俩安全负责呢。”
陆政东深深吸了一口气,周毓宁对自己的事情是真的上心,联系担保公司投资的事情很上心,关系到他前程的土地拍卖案也如此上心。
在武岚那房间里旖旎暧昧之后,陆政东总是刻意的控制着自己,想必周毓宁也同样如此,但真的到了关键时刻,还是忍不住,关心则乱,不然周毓宁也不会急急忙忙就赶了过来。
此时的那种亲昵气息又慢慢萦绕在车内,周毓宁的优雅风姿总是若隐若现的吸引着自己,身旁这个女性柔媚成熟的身体,即便是远观一样可以感受到那份浓浓的诱惑。
丝毫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消减,没有因为自己的可以回避而减弱,反而有越来越难以割舍的迹象。
矜持而不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