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错总裁心房-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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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你在做什么?”
我拽着锅铲回头,无奈地看着他,“看不出来?在做饭好不好。”
“不……那个……你不是走了么?”
“又回来了。”我一脸显然如此的表情。
夏单的表情逐渐恢复平常,问道:“为什么?”
我翻了下锅里的菜,又盖回锅盖,转身一脸你好烦的表情对他说:“因为我没有地方可以去!”
他表情一愣,一脸无奈地松开脖子上的黑色领带走进房间去了。再出来的时候,身上的外套已经脱去,蓝色的衬衫衬出完美的身形。夏单本来就长得帅气,加上他脸上那种似笑非笑的表情,应该迷死了不少女人。
看见我在瞧他,他不要脸地凑过来挑起我的下巴,问道:“看什么?”
“一个大活人在眼前晃,当然是看人了。”
我朝他笑笑又恢复面无表情的样子,转过身去,道:“你自己认为呢?我可不好评价。”语言里似有讽刺的意味,不管他听没听出来,反正意思在里面。尽管我在心中承认他是很帅,但是嘴上绝对不会承认的。
“爱爱呢?只有你一个人?”
我拿着锅铲轻轻敲着锅盖,等着锅里的菜熟透,头也不回地说:“打发走了。”
我才说完那句话,夏单卖乖一样地蹭过来,从身后抱住我,语气里不怀好意:“你是故意支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我要是野兽怎么办?”
“你不是吗?”
“承你良言。”夏单的声音刚在我的耳边飘过,他的吻随即落下来,雨点倾盆一般席卷我脖子上白皙的肌肤。
这个该死的男人!
他吻不够,要掰过我的肩膀把我转过身来。我趁他不注意拽着锅铲就向他砸去,可是他身手相当的敏捷,锅铲还没碰到他便已经在他手中了。他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如此野蛮?”
“对付野兽也只能用这样的办法。”我毫不示弱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Chapter 32 与夏单的生活
半夜凌晨三点,我被一个电话彻底吵醒。
睁开眼睛时,周围黑暗一片,只有手机的银光在床角里闪烁。我睡眼迷糊地爬起来去抓它,看了屏幕上闪烁的号码,我彻底怒了。
开口说话的时候已经是压着怒气,道:“什么事?”
夏林的声音充满磁性且带着错愕,问道:“你吃瘪了吗?开口就那么臭!”
“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
“晚上八点。”
我死命抓着被单,忍着暴怒的冲动。这个白痴估计是故意的,明明英国时间与北京时间差那么远!
我忍,道:“到底什么事?”
那边腔叹了口气,然后说:“你的公司怎么忽然转回夏家的企业来了?而且手头上的问题还不少。”
我不耐烦地问:“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只是顺便问问。”
你这个顺便问问,问得可真对时候,扰人清梦直接把我给激怒了。
“对了。”他又说,“你现在在G市?”
“有什么问题?”我简直是咬牙切齿地在跟他说话了。
然而他给我的回答是:“没有,顺便问问而已。”
“夏林!你他妈的怎么不去死!”我把那该死地手机摔了出去,房间里发出“哐啷”一声之后恢复平静,而我便挑起被子继续睡觉。
半晌之后,黑暗的房间里又陷入了寂静。遮光的窗帘因为没拉紧,从窗口处透过一点光亮进来,我看着那抹光晕之后再也睡不着。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我自己身在何处,环看四周,这个封闭的空间不是我熟悉的地方,不熟悉地气氛顿时让我有不安的感觉。我知道自己是一个很没有安全感的人,否则我不会浅睡,不会不信任别人,也不会怀疑别人。或许可以说我是一个很胆小的女人,正因为胆小,正因为害怕受到伤害,所以才多疑多虑。
头顶上的暗色的天花板被我死盯着,却盯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我翻了一个身,把自己缩进被子里去。
蓦然脑海中一怔,才想起我在夏单的别墅里,这里是夏单的家。
寂静中,我听到楼下有什么巨大的动静。黑暗里弄出的声音总能让我的神经扩张,打起我十二分精神。小偷盗贼什么的,我压根不怕,何况这里也不是我的房子。我毫不犹豫地撩起被子起身下床,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
我听着自己的脚步在木地板上弄出“哒哒哒”地响声,下到了一楼,才发现夏单的房间里还亮着灯。我凑近去看,正好看见夏单从房间里走出来。大概他听见里我下楼的声音,目的也是出来瞧瞧。
“那么晚还不睡?”我问他。抬眼去望,却因为他背着光的缘故,令我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我向前一步才注意到夏单皱着眉头看着我,我低头看看自己,穿着他宽大的衬衫当睡衣用,除了上半身,下半身完全露出两条细长又性感的双腿。这衬衫是透明的,若是光线好一点话会看见我身上的肌肤,可是现在这里光线并不好吧?除了两条腿,我自认为身上没什么地方可以看的。
我正才要开口说话,却听见他口气凝重地说:“你平常都是穿成这样在别的男人面前晃来晃去?”
我没理会他的发问,靠近他一点就闻到他身上淡淡地酒味,我反而问他:“那么晚还一个人在喝闷酒?”
他看了我一会,忽然伸手把我拽进他的房间,关门,拦腰,拥抱,亲吻,一系列动作顺理成章,他连我反抗与挣扎地余地都没给,欺上来就是铺天盖地的吻。夏单的吻充满诱惑,甚至充满了挑逗。他的唇炽热而柔弱,像一片飘忽不定的云。
我被他吻得几乎窒息,直到身体像抽干了气的气球一样软在他怀里的时候,他拦腰将我抱起,放到了床上。我知道他想做什么,当他的凑近我,酒气喷到我脸上的时候,我的神智彻底清醒了。这种事情我是不抗拒的,一个寂寞的男人与一个寂寞的女人互相抚慰,何况那个男人还长得秀色可餐,我为何要抗拒呢?我找不到抗拒的理由,然而当我动情地去解开他衣服扣子的时候,夏单连忙摁住我的手,往前一扯,将我的手完全圈在他自己的手里。
我奇怪地问他,道:“你到底做不做?”
半晌他一个字都没说,只是闭着眼睛紧紧地抱着我,良久之后才开口,道:“什么也不做。”
我伸手去推他,可是他并未放开我,而是紧紧地环住我的腰,让我缩在他的怀里。我推又推不动,完全没办法,只是问:“那干什么?”
夏单长臂一伸拉过手边的被褥往两人身上一裹,温暖的厚实感直接把我包围,闻着夏单身上淡淡地酒气,我听见他说道:“睡觉。”
“啊?”我似乎没听清,又怀疑自己听错。
“睡觉。”夏单直接又重复了一遍道,“最近好累。”
我感觉他似乎在我发际上落下一个吻,随即紧促的呼气慢慢平稳下来。几分钟后,房间里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感应灯熄灭。而在我闭上眼睛陷入睡眠的时候,仍能感到他有力的双臂紧紧地扣紧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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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光天大白,再看时间:午后13:56。
这个时候夏单早已起来,待我睁开眼睛寻找他时,他正在房间里对着镜子摆弄一套西装。想想昨晚上的事情,我觉得自己犯了迷糊,没事找事地把自己往野兽的身边推,简直是嫌羊入虎口还不够。
其实女人在某种时候也充满了兽性,当她们自己做出违背意愿的事情之时,那才是真真体现了她们内心真正的想法。
别说我竟然如此放*荡,不堪入目。
因为我并不是一个好女人,有时候为了完成任务总会或多或少地做出些牺牲,然而当我血染双手的时候已经注定我不是一个好人了,我又何必去假装一个纯良的女人。
当我抱着被子趴在床上偷看夏单的时候,他显然早知道我醒了,转身回头看我。盯着我好一会儿,忽然把手里的西装丢了,钻进被子抱住我。我身上穿着他白色的薄衬衫,他手上炙热地温度透过衣服触碰我的肌肤,让我后背的神经突然无限紧绷起来。
“……你这是在引诱我?”夏单对着耳朵呼气,在我的脸颊上又亲又吻。
我拉过他被子里不安分的手,冷冷地说道:“我能不能说你是在自作多情?”
夏单笑了,尽管我看不见他在我身后的脸,但是我却能感觉出他笑了。他说:“你不觉得我们很像老夫老妻?”
“你做梦!你就是一流氓!”我感觉到我脸颊的热度,憋着气反驳他。
“我流氓?”这个称呼似乎让夏单感到错愕,“昨晚是谁莫名其妙地跑到我房间来的?”
我在被子下狠狠地踹了他一脚,睁开他的怀抱,双腿一架翻身坐到他的身上,拽着他的衣领气势汹汹地道:“昨天晚上是谁莫名其妙地把我拽进房间抱上床的?甚至连我要走都不允许?”
夏单被我摁在床上,我骑马一样坐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盯着他,看见他脸上露出一个痞气的笑容。他把双手自然而然地搭在我的腰上,这个动作显得再自然不过,让我竟然莫名其妙地脸红起来。他说:“所以我不是让你小心野兽吗?”
他臂上微微用力把我举起来,突然反客为主将我翻身压住,那突如其来地翻转让我惊得尖叫。他把全身重力都压在我身上,让我动弹不得,连抽手都困难。他抱着我,唇在我唇上轻柔一点,说:“以后不要再对男人露出那样的表情。”
我皱眉道:“什么表情?”
“引诱的表情。”他起身,眼睛在我春光泄露的胸前晃晃而过,补充道:“当然,如果对象是我的话,我不介意你多表现一点。”
我低头看了一下领口,急忙把扣子扣上,顾及是昨晚夏单兽性发泄的时候弄的。再抬头,看见他已捡起西装,又继续摆弄起来。片刻听见他对我说:“今晚陪我去参加一个应酬吧,大概也算不上什么应酬,圈子里的小型聚会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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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单所谓的小型聚会,简直不能令人小勘。
等他开着车进了飞机场的时候我还在错愕,登上飞机才明白我们是要飞往上海,路上他一句话也没跟我说明与解释,自顾自地拿了本杂志看了两个钟头。等飞机降落之后,又带着我去换了衣服。
他是一个相当纠结的人,可是我却分不清他是纠结还是故意在整我。让我把迪奥的晚礼服从第一件开始试到最后一件,最后他对销售说,还是第一件白色的比较衬她的肤色。这时我才能完全肯定地知道他就是在故意地作弄我!
在车上时,我便摆了臭脸色对他,他却不在意也不以为然。
直到车子抵达神天公馆的时候,我忽然愣住了。看着那如此熟悉的大门,我觉得夏单因一个应酬带上我,是别有深意的。
神天公馆,是夏氏家族集团下的巨型豪华酒店。一般普通人消费不起,酒店的消费对象都是有钱的老总以及明星,而能在里头开上小聚会的人不是大集团顶级的老总就是大财阀。可是,像夏单这样一个房产公司的小总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