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宝贝儿-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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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抄我学生证其实是一天半夜十二点左右,我光着身子去厕所,陡然间脑海里灵光闪现,有了一本书的构思压抑不住就狂歌了一曲,倒霉的是恰好另外一管楼的老头就在左近,当即抓了个典型,幸亏那时候班主任那个老妖婆让我帮他儿子补习物理,听了我的遭遇打了一电话也就把学生证弄回来了。不过却给老大几个畜生留了话柄。
“不是,你过来看看。”我指了指显示器,随后就手舞足蹈的大呼小叫起来。结果老大过来扫了一眼显示器上的留言后,先是诧异的看了看我,随后张了嘴巴道:“真的假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
“操,你小子的破烂小说也有出头的一天呀,老天绝对是瞎眼了。”老大笑吟吟的打击着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好干,哥几个支持你。回头给我签个名,等你将来牛比了我还拿出来显摆一下。”
“没问题。”我答应着。原来那留言是起点的一编辑老T发过来,说我的小说《青涩宝贝儿》(纯属于个人意淫,在我看来本书基本上没有了出头之日,但虫子会坚持着写完的。)通过了众编辑的严格审核,达到了签约进vip的标准,哈哈,老天还真是给我面子啊,真发愁没有钱路呢就马上给我送了一条来。
二话不说,赶紧联系老T,洽谈签约和进vip的具体事宜,把这些琐碎的事处理完毕,潮水一样的困意席卷我的心灵,躺倒在床上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班主任那儿消了假,又被她以各种理由唠叨了一通后,心里咒骂着她一家老小,逃出了班主任办公室,顺路买了一鸡蛋饼边吃边向教室里杀去。
大学的生活其实相当空虚而乏味的,每天都象是赶场似的来往于各大教室之间,医科大学更甚,幸亏我们已然完成了基础课程,不用再跑到七楼八楼去看细胞和组织胚胎了。而临床课老师的连珠妙语和丰富的临床实例更使我们眼界大开。“天知道我这几天不在,耽误了多少宝贵的课程。”喃喃抱怨着,我迈进了教室。
“疯子,来这!”瞅见我现身后,马上就有人召唤,那是对面宿舍里的一哥们,很聪明的一人却不怎么学习,一天到晚就是琢磨着怎么打CS、玩网游、看小说,而我最初的一本魔法小说就是他帮我设计的构架。也许是都不喜欢被束缚和崇尚自由,所以我俩关系格外的亲密,用老大的话来说:“要不是知道你小子对男人没兴趣,我都快怀疑你俩是同志了。”需要再说一下的是他跟西贝是一个小班。
“好的。”我招呼着,走过去,走到第四排时看见正低头看书的西贝身边的位子空着,把嘴凑到她的耳边道:“中午请你吃饭,别推辞。”,看着她雪白的脖颈瞬间羞的通红,我心里美到了极点,也不管她是否答应就把帆布的挎包扔她身边,随后跑到后面跟那哥们海侃去了。
上课的铃声响起,我坐回了西贝的身边,把课本扔在课桌上刚翻开了一页,西贝的纸条就递了过来。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就仨字零俩标点——回来了?
“回来了。”我在纸上写道,刚要递还给她又加了三个字:“想你了!”眼瞅着她羞红了脸,给了我一白眼,嗔怪道:“去。”我得意的笑了起来。
注:这个称谓并没有侮辱的意味,大家可以感觉一下,兄弟情有时候会用一种戏谑的方式表达,一如我和盟哥之间的笑骂,很多时候在这种氛围中感情反倒更近,很怪异却微妙的感情表达方式,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怎样,反正我是。
作者:上午本来想多写点,结果哥们打电话告诉我:报考执业助理医师用的照片被卫生局丢了一张,只得匆匆忙忙的去照相,折腾了一上午才搞惦,咱们的官僚们还真是让老百姓没有脾气呀!!!!06。4。28
第十九章 红颜祸水
天下的女人之所以被冠以红颜祸水之名,并不是因为她们当真可以为祸天下,至少拥有这功力的女人历史上少之又少,她们真正可怕之处在于总是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你的视线里和生活中。于是原本井井有条的一切就被她们的三言两语甚至一个暧昧的眼神,弄的剪不断、理还乱。
——边风日记
也许是老天眷顾我,才有了休息了一周后首次来上课就遇到了一个上午只有两节课时的好运气,虽然西贝给我在纸条上聊了几句后就专心的听课,可我却坐在课桌前目不转睛的看着黑板前上窜下跳的老师,但已经是心鹜八极、神游太虚去了。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声响起,正埋头收拾书本呢就听到门口的同学喊我的名字,抬起头来却看到了一张我现在死活都不想看见的脸,靠,这不是跟我添堵吗?!
“边风,门外有人找你!”坐门口上的一孙子好象怕我没有听见似的,扯着破锣嗓子喊道:“还不快点,是一美女呦。”
“操,喊什么喊,催命也得让我把这口气咽完了呀!”心情很是不爽我吼道,看了正跟周围的同学对照笔记的西贝一眼,见她并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女人,于是偷偷的溜了出去准备了了这桩烂事,再回来邀请她一道去逛个街再吃中午饭。
“你怎么找这儿来了?”我一出门,就没口子地埋怨门外的苏图(或者苏华)道:“就算是催房租现在也不是时候呀!?”
“我不是来催房租的!”被我机关炮似的一阵狂轰烂炸,对面的美女明显有点慌神,紧紧攥着肩上小包的带子很腼腆且胆怯地道:“我来是妹妹让我告诉你,决定让你们租用我们的房子了,如果你们愿意可以随时搬进去。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呀,老大,你麻溜的说出来行不?”单从她这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的模样,我就猜出来眼前这位铁定就是男朋友被我狠揍了两次的苏图,这世间的事还真是有趣,同一个屋檐下成长起来的双胞胎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那个就外向的象一小子,而这个内向的也太过劲了点吧。“知道不?时间就是生命,浪费别人的时间直接等同于慢性自杀。”反正遇到一嘴笨的,我何乐不贫上两句。
“还有就是下周院里组织春游,我和妹妹想邀请你和你的同伴一起参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赏光。”她鼓起了勇气,看了我一眼后怯生生的问道。靠,还赏光,这个苏图简直比我还酸,想了想,下周好象也没有什么事做干脆我就赏回光吧。
“应该是没有事吧,但我不敢保证我盟哥也闲,你最好先打个电话去问问,知道他手机号不?”我出奇热心地问道。如果能把这俩人的一个跟盟哥捏合到一起,让他移情别恋,我何乐而不为呢?!
“不用,妹妹负责找他。我就来找你了。”说着她侧了侧头,朝我们教室里看了看道:“原来你就在这上课呀?!”
“呵呵,我们是医科大学里学费交的第二多,但是学历却是最低而且待遇也是最差的可怜人们。不能跟你这个本科生相提并论!”我嬉皮笑脸的抱怨着,随后道:“刚才你说院里?指的是哪个院?”医科大学一共分基础医学院,药学院、研究生学院及影检麻等不同的院系,而我们这些学临床的基本上都属于基础医学院的。
“哦,研……”她随口回答,但话到了嘴边却道:“基础医学院呀,有什么问题吗?”
“也许吧!”我搔了搔头,打起了马虎眼,道:“如果我们班里也有活动的话,我可就得看看能不能请到假了!”
“这样呀,那你尽量吧。”苏图比苏华好的地方在于她从来不强人所难。虽然相识不久,但我决对敢保证倘若是苏华在,多半就是要对我进行威逼利诱了。“我们都很期待着你们的到来。”
送走了这位,当我再次回到教室里时已经是空空如也了,这个西贝怎么也不舍得等我个三五分钟呀,嘴里嘀嘀咕咕地埋怨着我撒开两条大长腿向同膳楼跑去,根据我的细致观察,西贝经常会跟着她的舍友到同膳楼二层吃饭去。只要花点时间我相信能够找到她们。
但是让我倍感郁闷的不是冒冒失失地拉开了N多雅间的门后,仍然一无所获,而是当我最终找到西贝和她的一干舍友时,等待我的除了杯盘狼藉的桌面之外就是等待会钞的单据。我想挽留西贝好好的解释一下,结果却被她们宿舍的几个女人一通莫名其妙的嘲讽和抢白。随后她们就扬长而去,以至于我失魂落魄的坐在那,慨叹:“中国的大学生这都是什么了?”
经了这事之后我是胃口全无,随便买了点馒头和大锅菜刚要离开同膳楼,却不巧的和陪着一群男女进来出来的苏图,其中赫然还有被我揍了两顿的男朋友。
“这么巧呀!”很显然苏图没有想到会在刚分开不久后再次遇到我,看了看我手里装着饭菜的塑料袋,道:“原来你还没有吃饭呀,加入我们如何?”
“谢谢了,我回宿舍还有点稿子需要写。”对于这种半陌生人的邀请,我已经习惯了拒绝,扬了扬拎在手里的袋子道:“既然买了,倘若不吃点就是浪费,浪费是可耻的。”说着道个别就低头走开了。心里却盼望着她的那个倒霉男朋友在来找我麻烦,也好让我有个发泄情绪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都平安无事,我和盟哥通了一电话,得知他已经答应了苏华参加春游的邀请了,于是我就告诉了他苏图在无意中造下的孽,结果却得到他一通取笑。还劝我要想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等,怎么听怎么象当初他失恋时我劝他的话。靠,还真是流年不顺、报应不爽。
五月那边当然也不敢怠慢,电话是一定要打的,否则琥珀那野蛮女人怪罪下来,从GZ一路杀过来凭哥们儿这几斤肉还真的扛不住,而实际上我跟五月通话的时间却远不如跟琥珀在电话里斗嘴的时间长,但打长途超便宜的201卡我却用了不少,为了避免月底没钱吃饭的窘境发生,我态度强硬的要求下改在QQ上聊天。结果我每天晚上边写稿子边要忍受五月和琥珀俩QQ的双重轰炸。上帝呀,拯救我吧。
时间就在这种重复到近乎于单调的生活里缓慢而飞速的流失,唯一让我倍感不爽的是西贝始终都没有要原谅我的意思,每当我想要坐在她身边的位子上解释并企求原谅时,却发现早已经被她该死的舍友捷足先登了。更让我火气狂冒的是无论谁看见了我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甚至还有人私底下说我脚踩两条船,靠,我冤不冤呀!
虽然我希望能够借助出外游玩的机会接近并向西贝解释一切,可整个基础医学院及我们大班都没有组织苏图所说的春游活动,而几次我上赶着找西贝说话却她讨厌的舍友破坏掉后,有点泄气的我暂时决定把这段让我尊严尽失的感情先放一放。
有趣的是当天晚上我洗澡回来,老大告诉我几分钟前西贝打了电话过来,可当我把电话打到他们宿舍去时得到的却是她舍友的责难,盛怒之下我哐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随即拽上宿舍里的兄弟们到外面网吧打CS释放情绪,很晚才回来,然后倒头便睡,养精蓄锐准备应付明天的春游。
第二十章 缘分还是冤孽
第二天是周六,一大早我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钻在被窝了问候了门外那人的祖宗十八代一遍,就忿忿然的跳下床去,拉开了屋门刚要发火结果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我盟哥,于是骂道:“操,现在才他妈的几点呀,是春游又不是赶着投胎,你只要这么早吗?”
“你以为我愿意呀!”盟哥擂了我一拳头,边玩命催我快点穿衣洗漱边道:“谁让你们宿舍的电话打不通呢,要不我才懒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