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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三爷-第29章

小说: 三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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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岳平不满地哼道:“你个老三,才二十几岁的人,倒敢当着我的面说上了年纪,不过你现在这酒量倒还真是差了,也不见你比别人多喝了多少,这一夜过去倒还没缓过神来。”

于啸杉做无奈状地叹了口气,便起身离席。绮萝这才敢抬起头来,有些失神地看着于啸杉离去的背影。其余的几个人不一会儿也吃完了,两个半大小子率先伸了个懒腰对夜昙说:“小夜儿,我再回去补个觉,睡醒了再去找你玩。”便也推着郑岳平一起走了。

座位上只剩下夜昙和绮萝两个人,夜昙看着绮萝苍白的脸有些忧心地问道:“绮萝姐姐,你是不是也不舒服,要不也回去再睡会儿。”

绮萝含糊地应了声,便就站起来走了。这古怪的沉默与冷淡,似乎带着某种类似于绝望的气息,让夜昙有些莫名其妙,一晃神的功夫微蹙了下眉,却也并未深想。

夜昙虽说是吃多了酒,但是昨夜睡得还算好,此时略微有些头痛却也不太困,便也没想再睡觉。回了屋子看见两个丫头正跟几个小厮在门口悄悄地说着什么,她呼地跑过去,故意去吓他们,小厮看见夜昙进来,唬了一跳,赶紧口称还有差事没做,便开溜了。

夜昙原本并无好奇,只是有些无所事事地问起:“菊香,你们神神秘秘地说些什么呢?”

菊香四顾无人,附在夜昙的耳边说:“小姐,昨天晚上绮萝姑娘跟三爷抱在一起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个有点神经质,又有些自我的讲故事的人,再加上强烈的存稿控,所以乃们今天看的文大概是我一周前或者更早写的。。。欢迎提意见,可是改是真改不了了,后边都写出去好多章了,满意不满意滴,只求亲耐滴们多担待了。

☆、郊游

夜昙听闻菊香的话,略微愣怔了下,旋即吐吐舌头对菊香一笑说道,“我就说过的吗,我快要有小婶婶了。”

菊香嘴里咕哝道,“那个绮萝小姐还真是好命呢,能让咱们三爷瞧上。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家的小姐想嫁到咱们庄子里来呢。”

“啧啧,菊香你这话里可透着酸味呢。”

菊香脸一红,“才不是呢,小姐,我就是觉得三爷这么多年没成家,若是娶亲,不定是得找个多出类拔萃、不同凡响的大户人家小姐呢,以往还说过,没准是个王侯将相家的千金呢,却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无依无靠的孤女。”

夜昙凝眉斥她:“莫要瞎说,这成亲娶妻的大事,是要俩个人心意相通才是,扯上什么门第之说,你还真是市侩了。”

菊香瘪瘪嘴,不再言语。

夜昙便也不再多说什么,在窗前找了个光线好的地方,取出做了多半的荷包,继续绣了起来。心里幽幽地想着,三叔若是娶了绮萝姐姐之后,会变成另外的样子吗。以前在家的时候,姨娘总是玩笑着跟她年纪还小的弟弟说:“你就现在跟我和你姐嘴甜吧,等你娶了媳妇也就忘了我们喽。”

三叔呢?是不是他成了家之后心里也便只有小婶婶了,对大伯对自己,再也不会像以往一样事无巨细地关心了呢,三叔不是言语很多的人,可是做起事来却格外的细致。自己的衣食用度,自己喜欢的东西,哪一样不是还没开口说需要,三叔就早早地给预备好了的呢。那日后呢?还会同样吗?

夜昙发现自己似乎已经渐渐适应了在庄子里的日子,凡事不用操心,每天只想着这一日做些什么最高兴就好。比起之前几年的生活,似乎再没有这么轻松写意的日子了,并不仅仅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这么简单,而是内心深处会有一种有依靠的踏实与安全感。

初来时,或许因为久别的不适应,屡屡跟三叔有过口角和矛盾,却也在后来渐渐熟悉了之后,夜昙慢慢懂了如今这个三叔的面冷心热,也在他的所有言行中知道,他依旧是多年前那个会把自己捧在手心疼爱、呵护的人,夜昙心里从未有过如此的安全与满足。此刻,知道三叔或许不久就会娶妻,夜昙心中隐隐的有了些失落。

总会有些不一样的吧,当他有了自己的妻,或许不久之后还会有自己的子女,那她便不再可能是他唯一疼爱与呵护的那个人了吧。夜昙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放下手里的绣活,心里忽然有些酸酸的。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的挺快,晌午饭的时候,逸州与逸尘哥俩便已经又生龙活虎了起来,郑岳平看于啸杉与绮萝还没有到,便唤人去叫。夜昙犹疑了下说道:“大伯,三叔他们许是还没歇息好吧,咱们自己先吃。”

郑岳平看着夜昙略一愣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笑笑说:“好,咱们吃着,不等他们了,留好饭菜预备着,老三跟绮萝姑娘歇好了给端过去。”

郑逸州和郑逸尘一脸好奇地看着夜昙和郑岳平,逸尘说道:“这个绮萝到底是谁啊?上次回来还没见着过。”

夜昙自己在一边呵呵地笑着不吱声,郑岳平也一脸高深莫测地捻须不语,逸尘见了立即一脸诡笑地问道:“爹,这绮萝不会是我未来的三婶吧?”

郑岳平瞥他一眼,嘴角噙着笑回道:“就你小子聪明,赶紧吃饭。吃完饭不还说要带着夜儿去玩呢吗?”

几个人吃完饭,郑岳平不愿跟他们小的参合,便自己回屋看书。逸州和逸尘带着夜昙说出去玩玩,夜昙自从来了庄子,除了有几次跟着于啸杉和郑岳平到附近的集市里逛过,这庄子附近倒是还没玩过。

郑逸州和郑逸尘一边一个牵着夜昙的手,逸尘开口说道:“爹跟三叔老了,他们哪知道这山水之乐啊,我跟哥在咱庄子后边的山里,找到条小溪,能捉鱼,能游水,还有个山洞能歇息,可以把捉来的鱼烤起来吃呢。”

夜昙去刮逸尘的鼻子:“哼,小哥哥,回头我就去告诉大伯跟三叔,你说他们老了。还说小溪呢,我到现在都记得小时候你们带我摸鱼,差点让水把我冲走了,还是三叔去救的我呢。”

郑逸尘吐吐冲夜昙舌头,拍着夜昙的头说,“小夜儿还记着那事啊,那时候咱们小好不好,现在有哥哥们在,小夜儿绝不会有事的。还有,不许跟爹跟三叔说我说他们老了,要不三叔该不乐意了。”

夜昙去拉住逸尘在她头上拍个不停的手,哼道,“三叔哪就老了,也不比大哥哥大几岁呢,不过你们要不想我说,就得看一会儿的地方好不好玩了。”

三个半大孩子,兴高采烈地便往后山而去,下人们在后边也是笑逐颜开地跟着,互相之间悄声地说着:“夜昙小姐来了之后就是不一样了呢,别说老爷和三爷,俩少爷也比以前欢脱了,我看这次肯定会多住些日子里,不像每次似的,呆不了几日就走。”

“那是啊,俩少爷年纪小,玩心重,每次回来,老爷、三爷就知道抓着问功课,可不就腻烦了,现在夜昙小姐在,老爷他们也就不那么管着,任他们玩,他们这次回来估计老爷他们不轰,他们还不乐意走了呢。”

“那你说,咱们庄子是不是喜事近了了,三爷看着跟绮萝姑娘是彼此有意,这夜昙小姐跟俩少爷也是青梅竹马,这会儿感情也还是这么要好。以前方家那小子配不上咱们夜昙小姐,这老爷的儿子跟着夜昙小姐自小一块长大,感情好,又年龄相仿,倒是良缘一段啊。”

菊香伸手去拧说话那个小厮:“瞧把你本事大的,主子的婚事你也敢编排,我看你是皮痒了,回去跟三爷说了,让你好好跪一个晚上,就知道什么你能说,什么你不能说了。”

小厮跑着躲开菊香的手,嘴里求饶道:“菊香姐姐,我这不就是跟你说着玩的吗,你可别跟三爷说啊。”

前边走着的逸尘耳朵尖,回头问道:“呦,你们几个小东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不能让我三叔知道?倒是说来给我听听。”

小厮跟丫头们一下子脸憋得通红,谁也不敢说话,逸尘看的有趣,促狭之心更起,抓着那个被菊香打的小厮问道:“快说,小爷问你话,你还不回了呢?”

那小厮下意识地一哆嗦,不过再看向逸尘的时候,便也咧嘴乐了,这几个主子都不是不讲理,随便体罚下人的主,也就大着胆子说道:“回二少爷的话,小的刚才是说您跟大少爷和夜昙小姐,青梅竹马、感情又好,若是日后二位少爷谁跟了夜昙小姐在一起,倒也是一桩佳话。”

逸尘听了哈哈大笑,一巴掌拍在小厮的肩头,假意斥道:“你小子,还能编排你家爷跟小姐的事了,倒真是长本事了。”

说完仍是笑着三两步走回到夜昙和逸州的身边,一脸坏笑地看着夜昙,捉起她的两只手说:“小夜儿啊,你都听见那小子的话了,我觉得倒也有点意思,你说你是喜欢你逸州哥呢,还是喜欢我呢?自小珊姨都说过,日后让你给我们做媳妇呢,现在咱们年岁也不小了,你倒是选一个也好。”

夜昙俏面绯红,抽出被逸尘拉着的手,躲到逸州身后,红着脸还不忘做个鬼脸说道:“大哥哥,你看小哥哥呀,就没个正行,他欺负我。”

逸州也哈哈大笑起来,搂过躲在身后的夜昙道:“郑逸尘你坏小子,连小夜儿你都拿来开玩笑,回去让三叔揍你。”

夜昙抿嘴乐着拼命点头,“对对,让三叔打他屁股,小时候他不听话,就是三叔揍他的,大伯都不管,还说他该打。”

逸尘满不在乎地一笑,“那三叔也得听听是为什么事啊,若是知道我说的什么,没准还赞成呢不是?回去不用你们告状,我就去跟三叔说说,看看让小夜儿给谁当媳妇。”

“你还说!”夜昙又羞又恼,抡起粉拳就去追打郑逸尘,逸州也在一边帮着,一时间原本幽静的山谷中,只听见小哥仨的叫声,笑声在回荡着。

比起正快快活活的小哥仨,于啸杉这会儿有些犯难,手里握着绮萝遗落在他屋子里的小罩衫,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该送回去,若是送回去又该说些什么。

拿着罩衫走到绮萝的院门口,才犹豫着想到一会该开口说点什么,就看见绮萝低着头正快步出了屋,行色匆匆地几乎要撞在于啸杉身上。于啸杉侧过身,轻咳出声,绮萝这才注意到来人,看见于啸杉,面上一窘,低头行了个礼,喊道:“三爷。”

于啸杉略微有些尴尬,复又咳嗽了几声才说道:“你这着急忙慌地要去哪啊?”

“我答应了夜昙,下午陪着她去给花施肥的,刚才太乏了,一下子睡过了头,夜昙这会儿怕是要等急了。”

于啸杉摆摆手道:“这你倒不用急了,我过来前才听说,她跟着逸州、逸尘去后山里玩了。”

“哦。”绮萝应了一声便也不再说话。

于啸杉踯躅半晌,递过被他揉成一团的衣服,不自在地说:“绮萝,呃,这个好像是你的,昨天丢在我那里了。”

绮萝迅速接过衣服,藏到身后,深吸了口气,抬眼迎视着于啸杉道:“三爷,您今天过来是想让绮萝走吗?绮萝的东西都已经收拾好,只要三爷发话,等夜昙回来我跟她告了别,立马就离开庄子。”

作者有话要说:原来霸王就如同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是有的。。。。

我挤我再挤~

o(╯□╰)o说的好像暗疮一样~~

☆、心烦

于啸杉闻言神情一肃,眉峰微微聚拢,眯起眼睛直视着绮萝,声音有些硬邦邦地问道,“谁说让你走的话了,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绮萝藏在身后的双手,紧紧地扭着握在手里的小衫,衣服已经被她近乎绞成了一条绳。面上却是尽量地维持着平静的表情,低垂下眼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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