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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第160章

小说: 步步杀机之浴火凰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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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撞,就是毁灭。有些人,只能两败俱伤,有些事,只能有舍有得。

“既然如此,本王也不访告诉平阳王一句话,江山,本王志在必得;倾城,本王也绝不会放手。”慕容元楹口吻坚定,容不得丝毫妥协。

“好!很好!”苏城池忽然朗声大笑,“那本王就静观以待,看看到底谁会笑到最后!”

“不到最后,鹿死谁手尚未可知。”慕容元楹不甘示弱。

走近慕容元楹,苏城池压低声音,笑得极冷,“在本王的世界里,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就算本王不得,别人也休想。本王宁可毁掉,也不会便宜别人。”语罢,忽然拂袖出门,笑声刺耳,振聋发聩。

五指骤然紧握成拳,慕容元楹一身杀气腾然。

苏城池,若你敢碰倾城,敢伤她,本王一定要会杀了你!本王发誓!

“王爷,就这样让平阳王走了吗?”乔律明有些着急。

“哼,苏城池既然敢大摇大摆的走进本王的军营,势必有备而来。若贸贸然动手,除了两败俱伤,没有第二条出路。与其让皇帝捡了便宜,不如静观其变。本王偏要看看这个苏城池,到底搞什么鬼!”慕容元楹眯起深邃的眸子,寒意毕现。

“那赫敏公主之事……”乔律明为难,深知若倾城在慕容元楹心中的分量。

“谁也不能拿倾城威胁本王!”慕容元楹斩钉截铁,“你立刻派探子盯住平阳王的一举一动,如果发现有探子入宫,即刻拦路格杀,决不能让任何人踏入皇宫一步。若然伤了倾城,本王一定为你是问!”

乔律明一战,“是!”陡然蹙起眉头,一声怒喝,“外头有人。”话音刚落,已经纵身飞出去,身驾轻功,飞速疾驰。

外头,一阵寒风掠过枝头,发出轻微的声响。伴着一抹黑影窜出军营,行动之快,快如闪电。蓦地,黑影骤然顿住,赫然转身直视身后穷追不舍的乔律明,长剑咣当出鞘。

是谁躲在黑暗中?

外头,一阵寒风掠过枝头,发出轻微的声响。伴着一抹黑影窜出军营,行动之快,快如闪电。蓦地,黑影骤然顿住,赫然转身直视身后穷追不舍的乔律明,长剑咣当出鞘。

“是你!”乔律明愕然顿住脚步,不觉眯起危险的眸子,低冷的吐出四个字,“独孤弄痕!”

弄痕一袭黑衣,青丝挽在后髻,简洁而明了,带着午夜的肃杀之气。长剑在手,月光下绽放着凄寒无温的光泽,银色的剑锋格外刺眼夺目。眉色一敛,弄痕面无表情,“乔律明,你该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凭你一人之力,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闻言,乔律明面色一怔,继而看见弄痕微微隆起的小腹,不觉挑了一下眉头,仿佛有所察觉又好似不敢确定。

眼底流光闪烁,弄痕清楚,拖延下去绝非良久之计。长剑一横,弄痕冰冷直视,“如果你觉得自己胜过千燎,大可上来试一试。”

“你杀了千燎?”莫怪当初未曾看见千燎的,原是他已经死在了弄痕的剑下。不由心头一紧,乔律明稍稍退后一步,“想不到你的心,竟是铁石一般。千燎对你,人尽皆知,你却如此寡情薄意。”

“道不同不相为谋。师傅的仇,我必要相报。”弄痕握剑的手,不经意抖了一下,为了那个久违的名字,为了那个死在自己剑下的男人。那一袭白衣,到底魂梦不去,始终占据心里的一席之地,永远无法抹去,动辄鲜血淋漓。

乔律明容色一沉,“你到底来做什么?”

“这句话该我问你,你们到底想怎样?”弄痕嗤冷,“别忘了,无极山庄已灭,你们再无利器可用。江山已定,何必妄动干戈?难道万千百姓的性命,还抵不上靖王的一己之私吗?”

“自古帝王位,有能者居之。”乔律明反唇,忌惮弄痕的一身武艺,不敢轻举妄动,“靖王乃是命定之君,必得回归原位。”

“原位?”弄痕冷笑几声,眸色更深,“什么才是原位?原位就是让一切回归到最初的平静。如今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你还能说当今皇上无能吗?所谓的有能者居之,不过是你们这些居心叵测之人臆想出来的借口,向天下人撒的弥天大谎。乔律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么。我不管其他,只一样,谁也不许碰夕贵妃一根汗毛,否则别怪我剑下刃血,不顾昔日之情。”

乔律明黑着一张脸,脖颈间青筋暴起,“凭什么?”

弄痕身子微微侧开,冷剑在手中发出嗡声巨响,“就凭我手中的剑!”

“我偏要试试。”乔律明骤然出手。

冷哼一声,弄痕纵身一跃,“看你骨头有多硬!”长剑赫然长鸣,月下闪烁着夺目银光。剑锋凌厉,准确无误的划向乔律明的脖颈。

见状,乔律明心头一惊,急忙撇身躲开。脚尖落地旋转,狠狠推出一掌。雄厚的掌风登时平地卷起沙石,悉数涌向弄痕。

目色如刃,弄痕完美旋身,剑尖没入地下几寸,陡然掀起万丈剑气相撞相杀而去。

顷刻间,巨大的爆破力量膨胀开来。乔律明的身子被狠狠震退几米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子晃了晃才勉强站定。

弄痕长剑一横,正欲出手。岂料腹中一阵悸动,心头狠狠揪了一下,微疼。糟了,用劲过度,怕是动了胎气。眸色微暗,弄痕陡然跌跪在地,长剑刺入地下,容色惨白无光。想不到她已虚弱到这样的地步,此刻已然冷汗涔涔。

抬眼冷冷望着乔律明微怔的表情,心里咯噔一下。正欲提劲,又恐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弄痕紧咬牙关,握剑的手微微颤抖。

蓦地,乔律明仿佛看穿了弄痕,赫然一声冷笑,出掌袭来。

掌风带着十足十的杀气,弄痕一口真气没有提上来,身子牢牢僵在当场。说时迟那时快,霸道无比的掌风如风席卷,眼看就要击在她身上。

突然之间一阵奇怪的声音,但见黑暗中一道亮光闪过,一柄断刃急速飞转,直扑乔律明。

乔律明登时大惊失色,脚尖轻点,急忙避开。奈何晚了一步,利刃划过他的胳膊,深深刺进不远处的树干上,发出砰然巨响。

毅然起身,弄痕顾不得看清对方的来路,终于提起真气,凌空飞跃,陡然消失在茫茫夜幕之内。

胳膊上鲜血直流,乔律明的手死死捂着伤口,眉目带着些许惊悚。冲着死寂般的周围厉声大喝,“谁?到底是谁?暗箭伤人算什么好汉?快些给我出来,有本事别躲在暗处。出来!给我滚出来!”

奈何只剩下荒原寂寥的风,无力的吹动枯涩的枝干,再也没有其他动静。仿佛这柄利刃是从天而降,仿佛弄痕是命不该绝。但乔律明唯一肯定的是,出手的是人而不是鬼,而且还是个绝顶高手。

他想不明白的是,这个世上除了天山派死去的老掌门,以及命丧弄痕之手的千燎,还有谁的功夫能达到这般的出神入化?世间,当真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还有他的眼线没有触及的地方?

这样一个武林高手隐藏身旁,而且敌友难分,果真是件极为恐怖之事。

看一眼弄痕消失的方向,再去追已是为时已晚。乔律明一咬牙,赫然转身走向营地。看样子,时局愈发难以收拾,当中掺杂的人和事,早已超出他们的想象。

弄痕终于无力的靠在一棵树干处,身子缓缓滑落在地。还好有人及时相救,她才能避开一劫,否则必然母子俱损,死在乔律明手上。抚了抚仍不安分的肚子,弄痕长长舒了一口气,还好她及时收功,未曾伤到孩子。只要好生休息,便可安然无恙。

只是心中依旧谜团重重,刚才到底是谁救了自己?看对方出手的力道,武功绝不在自己之下。除了护国公府的季荒原,弄痕真的一时想不起,江湖还有这么一号人物。如此看来,定是武林高手,而且是个隐士。

虚弱的颤动羽睫,弄痕不愿再费神去想,去猜。只是无力的靠在树下,长剑置于一旁,甚是疲累。

不远处,大树后一抹漆黑的身影静静伫立,无声无息。

君意缱绻,妾心温柔

虚弱的颤动羽睫,弄痕不愿再费神去想,去猜。只是无力的靠在树下,长剑置于一旁,甚是疲累。

不远处,大树后一抹漆黑的身影静静伫立,无声无息。

夜,很长,长不过一生。夜,很冷,冷不过人心。

终于,清晨的光,带来了希望。慕容元策缓缓醒转,伤口亦开始愈合,持续的高烧终于在晨曦里退去。只是面色微白,看上去甚是憔悴。

“如何?”若倾城欣喜的望着他无力睁开的双眸,眼角溢出泪渍。

“你一直陪着?”慕容元策心疼的望着她消瘦的模样,忍不住握住她微凉的手,笑得有些疲惫,“朕没事,你有孕在身,也不好生休息,万一伤着自己可怎么好?”

若倾城嫣然,“有皇上在,臣妾不会教自己受到丝毫的损伤。”

慕容元策心疼不已,“看,都瘦了。”

“皇上岂不闻,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若倾城只感谢上苍,将她的丈夫又还给了她,“臣妾甘之如饴。”

四目相对,多少情愫在其中,多少深情不必讲。十指紧扣,那是前世的印记,今世的债,一一奉还。

“朕睡了多久?”慕容元策只觉浑身酸痛,伤口虽然开始结疤,但依旧隐隐难忍。

“两天两夜。”若倾城说得很轻,她自然明白慕容元策问这句话的意思。无外乎城外的困境,无外乎江山周全。

眉头骤然挑起,慕容元策不由的颤了一下,“两天?”

“皇上放心,一切如旧,什么都安然无恙。”这是她唯一能安慰他的理由。事实上,一切真的如故吗?别忘了,平阳王与靖王已经开始接触,相信不多久就会达成协议。到时候,慕容元策再想阻止,也断无力挽狂澜之能。

不敢置信的望着若倾城,慕容元策眼底的流光微微闪烁。

见状,若倾城轻然一笑,带着些许戏谑的口吻,“臣妾不过是告诉文武百官,皇上因宠失正,留在云藻宫陪臣妾三日。这三日罢朝不见,所有奏折一并归入云藻宫。虽是权宜之计,不过倒要百官误以为皇上昏庸,因色误国了。”

闻言,慕容元策笑得释然,“你个鬼灵精,这样的法子也能想得出。不过,倒也解了当前之困,还生生的报复了朕一回。”

“怎么,累及皇上的名声,皇上就不高兴了?”若倾城打趣。

“因你误国,朕倒是乐意得很。只不过,朕如今的样子,即便想要因你误一下,却也是有心无力,当真觉得有些冤枉。”慕容元策一改以往的冷酷,变得温情脉脉,风趣至极。

若倾城哂笑,低头在他额前轻轻一吻,“这样可以了吗?”

“怎么,就这样蜻蜓点水便打发了朕?”慕容元策像个孩子般赌气。

“那皇上还想怎样?”若倾城眨着美丽的眸子,因他醒转,心情格外的好。

慕容元策被她眼中的流光深深吸引,忍不住伸手触摸她美丽的睫羽,幽然深情,“真好,无论什么时候睁开眼,朕第一眼看见的都是你。”

心头微疼,若倾城敛了笑意,痴然回望眼前含情的男子。轻轻的,吻上他的唇,让所有的言语消融在这一刻。温存,是他们最不需要解释的爱情。

许久,她才抬起头,望着他意犹未尽的模样,不觉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好了皇上,小心伤口又裂开了。”

“有你在,朕什么都不在乎。”

第一次,若倾城看见他眼底的光,绽放着最璀璨的光芒。像极了清晨的光,带着无尽的希望。

窦辞年从外头进来,端着汤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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