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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坐在对岸的企鹅-第60章

小说: 坐在对岸的企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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咴:“一段时间吧。”

宠物猫:“哦,知道了。看你对这方面挺了解的。”

咴:“一些建议而已,其实你们乐队按大学生的标准来说,还算不错了。”

“你们建乐队是想怎么样呢?自己玩玩,或者是?”

澎澎 : “哈哈哈哈,这你得问我啊!”(冲着咴儿)“当时我和猫咪一屋嘛,她教漠崎弹吉他的时候我也想学,可是吧,我手指头长得跟你们不一样,学不了,可我就是想学。后来我们一商量,算了,不学吉他了,我就拉着菲菲一块儿,我学鼓,她学键盘,我们就组乐队了……喂,你在听吗?”

宠物猫:“一种追求吧,大学都不是给自己上的,总得在上大学期间做一点自己喜欢的事情。”

咴儿 :“哦,明白了,追求,挺好的。” “那,你们想做到什么程度呢?”

宠物猫:“尽量做好。”(声音不够宏伟壮丽,却很坚定。)

咴儿:“其实,乐队的话,最难的不是水平不够,水平可以练的;也不是没有歌可唱,唱别人的或者自己写都可以;乐器什么的也可以慢慢升级;最难的,是人。”

“也许一开始大家热情都很高,可是到后来,没做出什么结果的话,大家都会觉得没意思,做出一点成就大家各自想继续发展的想法就会不一样,而且你们时间本来就不多,以后就业、出国、继续读书,或者谁急着忙着谈恋爱什么的,乐队的事情就很难再上心了。”

宠物猫 :“你什么意思?”(警觉地)

咴儿: “没有,预防一下而已。希望你们越做越大,不过万一的话,也别灰心。” “因为一般情况,都是这样收场的。”

宠物猫:“收什么?”

咴儿:“没有。不过,真的还是要祝你们有所作为,有什么我能帮忙的事情尽管说,反正我又不像葭那么忙着上课,琴也好,配器也好,或者需要原创都行。”

宠物猫:“嗯,谢谢你。”

我的独白:

后来,澎澎让我多学着点 咴儿的深沉,同时她也很奇怪,咴儿怎么会那么深沉?而我也觉得有点奇怪,我以为咴儿肯定是因为住在我们师范院校的宿舍里,天天耳濡目染受了正气感化,被园丁以我一身脏换来万家净的精神所感动,才变得说出话来都那么有教育意义了——就是这么回事。

我:“咴儿,你想想,连澎澎都说,你今天怪怪的。”“你好像没以前二了,按澎澎的话说,你现在挺深沉的。”

咴儿“有吗?说了一点忠告给她们乐队嘛。”

阿维: “什么啊?怎么啦?你们说详细一点好不好?谁被恐龙吃了?还是企鹅?”(探过脑袋来问。)

我:“也还好,不过他挺奇怪的就是了,在企鹅面前装酷啊。”

咴儿: “没有吧。就看你和澎澎打得挺热闹的。”(没有怎么反驳,转移了话题。)

阿维:“还打啊?”(坏笑)“哈哈哈哈,她多半就是看上你了!”

我:“看上你个猪头三啊!那么凶猛的动物,我可不能学先帝创业未半而中道崩殂,我要击溃敌人的最后一道防线,突破长江天险,解放全中国!”

阿维 :“听咴儿说,你跟那帮搞乐队的企鹅在一块儿的时候特别二?”

我:“没有吧,我可是个好孩子。那厮没跟你说么,我见着不认识的企鹅连说话都结巴。”

阿维 : “是啊,可是听说,你和那个‘爱你的猪头三’大战三百回合的时候,简直威风八面啊!”

我: “瞎掰呢!我……”

阿维 : “所以,你有问题——你们都有问题,不然你们俩为什么自从上次看她们排练以后,每天就加紧练琴了?”

我:“澎澎她们乐队需要原创的歌。你看,我写歌词,咴儿写曲子,这搭配,天衣无缝啊!你不觉得现在该请我们签名好好收藏起来吗?”

阿维:  “哈哈,谢谢谢谢,你自己想清楚了就得了。”

我:“我当然自以为想得很清楚:上大学期间能做这么一两件真正自己想做的事情,也算没有浪费最后的自由时光,否则万一毕业以后倒卖土豆什么的,总不能一边和家庭妇女讨价还价一边诗词歌赋唱不停吧?所以我决定要好好学琴,也要好好写歌,为了怀念那个传说中九十年代初的大学里白衣胜雪花谢花飞的年代,也为了填补我们颠三倒四忙忙碌碌莫名所以不知所终的无聊的现在吧……”

阿维:“STOP !STOP!我决定了。”

我:“决定什么?”

阿维:“决定从今天起对你刮目相看了,兄弟你也有了和咴儿一样深沉的时候了,可喜可贺,为这请兄弟们出去戳一顿庆祝一下吧!”

葭:“你才知道!成,请你吃烤白薯。”

咴儿:“就烤白薯啊?这规格也太赛酸点了吧?”

葭:“去不去啊?再废话烤白薯也不请了。”

阿维:“去去去,唉,总是吃不饱呀吃不饱……”

主题歌声响起/剧情结束

广播剧版本 第七集 我和卢可的第一次战争

第七集 我和卢可的第一次战争

人物:我,卢可,獾子,阿维

主题歌声响起,渐弱

我的独白:

外面的天空一片阴郁,坐在高一点的方位看我们的校园。

深灰色的云层铺满了头顶上的每一个角落,时而有闷热的风吹过,轻轻掠动着谁贴在额前的头发,然后看着一滴晶莹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下来,悄然无声。

茂密的树木高举着一团一团黯淡的绿色,没有想法地那样挺立着,看着树下谁和谁低声说话。草地上有一些金属制成的古怪东西,向四周喷着越来越宝贵的一种叫做水的液体,却再也没有谁坐在这里抱把吉他唱着那只属于经历过这段经历的人才能体会的略带伤感的歌。

四周被强大得挖掘机刨得一塌糊涂的道路上,经过了许许多多的人,走路,或者骑车,大都面无表情。肥硕的麻雀从食堂的窗口飞出来,摇摇晃晃地落在树枝上,梳理着羽毛。

操场上,谁在流着汗,打球,还有谁,在旁边看着,喝彩;几扇落了灰的玻璃窗子,外面,是一些憋闷的空气,里面,有人在看书,写作业,趴着睡觉,往桌上墙上写字,拆信封,听音乐,无所事事地发呆。树木掩映的空场上,或者叫花园什么的,几条长椅,坐着谁,说话。在这里就像我一样的………无所顾忌,不管从前,也不顾未来的生活着,却自以为是空前绝后的幸福。

另一段歌声响起

音乐淡出

效果:教室三三两两的人声

阿维:“你们觉不觉得咱们宿舍的獾子病愈后突然变活泼了!”

葭:“是啊是啊!”(笑着)“从军训那会儿,就不一样了。”

卢可:“夏天天热的!”“所以,就活泼了!”

阿维:“早都过惊蛰了……不对,你把他比喻成什么动物啦?

卢可:“说了你也不知道,看吧?这就是上课不好好学习的结果,哈哈”

我:“卢可,不会开玩笑别乱开,显你学习好吗?獾子已经是校庆的服务志愿者了。”

阿维:“我也去——给钱么?”(傻笑着问)

卢可:“志愿,你说给钱么?”

阿维:“那——有企鹅么?”(依旧在傻笑)

我:“阿维,你都有小维姐姐了,还惦记着别的企鹅啊?是暑假的时候义务服务去,你爱去就去吧。”

阿维:“啊?那,那我不去了!” “那,獾子他呢?”

我:“北京人就他一个去的。”

獾子:“怎么啦怎么啦?”(扯着嗓子问)

卢可:“瞌睡醒啦?葭说你有病。去志愿服务去。”

我:“本来就有病!没事干了放假在学校耗着。”

獾子:“我觉得挺好了!可以和班里的企鹅多多接触,你们觉得不好吗?”

阿维:“嗯,就是,刚才,好多姐姐都看着你呢!”

我:“是吗,都有谁呀?”

阿维:“嗯,给你数啊!有恐龙A,恐龙B,恐龙C,恐龙D,还有恐龙E,有恐龙F么,记不住了,反正有恐龙G……”

獾子:“打你恐龙G,咱们班有这么多恐龙么?”

阿维:“反正,看着你的有好多恐龙。”(哈哈哈地笑了起来)

獾子:“去你的恐龙都看我!”(面带笑容)

我:“嗯,你真龌龊!”

獾子:“嗯,恐龙就喜欢,龌龊的。你不知道啊。哈哈哈哈!”

我的独白:

校园生活有时侯虽然单调,但我们宿舍的这几个犯二同盟却能苦中作乐。不过,风平浪静的生活总是要被一些鸡毛蒜皮的小插曲搅得让人不得安宁。有时候想想那句”年轻气盛”的话还是有道理的。

音乐淡出

效果:蛐蛐的叫声

卢可;“哎,大中午的,你又犯什么二哪!”

我:“怎…么…了……是到点了么……现在几点?”

卢可:“噢,一点一刻,还没到点呢。”

我:“那…干嘛…叫我…啊?”

卢可:“噢,刚才看你睁着眼,以为你没睡呢。”

“嗯,你刚才,还大声嚷嚷来着。”

我:“嚷嚷什么?”

卢可:“你,叫你姐姐的名字,还说什么‘不要啦’,好像还唱歌了吧,听不清楚。嘎嘎嘎,是不是你姐姐不要你啦?”

我:“不知道…好像是做梦了吧…挺乱的……”

效果:风扇开足马力

沉默

我:“我说,咱们原来那《啤酒簿》上谁欠谁的都没还吧?咱们今天下午还清了怎么样?”

卢可:“睡觉,这家伙又犯二呢,别理他别理他!”(咂吧着嘴说着)

我:“不是,阿维,咱们不是打赌,说你要是今年年底能骗着别的姐姐,我输你半箱啤酒么,是吧……啊!”

阿维:“干…嘛…呀?”

我:“输你的半箱啤酒,咱下午给喝了吧。”

阿维:“别犯二,我要学习,下午。”

我:“不信!你学习,没天理了。”

阿维:“怎么不行啊,现在先不喝了……”

我:“不是……”(提高了一点音量)

獾子:“你老老实实睡会儿好不好啊,就惦记着酗酒!”

我:“你丫我乐意,Cow!你们这帮人,就是一堆垃圾、掰人……”

卢可:“不许说脏话。”

效果:沉默,蛐蛐声

我:“几点了?阿维。你要出去啊?又骗你小维姐姐去啊?”

阿维:“是啊是啊,我姐姐跟我可好了!”

我:“哎,獾子,今儿下午你还打牌吗?”

卢可:“对了,我们决定,以后不许在宿舍里打牌了。”

我:“谁说的?”

卢可:“这是大家决定的,全体通过了。”

我:“瞎掰呢!骗人!”

卢可:“真的,不信你问……”

我:“起码,獾子肯定没说同意。”

卢可:“獾子不算咱们宿舍的。他在咱们宿舍住了,可是老头登记的地方没有他,所以他只能算名誉舍员,投票的时候不算他的。”

我:“那也肯定不是全体通过。起码,我还没同意呢。”

卢可:“不管你,反正不许打,我们把牌都给扔了。”

我:“是你的牌吗,你凭什么瞎扔啊!”

卢可:“反正,不许在宿舍打牌,要不然后果自负。”

我:“看你那样,你肯定失恋了,是不是全体女生都不要你,你跑这儿犯二来了。”

卢可:“不跟你说了,反正我也说不过你。要是你再打牌,我们说,就把你开除舍籍。”

我:“成啊,那你得给我房费。”

卢可:“嗯,你要再打牌,就把你被子扔下去!”

我:“成,这话你说的!你把牌找回来弄干净了放好了,咱们什么事没有!”

卢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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