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娶妻-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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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污浊的夜晚
听到那人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云顷飏静静的趴着,感觉到一股热流射进体内,急忙压制胃部不断涌上的酸水,不动声色的掩藏起脸上的厌恶。
感觉到男人翻躺到了身侧,云顷飏朝外挪了挪身子,两个同样高大强壮的男人躺在狭小的木床上,怎么都有些拥挤。
“飏儿,你今日有些反常,为何会阻拦为父惩治那丫头,她对你那般无礼……”
云顷飏偏过头用后脑勺对着男人,不紧不慢的说道:“父亲才是,五妹讨厌我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为了那么点小事就引得您在全庄人面前失态,不是很反常吗?”
“……有、吗?”
“父亲生气的时候可能不自知吧,但是您身上有杀气。”
“啊……”云敬天黯然,飏儿啊飏儿,为父哪里是为那点小事生气。
“还有父亲,五妹就是再不讨人喜欢,但是相貌却出众,而且今年她已经满了十五岁,将她养了这么大就这样除掉不可惜吗?凭她的相貌,说不准可以为家族联姻到一桩好的生意。”
一听此话,云敬天心中的一点小揪揪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看来他的飏儿并不是对那丫头感兴趣,而是为他着想呢,不过那丫头……算了,总是她们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飏儿……”
云敬天看身边年轻紧致的身体,下身又起了反映,刚想伸手去抚摩那优美的背颈,那人却突然起身,快速的穿起了衣物。
“忘了。今日回来还没去看娘亲。不知道现在睡下没有……”
低声地嘟囔不大不小地传进男人地耳里。他很清楚话中地意思。很想说‘不要管那个女人’。但内心地犹豫却没让他说出口。只能颓丧地放下手。看着年轻地男子走出密室。
密室地门被关上。男人用手抚上还残留着年轻男子温度地一侧。翻身趴了上去。极为迷恋地使劲嗅着年轻躯体遗留地体香。
出了书房。云顷飏这才放松神经大吐浊气。感觉到腿间不住下滑地粘稠液体。恶心地感觉又一次出现。不再停留。急急忙忙奔向主寝。却发现里面漆黑一片。寂寞地同时也泛起一丝歉意。
立刻返回了自己地房间。房中地灯还亮着。推门进屋。看见自己地贴身小厮正趴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参着瞌睡。
“小豆子。醒醒。”
小厮揉揉惺忪的眼睛,急忙起身要帮他更衣,却被云顷飏阻止。
“你先去给我提几桶热水,我要沐浴。”
“是,需要准备些点心吗?”小豆子记得自家主子每次洗完澡都要吃些东西。
“不用了,快去准备热水吧。”
“是,少爷。”
这个澡足足洗了三个时辰,云顷飏等到皮肤被搓的通红才住了手,起身由小豆子更换干净的衣物时,皱起眉头,随口说道:“把地上的衣服都给我烧了,记得要烧的干净彻底,知道吗?”
“是,少爷。”小豆子立刻拣起地上散乱的衣物,转身出门。
“对了,现在几更了?”
小豆子停下迈出门槛的脚步,转过身恭敬的回答:“回少爷,三更刚过。”
“哦,下去吧。”
“是”
披上外衣,云顷飏站在门口,抬头仰望天空的月亮,皎洁而明亮,但是正中却隐藏着怎么也去不掉的黑影,感觉跟自己一样,他自嘲的笑笑,随手关上房门,挥手间熄灭了蜡烛。
躺于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晃动的是白天那咬牙切齿的娇颜,黑暗中不自觉的弯起嘴角,自己这个五妹啊,病后还真是变的有趣了。
起身穿衣,拉开房门,山上的夜晚凉爽而舒适,云顷飏背着双手,在月光下散步。
可能是真累了,云绯雨和被子拧成麻花状,却依旧睡的份外香甜,嘴里吧嗒几下翻了个身,可是屋外突然的尖叫,将他惊醒。
一下子坐起身,脑子还不甚清醒,等回过神,猛然发现声音是从母亲居所那边传来,“刺客、有刺客……”
连鞋也来不急穿上,云绯雨夺门而出,好不容易又有了母亲,怎能再次失去,心中的慌张让他根本来不及多想,自己去了能起什么作用。
跑过一条长廊,柳素兰的住所房门大开,紫竹****是血的倒在栏杆旁,而她身后的黑衣人似乎还要补上一剑,想至她于死地。
“住手”
眼看着就要得手,却又出现一碍事之人,黑衣人恼羞成怒的挥剑刺了过来。
看着迎面而来寒光闪闪的利剑,云绯雨这才突然想起,这具身体还没经过锻炼,根本躲不开逼到眼前的一剑。
眼看着剑已经到了面前,却感觉自己被揽着腰倒飞了去,心中惦念着柳素兰的安危,完全没注意身后之人,一门心思的就想进屋,却被那人拦住。
“在这里等着,不要乱跑,我去看看。”温热的呼吸从耳边抚过,是那人。
等云顷飏去寻那刺客时,却已不见其人,二人急忙奔进房里,却看到倒在血泊里的柳素兰和清水,似乎已没了生气。
“不……”云绯雨有些不相信的扑了上去,颤巍巍的伸出手,还带着余温的躯体,却已没了心跳和呼吸。
时间象被麦芽糖粘住了似的停止不前,刚得到的亲人再次消失,刚得到的幸福从指缝溜走,云绯雨抱住柳素兰的尸体,绝望的仰天哭嚎:“娘……!”
第六章 坚强和希望
撕心裂肺的哭喊震动了云雾山庄,很多人都跑来了兰苑,不过都是被派遣来打探消息的丫鬟和小厮。
云顷飏矗立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做,想拉起她,却看见她低垂着头,不住颤动肩膀,知道她是在哭,心没来由的疼了一下,不过只是瞬间的事,快的连他自己也没察觉。
感觉又回到了那年的十五岁,在医院里,面对被覆上白布的母亲,当时的他没有哭,将一切悲伤和眼泪吞进肚里,看着身边不住哭泣的父亲和妹妹,他必须坚强。
而此时,以为重新拥有了失去的少年时光,可以享受到母亲无限的关怀和慈爱,享受有人管的窝心感觉,以为会一直这样,却不知只幸福了短短的三个月,就这样,破碎了。
上天似乎在跟他开一个极大的玩笑,即使是重生,却要给他相同的命运,十五岁的年龄,两次失去母亲,真的是玩笑吗?
心有一下没一下的跳着,似乎在为主人的悲伤哭泣,身体内刮起了飓风,突然又缴又拧的断肠的痛,跪在地上的双膝已经麻木僵硬,连同跳动的心……也一起死掉。
昏倒前,云绯雨弯起了嘴角,不知是在为这具身体娇弱到好处而庆幸,还是在嘲笑自己内心的脆弱不堪。
“五妹、五妹……”云顷飏上前急忙搂住她倾倒的身子,焦声呼唤。
云敬天赶到的时候,就是这个情景,爱子抱着那个让他嫉恨的‘女儿’,一脸的焦急。
阴郁又出现在他眼中,但是顾及到围观的人太多,白天就因为这丫头而失态一次,如果连续破功,有失他家主的风范。
用眼角扫了一下地上的两具尸体,惊讶的皱了皱眉头,可是眼前搂在一起的二人似乎更让他在意。
“飏儿。你五妹如何了?”
云顷飏一惊。父亲来了多久?为什么自己没注意到?自己为何如此失态?看了一眼怀里地人。眼中寒光一闪而过。
将云绯雨交给一旁不住颤抖地小丫头。他站起身抚平了衣衫。镇定自若地回道:“不碍事。孩儿替她度了口真气暖住心肺。看来是悲伤过度。而且前些日子受地伤可能未痊愈。所以身体不支就昏倒了。多休息几日即可。”
似乎比较满意他地回答和淡然地态度。云敬天收起了****地冷气压。点点头。然后回过身吩咐道:“晏伯。剩下地事都由你来办。虽然只是妾室。但一样按当家夫人地规模来办。不要让人家说咱们云雾山庄吝啬。对外呢。就说是突发疾病而死。”
“是。老奴遵命。”一位头发花白地老者。恭敬无比地站在门口。拱手领命。
“还有”云敬天左右一扫。“今日地事。都给我封紧了嘴巴。要是我听到什么嫌言嫌语。小心你们地脑袋。”
所有仆从齐齐低下了头,脸上未出现应有的惊慌失措。
“飏儿,已经很晚了,明日你又要陪你娘亲,早些回房休息吧。”
云敬天转身离开,但是行走极为缓慢,似乎在等某人。
云顷飏暗自冷笑,在心里不停的咒骂该死的老狐狸,但身体却已行动起来,快步跟了上去。
碧芽将最后一勺药汁给云绯雨灌下,看见自家小姐皱脸的样子,就跟平日里喝药时的模样一样,但是此时,她依旧在沉睡,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白色的墙,白色的窗帘,白色的的床单,还有床上面容枯槁的女人,云绯雨楞楞的站在那,是……妈妈。
女人看见床边呆立的少年,艰难的伸出苍白的手,抚上他的脸,脸上是淡淡的哀愁和欣喜,“小宇,今天怎么来这么早?不会是逃学了吧?”
摇摇头,抓住女人冰凉的手,紧紧贴在脸上,妈妈的手,是妈妈的手,多少年没被这双手抚摩了,都快忘记这双手的感觉了。
女人轻叹一声,用指尖挑去他脸上的泪珠,“小宇,妈妈去后,你成为家里的支柱好吗?你爸爸他……性子柔弱而敏感,是撑不起一个家的。”
少年猛然抬起头,瞪圆了眼睛,突然趴到女人怀里大哭:“妈,你不会死的,你会好起来的,然后咱们一家人开开心心的在一起,你不要死……”
“唉……”女人摸着少年的头,“妈妈的病妈妈知道,小宇,你是家中的男孩子,性子也最象我,所以你要坚强,照顾你的爸爸和妹妹,不管以后多困难,都不要放弃希望,能办到吗?”
女人的话突然变的严肃,少年抬起头,挥袖擦掉脸上的泪痕,郑重的点了下头,“妈,你放心,在你生病期间我一定会照顾好爸爸和小妹的,但是,你要尽快好起来。”
女人听到少年的保证,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我的小宇长大了,是个男子汉,所以妈妈也会努力的。”
转眼间,面前的影象变的模糊,古色古香的房间里,美貌的少妇坐在床头,看着床上的少女,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啊,就是不听为娘的话,刚能走就想跑,你是不是还想在床上多躺些时日?”
似嗔似怒的责备让少女红了脸,她撒娇的将头窝进美妇人的怀里,“娘~~~孩儿知错了嘛,但是躺了两个多月,闷都快闷死了,下床后一激动就……”
顺了顺少女有些凌乱的发丝,美少妇无奈道:“你啊,生下来就没让为娘省过心,这次遭人袭击,为娘、为娘真的以为就失去你了。”
“娘,不哭了啊,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少女挥掌拍拍胸脯,粗声粗气道:“本少爷命硬着呢,才没那么容易去见阎王。”
‘啪’少女捂住脑袋,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低眉顺眼的瞅着美妇人,看见她柳眉倒立,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不禁蔫了。
“娘跟你说过多少次,你是大家闺秀,不要总是胡言乱语的,云雾山庄不管是在江湖还是在朝野,都是有头有脸的家族,等会起来给我抄写一百遍道德经。”
美妇人转身离去,却被少女一把抓住袖口,“娘~~~”
回头看见少女将脸皱成包子状,不禁‘扑哧’笑出了声,点了点少女的鼻子,“你呀,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