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娶妻-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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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就立刻知道他是皇上和王爷身边的红人,免不了被奉承一番。
席间,他默默吃着男人为他夹的菜,感觉到黑影当头照下,就知道敬酒的又来了。
“夏雨兄
听见呼唤,少年端起酒杯立刻起身,来人一身宝蓝锦袍,面容儒雅清秀,面上没有丝毫献媚巴结地笑容,只是看着他淡笑,虽然不认识,却不会让人讨厌。
那人举杯朝向他,“在下白清秋,一直耳闻夏雨兄地大名,很想一见,今日终于如愿以偿,来,我们干杯。”
没有多余的奉承话语,直接干脆,云绯雨顿时心生好感,将酒杯与他碰在一起,笑道:“好,干杯
当二人刚喝完,一旁地穹子夜突然插话,“白爱卿,你来了应该先敬皇叔吧,怎么先跟小雨喝了起来?”
白清秋一惊,立刻下跪,“臣一时情不自禁,请皇上恕罪。”
“哈笑、玩笑,皇叔不在意这个的,朕明白你想见小雨地心情,只是玩笑,不必当真。”穹子夜扶起他。然后朝向少年,“小雨,清秋可是从萨兰城一直追到延京,一直想见你一面。他可真正是你的仰慕者呢。”
“啊?”云绯雨楞楞地看着二人,完全不明白。
“皇上。您不要再开为臣的玩笑了。”白清秋苦笑,然后看向少年,“夏雨兄可能不认识在下,但我在萨兰城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一直想见上一面,谁知战后你匆匆就回了延京,而我也是近两个月才入京上任,其实很早就想拜访,但苦于没有机会,今日终于如愿以偿。要多谢皇上,多谢王爷给了下官这个机会。”
看着那人恭敬朝二人行礼,少年突然想起萨兰城的抚台就叫这个名字,原来如此,难怪自己会觉得耳熟,只是,他为何想见自己?
“想必夏兄很疑惑我为何想见你?”听见那人地声音,少年立刻回神。点了点头。
“因为我很好奇。”白清秋看着他。“当日听人说将战局扳回的是个个子矮小地厨师,说他只凭一人之力就制服了二十多名身材高大的敌人。所以就起了好奇之心,今日一见。”那人突然顿住。随后笑道:“夏雨兄果然如众人所说,个子矮小,不过,在下是真心佩服你,所以,再敬你一杯这人的话虽然直接,但听着并不让人讨厌,云绯雨呵呵一笑,“来,干杯
宴席进入,众人喝酒划拳、说天道地,一直消失无踪的莫白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他清了清嗓子,“各位同僚,今日趁庆贺王爷生辰之季,在下有一事宣布。”
场面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静静看着他。
“大哥莫白喊了声。
莫言站起身冲他点点头,而后看向少年,面容严肃,“小雨,你可愿认我为义父?”
云绯雨站起身,完全摸不着头脑,正待开口询问,莫白此时插话,“小雨,我大哥想赠你玄墨剑,但那物是我莫家家传不能赠于外人,所以才有此一问,而且,大哥正好膝下无子,你也孤身一人,大哥也很欣赏你,经常在我面前夸奖你,所以我就想了这个折中地办法,怎么样,有我大哥这样的义父你可不吃亏哦,得剑又得了个有权势的爹,很划算吧?”
“二弟,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莫言出口呵斥,“虽然我的确喜欢小雨这孩子,但如他不愿,怎能勉强。”
云绯雨被莫白那番话弄的哭笑不得,但面对莫言,他是出自内心的尊敬,此人对人和蔼可亲,处事公平,从不徇私,而对自己,总是以长辈地身份默默关心着、支持着,这样的人要认自己做义子,虽然有些突然,但两世都未享受过父子亲情的他,还是有些动心。
看着那位长者和蔼的笑容,少年忍不住朝他走去,扑通跪下,“我一直飘荡不定没有固定的居所,没有真正的家,将军如不嫌弃,夏雨愿认您为义
“义父在上,请受孩儿一拜说着,少年吭吭吭连磕三个头响头。
莫言极为高兴,一把拉起他,“好好,快起来,哈哈哈
而后就见他从桌上端起两杯酒,一杯递给少年,自己手持一杯朝向众人,“皇上、王爷、还有各位同僚,今日请大家做个见证,我与夏雨,从今日起就是父子。”
他突然转向少年,“夏雨我儿,来,跟为父一起敬大家一杯。”
云绯雨立刻上前一步,与他并肩站立,而后二人举杯一起面向众人,少年带着激动、不安、喜悦的心情,仰头将酒喝尽。
迹无涯默默的看着,淡淡地笑着,但还是忍不住心生疑惑,他看向莫白,见那人抚着胡须笑眯眯地样子,不禁疑惑更甚。
转头看向少年,见到他面上一直挂着灿烂的笑容,轻声低喃,“原来你能接受地只有亲情,既然如此,我还奢望什么,祝你幸福,小雨
第一百八十三章 混乱的夜
进入亥时,宴席结束,莫言带着醉意告辞,而云绯雨则被莫白指派送他回家,头一次与名为父亲的人单独相处,他多少有些胆怯,而那人虽醉,却看出他的不安,拍着他的肩膀安抚,“不必刻意改变什么,就象以前一样,顺其自然。”
慈祥的面孔,温暖的笑容,这才是他一直想要的,真正的父爱,是他一直渴望而不可及的东西,虽然这个人只是义父,但却给过亲生父亲从未给过的关心和支持,父亲,应该是这样的。
扶着走路有些歪倒的莫言,少年想起临走前莫白奸诈的笑脸,突然想起自己似乎以后要管他叫叔叔?心中顿时生出抗拒,那只狐狸,死也不叫他叔叔。
二人横穿东街,走上通往将军府的偏道,九月下旬的夜晚已透出寒意,因此夜晚游街的人已不多,而偏街一到晚上更是无人,店铺也早早打佯,住家更上早早关了房门,街道上,此刻就只有他们父子两人。
微弱的月色将二人的影子同时拉长,云绯雨心怀疑惑,忍不住开口,“将、义父,您为什么一直没有娶亲生子?”
感觉到身旁之人身体微僵,少年连忙说:“我只是随口问问,让义父为难了,对不起!”
莫言停住脚步,摸了摸他的头,“傻孩子,我没怪你的意思,只是一些事情不太好出口而已,不要放在心上。”
“是。”
“我们快回府吧,头有些晕。”莫言捏了捏额头,笑道:“人老了,喝酒也比以前差了。”
“义父五十不到,不算老。”少年一边走一边说:“可能是今天喝酒喝太急了,回去我给您熬点醒酒汤。”
“好
话音刚落。就听见清脆地巴掌声从正前方传来。二人顿住步伐。立刻进入戒备。
夜色中。一人缓缓走出。暗色地衣袍。月色下看不太清楚面容。只知道是个留须男子。身材高挑。他一边轻拍着手掌。一边笑吟吟开口。“啧啧。父慈子孝。看地真让人羡慕啊
这人……感觉有些熟悉。但浑身却散发着陌生地味道。云绯雨疑惑地皱起眉。挡在莫言面前开口。“你是何人。挡住我们去路想做什么?”
那人走近。看到少年似乎楞了下。随后笑道:“我是何人?告诉你恐怕你也不知道。至于来做什么。”那人看向他身后地莫言。“只想请将军去个地方做客而已。”
余音未消。那人就闪电般朝二人袭来。少年大惊。一拳朝那人面部袭去。大叫。“义父。您快回王府。他是冲您来地。我暂时挡住他。”
“可是……”
莫言犹豫了下,从那人的速度就可以看出,他们即使二人一起上也打不过,眼下少年还能支撑一下,而自己的能力有限,只有立刻去王府求救才是最好的选择。思及至此。他喊道:“小雨,你撑着。我这就去请王爷。”说完,立刻返身朝王府奔去。
“啧啧。刚才还说父慈子孝呢,这会当爹的都跑了,你还要拦我?”那人东躲西闪逼开少年凌厉霸道的拳脚,玩乐似的时不时在他身上拍一下,捏一下,把云绯雨气的快要吐血。
少年明白,自己根本不是这个人地对手,除了刚开始的进攻,这个人就不再出手,只是一边说着风凉话一边躲闪,虽然让他感到憋屈和愤怒,但此刻只要能拖住他,怎么样都好。
“唉……不陪你玩了,还是办正事要紧。”那人突然向后飘了丈远,瞬间脱离打斗圈,少年见此,立刻紧紧追了上去。
似乎在玩捉迷藏般,那人每次在少年找不到跟不上时就突然显一下身,而后又立刻消失,云绯雨明白不该再继续追下去,可是心底的执念,却让他停不下脚步。
一路追踪,这是哪?少年打量着四周,小心翼翼查探着周围的动静,借着暗淡的月光,他发觉自己似乎进了个死胡同,不禁在心中暗骂,该死的混蛋,刚要转身离开,却突然发觉身体再也无法动弹,紧接着人声从后面传来。
“啧,是该说你傻呢?还是执着?明明知道是陷阱,还要一路跟来。”沙哑的嗓音,却带着夜般的魅惑。
云绯雨气地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此刻他不光不能动,连声音也发不出,虽然对此人把自己诱来的行为充满不解,但他心中挂念着莫言的安危,对自己的冲动不禁后悔不已。
那人似乎猜到他在想什么般,又开口,“你……是不是在担心你的那位义父?你以为我将你引来此,然后叫别人去抓他?啧,你觉得我需要这么做吗?”
少年闻言,想了想,的确,以这个人的功夫的确不需要这么做,那他到底想干什么,杀自己?可是要杀自己也不需要将自己引来此,刚才就可以动手,为何……
“我只是突然对你产生了兴趣而已。”那人又开口,近在耳边地声音将少年吓了一跳,“抓人嘛,很简单,随时都可以。”
那你想干什么?少年说不出话,只好在心中发问,然而,那人却突然从背后一把抱住他,在他耳边轻吟:“不是说了吗,我对你、突然产生了兴趣!”
火热的躯体灼伤了少年地背,云绯雨浑身僵硬,内心异常排斥被陌生人碰触,但这个人的怀抱……为什么有一点点熟悉的感觉?或者只是自己的错觉?
耳垂传来湿漉漉的触感,紧接着腰带被解开,少年想破口大骂,但眼下,他却只能瞪着双目,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衣衫被人打开。那人转眼到了他面前,抚着他的脸颊。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
嘴上突然传来的柔软触感让云绯雨陷入恍惚,记忆中,似乎有过类似的碰触,但眼前地面孔完全陌生,混蛋!
少年使劲往下一咬,却被那人捏住下颚,吻如狂风暴雨般朝他落下,肺部地空气渐渐被榨光。头开始发晕。
那人终于松开少年的唇,隔裤握住少年地分身,在他耳边沙哑沉笑:“这么敏感,都硬了呢。”
内心在不住呐喊,杀了你、杀了你,但身体却随着那人的肆意玩弄不住颤栗、兴奋,混蛋、我要……杀了……
将最后地理智湮没,发不出声音。少年只能张大嘴不住喘息,痛恨如此的身体,却依旧忍不住在及至的快感中释放。
身体被贯穿那一刻,疼痛顺着脊背往上蔓延攀爬,云绯雨犹如搁浅的鱼般,失神地睁大双眼望着夜空发呆,仿佛没了灵魂。
胡同里飘荡着甜腻的味道,和那人沙哑的呻吟。粗重急促的喘息,伴随着一声高过一声的撞击。在一声压抑的闷哼过后,一切归于宁静。
那人抱紧少年的身体大口大口喘气,好一会儿,才舔着少年的耳垂哑着嗓音沉吟,“真想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