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电子书 > 言情电子书 > 雨落南洋 >

第44章

雨落南洋-第44章

小说: 雨落南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曾经这样想。人只有在一个地方呆上一辈子。这样才是家。可是现在我发现,像我这样的人是根本就不会有家的。永远都不会有的。即便有,也只是最后的归宿……墓地。墓地是无所谓家的,因为每个人最后都必定去那里。人太多,不是我要的家。

我与平儿讲完了电话,回到王丽的身边。

“谁,谁的,电,电话?”王丽闭着眼睛,口齿不清断断续续的呢喃着。

“一个北京的朋友,只是向我说一声生日快乐。”

“哦。”王丽哼了一声,之后,我听到她有轻微的打鼾声。

我把她抱回到床上,她身上的伤口已不再流血,我轻轻地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去,又去把毛巾浸热,擦拭她脸上和身上的污垢。

我为王丽擦拭身体的时候,我不能不注意挺立在她胸前的那一对巍巍颤颤的乳峰,饱满白嫩,坚挺高耸,散发着成熟丰腴的魅力和韵味。两臂洁白晶莹,肌肤细腻滑润,身材的优美曲线还是那样的妩媚动人。

我为她擦洗的动作弄醒了她。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我小心的抚摸她,她的肌肤像绸缎般柔滑。

我和她是这样的贴近,我能听到她口中传出的呼吸,我能清晰地看到她乳胸的起伏。我的手开始在微微抖动,我的心跳在加快,也许是酒精在起作用,我仿佛已感到有些晕眩而不能控制自己。或许是一种异性相吸的本能,或许是太久的压抑心情,只感到有一股冲动,一阵激情,一种再也难于克制的欲望。这时,王丽也紧紧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亢奋不已,我们紧紧的抱在了一起,我终于忍不住了,我把她的腿分开,如同天上坠下的陨石一样一下子冲进她的阴道,她疼的叫起来,我马上又全都拔了出来。上面沾满了鲜血,她下面也出了一点血,我爱怜的吻着她,为她擦干净。她伏在我的肩膀上哭泣。

“我来月经了。”她轻柔的低语。

“对不起,我不知道。”心中有些负疚。

由于我没有射精。躺在她的身边,总是欲火难消。

我又要求插入,她答应了。我慢慢的插了进去,她开始皱着眉头。不过一会随着我的抽插也舒展了。在我快要射精时,她也高潮了。我肩膀上被她抓出了血痕。

第二天,王丽照常早晨起来去厨房准备早餐。我终于明白,人是无法摆脱命运的。

窗外的雨还在下着。那是下了一辈子的雨。屋檐上的雨珠“扑扑”地打落在那墨绿的棕榈叶上。这声音仿佛来自黑暗世界的某个角落,在无情地嘲笑着活着的死去的人……我相信几年后,几十年后,甚至几百年后的某个夜晚,我再一次惊醒的时候,依然可以听见爱情哭泣的声音。而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我曾经这样想,如果当初英子不去美国,如果我也不来新加坡,如果我们在北京就结了婚。如果我没有买这套房子。也许结局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了。

不过,没有“如果”。只有宿命。

在命运里挣扎的人,注定一辈子无法摆脱命运的纠缠。

有时候,有时候世事真的很奇妙,冥冥中的安排,不能不让人为之叹息。

……

公司里的工作照样忙碌不堪,一直忙到同事们都下了班。如今我特别喜欢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一个人苦思冥想。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又是只剩下我一个人。

茫茫人海,风雨几何,顺流逆流,岁月蹉跎,如今我正徘徊于人生的十字路口,忍受着心智的苦痛与煎熬,令心智已经成熟的我,不禁慨叹做人的艰辛与悲哀。

……

办公桌上的电话在寂静中惊天动地的响了起来。

“子昊,是我。”筱怡的声音。

“嗨,筱怡。”

“我就在珊顿道的星巴克,你能来一下吗?”

“有事儿吗?”

“我履行我对你的承诺,我要告诉你陈静的事情?”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错吧。”

“我要告诉你陈静的事儿!”

“陈静?好,好,我马上就来!”

我关了电脑,锁了办公室的门,迅速地跑向电梯口。

我走出办公大楼,雨下得正狂,风也吹得苍茫。夜色里流泻着的阵阵声浪,那是雨点滚珠似的叮叮咚咚地敲击着夜的寂寥,倾刻间濡湿了我整个心房……

有一种爱,很凄迷。有一种爱,只能远望。有一种爱,注定要成传奇……

有一种爱,叫作痛,痛得心脏起了褶子,痛得头脑空洞无物,痛得意志麻木萧瑟……

有一种爱,叫放弃,明知道许多事情是没有答案的,却想找寻一个答案,真的好累……

曾经在心中千万次的乞求她回来,回到我的身边,回来修补我早已残缺不全的心,但我知道那不可能。

经常惊醒于午夜梦回的黑暗中,我的心都好痛,是思念一个人的疼痛,看着夜空中的星星,想着你的夜,你还好吗?一直都快乐吗?没有我在身边是不是有另外一个人去关心你,爱你吗?

我现在唯一的愿望只是希望再见你一面,但我又怕见你,怕见到你,我的心又会再一次的被捏碎。

我只有对自己说不要再去想你,不要再想了,虽然你的影子从未离开过。

一直心神不宁精神恍惚的我,在过马路时没有看到红灯,仍然低头前行。就在这时,风雨交加,暮色浓重。在双向穿行的车辆开始交汇的瞬间,我迟疑了一下,正考虑着应该前进还是后退,还来不及完成思考,两道强烈的灯光伴随着一声尖锐刺耳的刹车声和着人声、雨声、风声,那一刻,我只觉着像是兀地被人给了当头一棒,眼前猛然涌起一团黑雾,遮住了我的视线,脑海一声轰鸣。天旋地转间,动弹不得。

似乎还隐约看到漫天飞舞的树叶,陈静穿着鲜艳的玫瑰红裙和米色皮鞋,踩着轻盈的步子走远了,我被重重的抛落在冰冷的马路上。我失去了知觉,然后就没有了记忆……

不知昏迷了多久,醒来时朦胧地看见王丽握着我的手坐在我床前的凳子上。四周,却是一片白色的茫然,背景是医院长长的走廊和来回穿梭的白衣,头顶上的吊瓶里,滴滴液体,正缓缓渗入我的脉管。

当我的视线越来越清晰时,我惊奇地看到:在床的另一边站着三个人,啊!那是陈静!她的一旁是筱怡,另一旁是一位高个子的男子。

“陈静!”他挣扎着要坐起来。

“别动,你几乎已经把我们给吓死了!”筱怡、陈静和王丽急忙上前一齐把我按下,我努力控制着自己,我不知道我是惊喜还是悲痛。直感到有着呼之欲泄的泪水。

只见两行清泪从王丽那双布满血丝的双眸中轻轻滑出,掠过苍白无血的面颊,滴落在我和陈静紧紧相握的那双手上,写满的是别情依依,烙印的是铭心之誓……

当我平静下来,安稳地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望着陈静身旁那个男子发怔。那是一张并不陌生的面孔。

“子昊,这是我哥。”筱怡看出我的心思,主动介绍说。

“他就是许耀明。”陈静接着说道。

啊?!他就是许耀明,他们医院的那个高个子医生?只见那男子有着高挺的鼻子,宽阔的额头。他微微地凝着双眉——他的眉毛可以用“漂亮”这个词语来形容。不是非常的浓,也不是特别的淡,成熟男人特有的平静里流露着些许无奈的寂寞。

我的血突然凝结,只有心跳的声音,气氛紧张而坚涩!心怦的一下,痛!很痛!

 曳⑾治铱蘖恕5劾崛戳鞑怀隼础#ㄋ氖耍

我躺在病床上,感到头很痛,很累。

我总以为爱情是一种感觉,一种默契,一种每个人都不一样的感应,太理智的恋爱可能是一场尴尬的谈判。爱情是种双向可逆的默契。烦恼时,一起沉默,愉快时,一同畅笑。

真的,我不知道我真要什么,只是在未得到时,才隐隐若失。

也许是生活慢慢的沧桑;也许是远离家门,独自异乡;也许是缓慢而又痛楚的回忆;也许是种种忧伤的思绪,驱不散理更乱……

有时觉得清醒又懵懂,在成长的同时却也积累了忧伤。一生难于忘怀的往日旧事,也留下了长长日后的回忆与追寻。游离在人生的大海,重新拼组着快乐,也许会很快填埋过去留下的伤口,而思念和回忆才真正开始。学会了人情世故,学会了处世圆滑。

为什么如今的现代人都迷恋上网络?因为我们希望的是一种释放,寻求情感上的轻松。诉说我们的心情故事,偶而也看看窗外那迷人的星光。

因为很早就知道那千古绝唱的梁祝悲剧,似乎那就是两只蝴蝶。所以当陈静出现的时候,我是何等的激动和向往!因着落叶飞花般的情怀,这寂寞便难免降临,丝丝扣扣,纤纤绕绕,挥之不去。

苦苦寻找,于茫茫人海之中,只为曾那样温柔的一对眼睛,满天风沙里,看见你,便如阳光,一直照到心底。沿着思绪行走,两足不由人控制,总向着西方大漠之中,那曾经的辉煌,即使远在天涯,也梦萦魂系。这便归去,唱罢阳关,欲与你相知,但纵使山无涯,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人也合。

激动与悲哀的情绪交替上升,我凝望着陈静,她瘦了。两颊有些微陷。但那依然是一张娇好的脸,肤白如雪,唇红如朱,但眉宇间却有一种抹不去的落寞。也许是病房里光线的缘故,我忽然觉得她的脸上有一种苍凉。她的眼神没有以前那样清丽透明,似乎有一层雾气在眼瞳中蔓延,如梦、似幻。

“我们走了,你要好好休养,多保重!啊。”陈静的手从我手里抽了出去。

“好好休息,不会有什么大碍。”那个叫许耀明的男人也对我说了一句。

“公司的事儿你不用担心,我会去给老板说的。”筱怡很温柔的声音。

之后,陈静转过身,边走边伸手挽在许耀明的胳膊上,筱怡也跟着走了。走出几步后又扭回头向我摆了摆手,似乎是示意:拜拜

∥彝懦戮怖肟谋秤埃耐范溉灰痪荆娴氖亲吡恕

忘了吧,就像一朵落地的花。我在心里默念,一声叹息,又一声叹息。

也许是因为时近黄昏,也许是因为我亲眼看着她走了,那首《再别康桥》便挑起了我心中隐约的情愫,明知是不可能,却又不愿让一切就这样流逝,我闭上眼,极力想锁住以往的记忆,却禁不住深深地看向陈静她离去的方向。

我带着泪痕昏昏沉沉的睡去。偶尔,胸口随着啜泣起伏——梦里也会因为要离开她而失声痛哭,睡也睡得很不安稳。王丽把我拥在怀里,轻轻拍打着我微微颤抖的肩背,她以为我是身体的疼痛,她总是用一种怜悯的口气说,要不要把医生叫来?要不要吃点止痛药?要不要给你打一针?

我别过头,凝噎无语,不敢对视那潭凝聚伤感雾气的眼眸,只是摇着头,更是感到那种剜心之痛倾刻之间又肆意袭来,仿佛我的肉体和灵魂倏忽间被咬噬得遍体鳞伤,变得不堪一击……

天黑了下来,在我眼中窗外那交织着的光与影,已经失去了它的意义,只有那汽车急驰而过的狂鸣声常令我怔忪不已。依旧那么刺目,那样张狂,一如那被血染红的雨夜和记忆……

王丽已经像守望麦田的农夫,两天两夜守护在我的床前,也许她的眼帘不曾合上片刻,如今看她,那是满眼的血丝,满眼是痛。

经过医院详细的检查,这次车祸并没有给我造成多大的伤害,脑部有轻微的脑震荡,右腿被撞伤,缠了很厚的绷带,踝骨韧带扭伤,肿得很大。第三天,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