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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雨落南洋-第43章

小说: 雨落南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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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心有灵犀,她忽然间朝我看来。电光闪石之间,我们的目光相遇了。那一刻,整个世界全然静止。我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的容颜,看进她深情的眼眸,看进她疼爱我的心,千回百转,痛彻心扉。或许她在欢喜我们的相遇,或许她在悲哀我们的别离。又或许她在心痛我们的失之交臂。

她静静的看着我。目光中的悲哀让我动容,却无法言语。我们纠缠在彼此深情的目光中。我分明看到她自眸中滚落的两颗晶莹的泪珠……

“哎,哥,给你的生日礼物,你又发什么呆呀?”小雪手里拿着一个包装极精致的盒子,塞到我的手里。

“是什么礼物?”

“打开看看吧。”

我拆开外面的包装纸和丝带,打开盒子,原来是一条名贵的名牌腰带。

“怎么,你想把我拴住啊?”

“对,就是要拴住你。”

“你呀,是越来越蛮横不讲理了,别忘了,你是我表妹,妹妹就该听哥哥的话哦。”

“那是因为人家想你嘛!”小雪把嘴噘得很高。

晚餐之后,我开车送小雪回家。车子拐进环境优美的住宅区。

“上来吗?时间还早。”小雪歪着头问我。

“嗯,上去也行。”我没看她。

房间里到处是CD和影碟,各类小说和杂志,包装食品,随意堆放的衣服。

“我一个人住,随便惯了。没朋友,它们帮我打发时间。”她蹬掉高跟鞋,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用脚推开地毯上的几张CD,报纸和花花绿绿的书籍杂志,腾出一块空地。

“喝什么?”她从冰箱里取出一罐啤酒给我。

“我想喝咖啡。”我说。

“只有这个。”

“那刚才何必问?”

她往沙发上一坐,拿起茶几上的香烟,递给我一支,自己也抽出一支,像没听见我说话似地点燃香烟。“六个月零八天。”

“什么?”

“我们认识六个月零八天了”

“哦。”

“今晚留下吧,嗯?”她停顿了一会接着说。她笑,吐着烟圈。

“不行。”我站起来,走到沙发附近,四处寻找着遥控器。

“看电视吧,今晚有足球。”

“可能在沙发垫子下面。”然后她不说话,坐在原地抽烟。电视频道交替更换。没有任何电视频道播放足球节目,我眼睛盯着闪动的屏幕,寻找着合适的话题打破沉默。我不想碰她。

“等我洗完澡,你走吧。”她在烟灰缸里捻灭烟头。回头望着我。

“OK。”我盯着屏幕。

……

她几乎是全裸着从浴室里出来。她的身体在柔和的灯光下是那么白,那么耀眼,她放荡地在我面前摇晃着,刺激得我不能自持。

在这样的诱惑下,我相信谁也把持不住。

她伸开双臂扑过来搂着我,用脸挨着我的脸对着我耳边:“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你了。”

我顺手也抱住她问:“梦到我什么?”

她几乎是吊在我怀里甩了甩头大声说:“做爱。”

然后她自己平躺到沙发上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也整个交给你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

我双手轻轻地抚摸她白嫩饱满的乳房,用拇指和食指捏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在我的刺激下变大变硬,象两粒小葡萄珠子。顺着乳房往下是她平坦而异常柔软的腹部,我的手抚揉在她的小腹上,有种奇妙的快感。

我把脸埋在她的身上,用五官去感受那种柔软和体香;就象人们在买毛皮大衣时喜欢脸去摩擦毛皮一样。她的阴阜高高隆起,阴毛浓密而整齐,紧贴在阴阜上,非常好看。分开她的大腿露出柳叶形的外阴。我用手指掰开大阴唇看到粉红色的小阴唇,上面挂着晶莹的水珠;形如晨曦中挂满露水的玫瑰花瓣。

我把她的两腿搭在我的肩膀上,凶悍地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发出一声舒畅的呻吟。

我于是猛烈地冲撞着她,在客厅里回荡着很大的声响。

她将我夹裹得那么紧,那么紧,她的激情使她浑身抖做一团,她的痉挛也给了我深度的快感。

在极度的亢奋之中,我喷射而出。

我没想到自己那么快就完成了一切,我真的是压抑得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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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雪的疯狂,是我有性以来最放得开的一个,没有一个女人象她这样千变万化,没有一个女人象她这样,给我如此强烈的刺激,让我体验征服的魅力。

我觉得现在的她好可爱。

同时又有隐隐的不安,她快乐了吗?我甚至没给她一个美丽的序曲,一个激扬的前奏。

我坐起来,从后面拥抱着她,我轻轻地吻她沾满汗珠的肩膀,双手从她的双腿,抚过丰满的臀部,细柔的腰肢,光洁的后背,和胳膊,拢抱到她的胸前。

“我冷。”小雪轻轻地喊了一句,然后把胳膊抱在胸前。

“哦。”我心疼地抱紧了她,“那我们到房间里去。”

我抱着她进了卧室,紧贴着她的身子躺下,这个时候是需要语言的时候了,我掠着她的头发,一遍遍地说,你真美,我喜欢你。诉说一句,吻她一下,吻她一下,诉说一句。

一股滚烫的泪水从她眼中流了出来。我无奈地擦着她的脸。可是她的泪竟越流越多。

我知道她为什么哭,任何女人,在做爱的时候,最想听到的话都是──我爱你。

但我没法给她,这句话于我太沉重了,我没有任何力量和办法,把这句话说得真切自然。我毕竟还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

***

***

***

王丽还在等着我,她显得焦急却不动声色,在黑暗里突然拉亮电灯,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回来了?”王丽问。

“哦,公司同事们高兴,就多喝了几杯。”我忙着解释。“你还不睡?”

“你没回来,睡不着。餐桌上有饭,如果没吃饱就再吃点。”王丽答应着,也不追问。

我朝餐桌望去,满桌的菜还在整齐的摆放着。那瓶“二锅头”打开着,屋里弥漫着浓浓的酒味,两个酒杯空空的放在“二锅头”酒瓶的旁边。玻璃花瓶里的那枝胡姬花显得冷瑟孤清,淡淡幽幽。屋里笼罩着一种“寂寞如蝶,苍白如纸”的落寞。不由心中一阵酸楚。

“来,我们一起吃吧。”我说道。

“不了,刚才觉得饿,我就先吃了。”王丽的声音听起来很柔弱。

“那我们一起喝杯酒吧。”我又说。

“嗯。”王丽有些不情愿的走过来。

我把酒倒进酒杯里,把一杯拿给王丽,“谢谢你的一桌好菜。”我扬了一下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

王丽没有做声,竟整杯都喝了下去。

我仿佛看见一只秋婵儿,她仰起了头,有一片枯黄的叶子幽幽的在半空中凝固,似有些个绿色的痕迹执著地斑驳着,“执著的心往往很苦。”它薄薄的羽翼略微的抖动了两下,似是它的心抽搐般的在隐隐作痛。(四十七)

王丽把满满的一杯“二锅头”一仰头全灌进嘴里,我一时惊愕不已。我明白她现在的心情,她辛辛苦苦,满怀欢喜地准备了一桌的好菜为我庆祝生日,但我却迟迟不归,她怎么能不失望,怎么能不郁闷,怎么能不伤心呢?

她喝完了一杯又拿起酒瓶倒满了一杯,正要仰头往嘴里灌,我急忙站起来制止她,我夺她手里的酒杯,她伸出另一只手推我,我挡开她的手继续阻拦她,她奋力的躲闪,酒杯里的酒向外溅着,弄湿了她的头发和脸颊。

我们相互的纠缠,来回的抢夺,混乱中“砰”的一声,玻璃酒杯摔碎在桌子上和地板上,王丽的身体失去了平衡,跌倒在落满玻璃碎片的地板上,顿时,她的胳膊上,腿上鲜血直流,而且还扭伤了脚。我迅速地把她从地上抱起,放在客厅的沙发上,立即为她清理身上的玻璃碎片,并拭去伤口上的鲜血。

“你,你不用-管,管我。”她头靠在沙发背上,在醉意中喃喃着。

我给她揉着脚,轻轻叹了一口气,将发热的脸贴向她的脚背,心中是一阵阵的痛楚。

屋里一片寂静,仿佛能听到红色的鲜血流动的声音,王丽抬起手,用嘴吮吸手指上沾有的鲜血,腥腥的。一抹冷异的笑容浮在了她的脸上。

有片刻的怔忡。然后任思绪在往事中回荡,眼前反复地浮现着以往我们亲热的一幕幕。她那敏感充满诱惑的呻吟声;那洁白的被单上那殷红的血迹。我的手从她脚上滑落下来,沉重的跌坐在凉凉的地板上,心里尽是愧疚、忧伤与无助。犹如被无数支箭头射入,阵阵隐痛难忍。

此刻,我真想把生命沉入海底。任岁月流逝,任风雨变迁。我的生命也从此完美而安详,不要让我醒来,让我安然而眠。

窗外不知何时飞起了绵绵小雨。雨珠扑打在玻璃窗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不由想起古人的诗句:“窗外芭蕉窗里人,分明叶上心头滴。”我无心听雨,忍不住又念起不知身在何处而形单影只的她,还有那个夜晚……

耳边响起熟悉的铃声,那是我手机的铃声。

这么晚了还有谁会给我打电话?

“今天整整开了一天和一晚上的会,实在没空给你打电话,只是向你说一声生日快乐!”是平儿从北京打来的长途电话。那端的声音迫近,并且沉稳。

“我不快乐。”不知为什么,对于平儿,我总是实话实说。

“又怎么了又?”平儿着急的口气。

“郁闷啊!”我顺口回答了一句,这时我望了一眼沙发上的王丽,由于她酒喝得太猛,酒劲发作,头斜靠在沙发上好象睡着了。

“你也有郁闷的时候?”平儿嘲弄着。

“何止是有时候?你走后我就没有开心过。”

“还是为了那两个女孩子?”

“就算是吧。”

“你呀,我现在是对你越来越看不透了。说你风流吧,你还挺多情;说你好色吧,你又心太软!看起来你挺潇洒,谁知道你又整天心里郁闷?”

“看来我就是跟你在一起才开心。”

“是吗?”

我感觉自己真的变了。昔日的我,从来不会为感情花费精力和时间。可是现在呢?什么风流倜傥,我跟一个俗人又有什么区别?望着王丽我不觉有些心酸。我的事业,我的爱情,我的生命,在这个异国他乡的土地上,哪有什么爱在他乡的季节?可笑?!可悲?!可叹?!同时,也忍不住觉得自己有点特别的可怜。

“英子有消息吗?”平儿又问。

“喔!”我一怔,“她在电子邮件中说论文写完了,将要毕业了,毕业后要去一家公司实习。”我说。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也该收敛一下,正经过日子吧。”

“是啊,你也要照顾好你自己。”我说。

“谢谢,你呢?有什么打算?”平儿问道。

“我?没有打算。不过,我想离开这个城市。去别的地方。”

“别的地方?要去哪里呢?决定了么?”她说着。我能想象出她当时的那种诧异的表情。

“哪里都无所谓。只要离开。”

电话那端是片刻的沉默。

“你不想再见见我?”

“不了。”

……这是我们电话中的最后一句话。

我曾经这样想。人只有在一个地方呆上一辈子。这样才是家。可是现在我发现,像我这样的人是根本就不会有家的。永远都不会有的。即便有,也只是最后的归宿……墓地。墓地是无所谓家的,因为每个人最后都必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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