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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雨落南洋-第26章

小说: 雨落南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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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前额早已渗出亮晶晶的汗珠,呼吸也微微地喘起来。

舞会结束了,我说我还需要去三楼照看那里的朋友,让Tony送王丽和陈静回家。于是,黄总,钟如萍和我顺着楼梯向三楼走去。

远远地我们就听到了麦田局长那沙哑的歌声:“走啊走啊走啊走,他乡没有烈酒,没有问候。

……

当我们进入那个雅座房间的时候,我看到刘伯伯急忙把抱着小姐的手臂松开了,而且向旁边挪动着屁股,跟小姐隔开了点距离,我和钟如萍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在旁边的空位子上。

“怎么烈酒还没有喝够啊?”我给麦局长开玩笑。

“哈哈,谢谢你在新加坡对我们的款待,来,干一杯。”他把一杯酒递给我,然后我们一饮而尽。

我并没有多大的酒量,但我喜欢这种情调,喜欢几个朋友围坐一起喝酒品茶聊天的那种氛围。另外,我喜欢酒里的故事,喜欢酒里的人生。平常的日子过得比较淡泊,但喝起酒来,生活中的那种沉重感就会得到暂时的解脱。在酒里读着自己,品味着生活里的苦涩甘甜。

我还喜欢看别人喝酒,而且是那种尽情开怀地喝。喝到一定的程度,平日的拘谨被酒劲一扫而光,只觉话语多了,笑声畅快了,说笑之间心的距离就近了。

那份真诚与坦诚,那份品尝生活时的自然与逍遥,那份时时涌动着的花好月圆如沐春风的和谐气氛,足以让人不恋今生不思来世。

美景让人醉,良辰让人醉,爱情让人醉,友情亲情让人醉,它们的存在永远都是最醉人的诱惑。人们说:最最难忘的,是我们那共醉的好时光。

之后,我又分别与我的两位新加坡的朋友干了一杯。我看时间就快一点了。

我环视房间,发现老丁不在,一问说是带着陪他的芭淡岛土族小姐去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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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到钟如萍的房间,还没等门完全关上她就扑上来,胳膊勾住我的脖颈,一副骚动的样子。

“你……”我正要张口问她对陈静的看法,她却猝然将嘴唇压在我的唇上,然后便是一阵狂吻。我紧紧地搂着她、亲吻着她。我们俩抱在一起,享受着仿佛久别重逢后的欣喜。她的星眸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使我有飘飘欲仙的感觉。情欲如潮汐般的起伏,一种渴望肉体融化在一起的欲望。

“抱我,使劲儿抱我。”她在我耳边呢喃着。

她太兴奋了,我也再也忍受不了欲火的亢奋,我扒去她身上的一切衣饰,把她抱到床上。她也除去我的衣衫。我迫不及待地压在她娇嫩的胴体上,分开她两条粉腿,手握粗大的阴茎,先用大龟头在她那毛茸茸、湿淋淋的阴户口,粉红滑润的阴唇上开始磨擦,接着猛的再狠狠插下去而直捣花心,然后一阵狂抽猛插。

淫水不断的潺潺而出,钟如萍全身颤抖,肥臀向上一阵挺迎,配合着我的抽动。一股精液如海潮般汹涌而出,射进她的阴道深处,全身觉得飘了起来,真如一叶浮萍,随波而去,她也一阵痉挛,像有一股难以形容的快意。

我们如醉如痴,完完全全地沉浸在了其中。等了好一会儿,她才从那余音袅袅中清醒过来。

我们尽情享受着性爱带给我们肉体上的无比酣畅和无比舒坦。之后,我和钟如萍又经历了几次疾风暴雨。终于安静下来之后,钟如萍依偎在我的怀里,我们俩聊了很多。

她最后说:“我作为姐姐,我倒觉得那个王丽的女孩更适合你。”

“啊?”我一阵愕然。

(三十一)

新的世纪,新的时尚,爱情生活中最基本的准则-忠诚,似乎早已为男人所厌弃,女人所置疑,完全失了去它应有的分量。如今,还有谁会愚蠢的把它当成紧箍咒,牢牢地把自己套住,失去放纵的自由?

如今的社会又是如此开放宽容,人和人之间是如此容易地走到一起。彼此尚不熟悉,便褪去最初的羞涩,天亮以后说分手。

不知是谁说的:“日出东海落西山,愁也一天,喜也一天;遇事不钻牛角尖,人也舒坦,心也舒坦。”

而我,正沉陷在天亮以后不分手的困惑中,我本来要作一个痛苦的选择:与王丽分手,而去好好的爱陈静。但如今钟如萍的一句话又使我陷入不舒坦的困惑中。

“陈静是个开朗的女孩。”钟如萍解释说。

“开朗有什么不好吗?”我问。

“说‘开朗’,那是褒义,要说‘开放’可能会听起来不中听。女孩的‘开朗’对男人来说,婚前是优点,婚后就变成了缺点。王丽比较贤惠,你要打算好好过日子,那是个很好的姑娘。”钟如萍说道。

“但我真的很喜欢陈静。”

“当然决定是你自己的事儿,这只是我的意见。”

夜深了,周围一片宁静,无边的苍穹依旧迷蒙。不知什么时候,月亮悄悄的退隐到云层深处,露出丝丝细细的亮光。

“有时候,真的是一种缘分。”钟如萍依在我的怀里,脸上漾着丝丝的幸福和淡淡的忧伤,接着说道:“你说得对,天时,地利,和人和让我与你这么快就上了床。一人在外,很容易出轨。有时候,洗澡的时候我看到镜子里我的苗条身体,应该说,我的身材不错,但是渐渐地我会感到悲哀,一种做女人的悲哀。”

“夜里,我一个人躺在酒店里,这床很大、很软、也很舒服;床单枕头都很洁白,我有些想入非非,我竟然开始想如果在这床上做爱会是什么场景?这样的想象让我觉得我自己有点龌龊,我问我是怎么了?怎么总是胡思乱想?”

“昨天遇到你,你的魅力,你的坏样,让我产生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感。

我不知道别的女人在这种情景下会不会也有一些不安宁?总感觉内心有种东西在痒痒地蠕动着我,也不知道那种感觉应该怎么去形容?令人兴奋、令人躁动,我不知道那种东西是不是就是性?但我的确感到了兴奋。“

我静静地听着她讲下文。

“可是我并没有幻想和你做爱,一点也没有,只是感到有个男人离自己很近很近,同时又是有一定的距离的,就是这种距离感在撩拨着我,男人和女人之间保持着这种暧昧的距离实在叫人内心骚动。

“我想这要是在家我绝不会这样的,我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而这样……”

“我的心情有点沉重,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我有些恨我自己!”

“其实你用不着埋怨自己。你在美国是读MBA,对吗?”我问道。

“嗯。”她对着我点点头。

“你听说过MBA除了工商管理硕士外,还有什么涵义吗?”

她摇着头,说:“不知道。”

“嗯,‘Married But Available’。”我说。

“你真坏!”她笑了,说:“子昊,一个人太孤单,两个人就温暖多了。你的心里能不能也给我留块地儿?”她的表白完全没有年轻女孩子的那种幼稚和蛮横,很委婉,留着余地。她轻轻地握住我的手,我感到一丝丝晕眩。

床头的灯光漠然;桌子上的两杯咖啡,悠然飘香,温暖了静谧的黑夜。或浓或淡的思绪袅袅弥散,飘向那或深邃或暗淡的夜空。就在那一瞬,曾经的爱情,在心中闪过,有些刺痛。我偏过头看她,正好遇上她的眼睛,有些落寞的眼神里透着淡定、怅惘和温暖。

“我明天就要回北京了,我想我会想你的。”钟如萍翻过身,头枕在我的臂弯里,仰望着窗外的月色,显出一种无奈的神情。

“我也是。”我把她的头紧贴在我的脸颊上,说:“我们可以保持联系,对了,你有电子邮件吧?”

“有啊,不过是公司分配的。”

“我建议你注册一个自己的私人电邮,我们可以常联络啊。”

“好啊,来,我马上就做。”

钟如萍把我的胳膊撩开,从床上坐起来,披上一件浴袍,下床走到桌子旁,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插上电源,接上连线。莱佛士酒店里一切设备俱全,当然包括互联网。

这时,夜风习习,明月高挂,我想起了孟浩然的《风鸣两岸叶,月照一孤舟。》的诗句,是啊,夜晚的凉风把两岸的树叶吹得沙沙作响,明月映照着江上一条孤独的小舟。风吹叶鸣,月照孤舟,江边的夜景凄美动人。面对斯情斯景,怎不幽思无限?

“嘿,你在那儿愣什么呢?”钟如萍一切准备就绪,回头望着我说道。

“哦。”我回过神来,“我在想,你应该用个什么样的名字?”

“你啊,这还需要想吗?我就用我的名字,钟如萍。”

“不,你看那一轮明月,悬挂在广阔无际的夜空,那么高远,那么清逸。又那么神秘,那么动人。你不觉得我们在这儿的相遇、相会与这柔美的月夜、幽雅的情韵有关系吗?”

“哈哈……以前就听说你是个儒雅的才子,舞文弄墨,轻吟浅唱。现在果然见识了。”钟如萍笑得弯下了腰,说:“好,你说用什么名字?”

“苏轼有诗云:”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我们在这南洋相遇,相会。你就取名为《南洋月》。“

“好,听你的,我的名字就是《南洋月》,以后你查邮件时,一看见《南洋月》,那就是我。”

于是钟如萍注册完了电邮,把身上的浴袍一撩,又赤裸着躺在我的身旁。

我抱着她那有些冰凉的身体,突然想起了她的先生,我问:“他为什么还呆在美国而不跟你一起去北京呢?”

“唉!一言难尽。”轻轻的一声叹息,却有着强烈的感动,如同风暴的中心不是呼啸的倾诉,而是奇异的静默。寂静中发出来的凄厉声响,和凄厉的声音消失之后的无比寂静,都会震撼人的心。

“这就是婚姻让人悲哀的地方,无论你曾经多么爱一个人,总有一天,他会嫌弃你。”钟如萍声音低沉,话语间饱含着一种凄楚与苍凉。

“婚姻真的有那么可怕?”我说。

“那倒也不完全是,也有人相濡以沫,相爱一生的。”

“我看来是很难做到。”

“我看也是,你可能是一个好的情人,但绝对不是个好丈夫。”钟如萍把头扭向我,继续说:“这也是我不劝说你的原因,不过,英子的任性和执著我是知道的,你前方的路可不好走啊。”

“是啊,我也时常为此发愁。喔,对了,我准备年底去美国,参加英子的毕业典礼。”我说道,对无法预见的未来心里有些茫然不安。

“啊,这么快啊,英子都要毕业了。也难怪,我回北京都一年多了。”

“在北京还好吧?”

“还行吧。毕竟那里有亲人,有朋友。但工作环境嘛,在美国呆久了,真有点不习惯。你也看见了,这哪儿是考察啊,纯粹是为了关系安排公费旅游。说不定啊,嫖妓还要回去报销呢。”

“哈……”钟如萍的一番话把我逗乐了。

……

后来我们又聊到现在有许多“海归”回国发展,而且有些人回国后搞得有声有色。

“你知道我为什么回国吗?”她问。

“想回国干一番事业?”我回答。

“不,我只是想逃避,逃避开那个让我伤心的地方。”

“怎么,逃避感情?丈夫移情别恋?”

“也许是吧,我不知道。追踪探查都不是我擅长的事。没有精力,也没有兴趣。”

“那又是为什么呢?”

“在美国八年,有六年分居两地。我先去的美国,一年后他来陪读。后来他读另一所学校,后来我找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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