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眼里出西施-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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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头,眸光闪烁,俊颜上一片潮红,声音沙哑地哄道:“终于肯对我说话了?来,小媳妇,叫我的名字。”
“呜……”她直摇头,胸前一只乳儿被他捏得发疼,止不住地抽气,水盈盈的美眸儿一红,想哭又不敢哭。
殊不知,她的举动只会令雷貉更疯狂,呼吸急促浓重起,伏首一个使力,咬开系在颈间的肚兜细绳,看着一对白嫩如小兔的雪乳儿瞬间弹跳了出来!
“哦……”他嘎哑低喃,鼻息急促,低头紧紧地盯着那堆软香如玉的嫩乳,黑眸的颜色骤然加深,喉结也上下翻滚着,全身都像着了火。
“别……雷……雷……”昙月羞愤欲死,又因他的眼神霎时轻颤,娇音未完,下一秒,只听他低吼一声,黝黑大掌已将那两团凝脂牢牢捧住,张口就将颤颤巍巍的乳珠儿深深含住!
小人儿的一对妙奶儿,又软又嫩,像新剥竹笋一样鲜嫩尖滑,而且弹性十足、滑腻如凝脂,揉弄搓玩时的美妙滋味难以形容。
雪峰顶端,呈现漂亮粉色的乳尖,随着他的吸吮舔弄,还会在口舌中坚硬翘起,直逗人一再采撷,使得隐忍多时的男子再也无法忍耐,彻底陷入了疯狂。
昙月全身僵硬地仰躺在他身下,瞳眸里的水雾更甚,终于凝成泪珠,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滑落,软了身子……
月光如水银般倾泻,从树屋的缝隙间落下,幽暗中格外清凉。
当粉嫩的乳尖被咬的红肿,雪白的酥胸也被搓揉得青紫,雷貉才喘息着放过那对可怜的小白兔儿。
不够、不够,他还饿着!
身下的娇躯,骨架脆弱,盈盈饱满,香软可口,是天底下最可口的饕餮美食,他怎么吃也吃不够。
粗糙大掌握住纤细的脚踝,扯开亵裤,粗糙的指分开两条玉腿,露出晶莹粉嫩的小穴。
雷貉被这美景刺激得红了眼!
他的小媳妇儿真是个尤物,不仅生的美,连这小穴也生的动人,粉粉嫩嫩的像朵花苞。
他俯首,热烫的唇舌毫不犹豫地吻了上去!
灵活的舌尖,品尝珍贵陈酿般品尝着令男人沉沦的美妙,舌细细地描绘着花瓣的形状,一遍一遍滑过湿润的细缝,轻咬藏在其中娇嫩敏感的小花珠,最后深深地挤进圆圆小小的花径中,大口吸吮着甜美的蜜汁……
感觉被含住在口中的小穴儿微微颤着,接着一股接着一股的汁液,从花心伸出涌了出来,雷貉觉得小腹间那团火快要爆炸!
飞快地扯去腰间系带,褪下长裤,露出胯间粗如耳臂的硕大欲物,正待插入那极乐之处,突然惊觉小人儿一动不动,粉颊上满是泪痕,已经不知被吓得晕过去多久了……
第六章
深山里,虽已是深秋,下午的阳光仍然过于明炽,光线从叶缝中透射而下,照在纤细娇小的人儿身上。
昙月正急步在林间小径上奔着,寻找着下山的道路。
举目都是绿树枝叶,她其实不太清楚自己所在的方向,但她管不了太多。
昨夜令人羞赧的画面和方才那奇异的一幕,如走马灯一样,在脑海中不停地转动着,让昙月想起来既无地自容又心有余悸。
自从被带到这大山中,不是没想过逃跑,每每不是被他看管得紧,就是缺乏最后的勇气。
站在树屋上,从高处俯视那苍茫的云海,望着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眼及处皆是古木参天,树叶茂密,仿佛处处都透着神秘或陷阱时,昙月便有些灰心,不知自己该往何处走!
辛亏三个时辰前,有四个不怕死的家伙拎着刀杀上断横山,听他们的意思,似乎是为了朝廷那几辈子也花不完的赏金而来。
那四人都是曾经落草为寇的山大王,因年岁渐长,不愿再过刀尖上打滚的日子,遂动起了朝廷那笔天价赏金的念头。
向官府投降,自然得带上表明决心和立场的礼物示好,像“姓雷的”这样比自己段数高上好几十倍的大人物,自然是再好不过。
于是这四人不辞辛苦地来到断横山,只要把“姓雷的”干掉,他们从此往后就再也不用躲避朝廷的通缉,甚至还能得到丰厚的赏金,悠闲自在地过下半辈子了。
但他们闲人低估了这匹“恶狼”。
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在死之前,还要体验无休无止的折磨。
显然雷貉也已经很久没有碰上这么不自量力的蠢货,玩心大起,开始慢慢地折磨那四个送上门的倒霉鬼,惬意地享受着大开杀戒的快感。
一阵“乒呤哐啷”后,倒霉鬼们开始扯着嗓子惨叫。
“红……红的!”
“妈啊!妖怪!”
“快跑!”
躲在灌木从中的昙月听着那几人哭爹喊娘,疑惑地定睛一看,发现雷貉的那双利眸,随着他拔出“破山剑”的一刻,蓦然间变成如血的红色时,也差点尖叫出声。
好可怕!
那一晚,因为天色太暗,她不知道原来有这么令人惊奇的事。
这一次,是她第二次亲眼看到他杀人,却很快让她回忆起那可怕、让她作了好久恶梦的一幕幕。
他……他是个魔,杀人的恶魔!
她再不逃,就只有被魔鬼吞食的下场了。
可惜,当太阳渐渐西移的时,昙月终于知道自己做了一个多么大胆的决定,这座山太大,林子太浓密,而她根本就是迷了路!
衣裙被野生的刺藤勾扯得破烂不堪,脚上的绣花鞋全是泥,粉白额间沁着汗水,束发的竹钗在摔倒时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一头浓密的发少了束缚全部披散下来,发丝黏在脸颊上,又狼狈、又不舒服。
到处都能听到虫鸣声、狼啸声,以及各种不知是什么的古怪声,她心跳渐快,鼓起勇气继续在林子里跋涉。
不知又走了多久,突然眼前一亮,似是到了丛林的尽头,隐约可见不远处一片开阔地段,昙月心中一喜,快步朝那里奔去!
可是,她很快就失望了!
那里不是出口,而是绝境。
一方悬崖绝壁,下方就是万丈深渊,白雾缭绕,另一侧的巨峰欲坠,仿佛压顶而来,已经足以令人生畏。
昙月喘着气,再也没有力气走了,一时间正想坐到石块上歇歇脚,还未等她朝旁边的石块移步,突觉身后凉意顿生,她猛地回过头,看到身后来回走动的动物时,一颗心刹那间几乎跳出胸口,吓得脸色惨白如纸。
那些是狼!四、五只壮年的狼,为首的那头一身茂密的灰绒毛,湿润的鼻子喷出白气,琥珀色的眼睛炯炯有神,两只耳朵立在脑袋上,突然仰起头,发出“呜呜”的长啸,接着身后的狼群也全部仰起头长啸起来。
它们虽然没有围拢过来,可昙月仍是惊恐万状,不由自主地连连后退,直到退到悬崖边上。
她扭过头向悬崖下方望去,只见怪石嶙峋,深不见底,昙月一阵头晕目眩。
她深深地吸口气,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死只是一瞬间,至少不会遭受到被群狼活活咬死,撕扯得血肉模糊的惨状。
闭上眼,转身就要往悬崖下跳,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大掌猛地抓住她的手腕,用力将她扯往一个结实坚固的胸膛!
“啊!”昙月吓得叫出声,一睁眼,那张犹如地狱恶魔般的脸庞近在咫尺,一只利眸似红似黑,发出幽微骇人的光。
看到他,她突然发现自己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只想放声大哭。
摔倒了,她没有哭;手肘划破了,她没有哭;在丛林里迷路了,她没有哭;连远远地看到树枝上盘着的大蛇,在“嘶嘶嘶”地对她吐着舌头时,她也只是强迫自己镇静自若地走开,不哭……
可是当看到他,明明那双眼还是如魔般怪异,她却奇怪地不觉得半点害怕,反而莫名其妙地松了口气。
至少,他不会让那些狼来吃她。
“这么想死?”
她听到他冷冰冰、恶狠狠地质问自己,心中越发委屈,咬着唇儿看着他,泪珠儿“扑簌簌”直往下掉。
“那好,如你所愿!”下一秒,他一把抱起她,腾身朝悬崖下方跳去!
“啊……”
“呜……”
伴着昙月的尖叫,几头野狼也发出惊天动地的狼啸声。
只不过女人是因为惊恐,原来这男人不仅是个魔头,还是疯子!
狼群则是出于兴奋,跳悬崖,是主人的新游戏吗?
隐匿在黑尖峰下的洞穴,温泉的水浸泡着两具完美的身体。
少女仍因惊吓在嘤嘤低泣,男子眸中余怒未消,眯着眼,冷冷地问:“是不是还想再来一次?跳悬崖还是跳瀑布?选一个!”
“不要!”昙月吓得魂飞魄散,一双雪白藕臂死死地楼主他的脖子,生怕他真的再来一回。
雷貉根本不放过她,连声音都掺着可怕的怒火:“还要不要逃?”
她浑身都在颤抖,边哽咽、边连连摇头。
他继续狠声逼问:“还想不想死?”
“不……”娇软的声音带着惊恐无数,小脸埋进他宽阔的肩头。
“小媳妇,你听好!”他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字地说道:“我现在很生气,既然有胆子惹火我,那么就得接受惩罚!”
没给她开口拒绝的机会,大掌强迫地扣住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下来!
霸道地纠缠着唇齿,昙月羞红了脸,脑中闪过片段使她挣扎,小手慌地去推,却被有力的大掌扣住,动弹不得。
男人的动作,使原本就破的七零八落的衣裙,被撕扯得更加破碎,娇躯很快如初生的婴儿般裸裎。
乳鸽水嫩饱满、腰肢纤细、小腹平坦、双腿笔直……每一寸,都留有他昨晚狂野的痕迹,衬着白如玉的肌肤,有几分惹人心怜,有几分不自知的纯真诱惑,也有几分淫靡的勾引。
“唔……”她的小嘴被他堵着,无法呼吸,也无法发声,粉颊如火,鼻翼微扇,头昏沉沉的,渐失了力。
被他抱着压在池边平坦的岩石块上,光裸的肌肤相贴,他低头,看自己结实胸肌是如何磨蹭着她那两团嫩乳的,发上的水珠从肩胛处滴落在晶莹的酥胸上,顺着乳沟急速滑落。
雷貉毫不迟疑地一口咬住那乳尖!
“啊……”昙月痛得哀叫一声,听在男人耳中,无疑在心理又添了把火,他发出野兽般低沉的喘息,用力吮她的乳头。
胸前两团粉嫩雪白,在昨天的痕迹上又添了新的齿印。
“呜……疼……”她呼痛,却被他压得动弹不得,只能无意识地发出啜泣。
舌尖舔过肚脐周围的滑腻肌肤,扒开两条嫩生生的腿,捧高小屁股,张嘴含住那粉粉的小花穴,吸得那里水嫩嫩的,再沿着中间细细的缝来回舔弄,轻咬。
她嘤嘤哭叫,四肢紧绷起,全身都泛起了樱花的色泽,洁白可爱的脚趾蠕曲僵直,终于,细缝翕合几次,涌出一股晶莹的液体。
欲望早已涨得紫红,粗长硬挺,炙热如火,抵在湿答答的小肉洞前,缓缓地挤进去……
昙月闷哼一声,随着他的进入,那一处像是被整个撕裂了一样,疼痛骤然袭来,她抽着气,痛得额间全是冷汗,两眼失神地望向雷貉,意识逐渐开始迷离。
男人同样不好受,她那里好小,又紧、又滑、又热,紧紧地裹着他,夹得他刚进入就差点儿喷薄欲出。
他见她模样,便知她被破身的痛给惊住了,心中一叹,男根稍稍推出一些,带出鲜红的处子血,再慢慢抵进,反复送入,口中不停地叫着:“宝贝……小月儿……”又去吻她睁得大大的水眸儿、小嘴儿、乳尖儿,百般哄着、爱着,双手不停地揉着、抚着身下僵硬的娇躯。
“求求你……不要……呜呜……”她终于哭出了声,呜呜咽咽地,开始挣扎,哭叫救饶,他每一次的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