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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要你不爱我也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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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她,恐怕她会就这么瘫了下去。

哦!她的初吻!这是她的初吻耶!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天哪……

丁梵妮羞得不知如何是好,险些将脸埋进地里去。

司徒赤魑把一切尽收眼底,忽然间,他觉得她脸红的模样可爱透顶!

另外,她的滋味……好甜美!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知道女人的唇原来是这么地柔软,令他想再尝一回!但不行,他没忘记此刻是什么样的场合。

跟随结婚进行曲的节奏,司徒赤魑掌握一切主宰权,牵住丁梵妮的大掌有着无法言喻的恐吓意味,丝毫称不上温柔。而她只能自言自语地抱怨,可惜了一张细致的脸蛋,垮得完全不像新娘该有的表情。

“微笑!别还没进洞房就摆出一副怨妇的模样。”司徒赤魑咬牙低语,在她手腕上施加压力。

丁梵妮嘻嘻地吐吐舌头,似故意与他作对般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伴在一旁的司徒黑魇察觉到了,不自觉地扬高唇角。对这个小了他许多的大嫂萌生起一股激赏之心。

步出了礼堂,司徒紫魈大声嚷嚷着拍照。于是众人围成一团,微笑着等司徒紫魈按下快门。

接着,一群人即纷纷坐进停放在教堂前的六辆宾士豪华轿车中,往返程方向行驶--

被安排在第二辆车内的新郎与新娘,沉默得一点都不像是刚结婚的小夫妻,车内的气氛沉闷极了,充当司机的司徒紫魈受不了,于是故意拉高嗓子问:“大哥,你说我们该怎么称呼你的新娘子呢?小大嫂?如何?”

“‘小大嫂’是什么看思?”司徒赤魑不火不愠地反问道。

“本来嘛,她比白魏还小,不叫‘小大嫂’不然怎样叫?”司徒紫魈振振有词。

司徒赤魑不作任何反应,只淡淡答了一句:“随你。”

丁梵妮坐在一旁,话题主角虽是她,但她始终没哼声;两个大男人迳自谈论她的举动让她感到不受尊重,而司徒赤魑淡漠的语调更令她难堪。

“哈罗,小大嫂!我是你第六位小叔,叫我紫魈就行了。”司徒紫魈从后照镜中向丁梵妮表示友好。

丁梵妮回他一记甜甜的微笑,对他那句“小大嫂”不予置评。

“小大嫂啊,你今年还在念书吧?”司徒紫魈并不打算就此中断对话。

“嗯。”她兴致缺缺地漫应一声。

“念什么的?”

“体育。”

“哪一家?”司徒紫魈不理会她摆明不想多谈的态度,皮皮地兀自追问。

“紫魈,你有完没完?”司徒赤魑出声阻止,以眼角余光瞄了丁梵妮一眼。“专心开车。”语毕,他将视线调向窗外。

“我技术好得很,安啦!不会去撞电线杆或安全岛的。不过,我可受不了闷。”司徒紫魈吊儿琅当地说。“小大嫂啊,你别担心,咱们家的人都很好相处,绝不会为难你,放轻松。”他对这位长得甜美若天使的新嫂嫂,感觉好得不得了。

“我一点也不担心呀。”丁梵妮说。

事实上,已容不得她回头,走一步算一步,最糟的情况也不过如此,她看开了。

“那就好。”司徒紫魈满意地点点头。“哪,快到家了。”

是你们的家又不是我的。丁梵妮在心里轻哼。

六辆豪华宾士陆续停在一栋华宅门前,为首的车上的人迅速下了车,立即赶来帮新郎、新娘开车门。

由于某些因素,司徒赤魑省略了绝大部分婚礼该有的繁文缛节,一切以简单为主。到目前为止,整个婚礼行程算是结束了。

一进家门,小妈马上堆着一张笑脸迎了上来,见着了丁梵妮,便热络地捉着她的手道:“好可爱的新娘子哟!我是小妈,该怎么称呼你呀?”

美人不一定都有人喜爱,但甜美的女孩却肯定有人缘,丁梵妮便是属于后者,最容易让人一见就中意的类型。

面对如此慈祥的长者,丁梵妮绽放出一朵今日首次真心的微笑。

“小妈,叫我梵妮就可以了。”

“梵妮啊?连名字都这么可爱,来来,到这儿坐。”小妈与丁梵妮相见欢,旁若无人地一迳拉着她走。

很明显被忘了存在的司徒赤魑不禁摇头失笑。

“小妈,你兴奋过头了。”

小妈瞪他一眼。

“当然!瞧你害我盼了多久?现在我们家好不容易有个女孩儿了,我当然兴奋呀!”

司徒赤魅回头与弟弟们相视而笑。然后,他看着丁梵妮,却对小妈说:“小妈,等会你带她回房休息,我到公司一趟。”

“喂,你今天是新郎,去公司做什么?有事叫黑魇代办就行了。”小妈没好气地叼念着。

司徒赤魑一声轻叹。

“小妈,我一定要去公司,我相信你可以帮我好好照顾梵妮的,对吧?”

话完,他便挥挥手转身而去。

“大哥!”兄弟们异口同声地唤他。

但他没回头。

委屈油然而生,丁梵妮轻咬下唇,努力不让泪水滑落。

小妈注意到了,立刻勾住她的手臂安慰道:“别难过,他是个无可救药的工作狂!走,我带你到新房。”

看着小妈带落单的新娘子回房后,司徒黄魅、司徒青魁、司徒蓝魂、司徒靛魄、司徒紫魈、司徒黑魇、司徒白魏等人面面相觑,难掩忧色。

虽然他们企盼大哥赶快结婚,但并不是要他随便找个女人,办一场不像婚礼的婚礼,他们主要是希望大哥能幸福。但如今,似乎变了样,原意完全被扭曲了。

怎能不担忧呢?婚姻是一辈子的大事呀!如此草率,会幸福吗?

他们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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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新房”,其实只是一间贴了许多“喜”字的房间而已。

说真的,除了那些红红的“喜”字外,丁梵妮感觉不出这会是间新房。

它是以黑白色系为主体下去装潢的,十几坪大的房间里,摆设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张床、一套桌椅、一个酒柜是属于较大型的家具。整体而言过于单调、阳刚。房间的右侧是浴室、左侧是穿衣间。

单单这个房间,就几乎是她家的一半!纵然早已知道司徒赤魑是个富可敌国的现代传奇性人物,但此刻她已成为这个传奇性人物的妻子的事实,她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脑袋浑浑噩噩,心理建设怎么做都不足。毕竟,对于他,她仍然陌生,接下去还会有多少不知名的情况出现在她眼前,她无法预料。

“梵妮呀,你一定觉得这房间很空洞吧?赤魑是个工作任,你晓得,所以这房间对他来说只是个睡觉的地方而已。当他决定结婚,时间又大过仓卒,来不及重新装潢,只好就保持现状了。不过没关系,来日方长,往后你想怎么做都可以,因为你已经是这房间的另一个主人了,对不对?”小妈轻拍她的手,和蔼地说着。

“嗯。”丁梵妮目光柔和地注视着小妈。

“那么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叫那几个小子把你的东西搬上来。”

“啊!不用了,我只带一个箱子来,我自己下去提就可以。”丁梵妮红着脸说。

就她所知,一般人结婚似乎都有什么聘金或嫁妆,但她只有一个箱子,所有家当甚至装不满它,而这只会更突显她的微不足道和这场婚姻的不寻常。

“傻瓜,你已经是我们家的一分子,用不着如此见外。乖,到床上去休息一会儿。”小妈摸摸她的脸颊嘱咐,继而走了出去。

丁梵妮坐上床沿,疲惫顿时涌了上来,眼神不禁流露出怅惘--

未来会怎样呢?

※※※※※※※※

当丁梵妮睁开眼,仅仅感到一片漆黑,她心一惊,霎时一阵恍惚。然后,她记起今天的一切,原来,她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而且一睡便睡了好几个小时!

摸黑找到了电灯开关,丁梵妮打开电灯,光亮随即洒遍房间每一个角落。

瞧见门旁边的箱子,她知晓一定是小妈提上来的,而她的睡相必然落入小妈眼中--唉,好丢人!她怎会睡着了呢?

“梵妮,你醒了吗?”敲门声后是小妈的问候,打断了丁梵妮的自忖。

“哦!是的。”她应和,赶紧把门打开。

小妈对她微笑,柔声道:“吃饭了。”

“可是--”她想说她不饿,但顿觉她的新身份,她连忙改口:“好,我马上下去。”

进浴室大略将惺忪的模样洗掉,她缓缓下楼,见餐厅的长桌上已坐满了人,她登时一阵惶然,但那几张面孔中却唯独不见她夫婿,她又纳闷。

“小大嫂,快来。”司徒紫魈她挥挥手,指指自己旁边的椅子。

丁梵妮含蓄地一笑,依言入座。

“喂,‘小大嫂’是什么意思?”司徒白魏皱眉发问。

“叫你们读书就不认真!”司徒紫魈装模作样地斥道。“咱们大哥的老婆得称呼为‘大嫂’对吧,但她又比咱们小那么多,只好再加个‘小’字才不别扭呀!‘小大嫂’是我创的专有名词,只适用咱们家,要申请专利的啊,你们可别到外面乱用。”

“神经病才会到外面乱叫别人小大嫂!”司徒白魏驳骂。“不过,经你一番解说,我觉得很有道理,聪明!”

“谢谢。”那句“聪明”司徒紫魈自觉受之无愧。

“你们可别欺负梵妮呀!”端饭给丁梵妮的小妈板起脸叮咛道。

“小妈,我们哪里忍心欺负她呀?她可是小大嫂哪!是不?”司徒紫魈转头问丁梵妮。

她只有点点头。

“小妈,一块坐着吃吧,难得我们回来,你陪我们吃一顿。”司徒青魁以他贯有的低沉嗓子道。

“小妈脑子里全是石头。我们天天请都请不了了!哪可能你一开口就说得动?”司徒白魏故意酸溜溜地讲。

“你这小子!”小妈斜睨司徒白魏一眼。“我还有事忙着呢,你们先吃,记得吃相好看些,别吓坏了梵妮啊!”说完.她拍拍丁梵妮的肩,走回厨房。

“小妈,你这借口已经用多少年了啊?换个新的成不成?”司徒白魏朝小妈背影嚷嚷道。

“你吃饭啦!”司徒黑魇重重敲了下他的头。“梵妮,别介急,快吃啊。”他转而柔声对丁梵妮说。

“呃--那个……”丁梵妮欲言又止,想问又不好意思。

“大哥是吗?”司徒黄魅善体人意地接腔。“他在公司不晓得忙些什么,不过他应该会赶回来吃晚餐,咱们先用没关系,开动吧。”

“开动、开动。”

司徒紫魈率先动筷子,有意使气氛热络起来,因而在用餐期间不时掺杂了些有色笑话,与司徒白魏一搭一唱,让这顿餐会好不热闹。

唯一的缺憾是,直到晚餐结束,司徒赤魑仍没回来。

吃饱了,大家移到客厅看电视、泡茶、闲聊,丁梵妮坐在其中,不时露出个灿烂开怀的笑容,一副俨然已与他们打成一片的模样。

一阵银铃般的笑声暂歇,丁梵妮开口问:“你们明天都要回去了吗?”

“不不,大后天是大哥的生日,我们要帮他庆祝完再回去。”司徒紫魈回答。“对了,小大嫂,你明白你那天的重要任务吧?”

“什么重要任务?”丁梵妮惴惴不安。

司徒赤魑生日干她啥事?

“那天呢,你一定要把自己打扮得高贵优雅、美丽脱俗,想象自己是全台湾独一无二的美女,地位几可媲美‘第一夫人’,然后,不论看到任何人都丢给他一记迷死人不偿命的微笑--这就是你当天的重要任务。”司徒紫魈比手划脚、极尽夸张的语气说。

“这也是他娶我的唯一目的,是吗?”丁梵妮语带落寞。

“不--”司徒紫魈企图安慰,但这是明显的事实,否则谁会娶个素未谋面的女孩当老婆?他辩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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