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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未来之庆生-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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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然为他们即将到来的命运觉得难过。

但是他改变不了他们的命运,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把握。

回去后,和轩辕正初说清楚吧,他不会和轩辕正初断绝联系,只是以前那种暧昧的不清不楚的关系,他不想继续了。

要么全部拥有,要么就舍弃,他做不到和别人分享一个人,请原谅他的自私和独占欲。

☆、庆生下卷第七章

庆生第52章回家

回去的时候拓跋庆生灰头土脸的;头发长到脖颈,胡子拉碴,开着那架蜘蛛型的机甲到达尚华都郊外的交易大厅,在交易大厅旁边的维修点;师傅拿手拍拍蜘蛛的长脚之一;啧啧惊叹:“你去变异野兽窝里了?没有报废真是奇迹……”

交易大厅的工作人员开叉车将货运走,谈价钱开单,拓跋庆生匆匆将交易大厅今日出售的东西浏览了一遍;拍了几样需要的东西,在餐厅要了份烤肉和肉汤,即将吃完的时候将手腕上的屏蔽装置去了。

五分钟后他将最后一口汤喝光,眼前就站了两个人;老细和那个总在暗处窥视他的保镖。

拓跋庆生扯纸巾擦嘴;对老细说:“你很闲啊?是不是轩辕正初给你的工作太少了?”

老细眼神幽深,似乎里面聚集着极大的怨气:“他想见你。”啊,他说轩辕正初想见他,而不是要见他,一字之差,含义似乎不一样了。

“见我做什么?我现在没空。”拓跋庆生将放置一旁的背包拿起来,让维修师傅将大蜘蛛修好后送去雷根的工作室,左顾右盼寻找搭客的车子。

老细可能是又得到新的指示,以前会二话不说强制他跟着走,但现在居然默不作声地开车跟着。

拓跋庆生去了理发店,礼品店,走过一条街,再走过一条街,又去商城转,从这个商场出来,进那个商场,老细和保镖不远不近地跟着,偶尔和某些人通话,拓跋庆生装没看见,大包小包地提着跳上公交车去花店。

郑霜华要追拓跋鹤刚,这些日子总尽心尽职扮演合格的追求者,看见拓跋庆生的时候吓了一跳,几乎不相信拓跋庆生会变得又黑又瘦跟非洲难民似的:“你上哪去了搞成这个样子?你爸看见了非得心疼死了。”

拓跋庆生将那些东西一股脑全给了他:“我爸呢?”

“送你弟参加培训,一会就回来。”

拓跋庆生给自己倒了茶水,端着茶杯站在水族箱前看那些活物,旁边巨大的假山盆景里趴着只乌龟,他拿食指将那只倒霉的乌龟翻过来翻过去。

郑霜华不认识老细,将他们当成顾客,拓跋庆生喝了半杯茶,拓跋鹤刚他们就回来了。

拓跋歌看见哥哥,先是一愣,继而飞跑过来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

拓跋鹤刚见过老细一面,知道他是轩辕正初的人,两人交谈了几句,拓跋鹤刚过来将拓跋庆生拉到一边低声说:“你一走就是半年,正初揭了地似的找你,生怕你又出事了,你就去看看他吧……有些事,一味逃避不是办法,说清楚比较好——回来后让霜华给你炖你爱吃的冬瓜排骨。”

拓跋鹤刚越来越像老妈子了,拓跋庆生嗯嗯地应,又磨蹭了好大一会才跟着老细走,还没有忘记跟郑大厨师订菜,郑霜华一一答应,目送他们离开。

拓跋庆生并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镇定,一想到轩辕正初就在这个城市的某个地方,他给自己鼓了很大的劲才敢拿下那个屏蔽装置,这段时间的那些剖析啊决心啊,尚华都一出现在视野里就全部烟消云散,于是只能磨着蹭着慢慢再将勇气聚拢。

老细将他带到一处繁华的商业街,鳞次栉比的高楼里轩辕正初公司的公司LOGO极其显眼,拓跋庆生仰得脖子都要断了,问老细:“搬家了?”

老细说:“是的,他正在开会,我带你上去。”

老细绷着脸带着难民一样的拓跋庆生上去,一路迎着无数的好奇目光,老细面无表情,拓跋庆生倒会对看他的人露出个笑容,白白的牙齿在微黑的肤色映衬下格外炫目。

老细细不可闻地哼了一声,他心里早将拓跋庆生归于白眼狼不知恩图报反而挟恩邀宠的那类人。

拓跋庆生知道他不待见自己,也不以为意,老细这人啊,眼里除了轩辕正初,再容不下别人了,一切都是轩辕正初的利益为上,谁忤逆轩辕正初,那就是他老细的敌人。

轩辕正初身边能有这样的人,是轩辕正初的福气。轩辕正初过得好,他心里也高兴。

从电梯里出来,总算看见一个稍稍熟悉的面孔,总秘书将拓跋庆生带进轩辕正初的专属休息间,给他送来一些零食和杂志,便把门轻轻关上了。

休息间很大,还带有一个大洗浴间,里面洗发水沐浴液刮胡刀须后水等一应俱全,超大的浴缸也是带自动按摩的那种,有钱的人是会享受。

拓跋庆生回来只来得及理了个发,连胡子还没有刮就跟老细过来了,浑身臭汗,衣服都捂出霉气了,当下三下五除二将衣服脱光了舒舒服服洗澡。

轩辕正初开完会,拧开休息间的门却没有看见拓跋庆生,转角过去的洗浴间有很大的水声,门没有关严,热水蒸汽从门缝往外溢。

轩辕正初静静走到门前,伸手将门推开稍许,背对门口的拓跋庆生站在花洒下,热水淌过他的身体,流进下水道口。

他已经光洁如初的背上多了几条伤疤,想必是这段时间添加的,那腰细得似乎一拗就能折断。

轩辕正初的怒气已经在会议上撒得差不多,那些菁英部下虽然已经练就铜筋铁骨,却依然脱了一层皮——他生怕自己的怒火烧得太旺伤了拓跋庆生,便拿部下做炮灰,那些部下知道真相非得群殴拓跋庆生不可。

可能是轩辕正初的眼神太犀利,拓跋庆生心有灵犀一般转过头来,水从头发往下滴,他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视野有些朦胧,但这个时候能站在门口的只有轩辕正初。

“开完会了?”拓跋庆生若无其事地挤了洗发水往头发上抹,天知道他理发的时候顺便洗发了,只是他似乎忘记了这一点。

轩辕正初看着他的背影片刻,去了外间的休息室。

拓跋庆生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身干净的衣服,是从轩辕正初的衣柜里拿的,衣服有些大,凑合着还能穿。

本来打算回来就睡觉的,他已经两天两夜没有休息,但看情形他敢这样做轩辕正初肯定会灭了他,拓跋庆生伸手将盒子里的点心拿着吃,狼吞虎咽,其实他也不饿,在交易所附带的餐厅他已经吃了两客烤肉一大碗肉汤,可是轩辕正初不说话,他只能做点别的事让自己转移注意力,即使如此,他也觉得轩辕正初的目光跟刀子一样在慢慢凌迟着自己。

他也没做错事啊,但这种愧疚感是怎么回事?

☆、庆生下卷第七章

庆生第53章你要我怎么办

拓跋庆生定定神;伸手拿茶杯,他一向只喝白水或者茶,那个总秘书倒是记得清楚,他也只到过两三回而已;记性也太好;也太细心了,看来什么工作都不好做。

轩辕正初仪容很好,他一向很注意仪容;不过此刻看去竟然有些憔悴,余光里能够看见他的右手,修长的手指骨节更加突出,连手背上也可看见皮下隐约的骨头;血管清晰可见;似乎那些薄薄的肌肉都悉数还给了时光一般。

这段时间拓跋庆生几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他虽然随身带着电脑,随时可以连上卫星,但从来没有进入网络,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无从知道。

他是为了什么变成这样?拓跋庆生不敢自恋认为是因为自己,轩辕正初可以为了苏庆生不将任何人放在心里,也可以带回一个个和苏庆生有一点点相似的人,即使他这个“正牌”在,但因为他换了副相貌,那就不是纯粹的苏庆生,这是为何他会和那个苏家女儿交往订婚的原因吧。

或许苏家的祖宗是苏庆生的什么亲戚,所以那个苏家女儿才会有和苏庆生一模一样的相貌,真的是很像。

轩辕正初会不会很遗憾那副相貌里不是苏庆生的灵魂呢?

拓跋庆生神游天外。

轩辕正初见拓跋庆生吃得那么急,以为他是饿了,满心想说的话顿时停了,他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靠着沙发半垂着眼看他,看着看着居然睡着了。

这些日子他拼命工作,公司洗牌搬家,休息时总是无法控制地想苏庆生,想拓跋庆生,这些年,苏庆生已经成了他的魔障,越陷越深,无法走出去。

睡眠很不好,经常深夜才睡觉,但躺在床上即使闭着眼睛大脑依然在高速运转,清醒得很,似乎只是一小会,天就亮了。

拓跋庆生回来了,他脑子里那根紧绷的弦一松,睡了过去。

拓跋庆生灌了几口茶水,捧着茶杯坐着不动,眼光在轩辕正初脸上身上梭巡,他千想万想就没有想到轩辕正初会在再见面时睡觉。

休息间暖气很足,只穿衬衫就不觉得冷,可是睡觉还得盖点东西。

拓跋庆生踢掉脚上的拖鞋,到那张单人床边的衣柜里拽出条毛毯,盖到轩辕正初身上,怕他坐着睡醒了会不舒服,扶着他头和肩想放平。

轩辕正初一动,拓跋庆生跌坐在沙发上,自己则将头枕在他腿上,一手揽着他腰,脸正对着拓跋庆生小腹。

他呼吸的气息透过薄薄的衣衫,拓跋庆生吓得想推开他,轩辕正初睡意朦胧间不满意他的举动,喉咙间发出类似呢喃的音节,脑袋蹭了两下,不动了。

拓跋庆生搂着他的肩出神,算了,就是朋友这样的举动也不过分,当他还是苏庆生,轩辕正初还是老钟的时候,喝酒后搂肩搭背叠在一起睡觉,洗澡时互相擦背摸几把调戏下也是常有的事,现在只是因为自己不满足那种关系,有更高的期望才会反应过敏。

只是感情不是说放下就放下的,想回到普通朋友的关系,何止一个难字。

睡过去前迷迷糊糊地想,如果轩辕正初无法改变,但又坚持不放弃,那他该怎么办?搞不好,搞不好,他也会顺着他!他是如此渴望那份情谊,他根本没有办法将老钟忘记,也没有办法真正将轩辕正初看成普通朋友,他们已经戳破那层纸,回不去了。

这样的自己,是不是太可悲了?

轩辕正初并没有真正睡着,他只是害怕拓跋庆生会说出一些他不想听到的话。

于是他沦落到借着睡觉遁逃的下场。

轩辕正初缺席了整个下午的会议,他后来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来了,休息间的感应灯自动调节光线,他睁眼就看到拓跋庆生正睁眼看着他。

这是他们分别半年之后,见面半天之后,第一次正视对方。都心头震动。

拓跋庆生先开了口,他说:“正初,你说,我去整容怎么样?”

“整容?”轩辕正初没有想到拓跋庆生会问他这个,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一时有些错愕。

“整成苏庆生的模样,你说好不好?”拓跋庆生淡淡地说。

轩辕正初维持着躺在他腿上的姿势,面色冷了下来:“你神经了是不是!”

“是,我是神经了。”拓跋庆生心里烦躁起来,他当然不会真的想去整容,他只是突然想探探轩辕正初。

“你走了半年,就想到这个?”轩辕正初撑起身,走到桌子后从抽屉里找出眼药水,他这段时间用眼过度,医生嘱咐要定时使用眼药水。

他仰起头将药水滴入眼内,眨眼,回头看拓跋庆生的时候药水从眼里流出来,竟有种他在流泪的错觉。

拓跋庆生一时有些心悸,他懵懵然站起来走过去,想伸手给他擦去,轩辕正初红着眼睛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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