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之庆生-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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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脸上笑意盈盈,目光扫过蒙钧时脸色一变,苍白着脸拉着男人匆匆出了超市门口,竟然有种落荒而逃的味道。
拓跋庆生下意识地去看蒙钧,蒙钧两眼发直,咬着牙,脸颊上不轻易出现的酒窝也冒出来了。他双手握着拳头,身体竟然有不易擦觉的颤抖。
“蒙钧,蒙钧?”拓跋庆生抬手攥着他胳膊摇了两下。
蒙钧回过神,长长地吁了口气,脸色仍然不太好看。
沉默着走了两条街道,蒙钧说:“猜猜她是谁?”
回想那女人的眉眼,拓跋庆生心中已有了猜想,蒙钧见他不说话,露出一个苦涩的笑。
“亲生的,见面了竟然是这样,很讽刺吧。”蒙钧一边走一边说,他们错过了一班又一班公交车,居然就走着回去了。
“我以前家境很好,爸爸是个商人,有自己的公司,亲戚朋友都赶着巴结,后来决策失误,公司破产了,还欠了一大笔债,我爸爸自杀,那女人,拿着私房钱转身就跟另外的男人跑了。住房,车子,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被变卖还债,就我那吉他,是我十六岁生日爸爸给买的,如果不是我拼死要留着,早就不知道流落到哪个人手上。”
“有些亲戚朋友也在公司投资了,认为是我爸爸害了他们,天天找我,要我赔他们,我呸!下决策也不是我爸爸一个人拍板的,挣钱的时候他们怎么不说给我分红呢。或许,人走茶凉就是形容我家这种情况的。”
“那帮渣滓天天骚扰,还让孩子在学校里逼迫我,我连书都没法念,后来就走了,来到洛城。没想到会在这里见着那女人。”
蒙钧脸上有这个年纪少见的落寞,拓跋庆生发现他都是“那女人”“那女人”地叫,没有称她为“妈妈”,怕是被伤透了心。
晚饭拓跋庆生下厨,小小的厨房里厨具餐具齐全,却没有多少使用的痕迹。
即使是心心念念了很久的丰盛大餐,蒙钧也吃得味同嚼蜡,有些强硬欢笑,快吃完的时候他抬头对陈平说:“我们离开这里吧。”
陈平看着他:“决定了?”
“决定了。你不是早就想走么?”
蒙钧早早进了房间,拓跋庆生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从一个台换到另一个台,十点时关了客厅的灯,电视屏幕的光线明明灭灭,声音被拓跋庆生调得很低。他躺着睡着了。
陈平开了房门,脚步放得极轻,宛若鬼魅,从卫浴间回来的时候他蹲到沙发前,审视睡梦中的拓跋庆生。
拓跋庆生睡得不太安稳,微微皱着眉。
“你是谁?从哪里来?想做什么?”陈平在心里问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男子,“如果你想从蒙钧那里得到些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这个想法泄露了陈平那丝若有若无的杀意,拓跋庆生对杀意从来不陌生,猛地惊醒,睁眼,翻到沙发后,手一推,沙发飞向陈平。
那股力量极大,陈平双手抵着沙发腾腾地后退了几步,后背抵着墙壁才堪堪消去那股力道。
蒙钧揉着脸出来:“怎么了?我听到很大的声响。”
“没什么,你回去睡吧。”拓跋庆生开口。
陈平把沙发推回原地,越过拓跋庆生回了自己房间。
☆、庆生下卷第三章
庆生第35章
蒙钧睡得有些迷糊,捂着嘴打了个哈欠,也没有注意厅里的状况,进入自己卧室。屋内除了细微的呼吸声,连陈平都安静了,拓跋庆生站在窗后往外看了一会,许多人家的灯火都已经熄,下午蒙钧就把剩下那个房间收拾好了,给拓跋庆生住。他把窗帘拉上,房门反锁,脑海里默念“我的世界”,转瞬间身边的景色完全变了。
拓跋庆生站在河边,这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河,东西走向,一头连着岛中湖,弯弯曲曲地从东面流出山谷,注入大湖中。
沿着小河两岸生长着无名的灌木花草,不时从桃林里走出一两只小动物到河边饮水。拓跋庆生往小河上游走去,上了一个缓坡,进入眼里的是一个月牙形的大湖,往湖中凹的湖岸边立着一栋两层雕梁画栋的精致小楼。
湖面氤氲着雾蒙蒙的水汽,水岸边芦苇丛中偶尔会飞出一两只水鸟,拍打着翅膀越过湖面。
小楼四周围了一圈篱笆,篱笆上爬满了蔷薇,刺藤等植物,既美观又能防小动物进入篱笆内搞破坏。楼后是一片菜地,胡乱生长着一些白菜油菜萝卜土豆之类很常见的蔬菜,菜地后是一片果林,最多的还是桃树,另外稀稀拉拉长了些苹果树梨树等,因为疏于管理,果树枝桠横长,满目都是绿叶,树下荒草丛生,偶尔有野鸡兔子出没。
拓跋庆生脱了衣服,走入湖中,河水温度不高不低,非常不错,他在湖中游了一会,憋着一口气沉入水中,有一条通体雪白的鱼儿往他身上撞,拓跋庆生伸手去抓,滑溜溜的脱手而出,拓跋庆生童心一起,跟白鱼玩起了你追我赶的游戏,白鱼毕竟是没有灵智的生物,往拓跋庆生身上撞了两回发现吃不到嘴就游走了。
拓跋庆生换一口气,游进河中,放松身体慢慢下沉,这河水起码有三四米深,很清澈,仰头可以望到高空中形似月亮,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圆球。河底有鹅卵石和水草,水草随着水流轻轻摆动,有小鱼小虾在水草中游来游去,一点都不怕人,他摸了两块石头就浮上水面。
鹅卵石表面光滑细腻,触手温润,拓跋庆生随手扔到那条刚铺了一半的鹅卵石小径上,这东西决不是外面普通的鹅卵石可比的,也不知道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拿来铺路不错,光着脚踩上去,就像做足底按摩一样,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对身体有保健作用。
空间里除了自己再无其他人,拓跋庆生浑身湿淋淋的光着身子走进小楼,身上的水珠顺着光滑的皮肤往下淌,滴落地上。
小楼一楼有客厅厨房卫生间和一个杂物间,客厅很大,挑高超过4米,摆了一些竹制或木制家具,古朴厚重。
拓跋庆生捞起放在一个摇椅上的浴巾把身上大概擦了擦,换了身干净衣服,拿着记事本到仓库那里开始清点库存,在魔鬼森林里的两年多时间他的收获不小,准备出售一部分东西换钱,有些东西太过罕见,只能先封存着。刚清点完一半,他就觉得困意一阵阵袭来,揉了好几回脸,依然驱赶不走,只得放下记事本,出了空间,往单人床上一趟,片刻就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房东就被蒙钧召了过来,房子还有两个月才到期,老太太嘟囔着检查了每一个角落,退了押金,那两月租金却是不退的。
家具都是房东的,三人离开时一人一个背包,就像无家可归的浪子。
天气炎热,陈平却穿得密不透风,扎着头巾,一副遮了大半脸孔的蛤蟆镜。他基本不和拓跋庆生说话,昨天晚上无意的较量,他惊觉自己远远不是拓跋庆生的对手,对拓跋庆生的提防心更甚。
他们决定坐地铁到长途客运站,到最近的地铁得走十几分钟,九点不到,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穿着无袖牛仔衫和运动裤的拓跋庆生额头出了汗,他看看全副武装的陈平,有些好奇,难道他不热么?
陈平当然热,走不大会他就感觉背后的汗水一道道往下淌,有些口干舌燥,拿出水瓶把脸上的头巾拔开,喝水。
地铁站口在路对面,三人准备从天桥走过去。
一辆车从三人面前驶过,嘎然停止,一个男人从车上下来,疾步往回走。正是那天在露天花园里看见的星探。
陈平手中的水瓶砰然掉地。蒙钧怒吼:“快跑!”
陈平拉着蒙钧的手在车流不息的马路间奔跑,西服星探一手打着电话坐进车子,拓跋庆生不明所以,但他看见好几个人从马路各个方向逼来,目标正是陈平与蒙钧。他下意识地向他们追去。
刹车声叫骂声响起,有躲闪不及的车子互相撞到,拓跋庆生东躲西闪,从车顶飞跃过路边的栅栏,经过一个追击者身边时手微微一动,那人腿一软往后摔倒,后脑勺咚地撞击坚硬的地面,干脆地晕了过去。
路人惊惧地看着马路上的意外事件,有人报警,三人在各种障碍物间跑,跳,攀爬,翻滚,飞檐走壁,很快消失在路人眼中,那几个追击者身手不凡,追得很紧。蒙钧身体最弱,很快就气喘吁吁的,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冲陈平喊:“你,你先走!不用管我。”
陈平不做声,他本是风系异能者,身体轻盈,但拖着一个人速度很快慢下去。
“放开我!他们找的是你,那人不认识我,我不会有事的。”
拓跋庆生在两人身边说:“他看见你们俩一起跑的,你被抓了也好不到哪去。”
与追击者的距离拉近,有被包围的危险,拓跋庆生打倒了两个,陈平与蒙钧的速度却越来越慢,蒙钧不知道他们跑了多久,只知道胸腔里的心脏似乎要跳出来,风倒灌进嗓子里,有股火在燃烧。
拓跋庆生把背包扔了,对陈平说:“你松手,我背他。快!!”
陈平一迟疑,拓跋庆生拉过蒙钧往背上一扔:“抱紧了!”他加快了速度,眼睛余光注意追击者的举动。那几人功夫不错,但对于这种翻越障碍的运动却不是很在行,有个人在长距离跳跃时扭伤了脚,正捂着脚,表情痛苦难忍。
前面是高达十多米的落差,拓跋庆生腿一弓,率先往下跳落,快到地面时已把腰间的软藤抽出,迎风一抖,星妖藤挺得笔直,藤尖点地,藤身弯曲,一个空翻落地,收回星妖藤,随手用藤条将蒙钧与自己绑在一起,一刻不停地继续奔跑。
鳞次栉比的高楼一栋栋被甩在身后,蒙钧一手搂着拓跋庆生肩膀,拿出口袋里的自动导航仪,给拓跋庆生指路。
他们混进正在搞促销活动的大商场,出来时三人都换了装束,一些不重要的东西也扔了,一人一个便携袋出了商场,搭上路过的公交车,下车,转车,进地下通道,半小时后出现在长途客运站。
陈平飞快地在自动售票机那买了车票,两分钟后出发,目的地——尚华都。
西服星探在拓跋庆生他们进了商场后就下令停止了对他们的搜寻。一个小玩意而已,他身边并不缺,只是诧异于陈平操纵风的水平,又想到陈平那年轻结实的身体,有些遗憾。
磁悬浮列车静静地卧在列轨上,犹如蓄势待发的猛兽,三人踏入车厢,找到座位,汗流浃背,拓跋庆生将背包扔在座位上便去了卫生间,车内几乎满座——现今人口爆炸生存压力极大,为了生计东奔西跑的人数目也剧增,相对便宜的列轨车是大部分普通民众外出的首选,速度也不慢,从洛城到尚华都也就是一两个小时的时间,但季节气候却整整跨越了两个季度,气温一下子从炎夏进入凉风习习的春天,不过列车里有冷气,倒没有特别的感觉。
拓跋庆生双手鞠着水往脸上泼,又把脑袋伸到水龙头下冲洗,这个凉爽,他激灵灵打了个寒颤,胡噜了两把短短的头发,直起身,视线望入面前的镜子里,和身后的人视线相触,那人与他对了一眼就将头微微偏开,没有催促,但表情已经有些不耐烦,却又在拓跋庆生挪开视线的时候偷偷看他,拓跋庆生转身,那人有些疑惑地问:“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拓跋庆生看了那人几眼,没有印象,摇摇头,走出洗手间。
回去的时候蒙钧正坐在陈平旁边,两人靠得很近,蒙钧似乎在安慰陈平,拓跋庆生已经看出来陈平必然跟那个星探有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