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之庆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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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夜幕降临的时候离开寝室,骑着他那辆复古自行车上街卖花,没错,卖花,他背包里有各种各样的花种子,现做现卖,他已经卖了差不多一个月了,收入还可以,至少养活自己不成问题,但跟他的目标还差得太远,他要还债,买房子,买刀诀……都是花销很大的。
拓跋庆生给一个穿着公主裙的小女孩做了一个花环,给她戴在头上,绿叶中有细小的风铃样粉紫色花朵。拗不过孩子想要花环的强烈愿望,一脸不情愿的母亲站在旁边,挑剔地问:“这些花没有问题吧?”
拓跋庆生好脾气地解释:“紫金铃有安神的作用,银丹草清心明目,绿柏针对皮肤好,放心吧。”
母亲哼了一声,付了钱,拓跋庆生手指一动,递给她一支百合花:“送给您,祝你越来越美丽。”
她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拓跋庆生让小女孩把花拿着,小女孩会意地接过,塞到她妈妈手里:“妈妈,越来越漂亮!”
母亲笑了,要给钱拓跋庆生,拓跋庆生摆摆手。不远处有个人倚在公园的栏杆上,一手支着头,淡淡地开口:“你这样卖不赔?那女人态度那么差,放我身上早懒得理她。”
拓跋庆生闲着,跟他聊天:“赔不赔的,一支花而已,做买卖和气生财,没什么的。”
两人东拉西扯,一个低阶火异能者在他们不远处卖艺,期间拓跋庆生又做了几笔生意,甚至根据一个人的要求把一株奢香藤扭曲成机甲的形状,那个古怪的老奶奶兴高采烈地端着花盆走了,拓跋庆生收拾背包准备回去,那人说:“好歹也算认识了,交换下名片?”
拓跋庆生失笑:“我没有名片。”
“我有。”那人两根手指夹着张浅紫色的名片过来,名片设计很简单,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通讯号码。
“冷弧!”拓跋庆生失声。
“听起来你知道我?”冷弧说。
“我知道你是操盘手……”拓跋庆生说,“我该回去了,再见。”
“再见。”冷弧眯起眼睛,他是操盘手的事知道的人不多,这个少年是怎么知道的?也是行内的?
24小时营业的股票大厅内,相比起白天的人潮涌动,大厅里有些冷清,拓跋庆生将背包放在地上,在三维立体影像美女的指示下办理了一个户头,买了两只股票,他并不会炒股,但他知道冷弧这个人,低调的操盘手,对盘面的把握极好,有着异乎寻常的敏锐触觉,他不是没有考虑过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但他确信他不会走上以前的路。
他并不是纯粹的拓跋庆生,他相信自己可以抵御那些诱惑,他也用不着依附别人,空间的存在,让他有了很大的信心。
距离开学还有两天,拓跋庆生都呆在空间里,他在里面整理出一片菜地,将那些胡乱生长的植物都梳理了一遍,最令人头疼的是那些杂草,也不知道怎么混进来的,生命力极其旺盛,每天每天都不停地冒出来,怎么除也除不干净。
那片菜地里各种常见的蔬菜翠绿欲滴,长势喜人,有些他根本不敢拿出去,这个世纪那些蔬菜已经变异,成为无法食用的普通植物,无法和别人分享,有些遗憾。
苹果树和桃树已经结出青色的果子,到了金秋,就可以采摘。
拓跋庆生蹑手蹑脚地往树下走去,他的目标是那群成了野鸡的动物,他突然想做叫花鸡,以前只是听说,想自己也做着吃。那些鸡因为没有天敌,有些呆头呆脑的,连拓跋庆生走到身边也没有反应,他轻而易举就抓住了一只看去最肥的,那鸡叫了几声,终于开始挣扎,拓跋庆生怎么能让它挣脱?一手抓着翅根走了,后面那些鸡因为同伴被抓,只是扑腾了一会,依旧在树荫下刨地寻找虫子吃。
熟练地将鸡开膛破肚,宰杀洗净,又脱了衣服下湖中摘了两片荷叶,挖了湖底的泥,用荷叶和泥土将鸡整个裹起来,拾了一些干枯的树枝树叶烤了起来,用来调味只有盐等不多的调味料,不过他向来不喜欢在菜内多加调味剂,那样反而会降低鸡肉本身的味道。
烤了一会儿,就有香气从泥土中溢出,拓跋庆生一边流口水一边转动叫花鸡,等到包裹的泥土干透,就可以吃了,他迫不及待地将干透的泥土敲开,拨开荷叶,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烤鸡的香气和荷叶的香气混合在一起,顾不得烫手,撕下一只翅膀就吃起来,吃了几口,想起轩辕正初,留下半只叫花鸡,依然拿荷叶包起来,找个纸袋子装着,出了空间就去轩辕正初家。
拓跋庆生第一次去轩辕正初家,轩辕正初自病好后就不在轩辕本家住了,在东区买了套别墅,定期去本家见他爷爷,对于那些同宗族的人,见面只是打个招呼,并没有刻意交流,让很多人都看不惯他,只是轩辕正初是轩辕老爷子最宠的一个,那些人也只是背后说说,当面并不敢说三道四。
拓跋庆生身上有轩辕正初给的通行证,一路畅通无阻,却在别墅大门前被拦住了。
眼前的别墅灯火通明,宽阔的前院内树影婆娑,人影憧憧,正在开派对。门卫尽忠职守地跟他要请帖。
拓跋庆生自然没有请帖。轩辕正初也没有告诉他今天开派对。事实上,自轩辕正初提出交往的要求,没有得到回应后,这段时间拓跋庆生给他的邮件都犹如石沉大海。
拓跋庆生一直认为轩辕正初是有要紧的事无法上网,但目前的遭遇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有人从别墅大门进出,都是很年轻的男男女女,衣香鬓影,带着得体的笑容,看到拓跋庆生抱个纸袋子站在门前,都用好奇的眼神看他,而后在门卫毕恭毕敬的态度中昂首挺胸地进去。
门卫见拓跋庆生还站着没有离开,很有礼貌地说:“对不起,没有请帖按规矩是不能让你进去的,你走吧。”
两人正在对峙,一个看似管家的人走过来,蹙着眉头问:“怎么回事?”
门卫说:“这个人没有请帖却想进去,他马上就走。”
他似乎对这个人很敬畏,背对着那人跟拓跋庆生使眼色。那人眼皮一撩,抬手对拓跋庆生轻轻挥挥,转身走了。
从别墅到外面有很长的一段路,拓跋庆生抱着那半只叫花鸡,一步步走出去。叫花鸡已经凉了。
☆、庆生第25章
回到学校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跟前两天相比,生活区明显要热闹多了,大部分的寝室都亮着灯,有男生在狼嚎,不知道哪个寝室开放了大功率音箱,唱得声嘶力歇气若游丝的歌手似乎下一秒就会闭过气,有人在敲击铁器,和着歌声。
拓跋庆生提起精神上了楼,同寝室的同学已经来了好几个,看见拓跋庆生推门进去,纷纷向他看来,其中一人赫然是那天踩着悬浮滑板冲他做怪相的少年,拓跋庆生瞥了他一眼,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已经被发现了,大大方方地跟他打招呼,他们询问彼此的信息,来自哪里,叫什么,喜欢什么,等等,拓跋庆生无精打采地跟他们说了几句,爬上自己的床,拿夏凉被盖住脑袋。
刚认识,其他人摸不清他是什么脾气,见状识相地各做各事,过不多久,寝室慢慢安静下来,呼噜声彼起此伏,有人磨牙,说梦话,拓跋庆生在黑暗中睁着双眼,定定地看着天花板,开学后,打工的时间肯定会减少,只能在课余时间挣钱,要想办法尽快把债务还清。
摸摸颈上的辟邪,或许他可以在网上开个虚拟店铺,专门卖核桃制品,去买一套工具,尽量利用每一分时间,学武的时间不能减少,只能减少睡眠时间,每天少睡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可以做很多事的。
他翻了好几次身,隔壁的人在薄薄的隔板上敲敲,低声说:“你也睡不着呢?”
是那个叫封安的同学,来自西北,性格看去比较豪爽,没想到他也还没有睡着。
拓跋庆生含糊地“嗯”了声,封安低低地笑,他的声音还带着少年特有的清朗之音,压抑着便有些低沉:“拓跋庆生……你的名字很好听。以后就是同学了,请多多指教。”
很常见的客套话,拓跋庆生说:“你也是。”
两人都安静下来,片刻之后,拓跋庆生睡着了。
绝大部分的同学还在梦乡的时候,拓跋庆生起来了,放轻手脚到洗漱间洗漱,正在小解的时候封安顶着个鸟窝头进来,眼睛还有些迷蒙:“你怎么起这样早?”
拓跋庆生:“习惯了。”
“很早,做什么去?”封安大大咧咧地站在他旁边,拉低裤腰把自己小兄弟掏出来,尿到一半侧身看拓跋庆生,笑,“你的比我小一点。”
拓跋庆生额上青筋一跳,把裤子穿好,抬腿踹了他一脚:“去你的!”
封安刷牙刷得满嘴都是牙膏沫子,见拓跋庆生要出寝室,连忙问:“做什么去?带我一个。”
“跑步,你去吗?”
“去!”封安喷着牙膏沫子,“你等等我,马上就好!”
封安以为拓跋庆生是去健身室或者操场跑跑,谁知道拓跋庆生迈着大步往学校外跑,几乎是全力奔跑,封安连忙跟上,片刻后上气不接下气说:“去,去哪里?你跑得,太快了,我们慢点好不?”
“不好。”拓跋庆生头也不回地说。
封安苦着脸,也不敢说话,本来就有点赶不上拓跋庆生,一说话就要慢下来。跑了不到半个小时,封安两条腿已经软得抬不动了,拓跋庆生依然维持着刚开跑一样的速度,封安再跑不动了,停下来双手扶着膝盖,说:“跑不动了!”
拓跋庆生转身对他说:“你自己先回去吧。”
“喂!”封安看着拓跋庆生越来越远的身影自言自语,“真是个怪物。”
全速奔跑了近一个小时,全身的毛孔都张开了,酣畅淋漓,又进空间练了一个小时刀法,他到打铁铺子新打的斩马刀不太趁手,需要重新定做一把,拓跋庆生回到寝室的时候舍友都起来了,他将那半只叫花鸡拿出来,在寝室的简易厨房里加热,刚吃两口封安回来了,他出门的时候忘记带信用卡,是一步步走回来的,眼神幽怨地看着拓跋庆生。
踩悬浮滑板的少年,林浩安,好奇地看着他们:“喂,你们俩一早就出去,约会呢?这是闹别扭了?”
封安把自己往旁边还没有折叠的床上一扔,也不管那是谁的床铺,他浑身骨头肌肉都是酸的,天知道他到底有多久没有这样大的运动量了。
带着副平光眼镜的陆斐冷着脸站在封安的面前:“我记得这是我的床铺,混蛋。谁允许你躺上面的!”
他们只觉得陆斐的性子有点冷,不知道他还有洁癖,封安从床上弹起来,陆斐压抑着内心的反感,却依然让别人看出他非常的不高兴,两根手指嫌弃一样把昨天刚铺的床单拎起来,塞到ET的垃圾收纳口,一阵轻微的嗡嗡声,那条只用了一天的新床单被分解掉了。
林浩安撇嘴,冲着陆斐的背影做两个怪相。陆斐啪的一声将床铺收起来,一脸的按捺神色。寝室在短暂的安静之后恢复原状,圆形走廊外一阵喧哗,几个人簇拥着一个少年走了进来。
那少年两手空空,一进寝室就左右打量,见到早来的同学也不说话,林浩安和封安两人性格开朗,上前打招呼,这个迟来的同学并不怎么热情,径自跟他的母亲说话,无非是寝室太狭窄,人太多等等的问题,他的父亲板着脸呵斥他,少年就委屈地跟他母亲撒娇,膀大腰圆比母亲还要高一个头的少年被他的母亲搂在怀里,怎么看都有些可笑,他父亲大概是看不得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