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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医诺千金-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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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妾室,是侧室。”

灰衣老者的话令白芍两眼一睁,愤愤地瞪了他一眼,却见那老者只是暧昧地笑了笑,白芍越发生气,伸着手指还想说什么。

“白芍!”

王卉凝声音清冷地呵斥住了她,神情淡淡地看向灰衣老者,“阁下若只是询问此事,我想你已经得到答案,可以离去了。”

张平家的说得对,侧室与妾室有何区别,不过是因着皇后娘娘而被冠以了一个好听些的名头罢了,不同样是在候府里做小伏低么。原来的王姨娘倘若不是因对孙钧有爱慕之情,怕也不会选择这条路,致使后来失了性命吧。

对于这个并不似穿着打扮那般普通的素不相识的老头突然问起自己,王卉凝感到十分疑惑。难道,他竟认识孙钧?

“呵呵,你是文远候的妾室也好,侧室也罢,都与我无关,自不是我感兴趣的。”

灰衣老头抄着手歪着乌黑地未见一丝白发的脑袋笑眯眯地看着王卉凝。

王卉凝欲要再度提走的步子堪堪一顿,双目透过薄纱静静地再次打量了老头一眼,半晌方缓缓道:“我与阁下素不相识,不知阁下究竟意欲何为?”

那老头看似慵懒,眸光却锐利精明得很,王卉凝心里不由提高了警惕。

第七十五章 医武双全的怪医

“左手重而多按,欲令气散,右手轻而徐入,不痛之因。针入贵速,既入徐进;针出贵缓,急则多伤。”

灰衣老头将抄着的手从袖中取出,从背后托了托背着的瑶琴,状似玩笑地说完,又看向王卉凝。

看她针灸的手法,却是深得其法。便是那孩童连眉头都未皱一下,便是最好的证明了。“没想到阁下也懂医,方才现丑了。”

王卉凝眸中闪过一抹意外,方想起方才替二豆针灸时,似乎一直感觉到背后有一道异样的目光,此时看来,怕就是这位老者了。只是,他既能看出自己行针之法,方才为何不先行救治。此时悄悄随来,说出这些话又有何用意?心里如此想着,王卉凝不由又抬头淡淡地打量了一眼面前的老人,却只看到一双含笑的凤眸,以及额头上泛起的皱纹。灰衣老头捋了捋不过长出一丁点的胡茬,颇有深意地对王卉凝道,“我见你施针手法尚算娴熟,不知师从于何人?”

“呵,敝师不过一普通医者而已,说出来恐污了阁下尊耳,还是不说为好。”

王卉凝浅然一笑,极为客气地道。

别说飘雪不曾说过此事,她并不知道曾经的王姨娘到底师从于谁。便是知道,又岂能随意说与面前之人听。

面前之人一不知道名姓,二不知道底细,他不但主动前来搭讪,还突然提及她的师傅,莫不是知道她的底细,察觉出了什么异样?看了一眼头顶日渐升高的太阳,王卉凝不曾吃过早饭的肚中微有些饥饿感,便准备找个话将这老头打发走,却见那老头动了动眉头。突然定定地望着她:“那你可听说过怪医这个人?”

老头古怪的表情令王卉凝越发觉得怪异,双眸紧紧地盯视着他,试图从他含笑的脸上看出端倪来。这人到底什么来头,这怪医二字可是有什么古怪?

而对上她盯视的目光,灰衣老头却是两手拂了拂衣袖,拉了拉衣摆,一副郑重其事任由打量的模样。半晌,王卉凝收回目光,唇角噙起一抹有些怪异的浅淡的笑,那老头见了。竟也绽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下一刻,却完全地僵在了脸上。“从未听说过!”

王卉凝脸上的浅笑骤然消失,淡淡地说完对着老头客气地道,“我还有事,失陪了。”

莫不是这怪医二字与什么有牵扯?她生怕以无心对有心,被对方察觉出什么,并不敢过多谈及。

王卉凝话音一落。人已经快步入了文远候府别院的大门。陡留下灰衣老头僵着笑的脸上一点点地露出郁闷之情,一张带着短须的嘴怪异地撅得老高。她竟没有听过“怪医”的名号?难道这些年自己隐世竟隐得如此成功了?看着王卉凝唯恐避之不及迅疾消失的背影,灰衣老头想起刚才的打算,心中的郁闷之情更甚,狠狠地踢了一下脚边的碎石。

丢人哪,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他一世英名,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对待啊?这要是再让人知道了他的那点小心思,便是把这张面皮扯了,也没法再活下去了。

那石块如离弦的箭一般。直直地向着文远候府别院门前一边挺立的一株灌木飞去。灰衣老头一脸郁闷外加恼怒地顺势看过去,目光落在别院微敞的大门上。唇角牵起一抹怪异的笑。晃了晃身子,无视路人看过来的眼神。背着瑶琴缓步向着柳家庄西面的山林而去。“真是个怪异的老头儿。”

接过祈柔儿送来的木匣,白芍跟在王卉凝身后向着小院走去,嘴里嘀咕了一句。王卉凝步子略略一滞,眸光闪了闪。那老头身上带着些风尘之气,应该是刚来柳家庄不久。为何如此凑巧,自己第一次出庄院,便遇上他了?秦含霜并不知道粉荷已死一事,会在这个时候又弄个老头来试探她吗?而想到小院中的玄衣男子,王卉凝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气。难道,那老者竟是冲着他来的?

莫非是他们猜测到玄衣男子主仆重伤逃离之际,会在此处寻医者救治,继而才将自己留意上了?

压下心中的一丝慌乱,王卉凝匆匆步入小院,决定先问问玄衣男子。一入小院,正见玄衣男子悠然地躺在半旧的躺椅之上,阿离却不见人影。快要入春的暖阳虽然多了几分热气,合着微凉的风,晒着倒也令人十分舒适。玄衣男子嘴里含着枯枝,十分享受地半眯着双眼。“雀占鸠巢,你倒过得自在。”

王卉凝走近躺椅,盯了一眼他微微颤动的黑长睫毛,冷冷的声音中透着几丝隐怒。一而再地有人找上门来,他倒能一如继往地悠然自在,当真是令人佩服。

“唉,人呐,既要懂得得意时须尽欢,更要懂得苦中作乐,这样才能活得自在消遥。那些世外高人,不都是如此么。”

玄衣男子黑长的睫毛颤了颤,睁开双眼时,眸黑的眸子里含着笑,小心地伸了个懒腰,慵懒地道。

王卉凝淡淡地扫了他一眼,心里着实佩服他这样乐观豁达的心态,面上却没有半点表露,仍冷冷地道:“我方才在大门外遇到一灰衣老者。”

透过薄纱看到王卉凝清冷的脸上现出一丝凝重,玄衣男子收敛起几许慵懒,浓黑的剑眉微微一蹙,开口问道:“你怀疑他也是冲着我来的?”

难道那群人竟是仍没撤去,又派了高人前来查探?玄衣男子快速的反应令王卉凝心情好了些许,点了点头:“我并不能确定,只是想问问你可见过这样一个人?”

“灰衣老者?”

玄衣男子一手枕着头,一手玩弄着从嘴里取出的枯枝,眸光流转地思索了一瞬,玩味地道,“长得什么模样,说来听听?”

“身长六尺有余,约摸六十来岁,却满头黑发,未见一丝白色。穿着普通的青灰色长袍,脸上略有些沧桑之色,却若有若无地透出一股子优雅。更特别的是,他的背上背着一张瑶琴。”

王卉凝略一沉吟,蹙着眉头细细地将自己所看到的缓缓道出。

心里却是也疑惑,既是追杀他们,背上背着把瑶琴,为是的怡情养性还是当做杀人工具?虽有些怀疑,想到他的突然出现,她却还是想与玄衣男子详实地说一说。若是有个万一,也好有所防范。

“身上还背了把瑶琴?”

玄衣男子眼角仍带着笑意,眉头却是蹙得越发紧了,想了半晌,突然对着头顶道,“阿离可听过有以瑶琴为武器的高人?”

擅用扇面或是长箫的高人,他倒是听过,却从未听过有谁竟以笨重的瑶琴来伤人的。若真有这种高人,他倒是想会一会。只可惜现在身上还带着重伤,便是见到也只有远远躲着的份儿了。

玄衣男子的举动令王卉凝一愕,旋即心中闪过一个想法,抬头一看,果见矮屋前粗壮的梧桐树高高的枝桠上一道暗影,里面传出阿离冷淡而低沉的声音:“不曾听说过。”

怪不得这个阿离时常见不到人影,莫非每次他都是悄悄地藏在这棵梧桐树上?所谓登高望远,这棵梧桐树比矮屋还要高上几分,站在上面倒是能看到极远的地方,对于把握周围的动静却是极好的。

“或许是我多想了。”

见玄衣男子主仆二人的注意力都放在那把瑶琴之上,王卉凝知道他们可能是未见过那个老头,便只好将此疑惑压在心里,想着一会儿让姜妈妈出去看看。

“也是,说不定只是个想冒充高人的怪老头呢。”

玄衣男子语带调侃,蹙着的眉头却未见松弛。

“嗯嗯,奴婢瞧着他就是个怪老头。”

一直瞪着两只眼睛羡慕地仰望着斜躺在梧桐树上的阿离的白芍,重重地点头附和,“还问姨娘有没有听过什么怪医,他自己分明就是个怪老头。”

“怪医?”

玄衣男子蹙着的眉头一松,眸光一亮,颇感兴趣地道,“他是怎么与你提起怪医一事的?”

“他就是莫名其妙地问我们姨娘有没有听过怪医这个人啊。”

白芍嘟着嘴,一脸茫然地道。

看了一眼玄衣男子越来越亮的眸子,王卉凝接口道:“他先是问我师从何人,尔后才与我提起?你认识怪医?”

那老者当真想用怪医来试探她与玄衣男子有无瓜葛?

玄衣男子的眸中甚至含上了一丝喜意,点头道:“嗯,传言怪医此人不但医术达到出神入化的境地,经他之手医治的病人,即便是膏肓也能枯木逢春。而且武艺高强,世间少有敌手。但此人神龙见首不见尾,且性格极为古怪。有人不远千里寻其踪迹,曾出万金求其救命,他却半夜玩失踪,而有时却又分文不取连救数人。更为关键的是,”

见王卉凝果然因自己突然一顿的话音而低头看过来,玄衣男子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得意促狭的笑,直到王卉凝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方摸着鼻子笑着说道:“怪医一直随身不离的,便是一把看似普通的瑶琴。”

因为他们父子两个一个仰慕于怪医的医术,一个又极想有朝一日见识一番怪医的高强武艺,因此没少打听关于怪医的一切传言。“你是说,那灰衣老者便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怪医?”

王卉凝微拧着眉头有些不可置信地望着玄衣男子。原本以为他是想用怪医试探自己,难道他自己当真便是扬名于世的怪医?

而心里浮现出方才那老头等着她回答时拉衣袖扯衣摆的怪异举动,王卉凝竟有种想抚额的冲动。

那孩子气的举动,便是他怪医的一大特色么?

第七十六章 无法解开

“你说呢?”

玄衣男子扔掉手中的枯枝,两手抱着后脑勺,一副你懂的表情望着薄纱下的王卉凝。

只是,他心里有些疑惑,学医之人不是应该都如他父亲那般痴迷,并醉心于与医术高明之人切磋么?怎会完全不知怪医之名?

想想正是救二豆的举动完全落在老者眼中,他才随后跟了过来,再想想他说的那一番关于针刺手法的话,王卉凝心觉得玄衣男子的猜测怕是**不离十。

莫名地,心里涌起一股遗憾之感。若说以前,她翻看着医书学医,纯粹只是想更好地掩饰自己,顺带弄门更好傍身的手艺。在日渐深入地学习之后,她竟是越来越喜欢上了这门技艺。喜欢上了闻味识药的奇妙感,喜欢上了药尽其用、将各种药揉合在一起制作药丸药膏的成就感,也喜欢上了替人治病时那种俯视甚而是操控生命的微妙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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