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在为爱堕落-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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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我和羽结婚了。当时羽和他的父母、哥嫂住在一个一室一厅的狭小房子里,我加入了他们这个家庭,只能睡客厅的地板。即使我怀胎十月也是睡地板,以至落下了关节炎,腰部疼等病根。虽然没有举行结婚仪式,新婚后的日子也过得很清贫,但羽特别疼我,所以我觉得自己挺幸福,毫无怨言。生孩子那天,我们还是坐公车去的医院。当医生问我孩子的衣服在哪里时,我愣住了,我原本以为这些准备工作都是由孩子的奶奶来做的,但是直到第二天,婆婆才来,而且没有带一件小孩的衣服。我的心里涌起些许不满。
有一天我正在帮儿子新新拆棉衣,突然朋友来电话让我出去一趟。我就让正在帮哥哥嫂嫂洗衣服的婆婆帮我拆一下棉衣,以便我呆会回来直接拿去洗。谁知婆婆说:“你自己没手吗?”我一听就来气了:“新新刚生下来你不给他做棉衣就算了,现在让你帮他拆棉衣都不愿意啊!他到底是不是你孙子啊?”“谁让你不会生孩子的?你大夏天的生什么孩子?你如果冬天生我不就帮孩子做棉衣了吗?”蛮不讲理的婆婆刚刚说完,闻声而来的公公赶过来不问青红皂白劈头就给了我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委屈极了,边哭边给羽打电话:“你爸揍我了,你快乐回来吧!”羽一回来就开始哭:“你被我爸打,我也没办法啊!我不见得去打我爸吧!”这件事就这样不了了之。
过了几天,我正和几个同事在单位的草坪上聊天,羽的哥哥突然来势汹汹地冲过来,劈头盖脸就给了我好几个巴掌,我被他打倒在底。他嘴里还嘀咕着:“不得了了臭娘们!居然敢打我爸!”同事好不容易才把他拉开。我越发觉得委屈了,我要是真做错什么事,也轮不到公公和长兄来揍啊!何况我还没做错什么事呢!我又给羽打了电话,羽赶回来后正想去找他父亲,但他刚走到门口,公公就拿一根棍子敲他的头:“臭小子!居然吃里扒外了!是谁把你养大的?”于是羽的哥哥打我的事也不了了之了。
和羽在一起吃过的苦太多了,但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在乎他疼我爱我。这段日子尽管和他家人的矛盾重重,但羽对我还是很不错的。我觉得真正的爱情是需要经过磨难的,就像我们这样:风雨兼程但真情不移。
后来羽的生意越来越好,我家的条件也开始改善了。不知道是不是应验了“男人有钱就变坏”那句话,有了钱后的羽爱上了喝酒,爱上了赌博,令我不敢想象的是:他还爱上了嫖妓!
非典那段时间,我和羽都不需要上班,我就呆在家里,羽则天天跑出去打牌。有一天晚上羽没有回来,第二天一早回来还带着满身酒气。我问他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他垂下头说:“我说出来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一听就有种不祥的预感,但我还是强忍住内心的火气说:“你说出来吧!人难免不犯错的,我会原谅你的。”虽然已有心理准备,但羽把事实告诉我后我还是很震惊。他说他昨晚由于酒喝多了去澡堂洗澡跟那里的小姐有染了。他向我赔了很多不是,还写了保证书,说以后再也不会去找小姐了。我把保证书贴在墙上,我要让他天天看见他的错误,提醒他不要再犯错。
静,敏以及敏的老公强都是我和羽的朋友,强由于犯罪被逮捕了,我们几个对敏都很关心,所以羽每次提出要去看敏,我都同意了,我觉得在朋友最困难的时候多关心她也是应该的。一天晚上我和静出去吃饭,她喝了很多酒,然后她对我说:“小草,你真够冤的!你对羽那么好,跟他吃过那么多苦,他却在外面找女人。他太对不起你了!他已经和敏相好两三年了!”我感觉当头迎来一棒,这个消息比羽找小姐的事情还要令我措手不及。我能容忍羽由于酒喝多了,由于一时冲动去找小姐,但我绝对不能容忍羽跟我的好朋友上床,我能肯定羽跟敏上床绝非一时冲动。万分悲痛的我举起酒瓶试图把自己灌醉。后来我酒精中毒了。晚上10点左右我接到了羽的电话:“你现在在哪里啊?”“我在xx饭店。”当羽赶过来时,我已快支撑不住了,摇摇晃晃地走向他然后晕倒在他怀里。因为没有证据事后我并没说羽什么。
你伤害了我,却一笑而过(2)
有一次上班后我发现自己忘了带钱包,就让羽中午过来送钱。结果中午羽没来,害得我饿了整整一天。晚上接到静的电话,她说她中午看到羽和敏两人一起走了,然后她就打了的士跟在他俩后面,后来看到他俩一起进了**酒家。我听了格外生气,为了情人居然连老婆的饱暖也不管不顾了!
晚上回到家,我问羽中午怎么不给我送钱,他吱唔了半天说中午公司的同事有急事找他他去帮忙了。很明显他在撒谎,我说:“你别骗我了!我全看见了!你中午根本就没去办正事,而是和敏去了xx酒家吧?”羽冲我挥了一拳:“你起什么疑心啊?谁跟敏出去了?”往往只有做贼心虚的人才会有这种极力掩饰的表现,无须太多言语,我已了然于心。曾经患难与共的感情在残酷的现实面前显得多么苍白无力,我向羽提出了离婚。羽起初不同意,但我还是坚持离婚的立场。不久我们顺利离婚了,我什么都没要,唯一的要求就是每个周能回家看孩子一趟。
离婚后,我的生活过得并不安宁。羽会隔三差五地来找我,拼命问我为什么一心一意要和他离婚,问我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男人才跟他离婚的。他是个疑心重的男人,我们离婚明明是由他红杏出墙引起的,结果现在却把离婚的原因归咎在我身上。疑心重的羽经常跑到我的住处神经质地用石子砸我房间的玻璃,而我为了让自己心里好受点,就用他砸碎的玻璃戳自己。
就连我和两年没见的芳见面,羽还凶巴巴地找到了我和芳吃饭的地方。我怕他闹事就对他说:“你别吵,有什么事我们下楼说。”我刚走到楼下,羽就开始对我拳打脚踢:“你跟我离婚是不是因为想在外面偷腥啊!别以为离了婚我就管不着你了,想得美!”因为离婚后羽屡次骚扰我的生活,所以有朋友劝我在适当的时机不妨用法律捍卫自己的权利,但为了能见到孩子,不想与羽闹得那么僵,我始终忍让着。
一天羽又来找我,这次他的态度很温和,他说他以前对不起我,想与我和好。我本想拒绝,但他的眼泪和接下来的话让我心软了。他说:“你不为了我,总该为了孩子着想吧!新新成天拿着全家福看,然后哭着问我要妈妈……”孩子始终是妈妈心头的一块肉,我对儿子新新的爱绝对是割舍不了的。曾有同事告诉我:“你们家新新好可怜啊!才两三岁的孩子,一个人跑到离家300米远的公路上,问他干嘛去,他说他要坐11路公车找妈妈去。我看了都辛酸。”同事都辛酸,做母亲的我更是心疼得不得了。又想起新新每次给我电话都说:“妈妈,你在哪里啊?你怎么不回家啊?我只想要你回家……”为了孩子,我以原谅了羽的心态再次回到了那个支离破碎的家。
我同意回家后,羽说当天晚上六点会来单位接我,结果我一等两天还是没见到他的人影。这两天里羽的手机和小灵通统统关了,我想一定事出有因。我怕他出事,联系不到他的这两天我到处找他,冒着徐州的第一场雨在各个他喜欢打牌喝酒的地方和各个网吧找,但最后仍一无所获。两天后接到羽的电话:“听说你正满大街找我,是吧?”我只说了一句:“只要你平安没事就好。”羽说:“我这次特意到南京跟一个网友说以后不要再跟我联系的。”哪怕最傻的人都能猜到他去南京的目的绝非如此简单,倘若想和网友说分手直截了当地打电话不就行了?但我没有追究,还是跟他回家了。
刚回到家的几天,羽对我异常疼爱,对我百依百顺,我仿佛觉得回到了初恋时光。但好景不长,很快羽又恢复了他的本性。那天羽主动请缨要帮我去领一个证书,原本下午4点就能拿回的证书,结果一直到晚上他也没有回家,手机也关了。第二天见到他,我冲上去揪住他的衣领:“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犯不着发那么大的火,我只不过和朋友喝酒去了。”但他胸前的一连串唇膏印和吻痕却告诉我他在撒谎。我当时刚刚怀孕,已经不想再与他争执,我想把孩子打掉后与他彻底做个了断。
那天羽陪我做完人流,就给了我十块钱让我先在网吧等他,他说呆会就过来。然而他又一次放了我的鸽子。直到网吧关门,十块钱用得精光,羽都没有出现,而他的手机又关了。手术过后疲惫不堪的我只能靠两条腿走回了家。
后来羽告诉我那天南京的网友来了,而事先他是知道她要来的。尽管羽这次认了错,流了泪,写了保证书,但我去意已决。就当我正在收拾衣服时,有两个穿便服的陌生人找上门来,他们说自己是警察,羽由于涉及一个经济案件需要马上跟他们走。我跟那两个人争执了半天,但羽还是被他们带走了。
羽一而再再而三地欺骗我,加上我们已经离过婚,我完全可以对羽不管不问的。可是当羽打电话让我在两天内凑齐两万块钱时,我还是到处求爷爷拜奶奶地借钱帮他了。本以为经过这次磨砺,羽会有所改变,但他回到家不但对我不领情,还问我是不是我在外面的男人借钱给我的。我说我只有他一个男人,他却不信。
羽总是在我最信任他的时候给我当头一棒,每次的那一棒都把我伤得遍体鳞伤,可是他总能一笑而过。说实话,我已经对这份骗来骗去的感情失去信心了,但我有时又期待着羽能变好,变回从前那个疼我爱我的男人。
婚姻的跋涉(1)
时间:2004年6月5日
倾诉人:时光
性别:女
年龄:24
职业:财务主管
她青春貌美,能力可嘉,他却是离过婚的老男人,她偏偏就爱上了他,但他对她总是时而火热,时而淡薄,这样的组合是成就一段童话还是成为一个悲剧?
时光说现在她和文都已经离开了百货公司,两人合开了一家公司,她是财务主管。文一直对她很好,刚走出情感沼泽的她害怕再次受挫,所以一直没有答应文的追求,但她又觉得事业和生活上共同的伴侣很难得,不想错过一个好男人和一段好的姻缘,她正左右为难。她又说也许时间可以证明一切,如果时间久了文依然一如既往地爱她,她则会选择和文在一起。
大专毕业后,我在深圳的一家外贸公司工作了一年,然后回到了家乡徐州。一次偶然的机会中我认识了森,他长我12岁,是个离过婚的男人,起初我对他没有一点感觉。后来可能是森对我太好了,可能是我在深圳的那一年很孤单需要有个依靠,也可能是日久生情,渐渐地我爱上了森,我们同居了。选择和森在一起的我顶了很多压力,因为家人反对,很多朋友也不看好这段感情,总觉得森大我太多,我们之间有隔阂,但我不这样认为,我觉得有必要坚守一份真情,我经常唱《值得》给森听,我对他说,他就是我这一生值得为之付出,值得与之相守的人。
没多久,我发现自己怀孕了,由于没有经济基础,加上自己还年轻,我并不想留下这个孩子,但母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