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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风流贝勒-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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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许你这样说她,跟她道歉。”臧洚的脸色更加的吓人,没有人曾看过一向玩世不恭的臧洚贝勒震怒成如此,阴沉的让人颤栗。

“我、我说错了吗?她不过是个妓女,凭什么要我一个堂堂的皇十格格跟她道歉?”安格格气得发抖,指着那凰的手指头都对不准了。

“皇十格格又如何?还不是女人,跩什么跩呀?”婉儿在那凰忍不住要回嘴的时候跳了出来,双手叉腰,不可一世的睥睨着她。

“你、你又是谁?”安格格的注意力被转移到婉儿身上,暂时放过那凰。

“我?”婉儿妩媚的扬扬唇,娉娉袅袅的走到臧洚身边坐下,揽着他的脖子,斜睨安格格道:“我是洚贝勒的红颜知己,你又是谁呀?”

“我、我是洚的未婚妻。”安格格挺一挺胸,不甘示弱的反击。

未婚妻?!那凰的心霎时寒了大半,整个情绪荡到谷底,原来他不只是处处留情,还有了未婚妻?

“未婚妻又如何?你没听过大老婆得名,小老婆得宠吗?你想当大老婆,请便,不过你永远都得不到洚的心,因为,他的心早就让我夺走,呵呵呵。”婉儿捂嘴娇笑,听得那凰的头都痛了。

“你、你妄想,洚不会对你这种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人认真的。”安格格的双手在身侧紧握成拳,怒气一触即发。

“是吗?可是他跟我上床的时候可一点都看不出来不认真,尤其在我们……”

“住嘴,你这个无耻的贱蹄子,来呀,给我拿下她。”安格格尖锐的打断婉儿的话,怒气腾腾的命令身旁的人。

“洚,你看看她嘛,你要替我作主呀。”婉儿乘机钻进了臧洚的怀中,佯装娇弱的道。

“住手。”臧洚沉声喝止蜂拥上前的侍卫,推开了婉儿,走到安格格身边,冷冷道:“不要忘记你是皇十格格,在这里仗势欺人只会丢皇朝的脸,要是让大阿哥知道的话,我想他会十分不悦的。”他知道她一向畏惧禔,搬他出来压制她就没错。

“我、我……”安格格委屈得快哭出来了,“好,我不捉她就是了,可是你得跟我回去,是你额娘要我来找你的。”她也知道搬出臧福晋,臧洚就会忍让三分的。

“额娘?”

“是呀,福晋听说你受伤了,派了好多人四处找你,没想到却让我在这里找着,让她知道了,肯定会十分伤心的。”安格格恨恨的瞪了眼婉儿,噘着唇道。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随后就到。”他只想赶紧把所有的人疏散,把空间留给他跟葟儿。

“你还不跟我走?你的伤得找大夫敷药呀。”安格格不依的扯扯他的手臂,没有离去的打算,“我不管,今天你不走,我就不走。”

“你——”面对骄纵难缠的皇十格格,臧洚也只有无奈的摇头叹息,或许等他当着额娘的面跟她说清楚之后,她会知难而退吧。

而现在并不是在这里解释清楚的时候。

他推开挡路的婉儿,温柔的朝呆坐在炕床上的那凰道:“葟儿,等我。”

她冰寒着脸,冷冷的道:“你喊错人了吧,我又不是你的未婚妻子,也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干么要等你?”

“是呀,她又是谁?”安格格又将注意力转向那凰,警戒的铃声在脑中大响,她有种直觉,这个叫做葟儿的女人或许才是她真正的敌手。

“她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丫头啦。”婉儿连忙回答道,她好不容易才在众人面前“正身”,好险臧洚也来不及否认,怎么能在最后功亏一篑呢。

“婉儿姊说的没错,我只是一个丫鬟。”那凰刻意将视线撇开,就是不去瞧臧洚。

他深深的瞅着她半晌,知道她又躲进他差点就顺利剥开的壳中,可现在这种混乱的情势又不是哄她的适当时机,或许等他跟额娘交代清楚之后,再回来向她解释。

“洚,你走是不走?”安格格没有耐性,一双美目老在臧洚与那凰之间打转,心中的疑虑更浓了。

臧洚瞥了眼面无表情的那凰一眼,轻叹口气,又道了声,“等我,我马上回来。”

那凰咬着牙就是不理他,一直到所有人都退开,她才让自己的情绪爬满脸上,那是张充满着妒意与受伤的神情。

他竟然就这样一句不吭的走了?连个解释都没有?这么说,刚刚婉儿姊跟那个什么安格格说的事情都是真的?

真该死,亏她还偷偷地喜欢他——喜欢?!那凰被自己脑中的想法怔楞住,旋即像个泄气皮球似的瘫在床上,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喜欢上他了,那个风流大色狼。

她完蛋了,真的完蛋了,唯今之计……只有溜了。

第八章

真是气死人了,瞧瞧臧洚看那个臭丫头的眼神她就知道,这回事情大条了,他肯定是爱上葟儿了,虽然刚刚他并没有当众反驳她所说的话,可是她就是明白,那是因为他根本不把她放在眼里,所以才懒得理会她的言行举止。

只要他回去再跟葟儿甜言蜜语,仔细解释之后,那她不是又白费心机,只落得一场空吗?

不行,她绝对不能这样就打退堂鼓,面对一个皇十格格她都不怕了,更何况只是一个身世成谜的丫头片子,她也是个见过世面、经过风浪的女人,哪能这么轻易就认输?

“叩叩叩——”忽的,敲门声响起,将婉儿自苦思中拉回。

“谁呀?姑娘我心情不佳,不管你是谁,最好别来烦我。”婉儿不耐烦的尖声喝道,她现在可没心思招呼任何人。

“婉儿姑娘,是我。”

男人猥琐的声音自门外传来,让她精神为之一振,连忙上前开门,迫不及待的问道:“怎样?查出什么了吗?”

“那丫头的身世暂时还没有线索,不过我倒是发现了一个十分有趣的事情。”

“什么事?你倒是快说呀。”

“是这样的,刚刚我照往例监视着她的时候,发现她在你们离去之后,突然收拾起包袱,偷偷地往后院走去,看样子好像想要离开这里。”

“离开?”嗯,这倒是个好消息,最好她永远不要再回来了。

“是的,我已经派手下跟在她身后,说不定如此便可以得知她的来处与身世了。”男人邀功似的伸出手摸向她白皙的手臂,亲匿的靠近她,在她耳边说道。

“很好,一有消息记住马上要通知我,知道吗?”婉儿忍着鸡皮疙瘩任他的手在身上游走,这是她当初答应给他的酬劳。

“当然,不过现在……嘿嘿,也该先给我些报酬了吧?”他的手深入她的衣襟内,不安分的揉搓着。

虽然这个男人不是她要的,不过她的身子依然本能的起了反应,可悲呵,若不是葟儿的话,现在抚着她身子的就不会是这个猥亵的男人,而是风流惆傥、英挺结实的臧洚贝勒了。

婉儿闭眼呻吟起来,在她的脑中幻想着此刻压在身上的男人是臧洚,兴奋难耐的扭动着身子,一如往常臧洚带给她的快乐一般,将她推上情欲的极乐巅峰……那凰将帽檐拉低,尽量不让自己的容貌露出在外,以免节外生枝,让这次的脱逃再次失败。

没想到躲在怡红院的这段时间,外面的世界竟然发生这么多的变化,先是端亲王找了个冒牌格格代替她嫁入皇家,再来便是他谋反失败,非但王位被摘去,就连那个替代格格也失了踪迹?

原来臧洚前阵子有段时间突然消失了一阵子,为的就是在帮助大阿哥处理这个心头大患呀?不知道他的伤势如何了……啐,他的伤势如何哪轮得到她关心,人家可是还有未婚妻伺候在旁,想必现在正开开心心的跟人家温存,怎么会想到她这个低贱的女子呢?

那凰神色一黯,摇摇头将浮上脑海的容貌给甩掉,她才不要让自己像个失宠的女人一样愁眉苦脸、恨天怒地的,她可是那凰,一个打小便独立坚强,努力生活的女人。

没有爱情算什么?她一样可以活得轻松愉快。

那凰在心中激励着自己,可脸上的黯淡无光却推翻了她口是心非的心语,彻底的泄漏了她真正的心情——低落而郁卒。

漆黑的夜色笼罩在她的周围,被风呼呼的吹着,那凰从来没有感觉如此孤独过,或许是连一向总是陪伴在她身边的雪儿都不知去向的缘故吧,在她身旁已经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听她诉苦的朋友了。

想到雪儿,那凰就忍不住感到自责,跟臧洚在一起的这段日子,她几乎要忘记寻找雪儿了,等到自己寂寞了才又记起那个小小的身影,也难怪雪儿要离开她,因为她是个没心肝的主人。

她边走边想,不知不觉的走到端亲王府门前,往昔庄严威武的建筑此刻却显得落寞阴沉,可能是感染到主人失势的气氛吧,连门前以往戒备森严的守卫,此刻也消失无踪,只有几只流浪的小狗盘据在阶梯上。

这就是她当初死命要逃离的牢狱吗?那凰突然觉得有点啼笑皆非的感觉。

她缓缓的走近门前,伸手朝门扉轻轻推了推,两片门霎时嘎的一声开了条缝,看样子并没有上锁,好奇心战胜了一切,那凰深吸口气,跨步走进门内,两脚还没站稳,一道身影却忽的朝她飞扑而来,吓得她一颗心吊得半天高。

她鷘魂甫定,定睛往怀中一瞧,旋即惊喜万分的低呼道:“雪儿?你怎么会在这里?害我担心了好久耶。”

雪儿可爱的侧侧头,用一双乌黑的大眼瞅着她瞧,仿佛在回应她的话似的,开心的咧着嘴。

“我知道了,你一定是以为我会回来这里,所以才在这里等我对吗?乖雪儿,幸好你没事,要不然我会伤心死的。”那凰将雪儿紧紧搂在怀中,在它雪白的脸颊上又亲又吻的。

“呜……呜……”雪儿撒娇的磨蹭着她的下巴一会儿之后,随即发出呜咽的声音,挣扎着自她的怀中跳下地,朝前方跑了几步路,又回头瞧瞧她,似乎是要她跟着它走。

那凰困惑的蹙蹙眉,不过她知道雪儿一定是有事情要告诉它,所以还是顺着雪儿的足迹走去。

咦,是个地窖?!那凰讶异的挑挑眉,小心的朝地窖走进去,这是个又湿又暗的地方,她正怀疑雪儿怎么会跑到这个地方,前方却突然响起女子虚弱的声音。

“咳、咳咳,小白狐,你今天又来了呀……”

“媸儿,你还好吧?怎么又开始咳了?”妇人的声音沧桑中透着焦急,想必是女子的亲人。

“娘,我没事,您放心。”女子气若游丝的道,听起来好像生着病。

“唉,这都怪娘不好,要不是娘当初硬是要你上亮婆婆那儿的话,也不会莫名其妙的招惹这些灾祸了,你也不会受伤成这样了,唉……”

“不,李大婶,说来说去真正有错的是我才对,要不是我财迷心窍,相信端亲王会给我一大笔财富的话,我也不会要媸儿假冒那凰格格,嫁给大阿哥了。”另一个苍老的声音自责的道。

“娘、亮婆婆,你们都不要再把罪揽在自己身上了,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没人强迫我,也没人威胁我,真要说错,就怪我命该如此吧。”年轻女子的声音充满了绝望,让那凰不由得揪心起来。

看来这地窖中关了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假冒她的女子,另一个是她娘,还有一个是牵线的媒婆。

那凰衡量了周遭的情势,确定没有人看守之后,才小心翼翼的走上前,朝栅栏里的三个人望去。

“你是谁?是不是端亲王派你来的?”李大婶迅速的护在躺在地上的桑媸之前,警戒的瞅着那凰,就像只守护着小鸡的母鸡一样,不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女儿。

“呃,我——”

“这位姑娘,你行行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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