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太,结婚吧-第6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根我刚才那头发差不多吧,要逼真一点的。”
噗,理发师吐血,这上帝果然是来玩理发师的。
苏禾的头发一剃完,理帅店里不管是顾客还是工作人员,全都忍不住地往她脑袋上住,留了二十几年的头发,突然一下子就给绞了,那脑袋,白亮白亮的,想让人不注意都难。
理发师叫来个小弟,给苏禾照着她刚才的发型拿了几顶假发让她挑,苏禾从小弟手上的几个手里,挑了个最接近她之前的发型的假发,戴上假发,付了钱就走了。
除了苏禾自己感觉脑袋凉嗖嗖的,要看,还真看不出来苏禾头上的是假发。
苏禾买假发,纯粹是为了回家应付她老爹跟大伯的,一回庵里她就把假发给摘了下来,青灰色的衣衫一罩,活脱脱的一个小尼姑。
晚餐前,师太照例数脑袋,忽然发现多了一个光脑袋,心里诧异,又再数了几遍,还是多了一个。
师太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老了,这失忆症怎么说来就来。
于是咳了一声,“那个,你们哪上是新来的,我赐名字了吗?”
苏禾站起身,有模有样的施了个礼。
“师太,弟子俗名苏禾,师太还未曾赐雅号。”
坐在苏禾身边的小尼姑惠安差点把自己嗑死,雅……号……
师太瞪着眼睛早把喜形不易于色给抛给佛主了。
“苏、、苏禾,谁让你去把头发给剃了!”
苏禾忍不住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这手欠的,都摸上隐了,这一下午,都摸百八十回了。
“好看吗,师太。”
“你你、、、你好端端地把头发给剃了做什么,你父亲要是看到还不得气死。”
“师太,您怎么总把死呀死地挂嘴边,佛主听了多不高兴。”
苏禾一边说着还一边抛了个媚眼给师太,看得师太的脸直抽抽。
师太心想,佛主早就该不高兴了,自打你住进这庵里以后。
师太稳了稳心神,艰难地扫视了一下一个个顶着亮堂堂的脑袋准备看好戏的小尼姑们。
“吃饭吧,先吃饭吧。”
师太常常教育小尼姑们,要食不言寝不语,所以一说开吃,就再也没有人说话,只听得到筷子跟嘴巴的声音。
等到大家都吃完之后,师太才放下筷子,对着同样光着脑袋,她都分不清哪个是苏禾的一堆光脑袋道。
“苏禾,到我禅房来一下。”
苏禾站起身,本来又想摸脑袋,想想觉得这毛病不能惯,所以就抖了抖衣袍,跟着师太到了禅房。
一进禅房师太先是对着空气一顿抓猜,然后才整了整衣衫,正了正脸色。
“苏禾,你想干什么?”
这脑袋剃的,师太都觉得自己无法直视了。
苏禾咧嘴笑了笑,说:“师太,我妈跟您说的,希望我健康长乐,我怕是做不到了。”
苏禾的话说的半真半假,师太疑惑。
“怎么了?”
“师太,我生病了,会死的病,会让头发掉光光的病,所以,我想,与其让自己看着自己的头发,一天一天的离开自己,还不如我自己去一次性把它给解决了。”
苏禾不像是说假的,师太心思一软,拥抱了一下苏禾,拍了拍她的肩。
“好孩子……”
苏禾吧哒了一下嘴,回味了一下刚才的素菜。
“师太,给我取个雅号吧。”
第七十一章
“苏禾,虽然你这脑袋剃的很好,但……你尘缘未了,恐怕还是不适合。”
苏禾忍着抠鼻的手,挤挤眼道。
“师太,都说头发是烦恼丝,你看我烦恼丝都没有了,哪里来的尘缘?”
师太抖了抖眉毛,觉得自己被苏母给骗了,苏母从来没有告诉她,苏禾气人的本事,那是一等一的。
“苏禾,你在这住一段时间可行,但要长久,恐怕会让师太有些为难,你也知道,庵里一干众人等,一天要吃掉多少馒头跟咸菜,庵里实在压力很大,师太压力也很大……”
佛爷爷,宽恕她吧。
“师太,你就别骗我了,我知道你穿着这身衣服骗了不少钱,没少从我爸那里抠吧,庵里饭菜怎么会不够吃,再说,我也不白吃啊,我这么能干。”
“苏禾,出家人眼里哪有什么骗不骗,施主们心存善念,救济苍生,身为出家人,理当了却他们此愿。看来你还是慧根不够啊。”
师太摇摇头,说的苏禾好像真的悟性很差,入不得佛爷爷的法眼,她实在不能收了她的样子。
实则是再也受不了了,深怕苏禾再说出什么她坑蒙拐骗之类的话来,所以抖抖衣袖,师太一脸正气道,“苏施主,很晚了,还是先休息吧,顺便说一声,你这头型,剃的不错。”
光着脑袋的苏禾已正式沦为庵里的一名扫地工,偶尔苏禾会在扫地的时候会想起《天龙八部》里面的那个扫地的大师。
真正在大师,要勇于低调啊。
她这么低调……
谭少山再次见到苏禾的时候,就是看到苏禾光着脑袋在院子里扫地,起初的时候,谭少山根本没认出来。
苏禾光着脑袋,又穿着跟众尼参们一色的衣袍,谭少山那句小师父都到嘴边了,等苏禾一抬头,谭少山才发现,站在自己眼前的“小尼姑”竟是苏禾。
两个人就那么面对面的站着,谭少山眼睛里闪过刺痛,满目森然。
而苏禾,本来觉得今天天气不错,心情也应该不错的好心情,瞬间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苏禾……”
“啊,施主,许愿请去门口,上香请去正殿,听佛请禅房……”
苏禾眼观鼻,鼻观心地从善如流。
谭少山迅速转身去了庵里为香客们准备的客房。
如果不是转身的迅速,谭少山怕自己会把持不住。
苏禾在心里切了一声,随后想起,作为一个出家人,她不应该因为施主们的态度而变脸。
真是罪过罪过。
扫完地之后,惠安拉着苏禾八卦,就差抓把瓜子在手上了。
“苏禾,上次来的那个帅哥又来了,不过,人好像瘦了点,脸也阴沉多了。”
小师父因与苏禾混得熟了,所幸连施主两个字都省去了,看来师太对苏禾在庵里带来的影响的担忧,是不无道理的,想必此时此刻,师太一定在心里叹息,当初自己怎么就一时心软,留下这么个送不走的瘟神了。
苏禾也叹息,心想,你好歹也是出家人哪,观察的这么入微,是想怎么样?
“小师父,要是师太知道你观察男人,小心被罚去观察木桩。”
惠安大大地感叹了一声。
“啊,你怎么知道我不是用的一种观察木桩的心境在观察帅哥,木桩里也有好看的木桩跟不好看的木桩,虽然我们不能歧视不好看的木桩,但好看的木桩另人看起来,总是会赏心悦目一些。
师太也说过,心中常存美好,才能活得久啊,贫尼虽为出家人,但也想活的久一点呢,还要多谢你时不时的给庵里带来些帅哥,供大家延年益寿……”
苏禾不自的觉得光秃秃的大脑上,飘着好大一朵乌云。
被惠安的这一大篇木桩论给绕得云里雾里的,仔细想想,惠安倒是形容的没错,谭少山是挺像根木桩的,犹其是现在,整个人都感觉死气沉沉的。
苏禾心想,应该……多多少少有些因为她吧。
她了解谭少山,他虽然给不了她想要的,但心里多少还是念着她的,否则的话,也不会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了。
但……要说吧,腿长在他身上,他就算是要飞天她也管不着,可他老往这里跑,现在还住了下来,他不免有些困扰了,看来,从一个出家人的身份出发,她还是得找师太好好谈谈。
“苏禾,你说刚刚帅哥看到的时候,眼珠子有没有掉出来。”
“小师父,你好歹也是出家人。”
人的眼睛子掉出来跟木桩上掉了块木屑下来有着根本的不同好吗?
不过,苏禾仔细想了想她刚刚跟谭少山见面的情形,随即坚定的摇摇头。
“没有,眼珠子还在。”
咳……
惠安点点头,“男人哪,可能他现在后悔了吧,虽然你现在也很漂亮,但有头发跟没头发,还是差了很多,恐怕你现在在帅哥眼睛,也跟根木桩差不多。”
“您不上电台当爱情专家真是可惜了。”
惠安神秘兮兮地笑了一声,再神经兮兮地四下看了看,确定没有人注意到她们之后,俯身在苏禾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前两天有个少年带了一本爱情宝典给我。”
啪叉!
这绝对是一道天雷,天雷滚滚。
“爱情宝典?”
惠安拼命的点点头。
苏禾快要被她雷死了,这不科学呀,一点都不科学,别说惠安是出家人,她……充其量还是个孩子啊,有没有满十八啊?
这是谁家的少年,这么眼瞎,这么手残,竟然把爪子伸向了她纯洁的小师父。
苏禾忽然很能体会到昨晚师太那受不了的感受了,摇摇脑袋,她决定,还是暂时远离惠安冷静冷静的好,顺便想想要不要告个状,把少年供出来。
唉。
陌上谁家少年郎,逐风流啊逐风流……
苏禾穿着袍子顶着光秃秃的脑袋,在后院找了个清静的亭子,半趴着发呆。
别说谭少山瘦了,她也瘦了不少啊,瞧着这胳膊上的血管,看着吓人。
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熬到找到捐献者了。
其实苏舟回H市,实则就是为了把上次他拉着秦楚去做的血检资料送到周医生手上,快递他还不放心,非得亲自送一趟。
送完之后又千叮咛万嘱咐周医生。
“好好看啊,看仔细点啊。”
周医生觉得吧,苏禾这病要再不给治好,苏舟这孩子,都能得神经病了。
瞧瞧这好好的一个大好少年,怎么就变得这么碎嘴了,他刚来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
所以他忧心忡忡地对苏父建议。
“苏舟这年纪也不小了,叔叔是不是该安排安排了。”
苏父一愣,随即觉得周医生说的有道理啊,太有道理了。
“我也觉得该安排了。”
苏父摸着下巴道,“但他性子是不是有点太孩子气了?”
周医生不以为然对答如流。
“男人嘛,总是在女人那里才能成长。”
这话……直戳苏大伯痛楚。
“赶紧我就一直没长开是吗?”
哟,倒忘记这里还有位没历过女人的。
周医生一时口误,想要再圆回来已经太晚了。
苏父看着苏大伯跳脚的模样,觉得……周医生说的,真是太对了,他大哥这性子,不就是没长开的代表吗?!
所以啊,这事还真得赶紧安排安排才行。
“你说的有道理,不过,不知道这小子喜欢什么样的呢。对了,上次来的你那位侄女,我看着就挺可爱的,性子挺好,跟苏禾也合得来,她有没有男朋友?”
周医生脸色一僵,正想着该怎么拒绝,一直被无视的苏大伯炸毛了。
“人家那么好,怎么看得上你家死小子,别做梦了,想得倒美,你咋啥好事都往自己身上想呢?想得美想得美想得美……”
苏大伯一连说了好同个想得美,以坚定自己的立场。
他也觉得那女娃娃不错。
“姓周的,叫你侄女来给我当干女儿吧。”
哼哼,气死你气死你,想留着做儿媳妇,门都没有,我要让他们做兄妹!哼哼,怎么着,想让他们“乱伦”吗!
苏大伯阴险地想,他这招真是好啊。
周医生额前飞过一排黑乌鸦,脑中闪过无数的什么干爹门、兄妹恋等流行词,最后斟酌后才开口。
“呃,我侄女目前没有来J市的打算。”
为了避免苏父跟苏大伯再提起这话题,周医生迅速地把话峰转了开。
“叔叔您可以以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