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之文化-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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棘手。北岳剑诀、燃木刀法、绝剑剑法统统都是这一类大开大合的武功,攻击防御两不误,由于他们大攻击范围的特性致使对手可以选择攻击的角度极少,就好比说那天小苦同早出晚归的比赛,对方一把大刀舞得滴水不漏让他吃够了鳖,而痒痒的绝剑也有异曲同工之妙。
这里毕竟是游戏,不能将对书本里的武功理解生搬硬套,毕竟游戏里的武功要考虑设定平衡,青衣素影一招落败便是因为他的三仙剑同样是主攻不主防的剑法,不过说实话三仙剑虽然厉害,但也顶多算是个中等货,却又怎么能和辟邪剑法这样的高级货相比?但是三仙剑却又比独孤九剑和辟邪剑法多了个能力,那就是小十字的剑气攻击。今天如果换成青衣素影同痒痒对决,那么青衣素影肯定不会贴上去打,要知道,绝剑的“米”字剑气是离中点越近攻击力越高的,所以青衣素影肯定会利用灵活性上的优势保持同痒痒的距离,不停地依靠剑气远程攻击,最终痒痒肯定会心浮气躁扑上去同青衣展开近身缠斗,那么不输才有鬼。
所以说,今天痒痒支撑下来的这十六分钟,却不能说明她的实力就比青衣素影强了多少,这不过是由武功本身的特性所决定的罢了。同时,这场比赛更让小苦确定了自己的想法,那就是龙骑这个家伙在剑意剑道上的理解实在是少得可怜,小苦此时已经可以肯定,这个家伙拿到劈邪剑谱之后肯定玩命修炼,但是他只注重了对级别的追求,不停地升级升级再升级,追求没升一级之后带来的那攻击力的大幅度提升,但是什么是剑意,估计这小子根本就不知道。
虽然小苦自己现在也说不清楚到底什么是剑意,但是这东西实在是太过于玄妙的一种感觉,一种难以用语言表达的感觉,它不是实质上的一种东西,而是一种——心境。在这场比赛中,小苦看不出来龙骑身上体现出了什么心境,如果非要说有的话,那就是仇恨的急躁了吧!只见他在这十六分钟里面,反复地扑上去,接着被痒痒身边缠绕八方的剑气给逼回来,然后再扑上去,再被逼回来。他只想着从剑气的缝隙之中寻找能够让自己插进去的缝隙,他只想着能够接近痒痒一剑加一臂的距离之内,但是他忘记了,自己面对的是剑气,不是剑招!
“招以招破,气以气敌。”这是游戏设定的法则,不容违反的,但是他偏偏要用招去破气,这又哪里可能了?所以说龙骑此时不过只是一个在攻击力和攻击速度上高得变态的怪物罢了,真正的剑道,他可是一点不懂呢。若不是痒痒持续不断地释放剑气导致内力暂时不济而露出破绽,恐怕龙骑也会迎来一场平局也说不定呢。
想通了这一点,小苦心中大定,或许在速度和威力上他要略逊于龙骑,但是在意境心境上,他可实在要比对方高出太多了。真要是对上了,谁输谁赢可还真不一定呢。
既然如此,倒也不必枉自担心了,当前最重要的,还是天涯不归路的问题。当小苦将思绪扯回到这个问题上的时候,他心里突然打了个哆嗦,因为他的脑子里第一次同时浮现起天涯不归路和龙骑的名字,这,这,这两个人会不会有什么关系?他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了一大跳,这本来应该是毫不可能的事情,现在在他看来,却第一次觉得并非不可能。
天涯不归路若是有问题,最大的可能就是和那个神秘组织有关。那么龙骑呢?仅从他身负辟邪剑法这一点来看,他的辟邪剑法究竟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机缘巧合无意间得到?有可能,但是也不排除他赠的可能啊!那个神秘组织一直都是满天下寻找神功秘典,这么长时间的经营不可能什么都没找到,如果龙骑也是被对方收买了的话,那,那实在是太可怕了。
明天就是他和天涯不归路的比赛了,小苦现在心里真的很矛盾,承认自己看错了人总是一件很让人难过的事情,那是一种自我责备的痛苦。他以前每每在心中升起队天涯不归路的怀疑的时候,唯一能够让他感到安慰的就是这件事情还没有确实证据落在他的手里,天涯不归路也没有当着他的面正式同他决裂,他只能在心里自我安慰,偶尔地告诉自己一声:这些事情都还没有发生,这些事情不过是自己的胡思乱想。
但是,今天同万绿一点红一战之后,这种自我安慰已经没有任何效果了,他只能抛开一切可以影响自己心境的东西,好好想一想,明天同天涯不归路到底该怎么打?究竟,面对那比万绿一点红还要精妙的太极剑法时,他到底该如何应对呢?
看台上的观众都是局外人,没有人知道内幕,没有人知道这对本来亲如兄弟的好朋友之间已经产生了深深的裂痕,他们关心的无非就是胜负,无非就是场面是否激烈。上一次成都府的那次比武,天涯不归路被小苦一剑而败,所以,在这次武林大会的分组名单公布出来之后,不少人都认为天涯不归路同小苦的比赛毫无什么悬念。但是,万绿一点红以一场堪称完美的防守战让所有人在大跌眼镜的同时不得不重新思考天涯不归路同小苦之间比赛的结局。
天涯不归路比万绿一点红强,这一点无人怀疑,如果是两个门派的玩家对比,因为许多参数的设置实在很难比较,但是同为武当弟子,同为武当剑派的弟子,天涯不归路和万绿一点红的比较是建立在非常公平的基础上的。天涯不归路就是要比万绿一点红强,而且强的还不是一点半点,那么,在他同小苦的比赛当中,究竟是能够像昨天的万绿一点红那般取得平局呢还是甚或能够战胜小苦呢?
看台上的人们议论纷纷,议题无外乎都是这些东西,但是此时站在看台上的两人却没有他们这般的闲情逸致,他们两人在擂台中间面对面稳稳地站着,彼此的目光紧紧焊在一起,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哪怕一丝的闪避。
终于,令人期待已久的开赛锣声响起,看台上瞬间转为宁静,不少观众激动地手心里都攥出汗来了,他们浑身上下难以抑制地颤抖着,为即将能看到的激烈场面而兴奋不已,要知道,这场比赛的票,很难弄呢。可是,他们的激动慢慢地变成了茫然,颤抖的身体也平缓了下来。他们茫然相视,彼此窃窃私语,因为看台上的那两人居然谁都没有动,还是那么平静地站在那里。哦~这两个人要干什么?
他们什么不都不想干,不过就是小苦还想说两句话而已。
“你知不知道我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小苦缓缓问道。
天涯不归路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那么你又知不知道我要问的问题是什么?”小苦再问。
天涯不归路依旧没有开口,继续轻轻点了下头。
“唔!!!”小苦沉吟了一下,又问:“那你准备给我什么答复呢?”
天涯不归路注视他片刻,还是点了点头。
“唉!”小苦发出一声叹息,这声叹息仿佛用尽了他所的力气,他整个人仿佛在叹出那一口气之后矮小了一截,在这声叹息里,充满了痛苦、哀伤以及淡淡的悲愤。
“拔剑吧!让我领教一下奥义级的太极剑法!”小苦缓缓地一边抽出长剑一边说道。
天涯不归路眼角猛烈跳动了几下,第一次开口:“你,你怎么知道我领略了奥义!?”
“猜的!”小苦从牙齿缝里挤出这两个字,引起长剑遥指天涯不归路。
天涯不归路嘴唇一努,双肩无奈地一耸,边拔剑边说:“连这你也能猜得到,实在有点,嗨!罢了,那就来吧!这一次,我可是要一雪上次落败之耻哦!”
小苦嘴角泛起一丝蔑笑:“原来,你一直认为那次失败是次耻辱啊!可惜,可惜!”他只说可惜却没说可惜什么,但是知情的人自然知道他是在可惜自己有眼无珠。
此时,天涯不归路的长剑已经缓缓地画了起来,看起来依旧是不紧不慢的感觉,但是仅在短短一呼吸之间就已画出了大大小小数不清的光圈,这光圈却又和昨日万绿一点红所使出的不大一样,它们相套的更为紧密,彼此之间完全是紧紧地贴在一起,圈与圈之间不留半点缝隙,再过了一个呼吸,小苦面前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金色圆饼,却再也看不到天涯不归路的人了。
那金色圆饼看起来让人眩目,看台上自然响起一片惊叫,而小苦则是稳定心神,运足目力,这便发现那圆饼变了模样,变成了个巨大的圆锥,圆锥的底部正对着自己,而圆锥的里面蕴绕着一团浓得化不开的金雾,令人心骇的是,那圆锥中间散发出强烈的吸力,他要运气与双足才能稳住身形不被那股吸力吸进圆锥之内去。
“唉!没想到,你真的练到了攻守兼备的境界!”小苦却没有出剑,只是轻声叹了口气说道。
那圆锥背后传来天涯不归路的声音:“当然咯,这让你感到很奇怪吗?”
小苦摇了摇头:“当然不,我只是纳闷,为什么像你这般无耻无信不仁不义的家伙,也能领悟到这种高深玄妙的境界!”
“哧~”天涯不归路轻笑一声:“这和信义廉耻又有什么关系呢?说起来,要感谢的还是你,你告诉我的,只要肯努力,只要肯下功夫,必然会有悟得大道的一天。结果我听了你的话,现在真做到了,你是不是应该感觉很欣慰呢?”
在他说话之间,那金色的圆锥缓缓淡去,但是紧接着又是一个圆锥生成,比刚才那个还要大还要灿烂。小苦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又听到天涯不归路的声音传了过来:“唉!我刚才那样说实在有点不应该,我怎么忘记了中国的那句古话,‘教出了徒弟打死了师傅’,现在,你心里一定很难过吧?”
小苦冷冷说道:“的确,我很难过,不过我难过得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实在想不通,想你这样的家伙怎么还好意思讲‘中国的古话’挂在嘴边!”
天涯不归路沉默了半晌才悠悠地说道:“作为人,总是从一个大的利益追求到一个更大的利益的,好了,莫多说废话了!难道你想等到我力竭之时才攻击吗?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你,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再不动手,我倒不介意让你尝尝太极奥义绝杀的滋味!”
小苦此时却居然把目光从那圆锥上移了开来,他端详着自己手里的宝剑,缓缓地、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昨天我让小红帮我带话给你,想必他带到了吧?”
“哼!”天涯不归路冷哼一声:“对于你的那番痴人痴话,我已经自动过滤了!”
“手下败将永远都是手下败将,剑法的破绽永远都是剑法的破绽。败将可以远遁逃避再次成为败将的可能,破绽也只能缩小掩盖也不能永远消除!很可惜,你不知道这个道理!现在,就让我来告诉你……”小苦猛地抬起头,双目之中射出一道精光,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剑!不是这样用滴!”
一抹剑光轻轻地飘起来,飘进那圆锥之内,没有想象中双剑交击的声音,没有想象中两大绝学碰撞时灿烂的光芒,耳朵灵敏一点的人倒也只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嘶”,那是利剑划破布料时的声音,但是这一声也是极其短暂的,短到让人误以为是自己的一声耳鸣。
哐啷!天涯不归路手中的宝剑落在地上,他低头看着插在自己胸口上的那柄利剑,眼神中写满了难以置信。他缓缓抬起头望向长剑末端那个持剑的男子,对方一脸冷漠,冰冷的目光就犹如是另一把利剑深深刺刺进自己心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