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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欢喜如初-第44章

小说: 欢喜如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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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这点,祁佑就满心柔情,他不懂爱,不知道爱的表现应该是怎样,可是他很清楚,如初在他心中的不一样。

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可是从成亲到现在明明才这么短的时间,他却有了贪恋,想要让这个人一直在他身边,他回首便可看到的地方,想要她孕育他们的孩子,想要她如在茶园那般开心快活。

亲了亲身下人的唇,还留有淡淡的酒香,这样一个人,如果没有接触过,没有对你敞开过,你永远不会知道她有多吸引你,让你的心里眼里再也放不下别人。

如初,你给我点时间,你想要的,终有一天我都能给你,都会给你。

半梦半醒的人本能的回应他的亲吻,双手缠绕上来,鼻子里还轻哼上两声,一副等着被宠爱的模样。

祁佑慢慢勾起了嘴角,轻易不笑的人突然之间露出来的笑容才最好看,可惜,祁佑不自知,而唯一有机会看到的人此时却是醉眼迷朦。

“祁佑,我要在上面”边说着,那人还努力想要推开身上的人坐起来,顺着她的力道在身边躺平,祁佑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看着她爬到他身上,不着寸缕,像他亲吻她时那样,吻过他的额头,眼睛,鼻尖,最后相贴在唇上辗转。

得意的抬起头,华如初傲骄的哼哼,“我学得好不好?”

“好,如初真聪明。”祁佑声音暗哑,身下某个地方已经蠢蠢欲动,微一用力,如初又跌回他身上,“继续,就像我平时做的那样。”

勾引男人也不难嘛,华如初不算清醒的脑子这么想着,动作却循着本能的亲吻在他喉结上,舔一舔,吮一吮,最后还不忘用牙齿磨一磨,惹得人全身都颤栗后舌头开始往下流连。

亲了亲胸前红点,恶劣的小小用力一咬,不算太疼,却刺激得祁佑身体都弓了起来,喘息越加粗重。

就像掌握到了他身上的某个开关一般,华如初继续卖力的舔弄另一边,听着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心里骄傲得爆棚。

祁佑身上的体毛不重,没有一丝赘肉的身材精瘦结实,但是在肚脐眼往下的地方却有着相连的一片草丛,忽略高高挺立的那一根,华如初觉得男人这个地方真是性感透了。

本来就是在强自控制的男人被这种眼神看着,本就硕大的某物又胀大了一圈,还威风的抖了抖。

“如初,你不是说要在上面?”

吞了口口水,华如初有点想打退堂鼓了,可主导的想法占了上风,真就抬起身体,一手扶住男人的坚挺坐了下去。

“唔…你别再大了”

在床上,在情事中,这话比任何情话都要来得惹火,祁佑往上一挺,还只进去一半的巨大一冲到底。

“混蛋,会痛”华如初眼出眨出生理泪水,瞪向身下一脸忍耐的人,她知道他忍得很辛苦,可头一次这种体位,也得给她一点适应的时间嘛。

祁佑再一次决定家里要多备点酒,晚上关起门来两人喝上一点也是个雅事,喝了酒的如初比以往还要热情胆大,而且也比较放松,他很喜欢。

停了一会,两人的喘息声都有点快,哑着声音,祁佑问,“好些了吗?”

伸手抹掉男人额头上的汗,手心又扫过他带着湿意的胸膛,落在毛茸茸的那一片上,“我自己来。”

“好。”祁佑仿佛笑了一下,可定睛看去却又还是老样子,不,也不是老样子,眼中的情欲是以往少见的,唔,也不是,说不定和他的妾室滚床单时也是这样。

积极性瞬间消退了些,华如初笑了笑,往祁佑身上一倒,“没劲了,你来。”

祁佑眼神暗了暗,刚才,如初想到了什么?

第六十八章祁珍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展到滚床单并且她在上面这个诡异的方向来的?

才回屋时,她下意识的用其他话把心里的不安遮了过去,祁佑太敏锐,她不想在他面前像个透明人一样被看透。

三婶的话给了她提醒,却也让她感到害怕,她很怕自己也会变得和内宅里的其他妇人一般为了自保,为了孩子不择手段。

她肯定是要有孩子的,保护自己的孩子更毋庸置疑,三婶如果是想让她不安,那她成功了。

不敢把自己的不安告诉祁佑,谁也不能护谁一辈子,更何况祁佑本就是祁府的主子,知道内宅那些龌龊和真正在他面前摊开了说完全是两回事。

可是,后来怎么就喝上酒了?怎么还来了个酒后乱性?

唔,也不完全是,成亲后就是没喝酒他们也没少做,几乎算得上是日日笙歌了。

在床上翻滚了不知道多久也没有找出个所以然后,华如初认命的坐起来,看了看身上的点点痕迹,撩起帷幔下床,自己去找了个肚兜穿上,这才扬声道:“外面的,进来侍候。”

“是。”

进来的人是冬菲,几个丫头里冬菲是最少话的,她和祁佑说冬菲学过一点点医术,事实上冬菲是着了男装跟着爹的一个好友,在江湖中很有名气的大夫学了整整四年,到她快要出嫁时才回来。

知道她不喜欢和人打交道的性子,华如初想方设法的找来医术孤本给她让她用心钻研医术,并不要求她时刻在跟前侍候。

“今儿怎么是你?其他人呢?”

冬菲规矩的上前行了礼后边给小姐着衣边道:“云书姐姐带着大家在鼓捣院子,让我来侍候小姐。”

华如初几乎可以想像云书是怎么说的,不外乎就是她这个小姐有多重要,冬菲的手不是用来干重活的,只要多看几本医书,等小姐有身孕时多尽心尽力,还有以后的小主子也是要冬菲多出力之类的话。

微微笑了笑,“姑爷一早走的?”

“是,姑爷离开时嘱咐我们不得打扰。”

还真是…华如初都不知道说什么好,天天晚起,再这么下去,她这个主子都要被笑话了。

“小姐,我们都很高兴。”

“恩?”

“小姐和姑爷关系好,我们都很高兴。”

透过镜子看着冬菲清秀的脸,华如初感叹似的道:“冬菲,你虽然不喜和别人打交道,但是几个丫头里你是最会察言观色脑子转得最快的,当时送你去学医倒也没送错。”

抬头看了镜子里的人一眼,冬菲动作不停,道:“小姐待婢子的好,婢子一辈子都感恩,能跟着小姐,是冬菲的福气,没有哪个下人能像冬菲一样还有学医的机会。”

“说这些做什么,说到底,我做这些也是为了我自己。”想起在家时爹无意间说起的一件事,华如初笑得不怀好意,“冬菲,你说要是你的师兄来向我提亲,我是允还是不允呢?”

冬菲手一紧,头皮都被扯起来了,痛得华如初眉头都皱了起来,冬菲连忙松了手,人就矮了半截,“婢子…请小姐责罚。”

揉了揉头皮,华如初叹了口气,她要怎么罚?这都是她自找的,谁让她在挽头发的时候说这个,“起来吧,今天哪都不去,头发松松的挽着就行。”

“是。”

好一会两人都没再说话,直到头发扎好,华如初才道:“冬菲,你心里是怎么想的?讨厌你师兄吗?”

冬菲咬得嘴唇都发白,华如初突然发现她疏忽了这丫头,比之在家时,冬菲瘦了许多,气色也不算好,这是…为情所困?

转过身来对着她,“冬菲,回答我。”

冬菲不声不响的跪下,声音打着颤,“小姐,婢子…不喜欢师兄,婢子不想成亲,婢子早就想明白了,学好医术照顾好小姐的身体,以后再小心护着小主子,婢子,再没有其他想法。”

怎么她的丫头都说不成亲?心里没有人的倒也罢了,可冬菲这样子哪像是心里没人,真要是不喜欢就不会有这种近似绝望的语气,“你就是成了亲,只要你愿意照样可以一直跟着我。”

冬菲摇了摇头,“小姐,婢子只是个丫头,哪有资格嫁进那样的人家为妻,就是他不嫌弃,他的家人又哪里能容得下,与其以后落个互相埋怨,倒不如早早断了念想,您以前说过宁为穷**,不为富人妾,可富**又哪里能让一个奴婢做,他的朋友都会笑话他的。”

“你倒是想得通透,起来吧。”华如初起身,拿起柳枝蘸了盐刷牙,接过冬菲递来的帕子净面。

“你现在的年纪还经得起耽搁,不急,看看你那个师兄的诚意吧,他若真有心,我自有办法让你风风光光的进他家门,若是三心二意心志不坚,趁早断了也好,我的丫头可不能让人埋汰了去。”

“小姐”

“走吧,我有点饿了。”

华如初并不觉得饿,吃了一碗粥后就出了屋子,看着外头热闹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云书看到她连忙走过来见礼,“小姐。”

“哪里找来的这些个花花草草?”

“马管家送来的,说您肯定喜欢。”

确实喜欢,华如初点头,有了鲜花的争相竞放,这院子里显得好看多了,也有生气多了。

“他亲自送来的?”

“不是,为了避嫌他只是带着下人送到门外,是秋谨禀明了祁管家,由祁管家带人帮着送过来的。”

“祁管家?”华如初想起那个看起来很忠厚的老人,“他有没有说什么?”

“没有,婢子说您在做绣活,他便说不打扰您了,婢子有送上谢礼。”

“该送的。”

云书擦了擦汗,忙活了一早上,衣裙上都沾到泥了,“马管家要我转告您,您要的匠人已经找到了。”

“这么快就找到了?”华如初大喜,“云书,你派个人把晒好的那些泥土送到别院去,分开放,别弄混了,告诉马柏一声,让匠人按照各自的办法做几个出来送来我瞧瞧,泥土保管好,不要浪费了。”

“是。”

“还有窑洞,你要马柏问问那匠人有没有现成的高温窑洞,如果没有就让马柏去建一个。”

“是。”

在院子里转了转,对各种花的栽种提了几个意见,华如初去了卧房旁边的屋子,祁佑的书房她不能随便进,就让丫头们在这里给自己整了一间,练练字或者写点什么也方便。

铺好纸,华如初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做紫砂壶的工序都写下来,再新铺一张纸,按照这个世界的竖排繁体字,措词语句也字字注意,勿求看起来就算扔到陶嘉面前也要让她看不出破绽来。

这一弄,就弄到了下午。

“烧了。”把折成四四方方的纸递给冬菲,看着纸张成了灰烬才收回视线。

从头至尾再看了一遍,稍微做了下润色后华如初就把纸收进了抽屉里,她得先看看这里的匠人能做到怎样的程度,要是比她原来那个世界的还要好,这张纸就可以烧了。

门被人敲了敲,华如初抬头看去,“进来。”

“小姐,珍姑娘过来了。”

祁珍?想起昨天祁佑说的事,华如初一阵头疼,他的动作倒是快得很,让她想拖一拖都不行了。

“请去花厅。”

“是。”

去花厅的路上,华如初脑子里转了数个念头,首先,如何和祁珍相处就是个大问题。

原本也只有在自己院里她才能松口气,这下是连自己屋里都要戴着面具了,就不知道祁佑都是怎么和她说的,说不定这张面具都戴不住了也不一定。

祁珍不安的坐在下首位置,眼睛控制不住的看向那扇屏风,好漂亮好精致,是她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好的。

一想到她现在屁。股下还坐着一个别人买都买不到的绣垫,祁珍就有点坐立难安。

“珍妹,等久了吗?”

循着声音看向从屏风后走出来的人,松松挽着的发髻不同于在外面见到时的规矩,衣裙也穿得大方随意,祁珍却觉得这样最适合她嫂嫂了。

慌忙站起身,祁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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