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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欢喜如初-第20章

小说: 欢喜如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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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佑讶然,平时用的那些手段突然就不想用了,罢了,以后慢慢再从如初本身去了解吧,身体往后靠了靠,“给我沏盏茶来。”

“是。”云书起身,利落的沏了盏茶放到祁佑手边,没明确得到应允心内始终难安,犹豫半晌还是问道:“这件事”

祁佑闭上眼没有理会,云书却明白了其中的意思,脸上闪过喜色,诚心诚意的跪下磕了个头。

华如初平日里午歇的时间并不长,只要能躺上一躺就会精神饱满,可今天睡的时间却是平日里的两倍,直睡得身子骨都软了才懒洋洋的从床上坐起来,伸了个懒腰道:“屋里谁在,沏盏茶来。”

帐帘被人撩起,华如初也没看人,接过茶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力气仿佛也随之回来了。

满足的露出笑意,华如初把杯子递回去,抬头正想让她把衣衫拿来,看清来人时话就变成了:“怎么回这来了?不是去了绿柳那里吗?”

要不是对新夫人有一分了解,祁佑会觉得这话里充满了酸意,可就因为这一点了解他非常明白她就是单纯的问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思在其中。

掩下心头那点自己都理解不了的失落,祁佑把衣服递给她,边回道:“今日不忙,太子对茶很感兴趣,有些话想让我转告,便许我回家。”

华如初点头,披衣下床,“我洗漱好再谈。”

祁佑只是点头,没有说话,看着她在秋谨的侍候下褪去一身懒散,只是这样便觉得心中安宁。

安静的室内没有人温声软语,没有爱慕的眼神追随,没有扰人的香风,这个房间甚至都还称不上熟悉,却感觉大好。

祁佑自己都有点不了解自己了,难道就因为知道如初不恋慕他,因为心底的不甘他才这么难以忘怀吗?

他祁佑何时成了这般肤浅的人?

“祁佑,我们是不是换个地方说话比较好?白天归于内宅,传出去怕是于你有碍,祖父祖母,爹娘也都不会高兴。”

如此理智,贤惠是贤惠了,却少了感情,祁佑闭了闭眼,起身离开。

华如初微微皱眉,祁佑有点不对劲,绿柳还敢给他排头吃不成?怎么从那里回来就不对劲了?

书房内,两人在窗边相对而坐,秋谨奉了茶就带着丫环退了出去,祁安在主子的示意下也退至门外,并把门带上。

华如初能想到太子的想法,可一意表现不是她的作风,“太子如何说?”

祁佑看着窗外摇曳的桂花树,道:“太子原本想给你茶园,以后好无限量给他供应茶叶,我替你拒了。”

“拒得应当,这茶叶没你们想像中的有用,也就是最开始的时候图个新鲜,等劲儿过了就只有真正爱茶之人还会瘾抓抓的想要了。”

“太子说茶叶不要提供给敌对那一方,我替你应承了。”

“应得应当,我原本就没那打算,好茶做起来不容易,茶树也分品种,冀州这边的茶树做出来的茶不见得还和我们现在喝的一个味道,在得到茶园的第一年你们不要有太大的希望,上品不会很多,光是练手就会消耗掉很多,除了我身边几个丫头,其他会做茶的人都还在扬州。”

“我会转告。”

华如初点头,“还有吗?”

“其他事情我会安排好。”祁佑喝了口茶,原本不想再说的事最终还是装作不经意的说了出来,“你说的紫色泥土我想起在哪里了,不过我也不能肯定是不是你想要的,等我派出去的人带了泥土回来你再看看。”

“真的?”华如初大喜,“不止有紫泥,还有绿泥和红泥,总之是有颜色的土都可以带回来给我瞧瞧。”

其实就算带回来华如初亲眼所见也认不出来是不是她想要的紫砂泥,她只能试着做做看,因为兴趣,她曾经学过一点制陶手艺,也看过不少这方面的书,就算做不出那些位大家做出来的精致,她总也有办法把这些紫砂泥变成银子。

再说,这里原本就有制陶工艺,她不会的总有人会。

华如初的高兴太直接,祁佑哪怕这会心有千千结也跟着勾了勾嘴角,虽然在外人眼中和平时也没啥区别。

“我会吩咐下去,就在冀州境内,快马加鞭不用几天就会有回音。”

“要真是我想要的,我一定亲手做一个当作谢礼送你。”

“我会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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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老太爷训祁佑

窗外起了轻风,树叶沙沙的响,两人同时看了过去,不用眼光交错,也不用刻意营造什么气氛,两人却都觉得舒服。

“扬州”

“今天”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停下来,等着对方先说。

半晌,两人都没有说话。

“你”

“你”

又一次同时开口,华如初终于把视线转向男人,“你想说什么?”

祁佑原本觉得说不出口的话对上这样通透的眼神突然就放开了,“今天的事是我欠考虑,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是我做得不对。”

华如初习惯性的把玩着腰上红结中扣着的玉佩,神情自然,可也因为太过自然,让祁佑心生不满,她真的是不在乎,不是装的。

“绿柳是你的妾室,你去见她并无错,就算”华如初笑了笑,“就算你今天宿在那边了也无人能说你做得不对,至于你担心的那些,对我造不成伤害,不过就是低头装装样子的事。”

果然,他就不应该挑起这个话题,比头先反倒更让他憋屈了。

祁佑装作低头喝茶,把那点不知名的感觉和着茶水吞咽下去,再次抬起头来时又是那个对什么都无动于衷的男人,“你刚才想说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想起扬州这会应该有很多可以游玩的地方了,扬州天气比这里暖和得早,这会应该都可以只穿一件衣裳了。”

“你常出去游玩?”

“倒也算不上,我家里就是个处处都可以当景观的地方,你问问小叔子就知道。”说起娘家,华如初语气神情都是软的,那个家是她一手打造出来的,可惜住的时间短了点,要是早知道要和亲这么远,她就应该早早的把自己的婚姻大事给解决了,就是定个亲也好啊,皇帝总不能让一个有婚约在身的女人悔婚再嫁吧?

至于是不是说的实话——她也没撒谎不是?她算不上常出去游玩,但是她常出去办正事。

祁佑以为她是想家了,有心想带着人出去走走散散心,可这个时辰,恐怕去哪里半路都得回转,回得太晚只会徒增闲话。

“等我休沐,我带你出去走走。”

听到这句话,华如初眼睛都亮了,“当真?”

旋即想起男人的忙碌以及被太子的看重又泄了气,“太子殿下何时才会准你休沐告归啊!”

“最近不忙。”

那便是会有休沐的机会?华如初大喜,她确实是想出去了,有些事必须当面交待才行。

相比起在扬州的如鱼得水,她现在可以说得上是处处受制,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华如初迫切的希望能赶紧把这边的架子搭起来,她需要收集消息的渠道,各种消息,在这个政权中心要是不能先人一步,真有什么事逃都逃不了,她可以不为祁家想,但必须为自己以及将来的孩子想。

两人在书房呆了许久,直到晚膳时才从里出来,一前一后直接去了主院那边。

饭后,老太爷把祁佑叫到了这边书房。

对这个孙子,老太爷心下有愧,又心疼,哪怕有再多的不满也发不出火来,可不敲打又不行。

“佑儿,听说你中午撇了新夫人去了妾室屋里?”

“是。”

居然还这么理直气壮的回答是,老太爷忍无可忍,一拍桌子,“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大白天的在内宅私混,你让别人怎么看你?让底下那些弟妹怎么服气?你又让你的新夫人有何脸面?佑儿,你什么时候这么不知轻重了?还是说那绿柳就有那么得你欢喜?”

“是孙子的错,和绿柳无关。”

“你还护着她,她要是知礼识进退,当时就该赶紧劝着你离开。”如此不分轻重的人,佑儿身边断断留不得,老太爷又气又急,不舍得罚佑儿,一个丫头就是杖毙了他也不会多眨一下眼。

“是孙子的错,和绿柳无关。”

“你”

看祖父气得身子直颤,祁佑到底还是多解释了一句,“孙子只是在那里用了午膳。”

“那你也该回孙媳妇那里去,你倒是给了妾室脸面,你媳妇的脸面呢?都到能当爹的年纪了,怎能如此没有分寸。”

“祖父教训的是。”

对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老太爷泄了气,抖着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情绪平复了些后才又道:“佑儿,你内宅的事祖父不干涉,可孙媳妇不同于其他人,身份上明正言顺,又是奉旨成婚,你再宠爱其他人也该给她留几分脸面,不管你们关系是好是歹都是要过一辈子的,和离都不可能,你又何必非得和自己过不去,再说孙媳妇也不比任何人逊色,方方面面都给你挣足了脸面,你该知好。”

“孙子知道。”

“你真知道才好,行了,出去吧,好好宽慰宽慰你媳妇,府里那些嚼舌根的人不用理会,就是打她们板子都可行。”

“是,孙儿告退。”

出了书房的门,祁佑脚步微顿,此时天色渐暗,微弱的光线中那个站在院中等候的人只是静静站着却格外醒目,那一身的浅蓝衬得人更显柔和,祁佑想,如果她眼中带上情意该是怎样的柔情似水?这天下又有何人能及?

如果她的眼中装了人,正好那个人是他,那该是何等的幸福。

闭了闭眼,祁佑打断了自己的妄想,既然知晓她的骄傲,他又如何能折辱了她的骄傲?就现在这么相处吧,就这样。

“怎么等在这里?晚上的天气还有点凉。”

华如初浅浅笑着,“不碍事,不凉,可以回去了吗?”

“恩。”

此时两人都没有发现祁佑刚才自然而然脱口而出的关心有何不对,倒是随后出来的老太爷听到了,心里琢磨这到底是官面上的话还是打心底的关心,可就算是面上的话也从没听佑儿说过啊!

摇了摇头,算了,内宅这些事他懒得理会,只要不影响了佑儿就行。

回去的路上,华如初尽职的扮演着一个内向害羞的小妻子,跟在祁佑身后半步不逾越。‘

祁佑却在想祖父说的那些话,他是真的明白,当时他甚至想反驳他没有宠爱绿柳,想为自己辩解他并不是想要给如初难看,可是在他人面前的口拙让他只能习惯性的沉默,要是,要是是如初问他,他应该说得出口的吧,这么些年只有在如初面前,他才能自然而然的把话顺畅的说出来,只是他也不知道是因为这个人是如初,还是因为这是他的夫人,又或者是和如初相处得太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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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女强人的悲哀

树下茶香袅袅,华如初倒了盏茶推过去,没有打扰祁佑的思绪,她并不想太过了解这个男人,也不过过深的介入祁府,她只想最大可能的给自己一片自在安稳的空间,无人能涉足。

在这个世界,她可以做的事太多,可她也清楚,这里不同于扬州,扬州是华家的地盘,不管做什么她都底气十足,可冀州不行,除去祁府,她没有任何仰仗,而且她在知道那个女人的存在后,看戏的心思远远大过要在这里打下一片基业的想法。

她想看看,那个穿越女能做到什么程度,虽然在她看来不过是个自信心太过膨胀的女人,被小说荼毒得目光短浅,以至于看不到眼前的镜花幻影,一个男人走得太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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