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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为夫之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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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皱起眉头,隐隐有些怒意,“作践你?看来你不懂什么是作践。”冷不防抬起她一条腿挂在臂弯上,“我不过是爱你,爱你便要被你扣上这么大顶帽子,你真是我的好学生!”

他挪过身子压将上来,弥生情急之下借着池壁的支撑奋力一踢,居然把他踢了老大一个趔趄。她乘机往对面去,水里阻力大,行进起来难免艰难。她听见后面沸沸鼎鼎的划水声,是他追上来了。

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过,他不是恩师,不是她属意的良人。他变得那么陌生,令人魂飞胆丧。好不容易爬上台阶,才离了水就被他抓住了脚踝。她也顾不上遮掩了,翻转过来想挣脱,他却快了一步,一把拖起她,蛮横的扔到了胡榻上。

☆、沉沦

“你要到哪里去?”他把她压在身下,一番缠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扳过她的脸,看到深深的憎恶,他怒极反笑,“你这样恨我?”

弥生咬牙道,“原先我是旧情难忘,到了如今,真真恨你入骨!”

他雷霆变色,点头道,“你果然有气性!青出于蓝,我是败在你手上了。你恨我不打紧,我爱你就够了。”说着在那琼脂堆成的臀肉上满满一捏,果然看见她惊惶的变了脸色。他畅快起来,“今日我是要定了,你恨我也罢,爱我也罢,到了这时候,中途再停下万万不能够了。”他把脸埋在她颈窝里,嗓音在方寸之间震荡,“所以不要反抗,你挣得越厉害,受到的伤害就越大。若是叫慕容珩看到你身上有瘀青,回头盘问起来可难交代。”

他是故意捅她心窝子,越是到了窄道越要激她,只想看看她究竟还在不在乎。

弥生心灰意冷,“你何不一刀杀了我,要这样残害我?为什么你见不得我好?我嫁给二王不是你的意思吗?三心两意可不像个成大事者,送人东西总该干干净净,否则交到别人手里也落不着好处。”

他没有马上接口,但是惩罚式的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她拧眉呼痛,他幽幽道,“你也知道痛?被我碰过了就不干净了?就是辱没慕容珩了?那正巧,我原就没有打算尊重他,他怎么个想法与我何干?难道你还打算供出我不成?”

弥生满腔的酸楚,女人闺房里的事怎么同人细说?他吃准了她有口难言,所以他不单该恨,而且该杀!逼到了绝处什么都做得出来,两只手去扣他的脖子,下死劲的掐。最好一气儿能把他掐死,然后她也不活了,简直生厌,活着不过是受罪。

凭女人的本事,要徒手掐死个男人基本是不可能的。但若是遇不上反抗,那点重力压迫在喉管,也足以叫人窒息。

他没有搬她的手,就那么看着她。弥生听见他喉咙里咯咯作响,脸也渐渐涨红了,她有再多的恨,这时也枉然。要让他死在自己手上,她还是狠不下这心肠来。

她撤开手别过脸,心里痛极了,眼泪流进鬓角,止也止不住。

他瘫软下来,顺过了气,胜利者般的微笑,“你看,你舍不得我,还是爱我的。”

这句话像个惊雷打在她头顶上,她霍然被震醒了,感到无比羞耻,“你坏事做绝,我杀不了你,自有天来收你!”

他乜起眼,眼神变得阴骘,“不识好歹的东西!”

女人太倔强只能自找苦吃,看来是太纵着她了,费了那么多口舌,她依旧不为所动。失去耐心后,很多事反而变得容易办了。她就在他身下,柔弱易折。他忍了那么久,忍得自己苦不堪言,为什么?既然说不通,索性做了倒好。

她一刻都不放弃抵抗,咬着嘴唇执拗的想摆脱他,可惜用尽了力气,毫无用处。反倒是弼弼急喘,那娇脆的乳在他眼前起伏,变成一副催/情的画卷。他把那双不安分的拳头圈进怀里,低头去寻她的唇,一手顺着曼妙腰肢滑下去,拐个弯,探向那销魂所在。

弥生愕然睁大了眼,不管怎样避闪,躲不过他手指的窥探。被他堵住了嘴,发不出声,也没法子求救。心里怕极了,止不住的呜咽,只盼着母亲能来,快些来,这么下去当真是没有脸再活着了。

他轻拢慢捻,挪开唇,吻她光致致的肩头,声音里含着笑意,“好乖乖,真甜!别想逃,伤着你就不好了。”

她吓得脸色煞白,抓着他的手哀求,“不要这样。”作势侧耳,“你听,有脚步声,我阿娘来了。”

“装神弄鬼!”他在她锁骨上舔舐,嗡哝道,“你母亲正忙着检点宾客的回礼尺头,这会儿没空管你。”

婚宴来客随了礼,办喜事的主家会有各式回礼,有的回糕饼,有的回染色五铢钱。回尺头是比较客气的,料子当然也有好坏之分,所以得挑选。她顿感绝望,他早就盘算好了,要把她母亲支开,好借机对她做这种事。

他埋在她胸前,身子贴着她轻轻摩挲,弥生羞愤得直想钻地洞。男人的那处坚硬灼热,抵在她腿侧,她一颗心高高悬着,半点不敢马虎。他试图挤进来,她只得夹/紧,把两腿扭成了麻花。

他蒙蒙望着她,勾出浅淡的笑靥,“为师要被你憋死了,听话,分开腿。你不要我做你夫主么?”

她仍旧不屈,“我夫主是广宁王!”

他敛去笑,鹰隼般锐利的盯着她,“广宁王不过是个傀儡,你瞧上他哪点?莫不是看他前途无量,这才一心一意的追随他?如果是这样,别忘了是谁替他肃清了道路。我能扶他上马,也能把他拉下来。明日大婚我自会派人刺探,他敢对你有半点不恭,我也顾不了那许多了,横竖破罐子破摔,枉死的大有人在,多他一个不算多。”看见她错愕的神情,他又换了个说法。揽她入怀,声音变得远而渺茫,“你还记得上回花树下么?若那次有了肌肤之亲,也许我后来死也不会放手了。可是总有那么多巧合……细腰,我害怕,怕你再也不要我了。这阵子总做噩梦……不停的找你,可是天地茫茫,不见踪影。”

他语带哽咽,弥生只是泼泼洒洒的掉泪。不愿让他看见这没出息的样子,背过身去道,“下月你自有佳偶,何必这样痴缠。夫子,人各有命,你我拆分开了,成全四个人,何乐不为。”

“可是四个人都不会快乐。”他从背后贴上来,“细腰,你在我门下三年多,是我看着长大的。我对你的感情,别人永远无法企及。”

她真的很傻,那些春/宫图都白看了。蜷起身,摆了个自以为安全的姿势,不想却方便了他。等她发现,他已经抵住了那处。她倒抽口冷气,慌忙挺起腰来闪躲,但是敌不过他的臂力,被他牢牢禁锢住。她吓得魂飞魄散,扭着身子抗拒。他濒临崩溃,扣着她的腰肢恐吓,“你再挣,我回头就叫人杀了慕容珩,不信的话只管试试。”

这招果然灵验,她抽噎着僵在那里,他知道她屈服了,然而心里剧痛。他那么可悲,不能叫她动情,想得到还要借二王之力。

偏不信她一点感觉都没有!他咬着牙将她翻转过来,撑起两臂打量她,她闭着眼,满面泪痕。缠斗了那么久大约也累了,仰在那里簌簌颤抖。不喊不闹反而让他心疼了,可是无论如何没有退路。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俯下身子吻她的眼睛,吻她的鼻子,吻她的嘴唇。每一下都满含凄怆,“细腰,原谅我……”

弥生满心的无奈,真的再没有力气了。她想起二王儒弱苍白的脸,领教过了夫子的手段,丝毫不会对他的话产生怀疑。大王和六王的死和她没有必然的联系,但是二王有。如果他因她被杀,她这辈子再也不能心安了。

罢了,他要便拿去吧!更多的抵抗只能让他斗志愈发昂扬,她除了这身子还有什么可让他索取的?她不知道明天大婚后自己是怎样的命运,也许会像王阿难那样被勒毙,却还不如她,连是谁害了自己都不能供出来。

他的唇灼热的,蜿蜒而下。覆上她的乳/尖时,她还是禁不住低吟。又怕自己被他看轻了,唯有咬紧牙关隐忍。他的舌尖有魔力,每一下都叫她神魂涤荡。年轻的身体敏感易碎,她努力想克制,到最后仍旧不由自主挺起脊背来迎合他。

他分开她的腿逼近她,她泪眼迷蒙望着他,抖得连话都说不出,艰难重申,“你说好……不动广宁王的……”

他点头,“我答应你。”

“只这一次……再不碰我……”

他抬起眼看她,太多她读不懂的东西。不言声,沉身挤进来些,弥生几乎要痛得晕过去,翕动着唇大泪滂沱。

他的面孔近在咫尺,眉眼间没有凌厉,有的只是无边风月。听她呼痛勉力停住了,低头吻她,“记住这痛,我才是你的夫主。”言罢倾力一击,穿云破雾,与她紧密结合。

弥生拱起身,纤长的颈子托出凄厉的弧度。那样锥心的痛,简直要把她劈成两半。一阵阵痉挛,忍不住放声悲啼。

他额上沁出一层汗,见她这副惨样儿只得暂缓下来,轻声在她耳边安抚,“卿卿,放松些,很快就不痛了。”

她的指甲掐破了他的皮肉,他感觉不到疼,只知道要溺毙在她身体里。心上人的肉体呵!是他的,属于他。然而不足,还要更多。她抽泣几声,稍一松懈,他退出来一分,复重重撞进来。

弥生痛不可遏,怨他狠心,不顾她死活。背上冷汗淋漓,身子却是火热的。他的手臂穿过她颈下,将她托高,密密的吻将过来。身下动作倒弛缓了些,只缓缓研磨。她长出口气,谁知才吐一半,他又是疾风骤雨的一轮攻陷。她成了浪里的船,找不着舵,浑浑噩噩在江心打转。恨和怨都脱离了躯壳朝天上飞去,神识涣散,只看到他欲望氤氲的眼眸,里面倒映个她,长发散乱,媚眼如丝。

他急切而坚定,她抵挡不住,呜呜咽咽的吟哦。他受了鼓励,愈发的肆意,一记一记结结实实顶在她心上。

正是情热时,却不料外帏传来了拍门声。弥生吓得灵魂出窍,细听是她母亲,站在廊庑下大声喊她名字,“怎么洗了这半天?插着门做什么?细幺在里面么?快开门!”

☆、利往

弥生不敢出声,只有奋力推他。他却全然不顾,动作越发大,把她颠弄得招架不住。

身下是胀痛翻滚的热浪,楼外是母亲的呼喊,她又急又惊,哽咽着告饶,“求求你……不要了,我母亲来了。”

他不应她的话,自顾自低头舔她的唇,“果然是个尤物,为夫要死在你身上了。”

复直起身高抬起那缕纤腰,狠狠的贯穿她,听她婉转呻吟,他才能找到些存在的佐证。相思无用,把她圈在身边才是最实在的。过去的二十五年,再多权谋都是在暗处,见不得光。今天这样不顾一切是生平第一次。同样生在帝王家,为长的可以张狂放任,他不比他们差,却要谨小慎微,卑如蝼蚁。如今风水轮流转,圣人气息奄奄,朝中很多大事都要倚仗他。做不成枭雄,也要做个佞臣,还有什么不可以?横竖他坏得神憎鬼恶,再不堪,谁又能奈他何?

只有她!他掬着她的胯骨拉向自己。每一下都足以让他丢盔弃甲。她和别的女人不同,是他全心全意爱着的。他知道从今往后床笫之间再也容不得他人了,她像烧红的烙铁直直烙在他心上,到死的那天也消磨不掉。

她脸上红霞未退,妩媚是长在骨子里的,略一失神便美得凄艳妖娆。他越发热切,更急促的耸动。一个浪头打过来,把他推上绚丽的高峰。他猛然拉起她搂在怀里,颤抖着,使劲全力搂住她。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是远的,贴在她耳畔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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