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直死-第1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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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一切安好，能够集中的力量也都集中了起来，却因为美树沙耶香的魔女化而破碎了。
承受不了这种事实的麻美一枪打碎了同伴的灵魂宝石，而在即将击破晓美焰的时候，被哭着的小圆一箭贯穿。
最终，又只剩下势单力薄的两人。
看到小焰的眼神，小圆下意识以为小焰是因为沙耶香成为了魔法少女而感到生气。
“那、那个孩子呢，一根筋爱逞强，所以很快就会和人吵起来……但是呢，她是个非常好的孩子。很温柔又有勇气，总是为了别人拼命过头……”
“这对魔法少女来说，是致命的呢。”
小圆拼命想要缩短小焰和沙耶香之间距离的话语，却起到了反效果。
“多余的温柔等于天真，蛮勇只会变得大意。而且无论怎么牺牲都不会有回报……不明白这些事，是干不了魔法少女的。所以——”
小焰这时突然移开视线，继续说道。
“所以，巴麻美丧命了。”
「不诚实的家伙……」
知道真相的苏理这么吐槽道。
会成为魔法少女的人，事实上都是温柔过头了的人。
如果不是有多余的温柔，恐怕绝对不会做出这种哪怕舍弃一切也要实现愿望的决断的吧？其中，自然也就包括为了小圆能够连续轮回四次，经历五次相同却又不同岁月的小焰。
“不……不要这样说！”
大概是被刺激到了吧，小圆情不自禁的叫了出来，但是在发现店里其他人的目光集中了过来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沙耶香酱她，虽然自己说没事的……但是，我一想到万一发生了和麻美学姐那时一样的事……我该怎么办才好……”
“你在担心美树沙耶香吧。”
听了小焰的话，小圆微微点了点头。
“因为我已经帮不上沙耶香酱的忙了……所以，我想拜托焰酱。”
然后，直视着小焰的眼睛，恳求道。
“请和沙耶香酱好好相处吧。不要像麻美学姐那个时候一样吵架了。对付魔女的时候也是，大家协力作战的话，应该要安全得多吧？”
“……”
“还真是搞不清楚状况啊你……”
苏理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了。
“现在的情况，可不是说服了晓美焰一个人就可以的哦。”
没错。
美树沙耶香和晓美焰，这两个人基本上就目前而言，是不可能共事的。
误解是最可怕的分割，对晓美焰抱有偏见的沙耶香是不可能接受要和小焰并肩作战这种事情的。
“我不想说谎，也不想答应你做不到的事情。”
晓美焰的话语格外冷静——她的眼神冷到悲伤。
“所以，放弃美树沙耶香吧。”
“……为什么会这样？”
颤抖着，用像是蚊鸣一样的声音说道。
“那孩子不该契约的。”
小焰这么说着，好像后悔一样扭过头。
“这确实是我的失误。不只是你，对她我也应该好好监视的。但是，正是认识到自己的责任我才要对你说。事到如今，失误已经无法补偿了，就像死去的人无法复活一样。”
同时，晓美焰似乎责怪一样瞪了苏夜一眼。
然而，专心于眼前果汁的小女孩却完全无视掉了。
“一旦成为了魔法少女，就再没有被救赎的希望……那个契约就是，以唯一的希望作为交换，放弃其他所有的东西。”
——放弃其他……？
“……所以？”
小圆又情不自禁的大声问道。
“所以，焰酱也放弃了？自己也好，其他人也好，全部都放弃了？”
“——嗯。”
晓美焰的回答毫无犹豫。
“我不会说什么赎罪之类的借口。我无论背负什么样的罪孽，都必须我的战斗。”
“让你浪费时间了，抱歉。”
这么说着，晓美焰站起身来，走了出去。
“……”
留下的两人，静静地对坐着。
“安心。”
等到杯中的果汁已经洗完，吸管发出“咻咻”的声音，苏夜才抬起头来对小圆说道。
“……？……！”
先是疑惑地抬起了头，然后像是终于理解这个“安心”的意思一样，小圆的脸上露出了惊喜的笑容。
“小夜……你是说，你愿意帮助沙耶香酱吗？”
“……（点头点头）”
虽然按照晓美焰的说法，沙耶香的魔女化根本毫无避免的办法，但是苏夜也不可能会坐视这种情况发生的人。
“按照小焰说的，多余的温柔等于天真的话，这孩子就是天真到令人发指呢……”
这么说着，苏理摸了摸苏夜的头。
“明知道是错误的也要走下去，伸出手是为了拯救别人……或许，这样才符合你们认知内的魔法少女吧？”
时间开始红色有角三倍速
“就是这里。”
拿着闪烁着的灵魂宝石，带着小圆和苏夜的沙耶香来到了一处在老旧的大楼和大楼之间——地下的，已经关门了的店面门口。
像是涂抹什么一样，举起灵魂宝石挥舞了一下，楼梯的入口处立刻扭曲了起来。
像是打开了开关一样，周围开始响起诡异的笑声。
但是，这个结界的大小似乎未免太小了一点。
“这个结界，大概不是魔女而是使魔呢。”
丘比这么说道。
每个使魔都强大不到哪里去，尤其是苏夜的眼里。
那基本上已经被死线完全覆盖的身体，就算只是触碰都可以让它们灰飞烟灭。
但是，沙耶香却紧张地看着周围变化的景色。
“那也不好对付啊，我可还是个新手呢……”
响起了。
像是数数一样，却一直听不懂的语言。
无数的蜡笔像是蝴蝶一样上下飞舞着，周围响起了像是许多小孩在玩耍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向着结界的深处逃去了。
“啊，在那边！”
第一个发现的却是唯一一个其实和魔法少女关系不大的小圆。
“交给我了！”
沙耶香举起灵魂宝石，身体被海蓝色的光芒包围。穿着的制服被蓝光包裹着，脱落下来了一下，再次穿到沙耶香的身体上时——变成了之前的那套蓝色的服装。
和麻美轻飘飘的猎人服装不一样，是紧贴着沙耶香的苗条身材的服装。
配上稍短的裙子，好像活动非常方便，感觉本来就擅长运动的沙耶香更加可靠了。
肩上的披风翻腾着，好像守护着沙耶加酱一样的长剑摆着圆阵立成一圈——
“上吧——”
挥手，长剑一把接一把地飞向逃走的使魔。
长剑刺到了使魔的前面，封住了它的去路。
然后，在最后一击之前——
剑被弹开了。
出现在三人面前的，是红发的少女。
手中握着的长枪，比苏夜以前使用过的长刀正宗还要长上几分。
“啊……逃走了！”
沙耶香正准备去追慌慌忙忙往结界深处逃去的使魔，却被那个少女拦住了。
“——喂喂，你们在干什么啊。”
那个少女一边用不客气的口吻说着，一边走了过来。
亮色的长发简单地扎着马尾辫，把长枪搭在右肩上，左手里，拿着一个鲷鱼烧。
一口把鲷鱼烧咬掉一半，少女得意地笑道。
“叽……”
第一个做出反应的，是苏夜。
只是，她的反应似乎有点奇怪。
比起这个突然冲出来乱入的少女，她感兴趣的似乎是少女的左手……或者说是左手中的鲷鱼烧。
“……这个是我的。”
感觉到小女孩的眼神，红发少女眼角抽搐了两下，然后像是小朋友护着自己喜欢的玩具一样把鲷鱼烧放到了身后。
“小气。”
声音很小，但是足够让所有人听到，也足够囧到所有人……
“没看到吗？那个不是魔女而是使魔哦。不会带着悲伤之种的。”
整理了一下心情，红发少女说道。
“可是——”
沙耶香叫了出来。
“放着不管的话，就会有人被杀的吧？”
“啊啊……”
少女好像觉得很麻烦一样挠着脑袋说道。
“所~以~说~啊……等它吃了四五个人变成了魔女，就会产生悲伤之种了。你这样杀鸡取卵怎么行？”
语气中，充满了冷淡，一如平时的晓美焰。
“佐仓杏子……你就是特意为了说这个才来的吗？”
丘比的问题，引来的是少女——佐仓杏子的嗤之以鼻。
“因为听说麻美死了，所以她的城市就归我了吧。”
“这个大概不行了。”
“啊啊，你是说这个城市里有异类的事情吗？你觉得我会在意吗？”
挑衅一样，杏子看了一眼苏夜。
“这就是其中一个吧？另外一个呢？”
“被魔女袭击的人……你是要见死不救吗！？”
沙耶香持剑摆好架势问道，打断了杏子的话语。
红发少女眼里放出冰冷的光芒说道。
“我说你啊，是不是有个根本性的误会？食物链你知道吧？在学校里学过的吧？弱小的人类被魔女吃掉，那个魔女再被我们吃掉。这是理所当然的规则吧，因为这是按强弱顺序排好的。”
“虽然我想不太可能。你该不会是为了帮助他人啊正义什么的……这种胡闹的玩笑而和这家伙契约的吧？”
她用枪指着丘比——
而且，不知何时，丘比已经跳上了小圆的肩膀。
“所以——”
下一刻，沙耶香已经跳了起来，手中的长剑挥向佐仓杏子。
“那又怎么样！”
“当！”
毫不费力一样，长枪挡住了当头劈下的西洋剑。
“……我说啊，你不能收手吗？”
杏子大口咬着鲷鱼烧，舔了一下嘴唇。
仅仅只是单手举着的长枪，就挡下了沙耶香双手握着并且还借助了落下冲势的剑。
高下立判。
“可……恶……”
竭尽全力的沙耶香的脸上出现了汗滴——
“这种半吊子也掺和了进来……真叫人火大啊。”
杏子说着，微微把身体一扭。
沙耶香的剑瞬间就被弹开了。同时杏子的枪转了一圈，变成了很多截——
如同九节鞭一样的甩动着的枪身，抽向沙耶香。
“呜啊！”
发出了哀鸣，沙耶香被狠狠抽飞了出去。
“沙耶香酱！”
想要向沙耶香跑去的小圆，却被看不见的墙壁阻拦了。
“哼，纯外行吗。让头脑冷静一下吧。”
杏子这么说着转身准备走的时候。
“谁会……被你这种……”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扭曲着脸，强忍着痛苦的沙耶香站了起来。
“咦？……奇怪啊。痊愈应该要三个月左右才行啊。”
“……沙耶香酱……没事……吗？”
小圆结结巴巴的问道，她肩膀上的丘比小声说道。
“她是以治愈的愿望而签下契约的魔法少女，创伤的恢复力比别人强一倍。”
“谁会……被你这种……”
沙耶香紧咬着牙，一步一步的走向杏子。
“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的家伙在，麻美学姐才……”
杏子把剩下的鲷鱼烧全部塞到嘴里，两手握枪摆好架势。
“……好烦，超烦啊。这算什么？这不是对前辈该有的口气吧。”
然后脚下一蹬，红色的马尾被风压猛然绷直，杏子以刚才三倍以上的速度冲了上来（夏亚中枪）。
手中化作长鞭的长枪并在一起，枪尖瞄准了沙耶香。
勉强移动身体，避过了可以说是致命的一击，却被杏子接下来的一脚踢飞了出去。
“对说了也不听，揍了也不明白的笨蛋……接下来只有杀掉了！”
“住、住手！”
小圆的叫声，没有起到任何作用。
枪尖好几次刺在沙耶香身上，血液喷洒了出来，但是和丘比所说的一样，很快就愈合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