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满园-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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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里的那些公差一定要打点好。”看着王冬至激动的接过银票后,王冬梅不忘嘱咐一句,“不管愿不愿意,咱们就是小老百姓,跟那些人较劲只会自己吃亏。”嘱咐完了王冬梅又在心里自嘲的想,她这样算不算是在撺掇这孩子公然的去贿赂国家公务员?应该算吧…
王冬至点头:“嗯,这个一定办好。”
…
王冬至拿着王冬梅给他的那一百两银子,先是付了房租,然后又请衙门里一干人去酒楼喝了一顿,李掌柜知道王冬至要开粮店和小作坊这事儿后终于想明白了那天王冬梅说的那番话,不由得有些唏嘘,这小丫头简直要成精了,才这么小点儿就知道要把家里这几个孩子往“正道儿”上引,尤其是王冬至,为了锻炼他居然一把就扔了一百两银子。
一百两银子对于李掌柜来说可能不算多,但是王家的条件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小丫头居然连眼睛都不眨一下就一把将钱给了她堂哥,这份气魄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了的。
这些心思在心里转了一圈,李掌柜越发的决定以后一定要跟王家交好,所以他得知王冬至在他家酒楼定了一桌五两银子的菜请衙门的人吃饭后,也出面陪了一下,期间自然是少不的在那些衙役面前替王冬至说了许多的好话,也隐晦的给王冬至做了一次示范,教他如何在酒桌上与人应酬。
走的时候,王冬至还在李掌柜的暗示下换了五两的散碎银子放在一个荷包中塞给文书,说是犒劳公差的。那文书偷偷瞄了一眼荷包里的银子,见其中有一块约么二两的银子,其他三两则换成了同等重量的小额银子,文书的脸上立即就有了笑容,一迭声的跟王冬至保证以后一定好好关照王家的粮店和小作坊。
王冬至得了文书的保证,心里总算是松了口气,有了这个保证以后就不怕会有混混找上来闹事了。
成功贿赂了衙门,再招了三个老实可靠的帮工和置办了一些工具,王家的粮店和小作坊很快就开张了。王冬梅去粮店看了一圈,一想到以后有这个粮店和作坊做掩护,她就可以尽情的加工各类粮食来给系统冲级,那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翘了起来。
她可以保证,有了这个粮店和作坊以后家里的日子会越过越红火,现在真正是做到了自产自销,只要将粮店的口碑竖起来就不愁客源了。
117 三伯父的出路
粮店因为是新开的,再加上环有一个月就要收麦子了,所以王冬至和王冬梅兄妹俩商量一下,暂时先少进点粮食,等新麦子收上来了再说。虽然新麦子不如隔年的陈麦子磨出来的面粉多,但是价格上要比陈麦子便宜一文钱,家里的粮店才州开,手头资金也有限,这样每一斤的价格都便宜一文钱的话聚在一起就不少了。更何况王冬梅有加工种子的系统,哪怕是新麦子也照样能让它多磨许多的面粉出来。
现在系统经验已经到三级的百分之八十九了,估计只要再多弄一些植物种子加工就可以达到四级,那么她就可以加工更多的东西,等到了五级就可以加工土豆这一类的东西。
王冬梅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满心欢喜,对未来更是充满了希望。
不过因为粮店是新开的,位置又偏僻,所以一开始除了李掌柜象征性的来店里定了一批面粉之外可以说小店并没有弃张。不过饶是如此王冬至还是天天带着笑容,干劲十足的出去拉单子。王冬梅看他这样心里也就放心了,州开始都是这样,等积累了一些时日大家都知道他们这个店就会慢慢变好。
更何况她的本意也不是帮助别人加工粮食赚那么一点点的加工费,她是要自己加工好了之后批发给那些粮商,她相信有系统加工出来的粮食名气迟早是会打出去的,哪怕价钱稍微贵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做出来的食物口感好不愁找不到买家。
与冷治的连只耗子都不光顾的粮店相比,王家人倒是欢喜的多。毕竟这是王家几代人以来开的第一家粮店,这也代表着王家日子红火的象征。所以当王冬至把粮店的事情告诉家里人后,王翠松夫妻俩都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定要好好经营,要好好管住自己的脾气别再把顾客给吓跑了云云。
王冬至当时囔里只觉得发苦心里忍不住腹诽:我倒是想好脾气,那也得有生意才行啊。
不过他怕家里人担心,便把店里的真实情况给隐瞒了下来。王翠柏得知这件事后成天往老大家里跑一见到大哥大嫂就阴阳怪气的说一下酸话,无非就是小丫头偏心、王翠松夫妻俩厚脸皮占小丫头便宜之类的话。不过他也就只敢在王翠松夫妻俩面前挤兑他们,王翠竹那儿他是不敢露面的,就怕老四脾气一上来再把他的脸皮削一削,让他没脸。
不过看着有好处不去分一杯羹那完全不符合王老三钻营的风格,再加上没能请产婆回来伺候的李氏本着她不痛快也要让别人跟着一起不痛快,然后存心在王翠柏跟前挑拨是非,说王老大他们拿他们一家当外人,连小辈都不把他这个三伯放在眼里有了好处也只给老大家里等等,让王翠柏越听越生气。于是他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又去村长那里借了驴车去镇子上缠磨小丫头。
村长本来是不想掺和王家的事情的不过上次王翠竹回来的时候特意从来客酒楼拎了两只脆皮烤鸭和一坛子上好的高粱酒回来给他,并委婉的把自己的意图说了出来,就是以后王老三再来他这里借驴车一定要告诉他一声,至于原因却没有明说。
不过村长能当一村之长自然也是人精子,他稍微一猜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八成是不怎么靠谱的王老三那次借了他家的驴车去镇上缠磨王家那几个“上的去了。猜到了真相,村长也对王老三的所作所为感到不齿,你王老三的年岁真是活到狗身上去了,居然能舍了自己的脸皮去占几个小孩儿的便宜。
所以这回王翠柏又亲他这里借车村长稍微犹豫了一下便让自己的儿子去跑了一趟,把王老三借车的事情跟王翠竹说了一下。王翠竹听后强压下心中的火气起身拿了一些闺女特地做好让侄子送回来的小点心让村长的儿子带了回去说是给来宝磨磨牙。来宝就是村长的小孙子,今年才州三岁,本来村长的儿子是不接的,不过王翠竹打着孩子的旗号送的东西,再看那点心实在是精致香甜于是便笑呵呵的收下了。
村长的儿子回家后将手中的小点心拿给老爹看,语气中难掩羡慕:“这可是来客酒楼最近新出来的小点心,听人说每天只做五十份卖完为止。去了晚了那是有钱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就这里面的这些起码要几百文钱,啧啧,真是。”后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不过父子俩都从这些小点心上看出了一条信息,那就是王家要发达了。
想到这些父子俩又是一阵羡慕,王老四真是好命,居然生了那么一个有福气的丫头。
不提村长父子对王翠竹如何的钦羡,这头王翠竹送走了村长的儿子后便是一脸怒容的去了王翠松那儿:“大哥这回你一定好好管管三哥才行,他居然还不死心,刚才又跟村长借了驴车往镇子上去了。”
一说起这个”王翠竹就恨不得现在就把王老三给拽回来狠狠地踹他几脚。你说这人怎么就这么没脸没皮的,占便宜还占上瘾了!
王翠松听了王翠竹的话也皱起了眉毛:”这个老三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正好王杨氏从外头回来,听到他这句话就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老三又干什么了?”本来她想加个缺德事的不过又想起王老三再不靠谱好歹也是她小叔子,是当家的亲兄弟,她这个当嫂子的可不能当着人家兄弟的面儿说小叔子的坏话。
王翠竹一看到王杨氏进来,立即开口道:”大嫂,你来的正好。三哥他真是越来越过分了,刚才村长让他儿子来告诉我,三哥他又跑到人家里头借了驴车去镇子上了。”
王杨氏也怒了,喊了大儿子一嗓子,让他套车,然后就拉着王翠松上车往镇子上赶。这会儿王老三还没有走多远,就算半道儿上截不到他肯定也能前后脚一起到镇上到时候堵住了他就不怕他撒泼为难几个。孩子。
王翠竹自然也是一起跟了过去,并在心里把王老三给骂了一路。
王翠柏在心里琢磨了一路到了镇上该如何缠磨小丫头让她让出好处给自己,哪知道他老大夫妻俩和老四跟他几乎是前后脚到了小丫头那儿王家那头拉车的大黄牛都被累的鼻孔冒粗气,可见这一路三人赶的有多急。
“王老三,你个混账!”王翠竹一进院子看到王翠柏正好抬脚进了堂屋,顿时觉得火气直往头上涌,一时气急竟然口不择言的大声骂了一句。
州进屋的王翠柏还没来得及歇脚呢,结果一听到王翠竹的骂声脚下一个踉跄差点后脚踩前脚,闹出洋相来。
王冬梅正在给王冬晚和为开两个小孩儿默写成语和生生生前教过的一此课女,才刚默写到一半就看到王翠柏抬脚走了进来,紧接着就是她爹气急败坏的怒骂声。
王冬梅先是一愣,紧接着眉头便皱了起来:“三伯,你怎么又来了?”一个”又“字把王冬梅对于王翠柏这个三伯的厌烦给表现的淋漓尽致,也充分的表达了小丫头对于王老三的到来表示不欢迎的抗拒。
”王老三,你这脸皮到底是怎么长得,刮了一层又一层,居然还这么厚!”王翠竹气急败坏的从外头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一迈脚便挡在了王翠柏的面前,“你又来这儿干什么?”
对于咄咄逼人的王翠竹,王翠柏有些心虚的不敢去看他满是怒火的眼睛,左瞄右瞧的就是不说自己的来意,其实他说不说大家都心里明了。
王翠松和王杨氏夫妻也紧跟着进了屋,一进来王翠松就直接皱着眉道:“老三,你看看你现在哪儿还有点长辈的样子?”
他是真的对这个兄弟感到头疼了,现在真是越发的不靠谱了‘以前只是跑来他这里占点小便宜,他也就忍了,毕竟他是当大哥的让底下的兄弟占点便宜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他居然不要脸皮的跑来缠磨几个孩子,真是让人想不生气都难。
王翠柏见到此阵仗知道今天不好过去,顿时就开始耍无赖:“你们一个二个的都尖着嘴来说我,合着就你们能占便宜,我这个当三伯的就不能分点好处了?”说着把矛头对准了王冬梅,“我说丫头,你可真偏心,出钱给你大伯家里开粮店,办作坊,你三伯我过着那样清苦的日子来找你接济一下你都不肯?”
王冬梅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日子清苦的人能有钱买个小妾回来养着?”
王翠柏顿时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既然说不过小丫头就干脆舍了脸皮开始撒泼耍无赖:”我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没个儿子,我娶回来给我生个儿子不行?难道老子合该就是死了以后没人给摔盆的倒霉蛋?丫头你这可真是太偏心了,反正我不管了,你今天要么也出钱给我弄个小店要么就把那粮店和作坊分我一半,否则我跟你们没完!”
见王老三不顾脸皮的撒泼耍无赖,王翠松夫妻俩和王翠竹都是气的直皱眉,倒是王冬梅仍旧是一脸平静的侧身越过王翠竹跟他并肩在站在一起淡淡的看着王老三,那神情虽然并没有表露出什么嘲讽鄙视的意思,但是王老三还是感觉自己就像马戏团里一只正在玩杂耍的猴子,让那丫头白白的看了个笑话去。
这个想法让王老三心里一梗,耍无赖的嘴脸是怎么也做不出来了。同时心里也在恼怒,这死丫头,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