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少校小老公-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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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许安宁呼疼,纪小北也没有放开她,疼吗?这个女人也会叫疼,难道不知道,她每每不经意的一个举动,一句拒绝的话,会让他的心更疼吗?究竟到什么时候,这个女人才会在他的身下绽放,而且心甘情愿的绽放呢?
他无疑是经不起撩拨的,许安宁就是这么轻轻的挣扎着,他的身体的某一处都激动的发疼着,他多想就这么不顾一切的要了她,但他却不想要这是交易。
有时候,纪小北自个儿也恨这样的自己,在乎那么多做什么,像大哥说的,直接绑了上床,囚上了十年八年,就是再有脾气的人也给她磨没了,但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因为太在乎了,伤许安宁一分,他就疼两分,这种双份的痛,压得他不敢轻举妄动。
他是爱的卑微,带着祈求过的期翼着许安宁的爱,但他终归还是有属于他自己的骄傲,他要这个女人的心甘情愿。
这是他的坚持,固执的坚持,所以他才一直强忍着没有要了许安宁,他不能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只顾着自己的需要,本来这女人就是显他小,他要再不顾许安宁的感受,一味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那许安宁估计在心底更看不起他的。
可以理解为这是他的骄傲,同时也是他的自卑,那是一种深深的无望的爱,绝处逢生,终于瞅得那一缕阳光,他匍匐着前进,虽然过程艰难,但他依然乐于坚持。
这就像是他刚进部队时,理论课结束后,实际的训练要比理论艰苦的多,飞行员这一行,别人看着外表光鲜明亮的,其实他们要经过多少次枯燥无味的训练才能有实机练习的机会,你都不能想像得到,那得是多少次的模拟练习之后,首次摸着驾驭着实机时那种心情,就像是他现在拥着他的安安时的心情一样,激动无比。
满心的激动和感动,紧紧的抱着,收紧再收紧,吻流连忘返的在她的眉眼,锁骨落下。
许安宁本想挣扎着躲开这种亲昵,她真的不习惯这样的亲密接触,这种事情,一定程度上,她觉得相爱的人做,那叫爱,可不相爱的人做这种事,那只是性,她不想要这样的情事,可却无力改变什么。
耻笑自己那莫名的自尊心,她还有何自尊心可方,还有何清高可耍,难道忘记了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再也不是爷爷疼,爸爸爱的那个千金小姐,只不过是一个受人威胁的小女人而已。
亲吻着自己的这个男人呀,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一直当弟弟一样的男人,七年前的他的确很胡闹,可再胡闹,从心底她怨过,骂过,但都没有恨过他,七年后,再遇上时,被他的深情吓怕了,本以为那么久的分离,像他这样的男孩,怎么可能受得了那种等待的孤寂,可他很聪明,不得不说纪小北是最聪明的孩子,他进了部队,试想一下,如果不进部队,他从大学毕来后,要么从政要么从商,或者是出国留学,不管是那一种,他的身边诱惑会更大一点,美丽的女孩围绕的机会更多一点,那时候,他能守得了那等待中的寂寞吗?
这七年,他就真的守得住自己吗?为她许安宁守身如玉吗?她突然很想知道这个问题。
暗笑自己的幼稚,这是二十一世纪了,这年头,开放得女人都可以未婚生子了,就如她,她还如何要求男人的守身如玉呢?但她带着一丝期待的想要问一问。
“小北,这七年,你有没有和女人做过这事?”她问的一点也不羞涩,其实心底窘迫的要命,可面上倒还是一脸的平静。
纪小北停下亲吻她脸颊的举动,愣了一下,傻傻的问了句:“什么事?”
许安宁暗怒,这死小子是在装傻的吧,还能有什么事呀:“就是做那种事呀。”她答的响亮,纪小北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看着他的安安,心中的女神呀,怎么会问他这个问题吗?
抬起头来,不解的看着许安宁,身子还压着她的,带着丝不确定的问道:“你在意我和别人做过?”他问完这句话,心里很是激动,能不激动吗?他的安安为什么会在乎这件事,那说明是不是也在乎着他,只要一想到安安的心中有他的存在,他的心就不可控制的强烈的跳动着。
许安宁看着这时候的纪小北,面色绯红,眼晴里含着重重的**色彩,直直的看进她的眼中,好像要看透了她一般的,让她莫名的紧张,恼羞成怒的恶声开口:“谁在乎呀,你爱和谁做和谁做,关我毛线事,我就是八卦下打听一下而已。”
话说的很平静,可那颤抖的嗓音却出卖了她,纪小北恍然大悟,急忙的表态着:“没,这七年我是清白的,没抱没亲没爱过任何除了你之外的女人。”
甜言蜜语谁不爱听呀,许安宁也不例外,可心中却有着一丝丝的不甘和恼怒,这明显就是假话,什么没抱没亲过任何女人,那个方圆呢,她可是亲耳听到方圆说的,那一点也不像是说假,如果说假就不会说的只有亲吻了。
心底堵的难受,骗子,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子,特别在是发情的男人,说的话都是在放屁一样的。
冷笑道:“是吗?那你还是个处男吗?”凉凉的嗓音响起,这次换纪小北懊恼了,他们不该说这个话题的,这说起来就是伤痛,可又不是他先提起来的,这样的问题,让纪小北无奈极了。
心中会有疼,会想到许安宁为楚少尘生下的两个孩子,平时的时候还好,可当许安宁问起这个问题时,他的心中有着特别深的无奈和无助,上天呀,如果可以的话,他点也不想爱这个女人了,可却身不由已,爱太疼了。
看到纪小北的犹豫,许安宁好像知道了答案一样,如果是的话,还会有什么不好意思回答的吗?
其实纪小北是在纠结着,是与不是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他可以想到,不管他怎么样回答,都会惹来下一个问题,比如说他答不是,那么当许安宁问是和谁时,他该如何回答,他没法回答。
所以他想了想还是异常坚定的点了点头答曰:“是。”
许安宁愣了一下神,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答案,这让她心里有点难受,有点心疼这样的纪小北,这个男人,不,也许可以称为大男孩,为了她,真的一直守着吗?
就她所知的,男人是最守不起的,特别是像纪小北这样的男孩,七年前的纪小北,在圈子里那也是极会玩的那种,未成年那会,和发小们都在商量着成人之礼都得找脱衣舞娘来xxoo之类的。
他们的那个圈子里,十几岁就搞男女关系,同居,一夜情的不在少数,纪小北还真是这群人中的异类吗?
许安宁有点动容了,也许可以称之为感动吧,这种氛围下,对着一个美少男,还是一直喜欢着自己的,而自己又不是很讨厌,空寂了七年多的情感的身体似乎有点动容了。
双手圈住纪小北的脖子,继续保持着这种男上女下的礀势,她一点也不累,不得不说纪小北的体贴如微,就是这种时候,他也怕压疼了他的安安,保持着做俯卧撑时的礀势,所以许安宁乐得轻松。
纪小北呆住了,现在是什么情况,这是一种无言的邀请,他懂这个的,涨红了脸,激动,心悸,他的安安,他的女神是愿意了吗?
“安安,你~~~”他又不敢问出口,怕会像一场梦一样轻易的就破碎。
“小北,对不起,让你受苦了。”许安宁喃喃的说着,抬起头来,在纪小北的额头上印了一吻。
轰隆一声响,纪小北的心砰砰的跳着,他的安安亲他了,他的安安呀~~~~
纪小北激动的泪都飚了出来,虽然是亲的额头,可那也是吻呀,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能让他不兴奋才怪呢。
许安宁显然被纪小北这种感动的方式搞得有点懵了,纪小北也不傻,虽然高兴得快蹦了起来,可脑子也飞快的转了起来,一躬身,一把捞起身下的女人,转了一个圈,而后大步流星的往办公室中的小休息室走去。
走得特别的快,几乎是许安宁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到了,推开门,急切的把怀中的女人丢在崭新的大床上,只是一个床垫,因为许安宁没怎么过来,所以一群不办事的秘书们,根本就没有把这儿收拾好。
刚放下,纪小北的急切的压了上去,对着那红唇就吻了下去,撕咬啃吻,她要躲,他就追,缠上去,让她无处可躲,密密麻麻的湿吻,一点一滴的印在她的额头,穿过她的脸颊,直袭她的颈项,越来越下移时,他闪着明亮的大眼,看着身下这也不主动,也不再躲闪的女人,还是多嘴的问了一句:“安安,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他们一起出发了吗?对于纪小北来说,xxoo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那代表着他要融入她的生命之中,不许她再躲,再闪~~~
纪小北如果不问这一句,就这么继续下去,一切也就这么顺理成章了,女人都是优柔寡断的生物,许安宁也不例外,听到纪小北这么一问,她的犹豫了,她懂这代表什么,她是心疼纪小北呀,二十四岁的小处男,而且是为了她,说到底,她是怀着一种感动,一种心疼的心态想要进行这件事情的,可纪小北偏偏就这么问出了口。
紧咬着下唇,这个时候的许安宁在纪小北眼中真美,美得让人砰然心动的俏脸,媚到让人春情勃发。
乌发明眸,面似芙蓉,娥眉淡淡,一双媚眼顾盼生辉。红唇微启,美的让纪小北欲罢不能,今天,他一定会要了这个女人的,他如此坚定的相信着,今天会是他们之间最完美的第一次。
大手顺势而入,她光滑的身体,在纪小北乏着氤氲的黑眸中,更显得曲线玲珑,令人砰然而心动。
“安安”二人脸面相对,呼吸间香泽微闻,纪小北不由的神智渐迷,心中不由一荡。
纪小北紧贴着她温婉的身体,她想闪开一点,他就再压紧一点,似乎越缠越紧,许安宁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来自他内心深处的颤抖。
梦幻般的迷离,犹如情人之间呢喃的情语。
他凑到她的耳边,邪肆而又霸道的低喃道:“安安!我爱你,准备好了接受我,就不要再逃开,而我,也不许你再逃开!”这是誓言,也是宣誓,更是他的心声。
两两相对,那尽在咫尺的呼吸,无疑添了无边的风情。
氤氲的空气,到处弥漫着花香,温湿的气息,逼迫的许安宁有种窒息的感觉,纪小北的话霸道而又深情,那里面透着一股狠劲,在这种暧昧的时候,许安宁突然有一种想要逃离的冲动,如果这只单是一场情事的话,那么她也许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可她怎么觉得这对纪小北来说是很重大的事情。而她能担负起纪小北的幸福,纪小北的一生吗?
怕是不能吧,她是个无心人,其实也是个自私的人,她只是感动于纪小北的深情,而且还无耻的利用了纪小北的深情,得以了今时今日这种母子团聚的安宁日子。
“不~~~”她惊呼着,突然觉得这样对纪小北很不公平,她使劲的想要推开身上的这个男人,可这会儿,那能推得开。
泪就这么落下,不自觉的就落下了,似乎心中的那根弦断掉一般的,就当纪小北意乱情迷的从锁骨一路亲吻而上时,触到那湿咸的温热时,心,凉掉了~~~
还是不行吗?还是会落泪吗?安安还是不愿意吗?
“安安?”他带着无奈,带着不满,带着不甘的喊出她的名字来,既然心中不愿,那为何要为招惹他,他都不知道这样急刹车过多少次了,再这样下去,他迟早有一天死在这女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