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入王爷魔爪:七夜掠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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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王妃时,在她这儿,小酌了一口茶水,回到霓梦阁,没多久就中了毒,险些丢了性命。王爷您说,不是她下的毒,还能是谁?”
“霓裳姑娘记清楚了!你喝的茶水,我也喝了,我安然无事,你却中了毒,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是茶水有毒。”轻云染有些好笑,想冤枉人,话也要说得高明些。
“想要下毒,非得在茶中下吗,在茶杯口涂毒,不也是轻而易举?”霓裳凤目一瞪,咬牙切齿道。
“霓裳姑娘真是聪明,连下毒方法,都了解这么清楚,好像亲眼见过凶手下毒一样,实在佩服。”轻云染淡笑,眼中的嘲讽更甚。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霓裳眼中有些慌乱,佯装镇定道。
“王妃不要忘了,这包毒药,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先前冷眼看着她们争执的萧宸轩突然出声,将问题转移到轻云染身上。
“如今证据确凿,王妃还想抵赖?”霓裳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顿时张牙舞爪起来。
“我刚才已经说过,明轩苑只有我和心儿两个人,守卫松懈,谁都可以栽脏嫁祸,为什么一口咬定,这包毒药是我的?”轻云染无奈,两个人合伙,非要将屎盆子扣她身上,她的确是百口莫辨。
“你不也没有证据,证明这包毒药不是你的。”霓裳冷冷一哼,嘴含冷笑。
“你们既然已经认定我就是凶手,我再怎么解释也没用,你们打算将我怎样,送官查办,还是在王府动用私刑,屈打成招?”轻云染冷笑,几乎已经看透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王府的家务事,当然由王爷定夺,若送官查办,将王妃善妒,毒害侍妾的事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话。”霓裳嘴含讥讽。
“都给本王闭嘴!”萧宸轩眉头紧蹙,眸中闪过不悦,女人吵闹起来,真是没完没了。
霓裳嘴张了张,终究是没骨气的退到一旁。
轻云染樱唇轻抿,直直的看着他,她顺理成章的被人怀疑,所有不利证据都指向她,众所周知,他对她厌恶憎恨极深,她知道自己,难逃这一劫。
“来人!”萧宸轩黑眸凌厉,目光如炬,冷声下令:“将王妃关进地牢,听候发落。”
两名侍卫上前,眼上闪过一丝怜惜。
☆、栽赃嫁祸4
实在无法相信,这样淡雅的女子,会做出那么恶毒的事,“王妃,得罪了!”
轻云染抬眸,视线与之交汇,眼神凛冽冷漠,让捉拿她的侍卫,脊背窜起一阵寒意,她低声道:“我自己会走。”
没有反抗,没有辩解!
她面无表情的走出了房间,临到门口,她意味深长的看了萧宸轩一眼,便被侍卫带去了地牢。
萧宸轩面无表情的脸上,瞬间覆上一层寒冰,手掌不自觉地收紧,蹙起浓眉思索着。
霓裳凤目含嗔,身子像蛇一样贴了上去,娇声道:“王爷,王妃心胸狭隘,毒害妾身,怎么能这么便宜了她!”
萧宸轩眼中掠过一丝厌烦,推开缠绕上来的身躯,“本王办事,哪轮到你指手划脚?”
霓裳瞧见了他眼中的不悦,“妾身不敢。”
萧宸轩心中甚是恼火,脸色愈发阴寒,冷声怒斥,“滚!”
霓裳被他怒眼一瞪,浑身仿佛掉了冰窖,双眸瞪大,颤抖着身躯,踉跄几步,跌跌撞撞的跑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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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铛一声,地牢的大门被合上。
轻云染脸色有些怔忡,这就是真正的地牢,没有光,没有风,只能隐约听到水滴的滴哒声,和老鼠觅食的吱吱声,想到老鼠,她的身体,不自觉的瑟缩了一下。
地牢里阴冷潮湿,散发着阵阵霉味,不宽敞的石室里,连御寒的烂被子也没有,只有一些脏乱的稻草,随意铺散在地上。
她紧抿嘴唇,蜷缩在地牢的一角,现在正是半夜,身处这么阴森的地方,说一点也不害怕,是骗人的!她抱紧冰冷的身体,努力让自己想些愉快的事,埋首膝盖上,想到的却尽是些痛苦的回忆。
她是孤儿,也没有兄弟姐妹,从来不知道亲情是什么滋味。记事起,她就是个小乞丐,一直孤单的流浪,饿了去垃圾堆找东西吃,渴了就去河里喝水,困了小小的身躯蜷缩在桥地下。
偶尔在街上,看到幸福的家庭,和乐融融的情景,她总是会忍不住幻想,如果自己的父母还在,会不会,也能像那个同龄的小女孩一样幸福?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可以向父母撒娇,可以住温暖的房子,可以,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让她依靠。
后来,被好心人送进孤儿院,她很感恩,乖巧得让人心酸。
每天在孤儿院里帮忙做许多事,洗碗,清洗厕所,跪在地上用抹布擦地,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小小的手,伤痕累累。
手上长满厚厚的茧子,一点也不像是八岁小女孩的手,得到院里的长辈们的夸奖,她会很开心,可是,这一切,却引来其他孤儿的不满。背地里,她总是受到欺负,久而久之,她已经忘了反抗,只能以冷漠的表情,淡淡的微笑,来面对别人的伤害。
那是她生命中,最黑暗、最肮脏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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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栽赃嫁祸6
黑暗的小巷子,男人粗喘恶心的气息,猥…琐疯狂的yin笑,那一天,她的视线,被殷红的鲜血所染红,她掉进暗无天日,永无止境的深渊。。。。。。
那一天,洁白的羽翼被染黑,再也不能洗净。
衣不蔽体,眼神空洞,踉跄的脚步,一个个血红的脚印,她嘴角带着微笑,义无返顾的投身海中,明明是冰冷的海水,却给了她一丝久违的温暖。
恍惚中,一个和她长像十分相似的女子,在她耳边倾诉着什么,再醒来,她已经成了丞相府的三小姐,有无比显赫的家世,虽然爹爹冷漠、娘亲已经出世,但是,她有宠爱她的二哥,拥有这样的亲情,对她来说,是梦寐以求的。
为了保护重要的人,要她做什么都可以。
她答应轻云染,代替她好好活下去,好好孝敬爹爹,只可惜,世间险恶,这王府,也是危机四伏,只求安静度日,原来都这么难!
老鼠吱吱的叫声,让她从思绪中惊醒,黑乎乎的老鼠,泛着绿光的眼睛,贪婪的瞪着她,小眼睛里凶光毕露,她缩在墙角,像一尊雕像,老鼠瞪了她好一会儿,半晌,扭头,拖着光秃秃的尾巴跑了。
她不是讨厌老鼠,确切的说是害怕!害怕记起,儿时那段孤苦无依的日子,闭上眼睛,感觉身体越来越冷,思绪越飘越远,无边的黑暗向她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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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芙蓉楼。
雅芙侧过头,注视着榻上萧宸轩的睡容,英眉微蹙,浓密的黑发披散在忱上,俊美的脸上,有着与清醒时,截然不同的柔和。
昨夜,他突然来到她的房中,几经缠绵,像是在发泄心中的愤怒。
雅芙温柔的眼眸,浅浅勾勒他俊美的轮廓,心里感到一阵酸涩,想必昨夜,他是为了王妃的事生气,短短几天,就能让王爷如此在意,虽然有点不甘心,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
第一次有女人将他无视得彻底,第一次有女人敢挑战他的威严,这大概,就是他以往对女人太过薄情的报应吧!
萧宸轩的眼皮轻轻动了一下,雅芙将脸上的柔情收起,这是她保有自尊的唯一办法,除了他心中的那个女人,他不会再爱上任何人,更不屑女人爱他。
雅芙星眸微漾,冲萧宸轩淡淡一笑,“爷,您醒了?”
萧宸轩浓眉紧皱,低声问道:“现在什么时辰?”抬手,俯在额际,狭长的黑眸眯了眯,冷冷的看着雅芙。
雅芙垂眸回话,“辰时。”闻言,萧宸轩从软榻上一跃而起。
雅芙见状,连忙披上一件薄裳,服侍他着衣,待整装完毕,他大步流星的跨了出去,给她留下一个冷漠的背影。
萧宸轩轻揉太阳穴,这几日,心情容易暴燥、烦闷,而且,全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女人而起。
一整晚,那张淡漠的脸在他脑子里盘旋,害他在天明时,才浅眠入睡。
☆、栽赃嫁祸7
从来没有在女人怀里醒来的习惯,今天却破了例。
昨夜,他鬼使神差的来到芙蓉楼找雅芙,好几次,都把身下的雅芙当成了她,难道,他中邪了不成?
萧宸轩一袭华贵的淡紫色丝绸长衫,出现在无忧医馆门口,黑色的眼眸,比任何宝石都要璀璨,目光即使冰冷,也足以让人迷醉,让街上的姑娘们,频频投来爱慕的眼神。
他表情冷漠,向往二楼大堂一扫,视线落在尹墨冰身上,眼神锐利的眯了眯,大步流星的向楼梯口走去。
尹墨冰正在配药,见他上到二楼来,淡笑道:“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萧宸轩眉峰含怒,掀袍而坐,拿出袖口中的小纸包,递给他,“臭小子,明明知道内情,却还要摆我一道。”
尹墨冰轻笑道:“我是怕你打草惊蛇,依你的性子,要是知道了凶手,不管怎样,一并除之!她也许,是被人利用了!”
萧宸轩锐利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洌的光芒,“我觉得府中,还有对方许多眼线,潜伏的时间,恐怕不止一年!”
尹墨冰淡淡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怎么,抓了嫂子当替死鬼?”
萧宸轩眼神骤然暗沉,半眯起眼看向他,脸色变得阴郁起来,“你怎么知道是她?”
“凶手既然不是她,你就不要太为难她了。”尹墨冰轻笑一声。
“这是我的家务事,你不要插手!”萧宸轩的眼神,凛冽中含着怒气,“还有,不要叫她嫂子,那个贱…人,不配!”
“我早就说你,女人多了,未必是件好事。何况,那些女人,都并非等闲之辈。”尹墨冰扬唇直视他,“被你冤枉之后,王妃做何反应?”
“在我面前,不要提她!”萧宸轩冷漠的黑眸,掠过一丝寒光,周身散发着的阴冷气息更甚。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尹墨冰抿唇轻笑,见好就收。
“等她自己露出狐狸尾巴。”萧宸轩冷哼,璀璨的眼眸,浮上了一层薄冰似的森冷,“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权当消遣好了,顺便也能挫挫那女人的锐气。”
“京城盛传你寡情薄性,亲眼所见,过之而无不及。”尹墨冰皱眉摇头,不太认同好友的作法,“她跟你这么久,难道,就对她没一点情意?”
“有情意,也早就消磨殆尽了。那些庸脂俗粉,比不上明月一根头发。”萧宸轩轻蔑的说道,眼中冰冷一片,透射着不屑的情绪。
“她真有那么好吗?两年了,还让你这么念念不忘。”尹墨冰皱眉看着他,眼中有种探究的意味。
“明月是这个世上最美好的女人!”萧宸轩温柔眷恋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明月的死,对他来说,是无法救赎的绝望。
“有许多事,不能只看表面,她也许柔弱,但绝不简单。”尹墨冰叹了口气,他总觉得明月对任何人,都有所保留,不是太单纯,就是沉府极深,这种磨砺两可的女人,才是最可怕的。
☆、栽赃嫁祸8
“尹墨冰,不要让我再听到,你说她的不好,否则,兄弟没得做。”萧宸轩眉宇间,凝聚着一股怒气,寒冷的眸光,如利剑般射向尹墨冰。
尹墨冰抿唇轻叹,重色轻友的家伙,说翻脸就翻脸,真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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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地牢里,轻云染蹲靠在墙角,人一直处于昏昏沉沉的,提不起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