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万岁-第1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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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人首先发表声明,声称日本这一次的军事行动为侵略行径,关东军应该立刻停止向中国军队的进攻。紧跟其后,美国政府也发表声明,敦促日本关东军应该撤回原先的驻地,日本政府应该组织关东军的这种行动。
可以说,在国际上,绝大多数的国家是支持中国的,不管他们抱有什么样的目的。
但是对于这些国际其他国家发出的声音,日本政府并没有过多地理会。
而在日本国内,争论似乎也十分的激烈。
犬养内阁和军部之间的关系本来就不是十分的好,在关东军挑起的这次事变地问题上。首相犬养毅要求关东军必须从沈阳撤回并且停止一切行动,不能对中国发动战争,他认为一旦发生战争,日本将面临着一场灾难,同时。他要求日本政府要以外交途径最终解决这件事情,从而恢复日本和中国之间的关系。
但是犬养毅的这种说法,遭到了军部为首的绝大多数政府要员的一致反对,特别是军部,很多人叫嚣着一定要给中国政府颜色看看,同时,石原莞尔提出的“满洲生命线”的理论不断被提出,而且在全日本引起了巨大的反响,不管是当局还是民众,很多人都对这个理论极力支持。
而持和平观点的犬养毅。则在回家的路上遭到了不明人士地围攻,重伤住院。直接使得犬养内阁的正常工作瘫痪。
20日,王以哲等人收到消息,日本驻朝鲜司令官林铣十郎手下地两个师团并没有停止脚步,而是继续开始向沈阳开进,并且气势汹汹。
这个消息,让王以哲等人很是担心。他们去找荣臻和臧式毅,要求他们在和日本人谈判的时候,应该说明这一点,要求日本人将林铣十郎的部队阻止在中国疆域之外。
但是荣臻和臧式毅根本就不管这个问题,他们的眼里面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日本人在沈阳问题上不在打打杀杀而是做出和平的承诺。
也是在这一天,林久治郎在谈判的时候。向荣臻和臧式毅提出了一个要求:鉴于中日双方军队现在地气氛十分的紧张,所以应该停止一切的敌对行动,中国军队必须销毁他们的一切防御工事,这样才能够现实诚意,否则日本人不会相信东北军,日本和中国的和谈也很难有一个很好的基础。
荣臻和臧式毅立马找到了王以哲等人。
当他们把日本人的这个要求说了之后。王以哲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王以哲吼得脖子上地青筋都条条绽出。
即便是老百姓。用脚趾头想一想都明白防御工事在战争中有着多么巨大的作用,尤其对于防守的一方来说。没有坚固的防御工事,那就意味着灾难。相对于日军,尽管东北军中有像红龙旅这样的装备先进的部队,但是绝大多数地部队在装备上根本就没法和日本人相比,所以在这个时候,防御工事就显得极为重要,没有防御工事,日本人一旦反动进攻,在坦克车地带领之下,完全可以凭借着他们的强大火力一举突破东北军防线轻而易举占领沈阳城。
防御工事,那就是保命地东西,身为旅长,王以哲比任何人都清楚东北军这几天辛辛苦苦修建的防御工事是何等的重要。
“王旅长,不就是一些防御工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是防御工事重要,还是国事重要!?当然是国事重要了!”臧式毅看着王以哲,劝道。
“臧主席,你没有带兵打过仗,你不知道防御工事对我们的重要性!日本人本来就武器先进,我们如果销毁这些防御工事,那就等于战争没有开始就事先输掉了一半。这些天来,我们的战士抓紧一切可能的时间修建工事,整个沈阳城,城内城外,沟壑纵横,壕沟、掩体、地堡等等等等,已经基本组成了一个立体防护网,有这些防御工事在,日本人即便是发动进攻,我们也可以组织有效的抵抗。别的不说,就说是日本人的坦克吧,现在在我们的防御阵地上,前方有很多宽宽的壕沟,日本的坦克开过来,一头就载到里面去了,因为壕沟太宽了,它们根本就跨不过去,如果你把这些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壕沟填平了,日本人的坦克好不奋进地就开了进来,我们凭什么抵抗它们!?那个时候我们绝对会死伤惨重呀!”
王以哲越说越气,然后对荣臻道:“荣参谋长,这样的事情,你是知道的。”
身为东北军参谋长的荣臻,自然知道防御工事的作用。但是他现在什么也不说,只是一根接一根地抽烟。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臧式毅一起完成和日本人的谈判。这是张学良交给他地任务,如果他完不成,那就意味着他将给张学良留下一个极其恶劣的印象,以后在东北军中,他可就要穿小鞋了。而现在。看日本人的口气,东北军毁掉防御工事是谈判得意进行的一个重要的条件,不完成这件事情,和谈就很难进行,因此尽管他知道王以哲说地这些到道理,但是他也不会帮王以哲的。
荣臻不说话,臧式毅可就不管这么多了。这家伙对大仗根本就不了解那么多,现在他满脑子都是满足日本人的条件然后完成和谈,那样他可就是大功一件了。
“王以哲,我觉得在这一点上。你是完全过虑了。”臧式毅坐在椅子上,摆出了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问王以哲道:“我问你,防御工事的存在,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打仗!”王以哲连想都没想。
臧式毅哈哈大笑起来:“是了是了,王旅长,你也说了,保留防御工事就是为了打仗。但是现在你也看到了,日本人根本就没有打仗的意思,人家来进行谈判呢。没有仗打,你们的防御工事留着有什么用,销毁了,倒是省事,这样不仅可以有利于和谈。也有利于沈阳城的老百姓嘛,你看看你们挖的那些沟沟坎坎,好端端的沈阳城快成了迷魂阵了,多不方便!”
臧式毅地话,让房间里面的王以哲等人鼻子都气歪了。
看着洋洋得意觉得自己无比正确地臧式毅,王以哲气得说不出话来。
“臧主席!你懂不懂得打仗!?”黄显声可不管这么多。反正他已经和臧式毅卯上了。
“黄处长。你什么意思!?”臧式毅一下子脸色就沉凝了下来。
黄显声狠狠地说道:“日本人说和谈,谁知道他们是真和谈还是假和谈!?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以和谈为借口拖延时间使得林铣十郎的那两个师团的兵力集结到沈阳来然后对沈阳进行大进攻!?他们说和谈了。但是和谈以来林铣十郎的部队根本就没有停止进军,他们现在已经抵临边境线了!让你们跟日本人提,日本人对这个问题很是回避,不了了之,这就表明了他们提出的这个谈判里面有猫腻!”
臧式毅噌的一下就站起来了,指着黄显声地鼻子道:“黄显声!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人家日本人这一次如果没有诚意的话,用得着和我们谈判吗!?既然是谈判,当然要双方表明诚意。现在沈阳城里面的的驻军有几万,关东军只有600多人,人家能不有所顾虑吗!?你们如果不销毁防御工事,他们怎么可能心里面踏实。提到林铣十郎,不是我说你们,如果不是你们把日本人打得那么惨,怎么可能把那两个师团招来!?林铣十郎为什么来!?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么多人在这里人家担心你们会吃掉关东军!人家这是自卫!你们如果销毁了防御工事,摆出了你们无意发动战争的态度,人家怎么可能会来!?”
“我和荣参谋长早就说过,对待日本人,要忍让,和气,和气生财嘛!如果你们遵守荣参谋长的命令不抵抗,现在根本就不至于把事情闹得这么大!根本就不可能惹来林铣十郎的那两个师团,也不可能让东北军付出如此惨重地损失!更不可能让少帅如此的苦恼!你们这些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现在是你们赎罪的时候了,你们竟然还这么不明是非!”
臧式毅越说越有理,滔滔不绝。
王以哲、常经武、黄显声、陈海华等人全都火了,黄显声气得直接把腰上的枪都拽了出来。
“他娘的!这么说我们把脑袋挂在裤腰带上保家卫国还做错了!?我6000多个兄弟眼睛都不眨一下牺牲在阵地上,你们不但不说他们一声好,还说他们是罪人!?驴日的!今天要不给我一个说法,我黄显声地枪可不认人!”黄显声本来脾气就火爆,这几天来跟着自己地弟兄牺牲了这么多,哪里容得了臧式毅这么诋毁。
这个臧式毅,也的确有两下子。这歪理被他说得振振有词,密不透风。在他地嘴里面,事情还真的像那么回事。
王以哲等人气得都快要崩溃了,常经武一边拉住黄显声,一边大声道:“臧主席。今天我常经武说一句公道话!如果当初我们遵守不抵抗命令之后,今天我们还能够站在这沈阳城里面吗!?沈阳城上面早就飘着小日本地太阳旗了!东北军这么多兄弟牺牲在阵地上,为的什么,为的是保家卫国,你这么说他们,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我们要把这些话禀明少帅!”
“对,我们要向少帅讨个说法!”
陈海华等人群起激昂,全都臧式毅发起火来。
哼哼哼哼。臧式毅一阵冷笑。
看着王以哲等人,这个平时对他们有些忌惮的人,这个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底气十足起来。
他指着黄显声道:“黄显声。别***给你脸不要脸!我要提醒你,少帅委任我全权负责沈阳城地一切事情。你要是再敢给我闹腾,我撤了你的职!还有你们!都不要给我这么猖狂!今天,今天开始就把工事给我毁了,否则你们全都军法从事!”
臧式毅大吼着,像一条疯狗一半。
王以哲等人气得快要撞墙了,但是他们还真的就没有什么办法。因为臧式毅说得一点没错,张学良的确委任他全权负责沈阳城的一切,可以说臧式毅手头握有生杀大权。
他如果把王以哲他们给撤了,王以哲等人还真的就没有任何的办法。
眼见要坏事。
“臧主席好大的官威呀!是不是把我这个老头子也要军法从事呀!?”就在臧式毅嚣张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这个声音地出现,让屋子里面立刻安静了下来,王以哲等人的脸上。顿时出现了笑容。
坐在沙发上抽烟地荣臻、叫嚣的臧式毅,全都立正战好,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门口出现了一个身影,一个穿着军装略有些肥胖的身影。
“辅帅!”王以哲等人啪的一下齐声敬了个军礼。
张作相!这个老头终于出现了。
和之前相比,他明显瘦了不少,眼睛里面不瞒了血丝。看来这几天。这个老头算是累坏了。
他走进来,看了看王以哲等人。看了看臧式毅和荣臻,一句话没说走到椅子上坐了下去,然后转脸对我说道:“柯里昂先生,看到了吧,这就是东北军,让我都丢脸!”
我笑了笑,耸了耸肩。
张作相的这句话,让房间里面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他地到来,使得沈阳城里面的这两派人,全都服服帖帖。
张作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臧主席,我要事先禀告你一下,这次我是受汉卿的嘱托来的,他让我坐镇沈阳城,所以以后恐怕你还得委屈一下,听我的。”
“辅帅,不敢,不敢。”臧式毅满脸通红,点头哈腰,刚才的那股子嚣张劲荡然全无。
“这几天沈阳发生的事情,我都清楚了。确切地说,站在这个房间里面地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