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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鱼跃农门-第205章

小说: 鱼跃农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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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被她问来问去,发现都忘了自个儿上门来的意图,笑道,“光说那些药材了,你就没看珠宝那铺子的明细呀?”

珠宝更是不懂了,杜小鱼实话实话,“光是类别都看得头疼。”

林氏笑起来,“我倒是懂一些的,夫家那边就有珠宝铺子,平日里闲着也会去看看。”便说起珍珠来,产地,品级等,倒真说的有模有样。

看起来她是要打这方面的主意,杜小鱼只不动声色,在她还没有掌控铺子之前,林氏一定不会说出真正的意图。

傍晚时分,李源清跟杜文涛差不多是同时间走进院子。

“那蒋夫子教的怎么样?”李源清问。

“比方夫子有趣。”杜文涛像是回味无穷,“说了好几个故事呢,把大家逗得哈哈直笑,立荣表哥都听得津津有味。”

黄立荣是个较为沉闷的人,看样子,蒋夫子确实不错,李源清笑起来,又捏捏他胳膊,“你这样可不行,太瘦了,晚上随我练会儿剑。”

杜文涛从善如流,“好的,姐夫。”

两人说笑着走进房里,洗手过来,桌上已经摆好饭菜。

多了一个杜文涛,家里明显更热闹了,一大一小像是有说不完的话,整顿饭就没有安静过。

晚上,李源清还真的去带杜文涛练剑,无奈杜文涛从没有锻炼过什么身体,年纪又小,哪儿拿得动长剑,后来就教他扎了会儿马步。

“明儿得给他做一把木剑。”李源清洗完澡还在念着这件事。

杜小鱼笑了,“你倒是对他很上心。”

“他也是我弟弟,怎么会不上心?”李源清伸手把她抱过来,抚摸着那一头长发,“我觉得他挺像我的,会念书又聪明。”

杜小鱼扑的一声,“你就是想夸自己吧?”

他的呼吸在耳边热热的传来,“真不知道咱们的孩子会是什么样。”

她的脸嗖的红了。

其实生儿育女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只是这样说起来,仍是觉得有些突然。

算起来,两人成亲后不过才一个多月的时间,杜小鱼嗔道,“你就那么急?”她二人世界的日子都还没有过够呢,可也只得顺其自然,总不好采取什么措施的。

“到时候真有孩子了,我就不管你了。”她嘟起嘴。

他的眉立时扬起来,“你敢”

“我怎么不敢?孩子当然要我自己好好照顾了。”

“不会找奶娘吗,就算有孩子了,第一重要的仍然是我,知道不?”

杜小鱼暗自腹诽,看他对杜文涛的样子,指不定生下孩子了,他比她还要宝贝呢,到时候吃醋的会不会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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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3章 京城来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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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京城来信

最近铺头衙役在府邸出出入入,好几次夜都深了,李源清都要出去听他们汇报情况,杜小鱼终于有些忍不下去了。

明明是有什么大事,他偏是只字不提。

看杜小鱼的脸色日渐阴沉,李源清这日拿了封信出来,“是姐夫写来的,你也看看。”

白与时的信?杜小鱼诧异的接过来。

“我知道你心里有疑问,看完这封信我就告诉你答案。”他很了解她,虽然不告诉她是本着好意,可对方显然不想领这个情。

白与时的信很简单,没有涉及到任何的家长里短,明显就是单单写给李源清一个人的,看来他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且这事是与朝廷的政局变动有关。

杜小鱼放下信,不由心惊肉跳。

“是公公的差事?”李源清不过是个县令,自然还接触不到这等大事。

“是。”

关系到皇家的事情,一旦做错的话,也许会引来灭顶之灾,她面色更为凝重,想一想道,“可公公远在济南,你又能帮得上什么忙?”

“我只能把一些重要的信息搜集下,最后下决定的仍是父亲。”他伸手握住她双肩,安抚道,“其实也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虽说圣上废了太子,但也未必就会急着立哪个王爷,只要父亲妥善处理即可。”

说得轻松,可做起来实则艰难,俗话说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

“父亲当官多年,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我也只是防范于未然罢了。”李源清尽量轻松的说道,又想起一件事,“海青县那座塔要停工了。”

前几日李锦才找人去探查过,牛富孙确实给那边的监工送去不少银子,如今口袋空了,那监工立刻故态复萌,把牛富孙的儿子调到艰苦的地方做牛做马,听说已经瘦得不成人形。他怀疑是有人勾结监工,一般的监工拿到好处也不至于把人逼到这种地步,牛富孙好歹已经给了他全部家当,总不至于连个喘息的空当都不通融。

所以,李锦的想法应是对的,牛富孙死活不肯参与蚕丝被的制作,他们能查到他儿子的事,难道别人就不能吗?

把他逼上绝路,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死吧?背后的人大概是存了这样的心思,想逼牛富孙帮助他做蚕丝被的生意。

“塔若是停工了,那苦力会转移到哪儿去?”杜小鱼忙问,她暂时还没想到办法去解决这件事,谁想到竟然发生这种变化,塔居然会停工,于她来说,自然不坏。

李源清知道她的想法,笑了笑道,“一般出现这种事,上头都会让当地的县令自行安排,所以这得看海青县县令的意思。”

那可就难了,她总不至于要去贿赂那边的县主罢?

她一时沉默下来。

“海青县令如今日子也不好过,这塔虽是上面吩咐下来的,可提议是那个王爷提的,初衷是为镇水患,花费巨大。他不过是负责监察督工,其实原本不关他的事,但现在形势紧张,若是底下有人利用手中职权谋取百姓钱财,他只怕不会放过。”

像是黑暗中的一丝曙光,杜小鱼极为惊喜,忍不住抚掌道,“好主意”

他微微一笑,见她高兴,便倾下身子抱起她,“我最近太忙了,没有顾到你,你恼不恼我?”

“恼啊”杜小鱼哼了声,“本来都不想跟你说话的,不过坦白从宽,你既然跟我说清楚了,我还恼你干什么?”

“嗯,真是识大体,我没有娶错你。”他点点她鼻子打趣。

声音仍是有些涩意,不似往日里那么洒脱,她搂上他脖子,认真道,“我觉得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下了那么多功夫,相信公公一定会看重,也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再说,能做的你都做了,再担忧也是杞人忧天呀。”

他叹一声,无奈道,“你说的没错,远水解不了近渴,我也只能做到如此。”

不想气氛再压抑下去,杜小鱼道,“芸薹马上就要收割了,那两位大叔果真是能人呢,什么虫害都没有发生,长得别提多好了,到时候你准备放哪家去试着炼油呢?”

“找了几家来,都愿意试,我应了白家。”

炼油工坊在县里统共也没几家,他既然选了白家,应是口碑不错的,杜小鱼点点头。

李源清稍许空闲了一些,休沐日就带着她去郊外打猎,县里附近也有不少深山老林,回来的时候倒是收获颇丰。

野兔子,狍子,鹿,他们哪儿吃得完,就请杜显夫妇,还有黄晓英一家子过来。

杜显厨艺如今都能比上赵松了,只刀工不行,不过黄立根从师后,手里功夫还是学了一些,两人急于表现,竟然都不肯吃闲饭,齐齐去里面忙活起来。

“看到立根这样,真是放心了。”赵氏笑着对赵冬芝道,又问有没有看中哪个院子,这回既然来县里了,就帮着一起去看看。

赵氏听到赵冬芝要来县里定居,果然什么气话都没有讲,但自己却不愿意过来,只说过段时间再说。

“有是有,就跟晓英那地方隔了两个店面,不过要的太贵了。”赵冬芝撇着嘴,“是看我好欺负呢,以为要急着买,狮子大开口,我倒是不急了,反正晓英那边也住得下,等他卖不掉总会后悔的。”

她们这边说着,杜小鱼则在看黄晓英的肚子。

已经十分的大,再过两个月就要生了。

“婆婆说是女儿,我娘偏说是儿子。”黄晓英掩着嘴笑,“上回还差点吵起来了,还是婆婆让步的,只说肚子的形状看起来像是女儿。”

大夫看这个也未必百分之百准确,有时候说的是儿子,结果生下来的是女儿,有些人家为这事差点就把医馆给闹翻了,所以多数大夫都不敢断言。

杜小鱼听了也笑起来,看得出来黄晓英的婆婆并不介意是男是女。

“大舅那边写信过来,说二表姐也好好的,就是不知道你们到底哪个先哪个后。”她说着拿出一叠衣服,“我抽空做的,你不要嫌丑,比起大姐的,我这个真是没法看。”

也是一片心意,黄晓英哪儿会取笑。

过不了一会儿野味就端上来,有两个简单的菜是黄立根吵的,倒是有模有样,众人吃了都纷纷称赞,黄立根立时笑了。

“明年我看要把馆子扩一下。”赵冬芝道,“最近都坐不下了,赵师父又想出了几个菜,别的酒楼都没有的。”她十分得意,“要配上那杏子酒喝,真是一绝。”

众人都极为高兴,杜显道,“高老哥去南洞村把杏子拉回来了,过不了几个月,馆子就有杏子酒卖。”

气氛十分高涨,喝酒说笑一直到夜深才散了。

第二日送杜显夫妇走了,杜小鱼便去找李锦,把李源清的意思说了,两人合计一番,去了牛富孙家里。

牛富孙见到这两人来,因为外表都算出众,便认出来了,立刻就要赶他们走。

李锦掏出一个方子递过去,认真道,“这个可以治好嫂夫人的病,将来去海青县就不怕吹海风了,牛大叔若不信,尽管去给大夫识别识别。”

无功不受禄,牛富孙哪儿会去接,以前那么多钱财送到眼前他都没有要的,这次也不会破例,因为他知道,这些人都是为了蚕丝被

“牛大叔你先不要急着关门,咱们还有一事要给你说,是关于你儿子的。”

听到这句话,牛富孙瞪起了眼睛,“我儿子怎么了?你们要是敢动我儿子一根毫毛,看我饶不饶你们”说罢竟拿起门口竖着的铁铲,直戳着对准他们。

“实不相瞒,我们确实查了你的事情,也得知你儿子在青海县修塔,不过最近塔要停工了,你若是想你儿子以后再不受苦,你也不再受那监工威胁的话,还是坐下来好好听我们说话罢。”杜小鱼心平气和。

塔居然要停工?牛富孙张大了嘴巴,眼里闪过一丝惶恐。

他好不容易跟着儿子来这儿,如果塔又不修了,那么儿子又会被调到哪儿去?这里总算也是富饶之地,若是调到什么边疆,指不定就死在半路也不一定呢

杜小鱼安抚道,“牛大叔你不用着急,这些事都是海青县主来安排的,一般也仍会在海青县内,不会贸然调出去的。”

牛富孙回过神来,忽然生出了警惕之心,“你,你怎么知道的?”

李锦正要回答,杜小鱼阻止他道,“我怎么知道并不紧要,关键是你得相信我说的话,牛大叔,我们是真心为你好。先不管你会不会参与蚕丝被的生意,这次来只告诉你一件事,那个监工你必须这时候去揭发他,才有可能保住你儿子的命”

这句话不亚于晴天霹雳,牛富孙半天都反应不过来,怎么儿子就要丢命了吗?

事实上,确实是如此,倘若停工的命令一旦发出,那边收到要审查的消息,监工以前收过多少人的贿赂,他难道不怕么?要保住自己,要么只能威胁他人不说出来,要么就只有把人给收拾了才能神不知鬼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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