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图系列言情小说-第1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哪敢耍怜妹妹,不然你摸摸看,这床铺还有点温温的。」单础应硬拉着她的小手,迅速地抚过床榻。
咦!果真如他所说,这床铺尚有温暖的感觉。
这么说,长孙启真的赶来跟她道歉。
思及此,她郁闷的心情霎时一扫而空,并不由自主地漾起一抹喜孜孜的娇笑。
「可是都这么晚了,他会上哪儿去?」像想起什么,向倾怜旋即收起笑容,脸上挂着一抹狐疑之色。这该不会是别人的厢房,而她则中了这只老狐狸的诡计吧?
「怜妹妹,如果你不信,就留在这里等他好了。」
「留在这里等他?我、我才不要……」
呃,她怎么不能动,也不能讲话?
这是点穴。可恶,她又被小人暗算了!向倾怜怒瞪一脸阴险狡猾的单础应。
「对不起,怜妹妹,我怕你太吵,又怕你还没见着师兄就急着赶回去,所以只好委屈你一下。」单础应笑嘻嘻地将她按坐在床铺上,接着……向倾怜的俏脸一下子没了血色,因为此刻的单础应正迅速地解开她的衣扣,且一层层地打开她的衣裳,直到露出最内层的雪白色抹胸,他才停手。
「呵,怜妹妹,单哥哥会这么做可都是为了成全你与长孙师兄,瞧你脸色吓得跟面粉一样白!放心,单哥哥不会夺人所爱,只是当你们成亲时,可别忘了包个大红包给我这个媒人哦!」单础应笑嘻嘻地轻拍她脸颊二下后,接着,他诡异地对向倾怜一笑,便疾速飞掠出去,留下一脸惊愕又无法动弹的向倾怜。
倏地,房门毫无预警地由外被人猛地推开。
当向倾怜借由微弱的烛光看清来人的面孔时,她当场心惊地紧闭双眼,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
单础应,你就不要被我捉到,否则我一定把你整死!
「怜儿。」惊艳的语气盖过乍见她时的愕然。
长孙启的黑眸在撞见床畔上的娇俏人儿后,立即闪出两道奇特的光芒。
被单础应解开的外衫松松垮垮地披挂在她身上,而若隐若现的美丽抹胸更是引人遐思,如此撩人的绝姿媚态,勾起他近二个月未曾骚动的欲念。
尤其,当向倾怜泛白的雪颜绽出二朵红霞、颤抖的眼睑因忍不住而打开一条缝隙偷瞄他时的纯真娇态,让他恨不得当下就将她扑倒在床上,与之纠缠个数回。
不过,他目前得先按捺下强烈的欲求,一切他可以做的,或者必须做的,都得等他问完话之后再说。
长孙启一步步地走到她面前,并随手在她身后轻拍数下,解了她的穴。
「我不是要来找你的。」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二人虽同时出口,但自知理亏的向倾怜在看见他的情欲讯息时,才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处境有多危险。
脸蛋倏地烧红的向倾怜,伸手欲合拢敞开的衣裳,不过有一只手迅速阻拦她的动作,遂令她一改羞涩,愠怒地瞪着巨掌的主人说道:「你还不快点放手!否则就算你跪在地上向我陪罪,我也不会原谅你。」
能从洛阳追到青斗城,就证明他终于想通他以往做了多少对不起她的事,所以她的姿态自然得摆高一点。
「是单础应那小子带你来的?」长孙启将她护在胸前的小手抓住并高举过头,然后再将她往后推至床榻上。
「长孙启,你想干嘛?快放手……」架子才没端多久,向倾怜就全面溃败。她拚命地想挣脱他的钳制,连双脚都运用上。
「回答我。」长孙启的大掌轻易压住她蹬踢的双脚,人且坐在她的双腿上,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
「没错,就是他。而且单哥哥还说……说你不耻以往的行径,要当面向我道歉,所以我……我才勉为其难来的。」女儿家当然要有女儿家的矜持,就算她现在无比欢喜,也要强装自己根本不屑前来见他。
不过,他干嘛不要脸的愈靠愈近,害她紧张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听得非常清楚;而她的双手被压在床榻上,以致她早已毕敞开的衣裳更是掩盖不住她的丰满。而且不单如此,她纤细的双腿被他强健的体魄这么一坐,她还真担心万一他一个不小心,那她的双腿肯定会被他压断。
「小怜儿,在说大话之前,也得先秤秤自个儿的斤两。」哼,础应动作之快,的确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至于后头那些蠢话,应是她自己捏造出来的。
「我才没有说大话。好,既然你不承认,那你没事跑来青斗城干嘛?」拉不下脸就说嘛,她顶多笑他二句,又何必逞强。
「啧,难不成这整座青斗城都是你向家庄的,我只是路过就跟你有关。小怜儿,你实在想太多。」长孙启一面俯在她耳畔讪笑,一面则以手覆在她饱满的尖挺上。
「呀……把手给我拿开,我不许你碰我!」当长孙启用那种醇厚的嗓音唤她时,她差点沉醉了去;然而在他邪恶之手不偏不倚地罩住她的浑圆捏揉时,她彷佛就像被灌了一大口解酒汤一样——马上惊醒。
「小声点,除非你想叫人起来观赏我们的好事。」
向倾怜的惊叫声一下子全哽在喉头,这下她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他解开她后颈的系带,然后露出她娇嫩的雪迹
就在她愕然抽气的刹那间,他已经埋首在她胸前孟浪地舔吻她白嫩滑细的酥胸。
「你起来……起来!既然你只是路过,根本不是来找我,那你就别碰我!」要她别叫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只有尽量把嗓门压低,再拿他说过的话来阻止接下来极有可能会发生的事。
「既然有人送上门来,我为什么不碰?」
长孙启已动手褪去她的亵裤,吓得向倾怜几乎放声尖叫。
「什么送上门,我也跟你一样,只是路过而已。」原来长孙启会来青斗城,根本不是她想的那样。
呜……她为什么要误信谗言,跑来这里送死?
单础应,这个可恶的墙头草,竟把她一个人丢下就跑,要是她还有命回向家庄,铁定把他揍扁!
「是吗?」长孙启嗓音粗哑。
「长孙启,你……你把我的衣服还我!」向倾怜稍不注意,全身的衣物就被他剥得精光,还被迫平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状。
「怜儿,我们暂时停战好吗?」他从大老远的洛阳赶到这里来,就是想紧紧地拥着她,然后深深地埋进她的身体里。
突如其来的轻声叹问让向倾怜停下挣扎,怔怔地凝望着他的深邃眼眸。
她根本就不想和他战,而且她也真的好想他,好想好想喔!
「好。」不再管他来此的目的为何,向倾怜坦露内心的渴望,附和内心的回应,羞涩地应道。
她几近无声的回应,立刻换来他激烈的吮吻及几乎要捏碎她的拥抱。
「长孙……哥哥……你轻一点。」使尽气力才挣得一点空隙可以说话的向倾怜,急喘地动了下身子。
「唤我启。」一说完,他随即封住她的檀口,激切地以精壮的身躯摩挲她的娇躯,贪婪地以双手膜拜她不可思议的娇柔玉体。
「启……启……」她虽然颤抖得厉害,却又舍不得离开这灼热的怀抱。
她是怎么啦?
又不是头一次,但为什么这次会令她如此心悸,又如此满足?
尤其当他冲进她体内之际,她觉得自己好似变成了他,而他也变成了自己。她是否受到过多刺激才有这种奇妙的绮思幻觉?
随着他前所未有的疯狂律动,她跟着翩翩起舞,然后一次又一次因受不住他激烈的情潮而拱身贴近他,并在他的背上留下缠绵的痕迹。
纵使,她曾数度处在昏厥状态下,但诡异的是,他总是能够让她再度清醒,并带领她前往另一个不知名的情欲国度……好久之后,在她快失去意识之际,她不禁想问:启哥哥,你爱怜儿吗?
???「天亮了!」
躺在长孙启身旁的向倾怜,在醒过来后揉揉双眼,而后望着窗外的晨曦呢哝着。
「嗯,天是亮了。」突如其来的沙哑嗓音,让向倾怜立即意会到她身边还有个男人,一个在昨夜尽情凌虐她的臭男人。
向倾怜欲要爬起身,却身不由己地栽回床上,仰躺在男人的胸膛上。
「不准笑。」感觉身下的胸膛频频颤动,向倾怜羞得猛力槌打他。
「好,我不笑。」长孙启轻柔地拥紧她,舔玩她柔软的耳垂。
「别……别舔,会痒。」向倾怜缩着肩头,不依地闪躲着。
二人就这么彼此相互戏弄、玩耍,享受难得的清闲,没有口角纷争,更没有人掀起所谓的道歉风波,一切都那么的自然,直到——「长孙……启哥哥,你的……你的那个……碰到我了。」她满脸羞红地微移臀部,但他却紧紧地搂住她,不让她离开。
「怜儿……」
向倾怜不呆,当然听得出他唤她的语气里充满了情欲,不过她真的不行了。
为打消他的念头,她便不经大脑地脱口说出:「在你还没对我说对不起之前,怜儿才不要理你呢!」这句话虽然听起来撒娇意味浓厚,但已触及到二人都不想面对的话题。
「你还是没有搞懂我的意思。」他的确不是特地前来跟她说什么道歉之类的鬼话,他只是要来……抱抱她罢了。
不可讳言,她的身子可以满足他的渴望,如果这种情形依然持续下去的话,他或许就会考虑……「应该是你搞不清楚状况才对,不然你干嘛见到我就猛脱……猛脱我的衣裳,而且还抱我抱得那么紧,这不就代表你反悔了?」
可惜当她说完,她差点就掉下床去。
「你干什么推我?」少了他的体温,向倾怜顿时感到有些寒冷,她赶紧将自己包裹在被褥里,怒目与他相瞪。
「小怜儿,你听好,我要你只是基于rou体上的相互吸引,没有任何其他意思。」他十分不悦她老是质问他前来青斗城的原因。不过,他所说的rou体上的吸引倒是无庸置疑的。
「你的意思是说,我向倾怜就有如青楼卖笑的娼妓是不?」向倾怜气到全身发抖,眼看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你胡说些什么?我不准你这样说自己。」长孙启眉头蹙紧。
「你凭什么说不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况且你的意思明明就是这样,你还想狡辩?」向倾怜语带哽咽地说完,随即将被子用力丢向他,快速地捡起散落一地的衣裳,赶紧着装。
「哼,那我请教你,刚才是谁先用话践踏自己的?」他眯着眼,冷瞄翻身下床的向倾怜。
「是……就是你。」若不是他适时的提醒,她还不晓得自己在他的心中竟是如此不堪。
「向、倾、怜。」他以极缓慢的速度唤她。
「干什么?」向倾怜虽不甘示弱,却也被他唤得有些毛骨悚然。
「听好,你给我好好待在家,不准再跟单础应出去鬼混,听见没?」
「你……你以为你是谁,我才不甩你呢!」她不是被吓大的。
「要是让我发现你敢胡来,小心我饶不得你!」
「你饶不得我?哼!有本事大家走着瞧,看看最后是谁饶不了谁。」虽然很威风地撂下话,但向倾怜根本不敢瞧他一眼,一踏出房门,一下子便逃得无影无踪,好似背后有什么毒蛇猛兽在追赶她般。
???「你有没有见到单础应?」
「回小姐,没有。」
「那你呢,有没有看到他?」
「没有,小姐。」
一整个早上,向倾怜都在寻找单础应,吓得一些奴仆在老远的地方瞥见浑身带煞的她时,便赶紧绕道而行。
「怪了,那个该死的单础应到底跑哪儿去了?哼,还溜得挺快的嘛!」向倾怜一屁股坐在亭中的石椅上,恼怒地握紧小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