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空间挑禛心-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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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脸上有着担忧也有着庆幸。
马车内,胤禛接住宛如砸过来的软枕,丝毫不生气,反而暇意的欣赏着乍泄的春光,因为某人不老实的睡相,再加上刚才大幅度的动作,睡袍早已半敞,所以可谓是风景这边独好!
顺着某四的目光,宛如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了这件事,脸颊噌的一下烧了起来,左手抓紧睡袍,右手宽袖一甩,床帏落下,隔去某四炙热的眼神,快速的穿好衣服。
因为往日都是彩荷将洗刷的物品准备好,待她洗刷完后,再帮她挽好发髻,所以此时的宛如坐在镜子前,看着自己乌黑柔顺的长发,再看看梳妆台上的牛角梳,无力的瞥下嘴。
对于梳发型,她还停留在后世的马尾辫、蜈蚣辫等发型,至于把子头之类的发髻,完全在她的能力范围之外,纠结了一会儿,最后干脆梳了个麻花辫,用帕子打个结,放于左肩前,虽然配着旗袍有些不伦不类,但好在省心省力,还不碍事。
等胤禛端着早餐进来,看到宛如的样子时,一怔,随即放下手里的粥,用半握的右手掩去嘴角的笑意。
宛如不自在的白了他一眼,若不是他自作主张将熟睡的自己带上马车,还不给带个会梳头发的丫鬟,她也不至于出这个洋相,于是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坐下来兀自用着早餐,也不搭理胤禛。
宛如放下勺子的下一刻,不知何时出现的苏培盛,弯着腰撤去餐具,又悄无声息的离开,其专业水准和尽职尽责的态度,直逼黑执事里面的塞巴斯蒂安,除了那圆嘟嘟的身材和长相,实在是相差甚远!
可惜,可惜啊!要不然,说不准,还有机会看一出清朝版的黑执事呢!
正在宛如神游之时,脑袋上的揪痛将她拉回了现实,刚要扭头,就听到胤禛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别动!”
宛如瞬间僵化了,顿悟一个惊悚的事实,正在蹂躏她头发……咳咳,不是,是正在给她梳发髻的人竟然是某四。
许是察觉到宛如身子的僵硬,胤禛轻笑着说道:“再等一下,很快就好了,虽然我只给人梳过一次,可也比你那个样子见人好。”
宛如顾不得追究胤禛对自己的戏谑,声音闷闷的问道:“你…给别人梳过头?”是谁?
最后两个字终未问出口。
听着宛如沉闷酸涩的声音,胤禛的手一顿,嘴角轻扬,丫头是在吃醋吗?被人尤其是自己的心上人放在心上的感觉,真的不错呢,声音幽幽的说道:“那年我六岁,妹妹的早殇让佟额娘病重,我见佟额娘昏迷之时,总是叫着妹妹的乳名,便幼稚的想,若是自己将妹妹的那份爱一起给佟额娘,佟额娘会不会就会好了,于是找来了宫女向她学了半天,并亲自给佟额娘梳发髻……”说到这里,胤禛似是想起了当日的情境,眸中闪过忧伤,“佟额娘的身体虽然慢慢好转了,但是到底伤了根本,没几年……”
胤禛的话让宛如松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心疼他幼时的遭遇,转身抱着他,看着他的眼睛说道:“不要难过,你现在有我、还有弘历和弘晱他们,我想佟额娘也希望你可以幸福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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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 玻璃风波【求订阅、求粉】
是呐,遇见你是我人生之幸!
我第一次知道心跳的感觉;第一次有了除却皇位之外想要的东西;第一次感受到有人不是因为他的身份只因为他是他,而发自真心的关爱他;第一次有人想和他并肩而立,而不是期冀他的垂怜,更不是想让他提携她的亲属;第一次有了家的概念,王府不再是华丽而冰冷的住所;第一次……
许许多多的第一次,记录着他们的一点一滴。
胤禛用力的回抱着宛如,良久,扳回宛如的身子,将她按在椅子上,继续梳着发髻,动作仍是生疏却温柔轻缓,宛如仍能感觉到头皮的揪痛,可是胤禛的那份在意和心意,以及小小的别扭,她却体会的到。
圆明园在京城的北郊,距离畅春园约一里多路,每次康熙移居畅春园时,胤禛也会带着家眷随之住在圆明园,所以宛如对它并不陌生,一下马车就认了出来,只是有些疑惑胤禛这个时候带她来这里干嘛?
“这里是郊外,附近有许多的低洼沙地,便于就地取材,更方便研究玻璃,到时有人打听询问,也可以说是在整修园子。”胤禛看出宛如的疑惑,笑着解释,拉着宛如的手朝一个小院走去。
“你若是闷了,也可以在园子里游玩观赏,只需偶尔指点一下工匠们便可。”
因着两人宽大的袖子,远看背影就像两人并肩而走,所以沿途遇见的奴才们并未发觉衣袖下那紧牵的双手。
那是一个普通甚至可以说是不起眼的院落,但自从她和胤禛走进那个院落,直到进入假山内里空间的那段路,她便发现了不下二十人的暗卫分别隐匿在不同的角度。若非她的修为远高于他们,根本就发现不了他们。
可见胤禛对玻璃的重视。即便他的那些兄弟通过蛛丝马迹猜测出这里和玻璃有些关系,可是凭借他们手里的探子注定要无功而返,甚至可能被胤禛利用反而将他们带入误区。
想到这里,宛如有些同情胤禛的那些兄弟们,仅论心思、隐忍以及才干,胤禛便是他们中的楚翘,如今修真的他更是有着他们所不能比的优势,虽说胤禛不打算通过武力震慑他们,但仅用这些力量防范他们下黑手,甚至以牙还牙便会让他们头痛不已。
若是他们知道这注定是必输的棋局。又会有何感想。还有信心和他争夺那个位子吗?
胤禛和宛如的突然到来,让那些工匠们有些惶恐,虽然不知道他们的身份,但是见他们的监工和负责人恭敬卑微的样子,也都有样学样。
在来这里之前。他们都是挣扎在饥饿的生死线上的人,卑微而没有自尊,可即便如此也是饥一顿饱一顿,可是到这后,每日三餐顿顿有肉,还有银子可拿,除了不能离开这里,给家人捎带银两书信不能提他们做的事,简直就像在做梦。自然不想得罪胤禛或宛如,失去这个机会。
胤禛和宛如随意的走动着,发觉做出的玻璃虽看着还比较粗糙,但是在数量上还是可以的,而且随着工匠们手艺的熟练,玻璃的质量还可以进一步的提高。
等到宛如和胤禛再次回到地面时。已近正午,午膳苏培盛已经安排好了,用完午膳,两人难得来了兴致坐上画舫去游湖,已经赶到的幽兰和奶嬷嬷,则指挥着小丫头,将主卧室收拾出来。
于是,不到傍晚,雍亲王府福晋病重在圆明园修养的消息,很多人都知道了。
康熙还特意派李德全去‘慰问’,只是别人不知道的是,李德全奉命问的都是望远镜的事,对此宛如怨念更深,不断腹诽某个腹黑的老头。
太后也赐了不少的东西,那些本来因太后并未招宛如随侍,而幸灾乐祸宛如失去了太后喜爱的人,在嫉恨的同时,明悟了,怪不得太后只带走了两个阿哥,原来是四福晋病了。
秋去冬来,随着片片黄叶脱离光秃干枯的枝桠飘然落地,宛如在圆明园已经住了近一个月,因为她在‘养病’自然就无法看望两个小包子,使得云居寺的弘历和弘晱闷闷不乐。
与此同时,在这一个月里,玻璃也已经面世,因为它晶莹剔透,远超琉璃,再加上种类品种繁多,造型精美,轻易的博得了人们的喜爱,有限的数量更是使京城掀起了攀比的高潮,买到玻璃水杯、酒器或是其他的玻璃物品的勋贵富商,常常引来亲朋的羡慕,甚至到后来成为炫耀的资本。
与玻璃的走俏成正比的是,盯着玻璃这块蛋糕的人也越来越多,很快玻璃最先出现在药膳堂,销售玻璃物品的铺子都和雍亲王府有着关系,再结合玻璃出现的时间和宛如去圆明园修养的时间刚好吻合,有心人不难发现其中的端倪。
于是圆明园,白日里多了不少看望宛如的妯娌和贵妇,夜里更是被人频频造访,不过都是些不请自来和不打招呼的人,当然结果就是被暗卫们收拾一顿,然后再篡改一下他们的记忆。
所以胤禩、胤禟和胤礽等人明知道圆明园肯定有古怪,却又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拿着收集来的玻璃物品献给康熙,名为孝敬,实则是在旁敲侧击,暗示康熙过问玻璃这件事。
不过出乎他们意料的是,康熙对此反应淡淡,根本不像他们预料中的那样,叫来胤禛谈话,亲自过问玻璃的事。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如今在外销售的玻璃,其主人都是康熙,早在半个月前,胤禛就已经将大半的熟练工匠以及器材,秘密的转入康熙的畅春园。
这一日,康熙手握着高脚酒杯,将酒杯稍微旋转,杯中紫红色的葡萄酒划出优美的弧度,随即散发出醇厚的酒香,小口地啜饮慢品,脸上是享受的表情。
“古人云: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不过,朕倒觉得如此饮美酒也别有一番滋味,李德全,你说是不是?”
李德全见康熙将空酒杯放下,有眼力的添入三分之一的红葡萄酒,笑着接道:“皇上,奴才不懂得如何品酒,但是觉得这玻璃酒杯通透漂亮的很,尤其是将葡萄酒倒入时,那个颜色看着煞是喜人,馋的奴才都想流口水。”
正在说话间,有太监禀报说胤禟求见,康熙看着手里的高脚杯,眼里闪过幽光,良久,才宣胤禟进殿。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免了,起来吧!”康熙看眼小太监手里捧着的盘子,说道:“你这是又给朕寻来新的玻璃物品了。”平缓的语气听不出康熙的意思。
“这是儿臣昨个新得的,想着皇阿玛可能会喜欢,就给您送来了,听说四哥尤其是四嫂那儿,这样的玻璃物什有很多,四哥又素来孝顺,想来定是给皇阿玛送了不少这样的玻璃物品,只可惜儿臣没四哥有本事,皇阿玛您可别嫌弃儿臣的礼物不好啊!”
康熙靠在龙椅上,摸着手上的扳指,看着胤禟的眼睛缓缓的说道:“你有心了。”
“这是儿臣的本分。”胤禟避过康熙幽邃的眼睛,低着头恭谨的说道。
“本分啊!”康熙看似自语的低喃,让胤禟心里一突。
其实,他知道自己的那点小心思瞒不过皇阿玛,只是玻璃的利润看的他眼红,虽说玻璃的事到现在也没和钮祜禄氏直接挂上钩,但是直觉告诉他,这绝对是她的手笔,他现在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怎么也要把那个钮祜禄氏娶回府,这简直就是财神爷啊!
还有,皇阿玛的态度怎么这么奇怪啊,按照皇阿玛以往的秉性,即便知道他们的心思,也会顺着他们的意思,将玻璃的秘方掌握在自己手里,然后分给他们一些甜头。
难道四哥已经将秘方交给了皇阿玛?不可能吧!换做是他,即便不能独霸秘方,也得从皇阿玛那里换的一些好处啊,可是皇阿玛待四哥还是和以前一样,也不曾许给四哥或是他的门人好处啊!
“若无事便去陪陪你额娘吧!”
“嗻”胤禟悄悄的打量下康熙的神色,可惜什么也未看出,而他无意中猜测到的真相,又被他自己推翻,只得悻泱泱的离开。
对于胤禟等人的心思,康熙心里很清楚,不就是看上了玻璃的丰厚利润,若是他们安守本分些,他自然不介意分给他们几成利润,可是一个个都盼着他早死,盯着他屁股下的那张椅子,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