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揣空间挑禛心-第1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话是对小包子们说的。
经宛如一说,弘历和弘晱倒是真的觉得饿了,毕竟宛如不再生他们的气,他们自然也就有了胃口,在宛如的陪同下,两个包子一人又吃了一碗粥,然后挺着小肚子,歪在宛如的身旁,一左一右将宛如夹在中间,软榻被占得满满的,一起晒着太阳。
胤禛进来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虽然他早就料到丫头不会气太久,但是这时间也太短了些,短的让他遗憾,最起码冷战几天嘛,也好让他与丫头独享两人时光,而不必担忧时不时的冒出一个或两个小脑袋,在看到暇意的躺在丫头腿上的两个包子时,更觉得碍眼。
当然两个包子看向胤禛的目光也有些不善,他们终于意识到了为什么自家阿玛那么轻易的就同意了替他们讲好话的条件,原来他早就料到额娘会原谅他们,要不然也不会一点也不惊讶,反而是有些遗憾的表情。
觉得被算计的小包子,自然不会对胤禛有什么好脸色,直接无视胤禛警告的眼神,冷哼一声,不仅不离开宛如,反而如八爪鱼般手脚并用的抱紧宛如的腰,示威的看着胤禛。
感觉到自己主子气息的变化,以及猛降的气温,苏培盛知道第N次夺人大赛就要上演了,不着痕迹的远离,省的被余波扫到,暗里的影卫也都机灵的后退,虽然他们很想留下来看看自家主子那人前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是如何崩溃的,可是素来秉承要让自己死的有价值的影卫们,还是一致的远离。
可惜让他们遗憾……咳咳,应该是“庆幸”的是,好戏并未上演,因为有人来了。
就在宛如以为每日必演的父子PK斗智斗勇的娱乐活动将要拉开帷幕的时候,彩荷突然走过来说道:“王爷,小姐,李侧福晋带着大格格在外求见。”
小姐这个称呼,是一直跟随在宛如身边的彩荷等人的特有称呼,虽然胤禛强调过好多次,让她们改口称福晋,但她们每次都是一副心聆听教诲,却死不改口的样子,对此胤禛也很无奈,毕竟她们不是一般的奴才,而是宛如当做亲人看待的人,好在她们知道分寸,在有外人在时,她们还是会称宛如福晋的,久而久之,胤禛也就听之任之了。
“她们有说是什么事吗?”胤禛皱眉,问向彩荷。
“应该是更根的亲事”不待彩荷回答,宛如略带歉意的看向胤禛,“前几天,李氏曾带着更根来和我提过更根的亲事,我想着李氏毕竟更了解更根,挑的亲事许更合她的意,便承诺李氏让她自行为更根挑门亲事,本来是要和你提的,可是后来事一多我就给忘了。”然后又对彩荷说道:“让她们进来吧。”
胤禛深深的看了眼宛如,叹口气,走近将她揽在怀里,“就依你说的办吧!”
他知道丫头的顾虑,是担心更根日后的日子若是出了问题,李氏和更根都怨恨她,甚至影响他们之间的信任,其实他更放心丫头的眼光,李氏那样眼皮子浅的女人,他还真的有些不相信,算了他多留意些就是了。
弘晱还好人在宛如左边,可是在宛如右边的弘历就有些不高兴了,因为他快被自家阿玛变成夹心饼干了,委屈的扯了扯宛如的衣袖,看着被挤压的脸变形的弘历,宛如半是心疼,半是羞涩,连忙推开胤禛,对着苏培盛说道:“还不赶紧给你家主子搬把椅子?”
等李氏和更根随着彩荷进入雅兰院内院时,宛如已经恢复了自然,胤禛也一脸平静的坐在一旁,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除了弘历有些小郁闷。
李氏和更根在见到胤禛时一愣,显然事先并不知道胤禛人在这里,然后连忙向胤禛和宛如行礼请安。
“妾身给爷和福晋请安,爷和附近吉祥!”
“更根给阿玛和嫡额娘请安,阿玛和嫡额娘吉祥!”
胤禛只是点头,轻“嗯”一声,让李氏和更根有些失落,倒是宛如笑着开口,“免了,彩荷再搬两把椅子。”
因为胤禛在,李氏和更根明显比上次更拘谨,也更忐忑,见此宛如也并未吊着两人,而是率先开口问道:“李妹妹还是为了更根的亲事而来的吧!我已经和爷说过了,更根的亲事由你自己做主。”
“多谢爷,多谢福晋!”听到宛如的话,李氏心大定,更根紧拧帕子的手也松了开,不过李氏并未立刻走人,又提了几个京城的热门话题和宛如说着话,从始至终更根都做着壁画。
弘升的事也在话题其中,两个小包子兴致盎然的听着李氏的话,当然不外乎是对布耶楚克表示怜惜,对弘升被变相的剥夺了皇孙的身份表示同情,但是其中的嘲讽连两个小包子都听得出来。
李氏虽在和宛如说着话,但也一直留意着胤禛的反应,见他表情淡淡的在那品着茶,也不知道是在听她们的谈话,还是在思考是什么事情,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胤禛至少不生气,暗自松口气,想了想对着胤禛,说道:“爷,妾身想着带更根去云居寺烧个香拜下佛,顺便让虚空大师给更根看看命理,妾身选亲时心里也好有数。”不过眼却瞄着宛如,这么多年,她早就总结出一个结论,其实在王府里,说话最管用的是福晋,虽然福晋不大喜欢管事,但是只要福晋开口,基本上就定论了。
去云居寺拜佛?!
宛如打量着衣着光鲜亮丽的李氏和明显精心装扮的更根,暗自纳闷,本来她还以为她们是知道胤禛在这才如此穿戴的,原来是打算出门啊!可是去寺庙拜佛,不应该素装淡抹才显得心诚吗?难道不止是拜佛那么简单?
宛如探究的目光,让李氏和更根心虚的垂下头,毕竟私下和纳喇家的人碰面不合礼法,尤其是让更根和纳喇星德见面,这事若是被发现,更根的清誉就毁了,可是为了给更根找个好的归宿,李氏还是愿意冒这个险。
果然不单是为了烧香!难道李氏……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李氏为了更根倒是费劲心机啊,也罢,她就成全她们吧!
宛如看穿了李氏的心思,笑着对胤禛说道:“李妹妹真是一片慈母之心,爷就让李妹妹和更根去吧”然后又看着李氏和更根说道:“好歹求个心安不是。”
胤禛本来觉得没什么,可是见李氏心虚的样子,再听着宛如意味深长的话语有些踟蹰,不过他相信宛如不会有什么恶意,便也点点头,叮嘱道:“更根毕竟是未嫁的女儿家,外出时侍卫多带些,别出了什么意外。另外,让凌风陪你们去,毕竟他是虚空大师的徒孙,也好方便你们在寺里的行动。”
流萤谢谢z2196377的粉红票票以及无尘往的打赏!
亲们都放假了吧,订阅时顺便洒下票票吧!推荐票、粉红票票、评价票,随便啦,流萤不挑的说!
第二百六十四章 弘晱的心思 【求粉、求订阅】
有凌风在即便出现变故,他也可以处理的了,护得更根的安全,同时还可以看看李氏到底在搞什么,无论怎样更根都是他的女儿,他不可能一点也不在意。
说话间,凌风已经出现在李氏和更根身侧,突兀出现的黑色身影吓得更根躲在李氏的身后,就连李氏的脸色也变了一下,亏得她见过凌风,很快便镇定了下来。
原本李氏就觉得宛如的笑别有深意,不过因为她帮着说话胤禛才同意她们出行,便不愿也不想多想,可是此时胤禛特意派出凌风,李氏再傻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引起了胤禛的怀疑,一时间,心里满是复杂,不知道该为了胤禛重视更根而感动,还是为胤禛对她的怀疑和防备而心寒。
好在李氏对胤禛死了心,对此也只是小小的纠结了一下,便再次为更根盘算了起来,思考着该如何牵制住凌风,为更根创造条件,考察一下纳喇星德,若是可以就要想办法提携纳喇家,帮助他们崛起,既是让更根过得更好些,也是为自己的后半生多准备些后路,毕竟弘时和弘昀虽然对她恭敬孝顺,却不如更根和她亲近。
这边李氏在那儿绞尽脑汁的冥思苦想,却没发现两个小包子在听她说要去云居寺后,眼睛不停的闪烁,然后一番对视,眼光在空中交锋,激起无数无声无形的火花,最后以弘晱有生以来第一次惨败在弘历的手上而完结。
弘晱看着自家哥哥得意的笑容;精致绝美的脸颊上带着些许怒气和沮丧,没办法,谁让他的哥哥可以自由出入王府,即便这次去不了云居寺也无所谓了,可他却是错过这个村就没了这个店了,至少这几年之内都得老实的呆在府里。
要知道上辈子,弘晱为了替瑾贵妃和六皇兄,也就是后来的皇太后和皇上,扫清障碍扶持他们上位,一直都在专心提升魔法等级,掌控体内的那股力量,就连学习竖琴也是为了平息身上的戾气,凝练精神力量,契合魔法避免自己力量失控,成为毫无理智的杀人魔。
或许在杀人方面他是一个合格的刽子手,但是在其他的方面便是空白一片,而且,瑾贵妃他们为了更好地控制他,一直灌输着错误的思想和认知,根本不可能教会他什么是生活,如何去生活,也没有所谓的对错,人性、良知等等情感,仅有的亲情也被他们扭曲成对他们的忠诚和惟命是从。
所以,在得知实情,遭遇背叛后,他心如死灰绝望的毁灭了一切,甚至是他自己。
在重生后,他的灵魂也得到了重生,家人的呵护宠溺,一点一滴不厌其烦的教导,绝对的护短,甚至偶尔的小捉弄、恶作剧,这些都是他不曾想象过的生活,所以越来越适应和喜欢这样的日子的弘晱包子也越发的傲娇,渴望去认知和享受这个世界。
不过鉴于弘晱包子那张脸,虽然被宛如等人合力下了禁制,可也只是从妖孽级别变成了祸国殃民的级别而已,再加上他的年龄,所以,除了皇宫他就只能呆在王府里,哪里都不曾去过,因此对于外出的渴望就格外的强烈,虽说他可以躲开那些侍卫和奴才偷溜出去,但是想到自家额娘会担心难过,他就绝了那个念头,他不允许任何人让额娘伤心,哪怕是他自己。
如今有机会可以劝说自家额娘让他出去,他自是不肯错过,闪着明亮的眼睛,看向更根,犹如一个好奇的宝宝,问道:“姐姐,云居寺是什么地方?好玩吗?”
正在因为凌风的出现而紧张的更根,摹地听到叫声下意识的抬头,在看到弘晱时一愣,随即扭头环顾周围,在确定弘晱是在叫她时,眼中闪过激动和惊喜,夹杂着些许无措的说道:“我……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在很小的时候去过,都没什么印象了……”话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似在担心弘晱不满意这个答案,而不再搭理他。
更根自己都没发现,她的心态已经发生很大的改变。若是以前的更根,她不仅不会忐忑,反而会傲慢的无视或是讥讽几句,就如同多年前那样对弘历。
那时的更根年幼傲慢,根本无法接受李氏疯魔被幽禁的事实,再看到和她一母同胞的兄弟亲近仅是小小格格的宛如,自是心怀不满,更何况奴才们对她的怠慢以及有心人的挑拨,她对宛如跟更是嫉恨,把所有的罪过都推到宛如的身上,屡屡被人利用,直至胤禛让人变相的将她软禁在院落里,她仍是憎恨着宛如。
直到李氏‘康复’复出,她才明白自己的愚蠢,为自己的行为后怕,每次只敢远远的躲在人堆里偷看那个耀眼无比的女人,没有嫉恨,有的只是羡慕、憧憬、悔恨和恐惧。
就如同一个享受众人吹捧的女子,突然被另一个绝色的女子抢走了所有人的关注和宠爱,所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