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宠若金-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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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似,或与他就是鵬金的前生吧若是可以回去,麦子一定将此处的事情讲给鵬金和摩耶听,只是……
“唉……”麦子叹了一口气。
青柯已经将被子铺垫好,弈天见麦子叹气,担心的问:“疼吗?” 麦子摇了摇头,刚才是挺疼的,现在只要不动就不痛了,只是身上冻得慌。
静思外面看的差不多,猛地转身,正见弈天怀抱这麦子,连忙跑了过去,惺惺到:“不劳你大驾,还是给我抱着贺儿吧”这一天弈天已经知道,静思还在对他奚落洛贺的事情耿耿于怀,也知道自己错的离谱,不想反驳,只是轻轻将麦子放在床上,又将厚些的被子给她盖好。
青柯他娘,已经将灶口填好了材火,很快这炕头就烧的温暖,隐隐后背还有些烫,挺舒服的,麦子没一会就睡的沉了。青柯他娘,将青柯叫道门口,又是好一番叮嘱,青柯嘿嘿一阵傻笑着跑开了。
静思一直守在麦子身侧,也困顿了,头俯在炕头上泛着迷糊。弈天轻轻拍拍他,静思猛然起身,弈天微笑道:“静思兄,里面还有地方,你也躺里面睡会吧我守着洛贺就行。”
“这……”静思有些犹豫,但是困意来袭,他打了一个哈气,还是将身体往外面挪了挪,“我不睡了,天也快黑,我去镇上卖点吃食回来,马上就回,你在这里守着贺儿就行。”
弈天点了点头,说道:“我给你开个方子,你照着抓点药,好让洛贺好得更快些。”弈天说着取出笔墨,写了个药方递给静思,静思小心接过,放入怀中。
走到门口,青柯他娘合着眼笑呵呵走了过来,“壮士这是去那里啊?”
“我去镇上卖点吃食。”静思对年岁大的人向来和善,即使明知道她不是人类,还是恨不起来。
“莫去了,照顾你妹妹吧我让青柯去山上抓点野味回来,很快便能回来的。”青柯他娘伸手过来想拉住静思,静思伸手挡住了她那枯黄的手掌,笑了,“婆婆我知道,但是要给妹子抓些汤药喝。”
“哦”青柯他娘点了点头,紧接着呵呵的笑:“那快些回来,婆婆给你们做好吃的。”
“哎”静思答应一声,走向下山的路。
老妪拄着拐杖岿立与门口,侧头望着山中的方向,即使看不见她却已然能感觉到她儿在山中,希望今天他能多大些野物回来,好款待这些上仙。
麦子睡的熟了,却床下太热,湿了她满头的青丝,这破草房四处透风,若是让冷风吹着了,反而着了风寒,弈天便守在她身边,将被子往下扯了扯,用温热的手巾,帮她擦拭汗水。
“鵬金……手疼……”麦子迷惑梦语,眉头拧紧,一滴眼泪都挤了出来,看来被窝里面太热了,刺得她的伤口才会痛,但是她却又唤了鵬金的名字,看来这个鵬金在她心中十分重要。
弈天小心翼翼地将麦子的双手拿了出来放在外面,怕触痛了她,动作轻的有些缓慢,原本热乎乎的身体瞬间涌入冷风,麦子不由得打了个哆嗦,伸手就抓住弈天的手。
太用力,登时疼得她一头密汗,死死咬住下唇直到泛白,弈天更是不敢动,半就着麦子的睡姿,别扭地斜倚在她身侧,更是不敢乱动,没一会这半截身子就酥麻了。
离得越进,就越是能嗅到鵬金的味道,让昏睡中麦子越发的安心,虽是疼却是甜美笑着,“鵬金……”又是一声轻唤,似娇嗲似梦魇,让弈天的心尖都颤了下。
“哎……睡吧”弈天竟不知为何应了一声,麦子在睡梦中更加安稳,手好疼却丝毫不想放手,也许是因为那熟悉的味道吧看着让人心疼。
她应该很爱他吧可是……弈天幽叹一声,待回过头青柯已经从山上打了野物回来,正坐在门口扒着毛皮。
第一百九十九章
静思抓好需要的药材,急冲冲往回跑,来到茅草房门口就看见青柯正熟练的扒着皮毛,欲要伸手帮忙,青柯连忙用干净的衣袖推开他,手指放在唇边,伸手指向里面,证明麦子和睡的香甜,不能打扰。
这小子还别说,挺有心的。静思对他的态度顿时有了180度改变,一步踏入房中,就看见弈天以一种怪异却暧昧无比的姿态,斜倚在麦子身上,登时气得静思火冒三丈,几步走过去,就像拎起这表里不一的弈天一顿好打。
弈天听有脚步声靠近,连忙转身,脸色却堪比苦瓜,“轻声些,她还睡着呢”弈天说着,又转过身去,两只手似乎还不能动。静思心中疑惑,悄悄走过去,原来麦子正伺机卡油,拉着人家弈天的手不放。
啥叫痴女,静思是见到了,登时汗颜,连他这个做哥哥的都想找给地缝转进去算了。弈天用嘴巴努努身边的毛巾,示意静思帮着麦子擦掉额上密汗,静思照做,力道却是重了几分,弄得麦子的一张小脸都变成了包子形状。
弈天忍住心底笑意,脸上却是憋得通红,这对兄妹俩还真是对活宝。
忍耐了许久,麦子终于放开了非礼弈天的咸猪手,翻个身四仰八叉的睡着,姿态委实不雅。不过弈天却没有心思去看,踉跄的起身,半个身子都麻木的如针刺般的痛。
青柯手托着刚出锅的一碗热汤,缓缓向这边走来,将汤碗放在麦子的身侧,低头顺目地看向静思,“你看这汤?”静思也是犯难,这丫头既不喝水也不吃饭,又加之失血过多。就知道昏昏睡觉,身体怎么受得了,可是叫了她几次,她都是懒洋洋的不爱动,在叫声大了,她反倒急眼。
不耐,静思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弈天,说不定这家伙可以,谁让自家妹子不争气单相思呢静思只能豁出去脸面,走到门口跟弈天满面愁容地看着弈天“我叫了贺儿几次,她都不起,也不喝汤,你说该怎么办?”静思说着,挑眉看着弈天的反映,他明显也是着急,看来他对贺儿也并非全无情谊,只是有几分就他自己知道。
弈天纤长的凤眼缓缓皱起,扭身就要进屋,忽然转身问道:“静思兄,不知这鵬金是何人?”静思摇头,反问:“什么鵬金?我没有听说过啊?”
弈天一愣,心想这洛贺还真是嘴严,连自己最为亲近的哥哥都不知道她有个情人叫鵬金,弈天浅笑着,摇了摇头:“我也不慎熟识,就是想问问,静思兄向来见多识广应该能认识吧”
静思听他夸自己,竟羞涩的用手抓了抓头发,憨笑:“我那里熟悉几个人,你个大医圣都不认识的人,我个小小降魔者就更不认识了。”
回到房间,弈天轻轻推了推麦子,“贺儿起来吃点东西吧? ”麦子懒懒的动了下,摇摇头。现在的麦子半睡半醒,头脑时而清明,时而糊涂,但是却总是感觉鵬金在身边,不由的觉得安心,竟不想起来。
弈天又推了推她,麦子始终未动,弈天幽叹一声,挥手示意静思过来,这古代人男女授受不亲,弈天不好扶她起来,只能让静思扶着麦子起来,他好将汤喂给麦子喝。
静思明白他的意图,连忙小跑过来,伸手将麦子扶了起来,斜靠在自己的胸前,这丫头睡的还真是踏实,后背让汗水都湿透了,静思担心她透了风,连忙用被子将她盖好,扶正麦子的头。
感觉硬被人强拉起来,麦子的睡觉气来了,生气地扭着头,半眯着眼,手掌开始四处乱摸,弈天担心她又碰着伤处,连忙单手将她的手掌捧在大掌中。
“贺儿乖,别乱动,把着汤喝了。”弈天柔声细气的哄着她,麦子缓缓睁开眼,满眼都是鵬金的影子,他的笑,他的温柔,麦子又怎会忘记,特别是麦子每次伤重的时候,他每每都是这么哄着捧着,生怕麦子一个不顺心,就连饭都不吃。
眼泪瞬时花了眼,她想回去,她想家,想老爸老妈想摩耶,想鵬金。见她落泪,弈天的心莫名的揪动,伸手为她擦拭眼泪,白瓷汤匙放在弈天嘴边吹了又吹,送到麦子嘴边,“不烫,很香,你尝尝?”
弈天的神色有些**,与鵬金的温柔些许不同,麦子僵硬了脸上流露笑容,仰头喝下,“是鸡汤。”
“对,野鸡汤,好喝吗?” 青柯笑盈盈的看着麦子,麦子听声望过去,青柯黝黑的脸色被火光映的泛红,平实粗犷的容貌却生了对较好的眉眼,看着越发耐看,现在麦子终于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奋不顾身冲过去救他,原来他像极了青龙,那个将所有灵气封在冰晶剑中的青龙。
冰晶剑以毁,青龙、蛟龙何在。痛上心头,别手上不知疼出千百倍,麦子禁不住握紧双拳,眼泪簌簌下落,贝齿死死咬着粉红的唇瓣,直到流出鲜血。
她一系列的怪异动作,让围着她的众人皆是骇的不知所错,弈天见她伤手上渗透出鲜红的血液,更是一惊而起,用力按住她的手臂。
麦子不知从那里来了那么大力气,一把推开弈天,冰冷的双眸死死盯着他,“你不是鵬金,我更不是什么洛贺。”一句话吓得静思,还以为妹妹发烧了,连忙伸手摸着她的额头。
她伸手将静思的手打开,睡久了身体有了力气,麦子踉跄起身,瞥了眼细心照顾她的兄长,说实话麦子对他有愧,虽然抢占了洛贺的身体不是她所愿,但是洛贺真的没有了,她、麦子反而进来了。
“静思,我不是洛贺,我叫麦子,不知为何就跑到了洛贺的身体里面。”麦子的语气安静平缓,却在静思心头掀起滔天骇浪,吓得他整个人连连后退,脸呈死灰,苦笑着摇头,“这不可能,你怎么可能不是洛贺?”
麦子不置可否的模样,让静思更是手足无措,忽然双臂紧紧攥住麦子的肩头,“贺儿不要吓哥哥,这玩笑一点不好笑。”麦子冰冷的眼神看得他发毛,“我说了,我不是洛贺,我是麦子,这些日子你难道真的看不出我和洛贺有不同吗?”
一席话问得静思心惊,她确实与乖巧的贺儿不同,攥住麦子的双臂骤然变紧,静思激动道:“那你告诉我,贺儿去了那里?我去找她。”
麦子摇头,“我不知道,也许跟自己对换了吧”这还是好的,说不定现世的麦子早就是死尸一具,洛贺也已经香消玉殒。麦子唐拖的话,静思当然不信,用力摇晃着麦子的身体,“不行,你告诉,现在就告诉我贺儿去了那里。”
此时的静思已经处于癫狂状态,他无法接受与自己相依为命多年的妹妹就这么凭空消失了,身体竟然被鬼魂侵占,想到鬼魂静思登时抽出降魔剑,直指麦子,“快点告诉我,不然我现在就让你魂飞魄散。”
青柯见静思要伤害麦子,立时挺身而出将麦子保护身后,“不许你伤害她。”青柯说的铿锵有力,也是一副要搏命的模样,就连青柯他娘都挡在麦子身前,劝静思:“你个做哥哥的怎么能轻信了妹妹的浑话,她若是鬼怪,怎能挡住你的剑锋。”
此话有理,静思登时冷静下来,在望下青柯身后,麦子竟然踪影全无,静思心中大叹不好,定是贺儿气自己对她刀剑相向,气跑了,快步追了出去。
青柯也傻在那里,不知怎么是好,青柯他娘用拐杖用力敲着他的后背,“傻了,快去追啊?那可是你要跟随一辈子的人。”青柯反映过来,用力点了点头,追了出去。青柯他娘见儿子寻了出去,立时舒展笑颜,摇身一变青龙元神,腾空飞远了。
“儿啊你找到该跟随的人,为娘的也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麦子没命的往山下跑,直跑到两条腿绵软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整个人瘫软在地上,根本动弹不得,她想不到静思竟然会这么大反映,还用剑指着她,想到这点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