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旺妇-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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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是我不好,触到你伤心处了。”程妈妈拿着她的手儿直往自己脸上打。
重生以来,她学会了坚强“香抽泣了几下,深吸几口气,抹抹泪。咬紧嘴唇收敛哭泣。在人家家里哭泣是犯忌的事。
傍晚时,寻香带着程妈妈母子回到新的寻家。
吴妈妈把程妈妈母子安排在前院的两间下房里。拿了自己的两身服给程妈妈换上,换上整洁的衣服出来,程妈妈显得精神多了,原来在寻家就是当妈仆的,一来,极快地熟悉院子里的情况。跟着吴妈妈做事手脚很麻利。
“少奶奶出去卖珠子、看药房,回来带个伤员回来,这下少爷倒是有伴了。我也轻松一些了。”
程妈妈比吴妈妈还小两岁,只是这几年的经历艰难,所以拖得身体枯瘦。看着比吴妈妈显老。但却极懂下人的本份,十分得吴妈妈的喜欢。
吃罢晚饭,寻香站在走廊上,听两个妈仆在后院在弄鸡鸭仔,喂鸡鸭的木棚还没来得及搭,所以就关在后门的东角。
思付着程妈妈说的,寻香眉头紧拧,唉,若爹娘真是大叔父一家害死的。如今大叔父一家一人都不留,也算是报了仇了,活了两辈子,若非今日偶遇程妈妈,她竟不知道寻家的灭门之灾是大叔父引起的。
梁妈妈,真是太谢谢你了。
寻香想着。待治好沛林后,得回浑水县去把梁妈妈的墓好好地再弄一弄“妈妈可是寻家的大恩人。
“香儿。”
老王帮沛林扎过针,又喂过药,已经回东厢歇息了℃林一天没能和寻香好好说话,见她不进屋,便轻唤她起来。
凤鸣山下的夜很清凉,加上离巡河近,不时吹来一股清悠的风,很舒适“香吸口清凉的空气,决定埋藏寻家的那段不幸。双手摩挲一下双颊,扯着脸笑了笑,才走进屋里。
“老王说,你寄卖了些珠子,又领了个老仆程妈妈回来?还有她儿子君儿被人打伤了?”晚上寻香没人抬沛林去前厅,所以他没见到钱妈妈。
“嗯。没事的,老王大夫说了,君儿顶多半个月就能下地,比你可是轻松多了。”
寻香已经换回女子的装束,坐在沛林的床边,握着他的手,柔声回答。
“可是你的脸色不好,好苍白,是不是太累了?我让老王大夫给你看看。”沛林紧张地看着她。她平时都在屋里看着老王给她针灸的,今晚有一点反常。
寻香微笑一下,“真的是太累了呢。”
“听老王说了如意行的事,我总觉得那个‘秀文’有点太怪。你明天要不要去请教一下仓夫人?”沛林皱着眉头道,“我小时听祖父说过不少案子,他说有的商贩手段极多,虽不能拿着证据治罪,却是极坑人的。”
“这是一件事,另外我还在想,我们恐怕真得请两个有本事的院丁。不说我们在沉塘沟遇劫的事,那个是倒霉撞上了。就象今日君儿被打的事,这种民间纠纷,有时很难靠官府来保护和公断,如是自己身边有得力的人,便会安顺许多。可是我们人生地不熟的,上哪请这么合适的人呢?”
寻香为这事也愁上了,当初若是有个得力的跟着沛林,也许他不会被人打得这么惨的。
白胜和郑四都捎信回去了,过些天会来些人,可是他们都只能干活,真要遇事跟人打架,没一个在行。
沛林思付,如今家里进出都靠寻香,民间总有许多事,是官府也不会管的,若是她身边有个壁他也更放心,能是个女子最好,可是请壁可不比请寻常的护院,那个价钱要高得多的。
寻香见沛林忧上了,连忙笑道,“这事不着急,慢慢来,总会遇到个好的。”
正这时,风伯在外屋说道,“少爷,少奶奶,仓俊来了,说仓老爷和夫人明天想请你们去他府上吃饭,顺便请少爷教两位公子精进墨义♀事答应不答应?”
寻香看下沛林,沛林连忙道,“答应吧。我成天睡着,有点用场,反而精神些。”
“那我出去回话了。”
寻香却的道,“你话说多了,伤好得慢。”
“不妨事,明天你正好向仓夫人请教下卖东西‘秀文’的事。”
“也好。”
次日早上,寻香和吴妈妈给沛林换上一身上好的锦绣罗衣,又用香熏了熏,掩去他身上重重的药味≡己也穿上身好看有水红花衣,从祖母给的一盒饰品里,挑了一幅珊瑚步摇戴在头上,显得漂漂亮亮,喜气洋洋的,看着很讨人喜欢。
辰末,仓俊带着两个院丁来接寻香夫妇,以省了耽误寻家的人力。仓夫人极细心的,寻香现在家仆不足,家里事多,所以便安排得极仔细。
沛林从小便得谷庭仪的悉心教诲,对诗赋、贴劲墨义都十分在行。
仓老爷和二位公子把沛林请进书房讨教墨义之道。
仓夫人今天穿了些白缎绿边的衣裳,头上配着六幅六根的大白珠钗,看着很是清爽高雅。搀着寻香坐在内院的一个木亭里纳凉看花〗人彼此欣赏赞扬一番,寻香说起昨日在古玩街寄卖珠子的事,笑着向她请教:“姐姐,你说卖个珠子,怎么还有秀文这样的事?”
仓夫人听罢脸色一变,失声叫道:“唉呀,妹妹你被人骗了呀!”
寻香不解道,“难道一夜之间如意行会消失?”
“如意行没问题。那个伙计有问题。我若没说错,那伙计若是胆子大,可能还在巡城,想待珠子脱手再走,若是胆子小,已经带着珠子往皇城去了,皇城的古玩街更大,倒卖和销赃的满地都是。那伙计不是如意行的人。不信,你把你们签的契约拿出来看,可有盖如意行的印章。”仓夫人着急得疏眉倒挂,手上拿着把香扇直抖。
寻香来时有带着契约,从衣袖里取出契约,一看,果不其实没有店章。
“如意行的老板我认识。店是个老店,因此早就有用店章。古玩街正规的店不出十家,老板都是有来头的人,大多常常不在店里,在外到处奔波,所有时店里的执事,跟外面的人勾结,骗骗你这种年轻的,或是没什么经验的生脸孔,待你去找店里的人时,他便一口否认,说是你自己在外面被人骗了,巡城这种官司原来多得很,报了案没结果,谁会为你四处去追捕犯人?到后来再有外地人在这发生这种事的,醒悟之后,都只有自认到霉的,连报案的都少。”
寻香脸色一白,手上拿着那契约直打抖,怎么这样就上了人当呢,而且还有老王和风伯一路。
仓夫见她傻了,急得唉呀唉呀几声,站起身,象诸葛亮一样,摇着扇子在亭子里来回走了几步,当即道:“我给你想个法,看追不追得回来。你手上不是还有一半珠子,其中还有颗大的吗?”
“是的。”
寻香觉得自己真笨,竟然被人骗了,就算当卖点钱,去典当行当个五百两还是稳当的∨急之下,声音都涩了。
“仓俊,你快来。”
仓夫人一急起来,便没有了大家夫人的风度,风风火火的,叫得也凶。仓俊从洞门外跑进来,见她脸色紧急,连忙问,“夫人,什么事?”
“你赶快找个人给我跑一躺如意行,说你想高价寻一对大珠,一定要龙眼这么大的上等粉红大珠,要成对,不成对不要,用来作嫁饰。”
“小的这就去办。”仓俊立即飞奔出去。
寻香不解地看着仓夫人,“姐姐这是”(本站…,。
22 怎么办
“如果那伙计还没离开巡城,姐姐帮你把珠子骗回来。没准还能倒剐他一笔钱。”仓夫人似换了个人,衣袖一卷,要跟人打架一般,疏眉倒竖,满脸不平,“竟然骗到我妹妹头上来了,还说什么秀文,瞧我妹妹单纯,以为好骗?我让他知道什么叫骗!”
仓老爷从书房跑出来,在走廊上紧张地问,“夫人,怎么了?”
仓夫人向他挥挥扇子,“没什么,你好生陪着儿子跟沛林学习贴经和墨义之道。别的事,你莫操心。”
仓夫人使力摇几下扇子,突然间多了几分泼辣,“说实话,虽然我小时一直跟着父亲搞古玩,我嫁到仓家后,几乎不再碰那一行,家里做着些寻常的生意维持日常用度,心思都花在儿子和培育金大王身上了。不过古玩行的那些烂招式却是难不到我的。”
寻香的惊乱得到安抚,仓夫人就象一部稀奇的书一样,令她大开眼界〕色渐渐回复自然,连心情都变得好起来,她相信仓夫人一出手,一定会漂亮获胜,人家就在这么几个转瞬便判断出问题 ,然后很快想到对策,仓夫人实在太厉害了。
可是仓夫人会怎么帮她取回珠子呢?寻香好奇地看着她,一双星目充满了祟拜。
仓夫人对寻香的感情其实很奇怪,论年纪,寻香跟她儿子差不多,可是却称作姐妹,那是仓夫人不甘老的心理,听到她被人骗,看着她粉生生的可爱样儿。更有一种抱不平。她这一生,其实不好管闲事,也不爱关心别人的事,所以朋友并不多。独独对寻香有些不同的。不知不觉地为寻香一次又一次地有情份的事。
仓夫人自己都觉得好笑,我怎么为这么点事这么激动呢?
“姐姐,你会怎么收拾那个人呢?”寻香想象不出来她的手段。
“收拾这种人不必打。也不必骂,只要弄到眼前来,以其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便够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寻香单纯的小脑瓜还悟不透,眸光一派迷茫,“那伙计说的秀文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就是编故事。让一个寻常的东西 ,在故事之下变得不寻常。”仓夫人觉得这事可以帮助寻香开悟,沛林教她的儿子做贴经和墨义。她得实实在在教点寻香东西 ,免得她以后又被人疲“那不是骗人吗?”寻香想到了仓家收藏室里的那些宝贝,它们是不是骗人的呢?突然一下有些明白了那伙计的手段。
“这事可以说是骗,也可以说不是♀是搞古玩的一种手段。但那伙计一分钱都不花谋走你的珠子,就绝对是疲”
“难怪风伯说。古玩街有一夜暴富,和一夜倾家荡产的事,我笨,我竟是后面这种人。”寻香蔫着脸叹道。
“也许你经了此事,便会开悟了。”仓夫人却有另一种看法,寻香不傻,就是太过单纯,只要吃几回亏,便都明白了。
寻香担忧道:“要是那人离开巡城了怎么办?”
“你回去把珠子舀来我先瞧瞧。听你说的。你那珠子不象寻常的大珠。”
“我这就回去舀。”
寻香回了趟家,进空间取出另一颗粉色的大珠,又来到仓家,把粉珠舀给仓夫人。
仓夫人舀着大珠看了看,“现在巡城应是没这种粉色大珠卖的。你原来在哪买的?”
“我外祖家在南海,原来我娘出嫁时。嫁妆里有这么对珠子,我后来出嫁时,便用来镶在嫁鞋上,想给寻家挣点脸面,谁知却败了家业。”寻香脸红红地说老实话。
“这种珠子其实不多见。若是那人离开了巡城,一定会去皇城脱手赃物,你还是去官府备个案,把这珠子交给我,我用它把那人再引出来,不说帮你倒剐他一笔,追回珠子应不是问题。如果他没离开巡城,要剐他一笔更容易。”
“怎么剐?”
“待仓俊回来再说吧。你也别着急了,我们去后面的花圃看看,你可有读一下我赠你的书?”
“惭愧昨天在城里一天,还没读呢。”
“你要想照管好花圃,得好好读那书。我看妹妹还是走实业之道好,我前天不该对你说那些话,害得你脑子乱想。凡事自有定数,你实业做多了,做好了,一样能成精。”
仓夫人桥她,经过书房时,进去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