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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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您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让我最宝贵的东西,就此烂掉呢?呜呜呜呜…我以后可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呜呜呜…如果从此以后…再不能干女人…呜呜呜…我还不如死了的好!!
天哪,天哪,这简直是恶梦!
胯下一片麻木,无甚感觉,彷彿…彷彿龙茎…很快便要脱离自己的身体一般…
晕…晕死…我的宝贝啊!…呜呜呜…我…我那么疼爱你…你…你怎么能就这样烂掉呢?
一时间,人世间最痛苦、最悲惨的事情便发生到我的身上。我…不禁抚茎痛哭!而且,我是大声嚎啕的痛哭…眼泪鼻涕,更流了一脸…神色悲恸已极…
「怎么了?…小扎扎…怎么…突然哭出来了?…」小妖精好奇的飞到我面前,问道。
「呜呜呜…不…不要叫我小扎扎…呜呜呜…你…你看…」我一边痛哭,一边把自己腥臭发酶的龙枪递到小妖精面前。
小妖精面色绯红,她皱了皱眉头,振动着翅膀,突然飞到,我额头上狠狠便敲了我一记栗凿,怒道:「哼…哼…臭小扎扎…哼…谁让你变成那种丑怪模样儿,哼…谁让你…你…还对那个魔族女人不三不四的…哼…你活该…」
「变成什么模样儿?什么对女人怎样?…你…你都说些什么?…我一句都不懂啊!」我愣愣的望着可可。
可可撅起嘴巴,便要说话,这时,侧向里行来数十人,很快将我团团围住,人群之中,赫然便有杨克尔、席思、科德等人。
其时,老科德、罗拉哈哈、德瑞克似乎已经知道我的身份,当下三人满面惊喜,便有罗拉哈哈对我单膝跪地行礼,而老科德、德瑞克以及几名撒繁军官,便对我站立行礼。
其时,罗拉哈哈属于撒法尼王国平民,平民面见王子之时,需得单膝跪地行骑士礼,而科德属于撒法尼贵族,贵族面见王子只须站立鞠躬行爵士礼,德瑞克虽然不属于撒法尼公民,但依照国际惯例,本国平民遇见异国皇族,需得鞠躬行礼。
杨克尔不知道我王子身份,眼见老科德等人对我郑重行礼,不禁奇异,而阿鲁蒂蜜与席思见到我赤身露体,老子胯下峥嵘竟显,当下二女均是羞红了脸颊,却见阿鲁蒂蜜啐了一口别开身子,而席思也羞急的别开美目,只装作没看见。
……
夜间,小镇,已然化为废墟,一间破乱不堪的小屋子里,烛光照得通明,一张方桌之上,围坐着我、杨克尔、阿鲁蒂蜜、达尔文、科德、还有席思等人。
罗拉哈哈与德瑞克立在我身后,可可,则栖息在我的肩膀上。
此刻,我已问了科德与德瑞克近况,原来那日我仓惶离开利夫等人,之后不久,便有撒法尼使者来到撒繁解放军军中,却原来,我和薇薇安在刚卢城之中一番闹腾,母亲自然猜出我这个「巴蒂勇者」的真实身份,结果,她派人来到卢接我回宫,而当时自己已然离开。最后,母亲恼怒老科德糊涂,骂他与我朝夕相处近月竟不能看出我的身份,于是,便责罚式的派老科德一路打探,终于,却在撒繁军中发现自己的下落。
撒繁王国覆灭之后,撒繁解放军与撒法尼王国之间已有多年互无交涉。因此,老科德不敢妄动,结果待得母亲正式派遣使者,前往撒繁军中之时,我又已然离开。再后来,撒法尼使者把哭哭啼啼的准王子妃、薇薇安给接回皇都去,而我这名王子,却是一直下落不明…
其时,我还心怀鬼胎,细问德瑞克娜依姐姐近况。
德瑞克言道,那日自我离开之后,娜依姐姐似有极大的伤心痛苦之事一般,她时常一人苦恼伤痛,又茶饭不思,利夫与薇薇安等人对她诸般劝解,也是无用,再问她原因,娜依姐姐却是死也不说,而且…而且又过得数日之后,娜依姐姐竟是不辞而别,至今落得下落不明,也…也因为如此,近来,利夫处身撒繁军中,也是整日愁眉不展…
后来,利夫便派出德瑞克,让他寻找娜依姐姐与我的下落。
我听得德瑞克所述,暗暗忖道:原来如此啊!嘿嘿…原来娜依姐姐性子刚烈,她那日被我化身利夫在黑暗中奸辱,内中细节,她自是…自是决不会告诉任何人了…嘿嘿…结果我对她作恶之事,至今,至今便没能穿帮…利夫这小狗日的戴了绿帽,被我拔了头筹,却还不自知呢!哈哈哈哈…
嗯?不对…娜依姐姐…她…她离开解放军了?不好!她…她莫不是寻死去了吧?嗯?…寻死?不…她…她…那日她那么恨我,嗯…搞不好,她…她该不会是找…找我算帐来了吧…
糟糕…糟糕!此地…此地不宜久留…
我坐在桌上如此想着,而胯下那物却是又肿又胀,疼痛不已,把我重新拉入残酷的现实之中。其时,诸人已被可可告知状况,却原来,自己变身之后,便兽奸了那位拥有「黑色郁金香」美名的魔女,而结果,自己身染「暗黑魔毒」,身下的那根东西隐隐作痛,几乎便要断掉一般…
此刻,杨克尔与达尔文诸人,已然得知我乃英雄莫拉之子,而他们似乎又与我的父亲有旧,是以,听说我被魔种入侵、此刻「那处」更被感染魔毒,于是,这二人面露关怀神色,便帮我苦苦思索解毒之方。
「唉…唉…拉姆扎殿下,你…你犯上了那暗黑贞禁,实在…实在是挺麻烦啊!…」杨克尔思忖良久,他无奈的叹息着,又对达尔文道:「达尔文,你…你看,可有什么解毒之道?」
看装束,达尔文是个神学者,他满脸的学究味道,所知的似乎比杨克尔要多。
而此刻,我听出杨克尔语气之中的无奈,自己身体一颤、脸色一白。
「可…可是…」可可傍着我的耳朵,眨着大眼睛道:「我…我亲眼见到,小扎扎变成金狮子王的时候,曾经…曾经把那个魔女的暗黑贞禁…解去了啊…他…他为什么会中毒呢?」
可恶!可恶!臭可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竟然叫我「小扎扎」!晕…
「咦?真的么…」紫头发的神学者、达尔文皱了皱眉头,道:「这…这就奇怪了…她…她的暗黑贞禁既然已经解去,你…你的那个东西…又怎么感染上魔毒呢?奇怪啊…奇怪!…」达尔文冥思苦想,良久之后又皱着眉头问我道:「拉姆扎殿下…你…请你再好好的仔细想想,你…你的那个…除了与她…与她那…那个之外,还…还…接触过她的…其它什么部位没有?」
「其…其他部位?」我一愣。
「是的!」达尔文慎重点头。
「嗯…啊…具体细节…我…我变身之后,都…都记得不大清楚了…」我抠着自己的脑皮,苦思良久,有点尴尬的道:「不过…我印象里面,我…我好像弄过…弄过某个魔女的…的…后…后面…」当时,我三条兽茎,糊里糊涂的便把三个魔女奸过数十次,妈妈的,也不知道自己当时人摸狗样,可能确实插错了也未可知!
「后…后面…什么后面?」达尔文愣住,杨克尔与阿鲁蒂蜜也是面色惊愕,只有席思微微一愣之后,面色绯红。
「呃…嗯…就是…那个…那个后面啦!…」此刻饶是我脸皮再厚,也不禁发热发烫…
「哪个后面?…你说清楚点啊!」杨克尔与达尔文均是正义的光之战士,一时之间,竟不能理解我的意思。而科德、罗拉哈哈等人也是面色好奇,似乎满场之中,便只有坐在我对面的席思,略略明白我的意思。
此时再看看席思,只见她一双湖水儿般明晃晃的翦水瞳子,荡漾般的瞥了我一眼,似怨似怒,似羞似恼,她一阵子的羞涩,却终于红着脸,撇开臻首…
「嗯…嗯…」席思的美态让我吞了口口水,当下自己噎嚅良久,突然大声吼出道:「就是…就是…肛交…的啦!」
现场,立时寂静,寂静的悄无声息…众人,均是目瞪口呆…
「王…王子殿下…您…您…如此大声的说话,有…有损皇室的礼仪啊!…」老科德结结巴巴的道。
席思突的站起身子,红着脸避出门去。
「哼!」阿鲁蒂蜜又羞又怒,她皱着柳眉儿,一双杏目狠狠的瞪着我。
「哼…哼…」可可振动着翅膀,也拧起了我的耳朵来。
「肛…肛交?…」杨克尔又皱了皱眉,一副不甚了解的模样。而神学者达尔文却是面色雪白,他从背囊中翻出一本厚典,「呼啦啦」的翻弄起来。
良久,杨克尔翻到一页,喃喃的照书念道:「…魔族女性的肛门之中,常常分泌有剧毒的黏液,生物被这种黏液沾染者魔毒入体之后,它们的身体会渐渐腐烂,十日后…最终…会沦为丧尸…因此…因此魔族女子,绝对不适宜…肛交…」
我听得此言,面色更白,嘴唇颤慄了起来。
「哦…原来如此…」杨克尔点头,道:「想来…魔族女性…的…的后面…便相当于一种天然的暗黑贞禁…」
达尔文面色慎重,点头。
轻掩朱唇,阿鲁蒂蜜却「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声音本就极甜极清,又带有人鱼族的俚音,听在耳里直如天籁一般悦耳…可是,此刻,她甜蜜入铃般的笑声,听起来…却那般的可恶!
晕…可恶…臭小婊子…有什么好笑的…妈妈的!我心中奎怒,却见席思此刻已然行将回来,坐回桌上,一双美目,有点担忧的望着我。
「达尔文先生…我…我现在魔毒入体…可…可有解救之法…」我灰头土脸的向年轻的神学者请教。
「嗯…这个…这个…」神学者愁眉苦脸。
「嘻嘻…拉姆扎殿下,嗯…小女子倒有个办法,可以救你的哦!…」阿鲁蒂蜜温柔浅笑,道:「只不知…只不知…你愿不愿意试试…」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我大喜。
「其实啊…很简单的…」阿鲁蒂蜜盈盈笑着,道:」…只要…把你的那个东西割了,嗯…阻止魔毒入侵…嘻嘻…你的性命岂非便能保住了?」她神色温婉,却抽出腰间寒光闪闪的圣刀,纤嫩的手指,在锋利的刀刃上轻弹,涟涟美目,挑逗的、讽刺的看着我。
冷森森的刀光入目,我浑身一阵哆嗦,却又看见杨克尔慎重点头道:「嗯…为了保住性命…这个…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啊!」
一时之间,我吓得大哭起来,紧紧握住杨克尔与达尔文的手,道:「呜呜呜…不要啊…不要!杨克尔先生…达尔文先生…呜呜呜…你们…你们一定有其它办法对不对…呜呜呜…我…我不要变阉男啊!呜呜呜…」
3-4父亲的消息
其时我痛哭流涕,紧紧握住神学者达尔文的手,鬼哭狼嚎道:「达尔文先生…您…您一定要救救我,我…我不想变阉男啊!呜呜呜…如果那样的话…我还不如死了的好…呜呜呜…」
可可也飞到达尔文头上,她傍着年轻神学者的脸颊,软软求道:「达尔文先生……您一定还有其他办法对不对?小扎扎…小扎扎如果变成阉男的话…就…就不好玩了?」
「拉姆扎殿下…」达尔文皱着眉头思忖良久,对我说道:「其实…办法…也不是没有的…」
「什么办法?…什么办法?…」
「嗯…其实,你身上那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