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武侠-第1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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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忘记了,是谁将你害成这个不人不鬼的样子的!”
天山童姥神情一滞。时隔多年,她依旧对这件事情耿耿于怀啊!江湖,这个名字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出现了,若是全部提及,那倒也显得空泛且不切实际,如果仅仅是提及三百年之内!天山童姥敢自称一句,资质前五!
这不是吹牛,便是她师父逍遥子这等人物在见到她之后也是立刻收起了自己逍遥自在无拘无束的心。动了收徒之念,并且说过,论资质,他也不如天山童姥,少林寺的十三绝僧、二十三绝僧,乃至于更多的惊才艳艳之辈与天山童姥也不过是伯仲之间,当然。这也仅仅是就资质而论;之所以天山童姥并没有成就与那些人一样的高度,就是她的心气儿太高傲了,而且也太贪心了!因为动了真情,喜欢上了无崖子。所以她选择了连逍遥子也没敢练习的“八荒六合唯吾独尊功”,想要青春永驻,长生不老,与无崖子厮守终生!
而她的确是有机会成就这门神功,可却因为李秋水的暗算功亏一篑,只炼成了一半儿,变成了这副样子!即便是如此,她也不妄为天下间顶尖的高手之一,这资质,韩文与其比起来当真是战斗力不足五点的渣渣啊!
“我说过,我只是有一件事情要办!她若肯帮我,我自然不会如此,可她却拒绝了!逍遥派的人崇尚自由,这我明白!我也不是那种野心弄权的人,可惜了!”,韩文貌似在感叹;韩文虽然没有自己亲自动手下场,但他这一方现在也明显占据上风,之前他也与萧远山沟通了,他并不能将无崖子灌输的内力融会贯通,威力上大打折扣,所以不能动手,只等月底的武林大会上修炼的差不多后,一定帮他干掉慕容父子;像是在开空头白条子,萧远山却深信不疑,他们萧氏父子的处境并不好,举世为敌,而慕容父子却是混的风生水起,丐帮帮主的位置都坐上了,这让他压力颇大,如果不能拉拢到一个可靠且强大的盟友,他这辈子的报仇愿望都不可能实现了;三个战场,尤以萧远山与段延庆的对决最为火爆精彩,而被韩文寄予厚望的大英雄萧峰,恩,这位仁兄不习惯与女人动手动脚的,打的很难看,尽是防守,没有一点气势,虽然不狼狈,却很是平淡;当然,这也仅仅是在外人的眼中,在李秋水的心里可就不是这样了,这个武林当中闯下了诺达名头的北萧峰当真不是可以好相与的,降龙十八掌练的炉火纯青,内力深厚的令人发指,无论她有多精妙的招式,到了萧峰这里,一招亢龙有悔就拍散了,她想走吧,萧峰还不让他走,将她牢牢地圈在战圈内,过了十几手,心中郁结可想而知;最强的一点迟迟打不开局面,林屠夫与萧远山又是以一对多,韩文有些沉不住气了,再看看那些看热闹的人蠢蠢欲动,韩文更是火大,冷声道:“星河!将无关的人全都请下山去!就说这是我们逍遥派的家事,让他们别看热闹,滚蛋!”
苏星河面有难色:“这?小师叔?这不大好吧?这会让江湖上耻笑我们逍遥派气量狭小的!”,心中一动,又说道:“您看,不如这样,我带着弟子挡在他们前边,以防有人趁乱生事,想来他们还会给我点儿面子的!”
“也好!去吧!”。韩文点了点头,瞥了一眼一旁的天山童姥,他其实在乎的不是那些武林人士,他更在乎的是自己这个便宜师姐,就怕她暴起伤人,有她的加入,无论她是偏向哪一方的都必将是改变战局走向的那个人。自己被她掣肘也是不好妄动;仿佛是看出韩文的思虑了,天山童姥微微一笑,盘坐在这个石壁上,闭目打坐,竟似老僧入定,一动不动。这是一种暗示,暗示着韩文这件事情她不准备插手了,让他安心;“多谢大师姐了!”,韩文一挑眉毛,脚下一踏,自悬崖峭壁上飞驰而下,双手拢在身后。直奔段正淳与林屠夫的战局,右手搭在腰间插着的两柄剑中的黑剑上,唰!电光火石间竟然抽剑斩出,直奔——褚万里!
作为大理皇宫四大护卫之首,褚万里的修为明显不弱,掌中一根熟铜棍开金裂石,舞的呼呼生风,他练得武艺兼修江湖路数与战阵需要。简单快捷,威力又大,也是作为与林屠夫对招的主力,在前方顶着,保护段正淳,忽然感觉到耳旁一阵风声,又听得朱丹臣的预警。连忙架起熟铜棍打算阻挡韩文的偷袭;“喝——!死!”,一声暴喝,韩文放弃了自己的招式套路,竟然是一剑自高出斩来。以剑做刀,狠狠的劈砍而下,褚万里手中的熟铜棍也是有鸡蛋粗细的,不过,韩文手中这柄黑剑却是神兵利器,借助神兵之利,在褚万里的惊恐目光中,熟铜棍断成两截,他竭力躲闪,胸腹也被开了一道大口子,没有当场毙命,却也重伤垂死!
“哼!”,冷哼一声,韩文没有停下脚步,也不管他人大喊卑鄙,转身便是一剑刺向巴天石,除了褚万里之外,大理皇宫四大护卫就要数巴天石受韩文忌惮了,这位轻功太好了,与号称轻功天下第一的云中鹤不相伯仲;以褚万里为箭头,古笃诚、朱丹臣在身后,巴天石为牵制,段正淳暗施冷箭这个阵型为基础,他们五个人才能抗衡林屠夫的快刀,否则的话他们早就被林屠夫屠了,而这个阵型中,巴天石的位置很重要,没有他这样的轻功怎么去牵制别人?
眼看韩文快剑袭来,巴天石连忙躲闪,但他现在是与韩文面对面,倒后着撤退,速度有些慢了,一角衣衫被韩文斩掉,心中顿时大惊,拼着受伤掉转身躯,脚下一踏,窜出了五六丈远,意图将韩文调离这里,心中暗暗叫苦,这位镇南王爷真是够了!沾花惹草的不说,还要被牵连到这种事情当中!
“林老兄!陪这位大理来的贵客好好玩玩儿!我先跟这位轻功高手较量一下!”,韩文嘿嘿一笑,转身追逐而去,巴天石见韩文追来发足便奔,不敢丝毫大意,他不是没见过韩文的轻功,那也是很了得的。
当下一个矮,一个高,霎时间便在这片空地上窜出去十五六丈远。韩文胜在步幅大,直线距离速度快,但巴天石一跳一跃,脚步起落却比他快得多,两人之间始终相距数尺。
韩文固然追他不到,巴天石却也避他不脱,不仅如此,心中也是暗暗难受,因为他与韩文的距离太近,韩文拿的那把剑始终指着他的后心,如芒在背啊!
巴天石自负轻功天下无匹,此刻陡然间遇上劲敌,心下惊讶可想而知,而韩文却也是暗暗皱眉,心中暗道这厮果然厉害。两人越奔越快,衣襟带风,发出呼呼声响,虽只两人追逐,旁人看来,便如五六人绕圈而行一般。
渐渐地巴天石发现了不对劲儿的地方,那就是在直线距离中韩文几次都差一点得手,可是在转弯儿的时候,他的速度明显下降,于是他开始绕着圈子跑,进一步证实了自己的想法,韩文见他发现了自己轻功当中的弱点,也知道胜他无望,转而嗖的一下窜了出去,这一次,他选择的是偷袭云中鹤!这也是个轻功高手!
可怜的云中鹤刚被萧远山一招大金刚拳的拳劲儿扫到,倒飞出了战圈儿便被韩文一招寒冰绵掌打在后心之上,下手之狠,直接是奔着要了云中鹤的性命而去的!这也代表着韩文与段延庆之间的情分彻底到头了,这个仇结下了!
云中鹤呕血连连,而且吐出的血都是带着冰碴的。顿时震惊众人!无数的人对四大恶人恨得咬牙切齿,但他们却不敢有任何动作,而今,看到这个四大恶人中的“穷凶极恶”丧了性命,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果然,恶人还需恶人磨啊!
段延庆顿时大怒。一阳指凶猛凌厉的点出了几下迫退萧远山,掠地而来,手中的细铁杖在云中鹤身上点了几下,却无济于事!云中鹤带着不甘与怨恨倒了下去,身体呈现一种青黑色,是被冻死的!段延庆偏过头。盯着韩文,像是暴怒的老虎!
韩文毫不畏惧的针锋相对,冷笑道:“你我之间的缘分尽了!段老大!在你管这件事的时候就注定了!如果你现在退走,还来得及!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不然的话,这里只能再多一条尸!”
毕竟是有过接触的,对于韩文这个号称是“无法无天”的存在。段延庆还是有些了解,他既然这样说,那就代表这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这件事情该不该继续管他有些犹豫了!
“你奶奶的!就知道你小白脸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先吃爷爷一招!”,南海鳄神岳老三手持鳄嘴剪冲了上来,尽向韩文的下三路招呼骂骂咧咧的,韩文向后跳了几步,躲开他的攻击。冷冷的看着他:“离开!或者死!”
岳老三正待大骂,段延庆闷声道:“老三!退走!回你的南海去!不要再来中原了!”,言罢,一招一阳指打向韩文,他已经表明了自己的心迹,不能走!这件事情他管定了!
“很好!很好!”,韩文冷笑迭迭。一手负在身后,一手用剑直指段延庆,道:“小弟最近武学上有所长进!还要讨教一下大理段氏的一阳指的厉害!萧老前辈!你还是先想办法破局吧!”
“既然你这么有兴趣儿,那就让给你吧!不过。我还是先打发掉这个讨人厌的矮胖子吧!”,萧远山哈哈一笑,衣袖一甩便是袈裟伏魔功打出了一股内力直奔岳老三,岳老三竭力抗衡仍然被震飞出去,栽倒在人群中;韩文耸了耸肩膀:“好极了!段老大!小心了!先试试我的剑法吧!”,身体一震,韩文窜了出去,手中的剑快到了极点,变幻莫测,或点或刺,全都向着段延庆的要害招呼,段延庆右手的细铁杖也是快速的舞动,一招又一招的接住了韩文的快剑,当下,两个人你来我往的战在一团,看似平分秋色,实际上韩文还远不是段延庆的对手,全都是靠着取巧的办法与段延庆近身游斗,就是欺负段延庆腿脚不便;坐在陡峭石壁上的天山童姥打坐练功,口鼻中吐出来的白气缠住她脑袋周围,缭绕不散,渐渐愈来愈浓,成为一团白雾,将她面目都遮没了,跟着只听得她全身骨节格格作响,犹如爆豆,慢慢的,她的身形竟然大了一分;睁开双眼,她有些犹豫,再看看加入战局当中的韩文,他用的明显不是逍遥派的武功,至少武功的路数就是不一样的,逍遥派的武功不仅追求威力,诡异,还追求好看,潇洒,而韩某人的武功却尽是凶狠毒辣,简单粗暴;不过,有些时候简单粗暴的确是不错的选择,至少韩文现在先是重伤褚万里,打退巴天石,击毙云中鹤,又牵制了段延庆,解放出萧远山这个巨强的战力,萧远山是个绝对的高手,无论她是加入到萧峰与李秋水的战局当中,还是林屠夫与段正淳的战局当中,都是能够改变战局走向的存在,可以说,他帮谁,那对手必死无疑!绝无生还之理!
而他现在明显是考虑到了萧峰的面子,没有打算与萧峰联手先毙了李秋水,而是选择了与林屠夫联手,反正这厮也是个不需要要面子的主,况且又是以一打多,也就不算是以多欺少了!
树林当中,一直有一个白衣公子在注意到这里的情况,正是段誉,眼看萧远山挟神威之力直奔段正淳,当下也是坐不住了,那毕竟是他叫了二十年的父亲啊!当下脚踏凌波微步,移形幻影般挡住了萧远山;拱手致礼。段誉现在看起来多了一份成熟与沧桑,沙哑的声音,勉强的笑意,对着萧远山道:“侄儿段誉!见过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