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武侠-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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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什么的,对我来说毫无兴趣啊!”,韩文笑嘻嘻的将脑袋凑了过去:“借你一条腿枕一会儿,别生气其实我也不妨对你说说我的真正目的!”
脱脱本来对韩文这种极度无礼的行为暴怒异常,都想出手干掉这个恬不知耻的家伙了,听到韩文的话,反而是平静了下来,沉声问道:“那你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恩”,韩文掰了掰手指头:“锦衣卫青龙指挥使!我要保住他的性命!就这个目的,别无他求!”
“青龙的性命?”,脱脱皱了皱眉,断然拒绝:“这不可能!”
“为什么?”,韩文腾的一下子从脱脱的腿上弹了起来,几乎是面贴面的问道;“啪——!”,一声轻响,韩某人只感觉到脑袋有些疼,然后就倒了下去,重新枕在脱脱的腿上,脱脱怒道:“为什么?为什么?你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老实儿的躺着不行吗?”
第二十三章 不是冤家不聚首
骑马也许是一件很愉悦的事情,可是时间长了之后,就不爽利了,那种腰酸背痛的感觉真是令人崩溃,韩文就是深有体会,怏怏不乐的坐在战马上,随着马儿的奔跑摇摆不定;“喂喂!脱脱!为什么这么快赶路?五台山就在太原境内,你着什么急啊?”,韩文不满的埋怨;脱脱一言不发,回身看了看韩文,一张脸冷若寒霜她在中原大地是庆亲王的代表,负责打理一切!包括贿赂官员、清除隐患、运送战略物资等等;这其中也包括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收拢人才!不管是江洋大盗还是地痞流氓,亦或是那些达官显贵、膏粱纨袴,只要是能用到的人都可以收拢至麾下;昨夜的一番谈话,脱脱并不清楚韩文是胡诌白咧还是真的身具大才,总之,她对韩文的好奇心以及一些别样的情绪升至极点!所以她现在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像是要逃避什么;“喂喂!我在跟你说话呢!”,韩文有气无力的拍了一下战马向前奔去,与脱脱齐头并进,打量一下脱脱的神色,韩某人恍然大悟似的说道:“你一定是不舒服!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可以理解!”
“不要脸!无耻!”,脱脱横眉冷竖,她可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家伙,杀人不眨眼,韩文同志一再的挑战她的底线,这让她非常的恼火,想要给韩文一点教训;韩某人果断的闭上了嘴,讪讪的笑了笑,不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她看,冷若冰霜的脱脱都被他这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的局促不安,恶狠狠的说道:“你若是再敢用你那种下流的眼神盯着我看,我先挖了你那对招子!”
“好吧!好吧!”,韩文耸了耸肩膀,无奈的叹道:“人常说:女人是老虎,何止是老虎啊!真是太可怕了!啧啧!”
一边说着,韩文一边啧啧舌,脱脱再一次被他激怒,一张俏脸耷拉的老长,可似乎自己好像并没有想要杀了他的那种冲动?
幼年学武,并开始杀人,以此磨练武艺,脱脱的心就像是块石头,又冷又硬,除了庆亲王这个义父,对于任何人,就是天王老子她都有心动手杀人!为什么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
“呼——!”,脱脱口吐幽兰,深深的看了一眼漫不经心的四处打量的韩文,向前策马,加快了速度;五台山在太原府的东北方向,与大同府紧邻,之所以选择这个地方作为交换人质的地点,那是因为这个地方是个灰色地带,何为灰色地带?说白了就是一个三不管的地带;一,朝廷不管,这个地方穷山恶水,刁民众多,盗匪横行,朝廷懒得管,耗费时间、精力、财力不说,还很可能收不到效果,丢了朝廷的颜面,不如置之不理;二,地方不管,太原府不管是因为他们管不起,大同府不管是不想管,很多退伍或者逃离军队的士卒都选择在这个地方讨生活,这其中的很多人都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而且不是一个,而是一群,谁想管?谁愿意去管?
三,江湖不管,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去管,那里是个著名的逃亡地点,很多犯了大明律例的人都潜藏在这里,牵连甚广,武林当中的不少人都在这里讨生活,谁管,谁就会犯了众怒,担当不起!
这个地方唯一能够说上话的不是官府,也不是军队,而是——和尚!五台山的和尚,他们才是能够充当和解人,维护这个地方安定的势力,且没有之一!
韩文是听大和尚玄烨说的,所以才选择去那个地方,让大漠判官带着马鸣与脱脱谈判,将自己救回去,如果是别的地方,脱脱很有可能借助官府的力量对他们不利,而这里则不可能;“啊啦啦!”,绿荫丛中,韩文仰望湛蓝的天空,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显得惬意而快活,面上绽放一丝笑容,笑道:“要是能在这青山绿水间建上一座茅草屋,住在这里该有多好啊!
有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有一个聪明伶俐并且可爱的儿子,一家三口,男耕女织,不问世事,春天播种,夏天除草,秋天收割,冬天老婆孩子热炕头,呵呵!”
听着韩文的呢喃,脱脱眼中出现了一丝向往的神色,转瞬间就被她隐藏到心底的最深处,反而冷笑着说道:“你就这么点志向?难怪你现在也不过是个——蝼蚁!”
“蝼蚁?”,韩文笑问道:“什么样的人才不算是蝼蚁?不知道你没有听说过,青天之下,众生皆为蝼蚁这句话?所有的‘人’都是蝼蚁,而你!也只是一个强壮而又暴躁的雌性蝼蚁罢了!哈哈哈!”
“闭嘴!再让我看到你笑,我就撕了你的嘴!”,脱脱怒道,突然间她的神情突然警惕了起来,调转马头走了过来,一把抓住韩文放到自己的身后,小声地说道:“有埋伏!”
“喂喂!你该不会是想要占我的便宜吧?我可是一个黄花大小伙子,我的清白”,韩文眼睛滴溜溜的转,嘴里唧唧歪歪的说个不停,募然,他发现的确有些不对劲儿!
比如说,好好的林间小道有一截粗壮的枯木横着,比如说,在道路的另一边竟然有一口棺材!枯木的断裂痕迹还很新,而棺材旁散落着很多黄色的纸钱;呼,微风轻抚,席卷地面,纸钱漫天飞舞,一片萧索凄凉的气息,令人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韩文双指夹起一片飞舞过来的纸钱,看了一眼说道:“还有毛茬,纸张很新咱们不会碰到剪径的蟊贼了吧?只是,蟊贼有这种带有艺术气息的打劫方式吗?”
“闭嘴!”,脱脱低声喝道,芊芊素手缓慢的抽出银链剑,眼睛渐渐眯了起来,耳朵似乎动了动,在听这些什么!
“咕噜噜”,马车碾压路面发出声响,一行人从远处赶来,风尘仆仆,面带风霜之色,马车上插着一杆旗幡,上书“正义镖局”四个大字!马队的马匹上也插着小旗,证明他们是押镖的镖队;“那是什么?”,看到道路上的枯木,镖局的人同时转头看向他们的镖头,那是一个饱经沧桑的男子,身材矮小,却充满了干练,手中虽然拿着刀,但他更为在意的是他的那杆烟枪,微微蹙眉,脸上的沟壑更深了些,道:“去将它搬开!”
五六个壮汉下马步行过来,一起伸手将枯木抬起“窸窸窣窣”,一阵响动过后,五六个抬着枯木的壮汉抬起头来,发现那是明晃晃的刀,每个人前边都有一个人,身着铁甲,头戴范阳帽,胸甲上更有——锦衣二字!
“锦衣卫的人?”,远处,与韩文一起躲进树丛当中的脱脱喃喃的说道:“这些人想干什么?贾精忠这条阉狗他还有闲心难道说?”
韩文看了看她,说道:“还是离开这里吧!锦衣卫不好惹!他们这些人如果在英明君主的带领下,那是惩奸除恶的天子亲军,如果被人利用也是残忍的暴力机构啊!如今看来他们已经沦为别人手中的一把刀了!脱脱,走吧!没什么好看的!免得受到牵连,不好!”
“没什么好看的?我看你是心中有鬼吧?想把我引开这里?”,脱脱嗤笑,饶有兴致的说道:“贾精忠刚刚从内部瓦解了锦衣卫,并将玄武指挥使兼并到自己的麾下,成为忠实的走狗,可以说锦衣卫现在正在一个调整的状态,能让他们如此大规模出动的原因,恐怕只有一个!”
“嗨”,韩文叹了口气:“不是冤家不聚首啊!若是我没猜错的话,正义镖局这次压的镖,或许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一个人——锦衣卫最强的高手!青龙!”
“哦!原来如此!看来又是一场好戏,或许我还可以趁此机会除掉青龙呢!你说呢?”,脱脱浅浅的一笑,眼中的杀气更加深重!
韩文恍然:“你在骗我?呵呵!还真是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啊!”
“不是在诓骗你,只是你太着急了些!”,脱脱美目流转,严肃的望着韩文:“你与青龙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一定要保住他的命呢?”
第二十四章 同一类人
“你与青龙倒底是什么关系?你们之间好像不会出现什么交集吧?为什么非要保住他的性命?”,脱脱觉得很不可思议,一双美眸秋波流转,紧紧地盯着韩文的眼睛,似乎想要看透他的心;韩文下意识的避开了她的眼神,含糊不清的回答道:“你可以想象一下大概算是一个比较狗血的事情吧!总之,我莫名其妙的欠下他什么,必须要还!”
“还?你还得起吗?如果是你的性命呢?”,脱脱猛然将声音抬高了八度,伸出手抬起韩文的下巴,想要看清他的表情:“为什么要这样做?以你的智慧完全可以纵横天下!你”
“够了!”,韩文伸出手拍掉了脱脱的手,伸出手指点了点脱脱的眉心,冷厉的说道:“这是我能够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如果他死了,那么我也会一样!脱脱!要么敌人,要么朋友你自己选择!”
这是脱脱第一次见到韩文如此暴躁的样子,以往的他都是不正经的,除了不正经还是不正经,除了具备一些常人所不具备的分析能力,似乎他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从不生气,只是笑着,或者装作笑着;“你现在是我的俘虏!仅此而已!”,脱脱柳黛一竖,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言罢,偏过脸去不再看韩文的眼神;“你不觉得自己活得很累吗?你不累我都替你累!”,韩文摇了摇头,叹息道:“庆亲王所针对的是锦衣卫,并不是青龙他遭到膑刑也是很多年前的事情了!”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锦衣卫的精锐杀手组织,每到一定的年份都会进行更换,无论是他们的首领还是下边的人!
韩文的意思是,这一代的青龙并没有与庆亲王有直接的冲突,变相的也就是在说,这段仇恨不应该算在现在的青龙身上,也是韩文在委婉的规劝,有缓和关系的意思;“不!就是他做的!”,脱脱:“他号称是锦衣卫百年来最强的青龙指挥使!十数岁就已经是了!他杀了自己的亲生兄弟!他杀了上一代的青龙!他杀了义父的儿子!我必杀他!你知道我对义父的感情!”
韩文闭上了眼睛,良久才睁开:“看来这份恩怨是化解不了!脱脱这是我唯一的条件,真的没有缓转的余地吗?若是真的没有,只怕数日之后你我就要成为仇敌了!”
“笑话!你我本来就是敌人!”,脱脱冷冷的说道,似乎她的心又上了一层枷锁,似乎她又变回去了,似乎她总是这样;“真的吗?”,韩文眯着眼睛笑的很阳光,一根手指轻轻地点在脱脱的眉间,脱脱呆了,当一件事情成为习惯之后,你会无从反抗,你会不由自主的怀念;她已经习惯了韩文的调笑,习惯了韩文用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