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灵媒-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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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旖狠狠的瞄了郭子萧一眼，继续问：“那他有没有说原因？”
太多的问题汪筱惠要回答，但是她清楚的知道自己一点儿都不乱，回忆起了那个人的相貌等细节。“他是一个男的，大概只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个子比较高，没有说任何的原因，我想问，他就把我弄晕了。”
“那你有没有听出他的口音？比如说四川的？上海的？广东的？”郎浩急忙问。
老人与狗 （1）
汪筱惠摇头，那个人说话好像没有任何的口音，发音比较标准，很难听出是哪个地方的人。谁都没有想到会有这样一个人物找上门，他自称是帮阿狗带话，他的话可不可信，大家心里都没底。如果他说的是假的，那么肯定是为了阻止大家去寻找阿狗的下落，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阿狗应该是预见了危险。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带走阿狗的人那么厉害，带话的人又是怎么接近阿狗的，还是说他根本就是带走阿狗的人？
不过，郎浩深信一点，那就是金表一定非常重要，至少那个人说了件靠谱的东西，鹰头。他让人查了那个标志，在世界上有很多，可是没有一个是相像的。没有等所有人选择事情的搁置与否，另一件事情就发生了，一个居住上海的老爷爷打通了洛旖的电话，说有重要的事情，要求见面。
洛旖和郎浩五个人一起来到了老人的家，老人的家居住在曲阳，地方不是太难找，就在曲阳的１１６车站旁边。停好车后，就看到一个七八十岁左右的老年人站在公路边东张西望，像是在等人，洛旖跑上前去，小声的问：“请问你就是付爷爷吗？”
“你们．．就是那个社的？”老年人眼神有些浑浊，说起话来，全身都在颤抖。
洛旖微笑着回答：“我们是ＥＤ社的。”
这时郎浩和郭子萧他们也走了过来，看着这个老人，郭子萧问道：“付爷爷，你说找我们有急事，是什么事啊？”
“哦…你们跟我来。”老人回答后，转身就走。
所有人都跟在老人的身后，这样一个走路蹒跚的老人找他们会有什么事？汪筱惠在心里暗想会不会与阿狗的失踪有关，但是很快她就知道了答案。老人把他们带到家中后，拿出了两万块钱，说是让他们帮他破案。这是一个独居的老人，洛旖都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ＥＤ社的联系方式的，因为依她看来，这个老人不要说上网，就连上楼都已经很费力。两万块收不收是一回事，到底老人要他们做什么，郭子萧都还不清楚，郎浩抢在前面就问：“付爷爷是遇到什么样的困难了？”
“我．．今年八十多了，老伴儿去逝得早，就只剩我一个人，家里没有别人，社区的好心人一年前把来福送给了我，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它突然就死了，死得很惨啊。”老子看着郎浩，腰身已经变得直不起来，眼睛里有一丝沧桑。
“来福是？”
“我养的狗。”
老人回答后，所有人都沉默，没想到ＥＤ社的人出动就为了一条狗。但为了不打击老人，郭子萧还是礼貌的问道：“能具体说一下到底是怎么回事吗？它是怎么死的？”
老人与狗 （2）
“很惨啊，它死得很冤，你们来看。”老人转身向厨房走。
郎浩跟在老人的身后，刚走到厨房门口，他就差点儿没恶心的吐了，一条白色的哈巴狗躺在地上，全身都是血，有几只苍蝇叮在上面，血液已经凝固，看样子已经死了一两天。那股难闻的丑味让汪筱惠难受，一看到狗就忍不住啊的一声尖叫，狗狗的死状很惨，好像有怪物的利爪把它撕碎了再拼凑起来一样。这让洛旖想到了网上那些虐待动物的变态，这个世界上总是存在着这样一种人，像什么虐猫的虐兔的，场面血腥残忍到了人性的极点。洛旖先退了出来，坐到沙发上，郭子萧也跟着从厨房出来，一抬头就看到老人挂在墙上的一幅照片。照片是黑白的，严格来说不是照片，而是遗像，相框上有青纱。
“付爷爷真可怜，老伴儿死了，跟他作伴的狗又死成这样，你怎么看？小洛。”
“作案的一定是一个心理极度变态的人。”洛旖面无表情，那些网上看的视频在她脑海中反复，她想不通人为什么那么无情，喜欢通过这种方式去寻找一种浅薄的快乐，到底是人性的无知还是冷漠，她不知道。
郭子萧颇为认同的点了下头，佛门慈悲为怀，虽然他食肉，但从不杀生。据说杀生的人在死后会下十八层地狱，那里有一种刑罚，凡是杀生的人，在死后每天都会经受无数次重复的事情，那就是被推进一个有很多牛的坑里，被牛的角活活的戳穿致死，每一次都会很痛很惨，碎裂后身体会自动的复原，然后又被鬼差推下去。虽然这只是一个传说，但没有去过地狱的人又怎么知道是不是传说？也许真的存在，如果存在，郭子萧不知道那些杀生的人会不会后悔，可能自己也是间接的凶手，因为自己和其他人的食肉，所以有人愿意去从事杀生。地狱里的惨叫，都是叫给那些没有良知的人听的。
郭子萧叹了口气，不经意的抬头，发现一双眼睛看着自己，一双有着宝蓝色眼珠的眼睛，全身的毛乌黑发亮，身体非常轻盈的从老人的阳台跃过，消失在了郭了萧的视线。郎浩出来，看到郭子萧发呆的神情，问道：“在看什么呢？”
“没事，有只猫。”郭子萧回答。
“猫，哪儿有猫？”洛旖东看看西看看，没有发现猫的影子，以为郭子萧在开玩笑，所以很轻蔑的看他郭子萧一眼。
汪筱惠最后一个从厨房出来，扶着老人，把老人扶到沙发上坐好后，自己坐到了一张木凳上。洛旖看着汪筱惠顾，轻声的问：“有什么发现吗？”
“狗狗死得很惨，像是被利器所伤，但是又不是厨房里的东西。”汪筱惠摇头后回答。
老人与狗 （3）
郎浩刚才已经检查了厨房所有的刀具和用得上的利器，都不与伤口符合，所以叹了口气：“不知道，也许是外面的人进来做的。”
“不可能，这屋子里只住了我一个人，我平时不和人往来的，没人到过我家。”姓付的老人对郎浩的说法似乎不太认同，有些着急的说，说话时气息很乱。
洛旖生怕这样一个老人被郎浩他们的话活活气死，所以笑着劝慰道：“付爷爷先不要着急，事情我们会帮你弄清楚的。”
“那就拜托你们了，一定要为来福报仇！”看得出来老人很气，也很怄，说话的表情和语气都很明显，他用满是皱纹的手，把用皮筋捆好的钱递到洛旖手里，激动的说：“我知道你们帮我是要收钱的，这是我所有的积蓄，本来是做棺材本儿的钱，现在我把它交给你，希望你们能替来福讨回个公道。”
郭子萧陷入了沉思，在老人看来，那条狗不是狗，已然成了他的家人，老人把来福看得很重，所以才会不惜拿出自己的棺材本儿。洛旖没有问郎浩，直接把钱退了回去，怕老人多心，解释道：“付爷爷，你的心情我们能够理解，你放心，我们一定会帮你，但是我不可以收你的钱。”
“为什么？我听说…”老人不是很理解的看着洛旖。
“老爷爷，我们不是每一次都收钱的。”郎浩轻声回答，算是对洛旖行为的一种默认，毕竟谁都不缺这个钱，何况两万块对一个独居的老人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光是‘棺材本儿’这几个字，已经能压得人抬不起头，要是收了他的钱，人的良心恐怕不能承受。
关键的问题出现了，现在所有人都不能离开，如果他们离开，老人就会以为他们不帮自己，也许会很伤心。可不离开也没有什么线索，除了知道狗狗的死因，连凶器和作案动机以及有嫌疑的对象都不知道。听着墙上嘀哒嘀哒钟响，老人盯着他们看，他们都不知道该把自己的视线放哪里好，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六点，趁老人去上厕所的时候，洛旖忙问：“现在怎么办？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那你们有什么看法没有？”郎浩看了下沉默的郭子萧。
汪筱惠叹息：“真不理解这个世界上为什么有这么残忍的人。”
“万一不是人做的呢？”郭子萧抬起头，看着汪筱惠。
一句‘万一不是人做的’把几个人打进了死胡同，有冤有恨有仇，谁也犯不着跟一只狗过不去，如果不是人的行为，谁会那么残忍？
猫和老鼠 （1）
汪筱惠决定四处看看，找找有什么可疑的线索，郎浩正好跟她有同样的想法，所以两个人来到了屋外。因为房屋老旧的原因，走廊里的灯光很黑暗，转角处还放在各家各户堆放的垃圾。垃圾发出的阵阵臭味让郎浩感到恶心，大概是清洁工还没来得及清理的缘故。汪筱惠看着这些垃圾，突发其想的问：“你说凶器会不会在这些垃圾里？”
“垃圾？”郎浩看着汪筱惠，心想汪筱惠莫不是要翻找垃圾，那臭味…
汪筱惠没有等郎浩回答，就蹲下身来，用手打开了一只黑色的垃圾袋。打开的瞬间，郎浩就差点儿吐了，香蕉皮已经变成黑色，虽然看不清，却感觉有几只蚊蝇从自己面前飞过。
“筱惠，很脏也，不要弄了。”
“老板，你站过去就好，我找找看，也许会有线索。”
郎浩是想退离垃圾一百步，可当他看到汪筱惠蹲在地上的背景时，又无法离去，一个女生尚能不嫌脏的为破案找线索，而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这么扭捏。想了一下，郎浩把自己捂住鼻子的手放了下来，走到汪筱惠身边蹲了下来。他的手伸向一袋垃圾时，汪筱惠惊讶的看着他。“老板…”
“两个人找，会更快一些。”郎浩装作无所谓的回答，有时他也说不清自己在被什么所鼓动，或许如那帮酒肉朋友说的，他变了很多。他总是有意无意的看汪筱惠，发现汪筱惠跟当初他第一眼看到时有些不一样，如果当初汪筱惠的那种美是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忧伤的话，那么现在的汪筱惠则是更多了一些坚韧。他这一生见过很多漂亮的女人，高挑的，身材火辣的，很多不同的美女，但是汪筱惠是唯一一个美得不需要去雕饰的女人。不自觉的，郎浩在心里觉得跟汪筱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会让自己感觉很舒服自在，而且会有开心的感觉。
留在房间里的三个人跟他开心的感觉就大相径庭了，洛旖耐心的听着付老爷子讲过去的那些故事，由于她本身是写小说的，听故事对于她来说倒不是很无聊。郭子萧却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乱转，一会儿阳台一会厨房，厨房是让他最不堪忍受的地方，因为付老爷子的坚持，在没有找到凶手以前，他都不肯把来福埋藏，所以狗狗的尸体一直放在地板上。一些从洗手池溅出的水打湿了一些血块，让整个厨房看起来鲜血淋淋的，郭子萧庆幸自己从来不吃狗肉，为信仰而坚持，虽然坚持得有些假，但这一条他还没犯过。洛司尘在得到付老爷子同意后，坐在电视机面前看动画片《猫和老鼠》。这个动画片估计很多人都有记忆，不是小时候看过就是身边的人很喜欢，故事的内容很简单，就是一只猫和老鼠在争斗的过程中发生的趣事。由于电视机声音的原因，郭子萧时不时的被吸引看两眼，当洛司尘发生笑声的时候，刚好是那只猫被老鼠整蛊，害猫被一只狗揍得很惨的情节。这些都勾起了郭子萧儿时的记忆，忍不住笑起来：“我想这只猫一定很恨那条狗。”
猫和老鼠 （2）
猫恨狗？郭子萧突然全身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