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心痛的痒-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虽然我只听到了这两句,而且我还不太明白孤文骞具体说的是什么,但我知道他所指的交易肯定是他们暗里进行的军火交易,他说的giles我没有听过这个人,但hale一定会想办法查出来。
我整个人都兴奋起来,心跳也加剧跳起来,终于让我找到了线索,说明我之前做的决定是做的,如果我继续留在孤文骞身边,我一定能查到更多的线索。
一整晚孤文骞都没有踏进过客房,第二天早上我很早起了床走进厨房做了早饭。
其实我几乎一夜没有睡,但我感觉自己的却精神异常的好,不过洗脸的时候从镜子里看到自己面色发暗,眼睛也有些发红,而且眼睛周围还有一圈黑眼圈。
孤文骞像是踩准了点一样,我刚做好早饭,他就下楼来了,他在餐桌前坐了下来,看了我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安静地吃着早饭,脸上的神情也极平静,就像是昨天什么事也未曾发生过。
不过我看到他的脸色也不太好,眼睛周围也有一圈黑晕,看样子也是通宵未睡。
我们什么话也没有说,但却很默契地换好了衣服,出了门上了车,他还是在那个路口放我下了车,我步行进了公司。
进了办公室我迅速关上了门,把手机关机打开了后盖,卸下我现在使用的电话卡,然后从手机上一个隐密的卡槽处抽出了另一张电话卡,我装好这张卡,合上手机盖,打开手机拨通了haler的电话。
昨晚在孤文骞的别墅里我怕引起他的怀疑,不敢贸然打电话给haler,我已经想好早上进了公司来打,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进入我的办公室来打扰我。
这个时间haler那里虽已是晚上,不过我知道haler这个时间肯定还没有睡觉,果然铃声响了两下,haler就接起了电话,我把昨晚听到的情况告诉了haler。
haler说他也没听过孤文骞所说的那个叫giles的人,不过他会去查,他让我自己千万注意安全,为了谨慎起见,我们又说了两句话就结束了通话。
我把手机又恢复成了我现成使用的卡,坐在办公桌前盯着电脑屏幕却定不下心来工作。
我在苦恼着怎么面对孤子鹤。
我已经决定继续留在孤文骞的身边,那我必须要狠心地拒绝孤子鹤,不用看到他,只是想到那望着我的深情却又哀伤的眼神,我就觉得什么狠绝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一整天我都有些心不在蔫,中午吃饭的时候常薇说我脸色不好,开玩笑说我是不是失恋了,我冲她哭笑了一下。
我没法说清自己心里现在是什么感觉,昨天孤子鹤对我说的那些话对我来说挺突然,之后我细想想,他对我的心意也许早写在脸上了,是我自己太迟钝了。
命运真会捉弄人,不管我是不是和他哥哥在一起,我和他都是不可能的,而我对他的感情也没有他对我的那样深情,可是让我拒绝他,我又很不忍心。
原来拒绝一个对你情深意重的人也会这么为难。
一整天在公司里都没有见到孤文骞,下班的时候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要给孤子鹤打电话,走出公司大楼我就看到孤子鹤站在了门口。
他看到径直走到了我面前。
“子鹤,你怎么来了?”我虽有些意外,其实心里很明白他为何而来。
孤子鹤望着我只是笑了笑,却没有说话,他一脸的倦容,眼睛周围有一圈很明显的黑晕,看样子昨晚也是通宵未睡,我心里不由一阵愧疚。
我瞥了一眼身边的常薇,见她看看孤子鹤又看看我,脸上露出一抹了然的兴奋之色,我心里唉叹一声,这个姑娘又在乱想了。
见我和孤子鹤都没再说话,常薇有些按捺不住开了口:“暖雪,这位是谁?也不介绍一下?”说完她还冲我眨了眨眼睛。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孤子鹤已伸手一把握住我的手拉着我就走。
“子鹤,”我叫了一声,他根本没理我,我只好回头给了常薇一个歉意的表情。
转回头的时候我下意识地抬头望了一眼顶上的十八楼,我根本就不清楚孤文骞是不是在办公室,这样抬头其实什么也看不清,可是这个时候我陌名的就想到了孤文骞。
孤子鹤拉着我去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厅,我们像上次一样仍然选择了靠窗的位置,孤子鹤要了一杯不加糖的清咖,我随便点了一杯卡布其诺。
咖啡送上桌后,我双手捧着咖啡杯低着头不说话,孤子鹤也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他一直注视着我。
我们沉默了许久还是谁也没有开口,该面对的怎么逃避也没用,我明白这个道理,我暗暗吸了口气,我抬起头来打算向孤子鹤说明我的决定,可是当我看向孤子鹤时,我浑身微微一震。
他的脸上和他的眼神全是满满的哀伤之色,仿佛他已经知道我将要对他说什么。
我的眼眶不由一热,轻轻叫了一声:“子鹤”。
孤子鹤没有说话,不过却伸过手来想要握我放在桌上的手,我条件反射地把手缩了回来,但我马上意识到这个动作一定伤害到了孤子鹤,可是为时已晚,我看到孤子鹤的眼睛除了哀伤还浮起了一抹绝望。
我的心猛地一痛,张了张嘴却不知该说什么。
“暖雪,”孤子鹤终于开了口,声音里却带着沙哑:“你知道昨天我离开以后在想什么吗?”
我摇了摇头,眼泪却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
☆、第59章 :伤心放手
孤子鹤抬起手来动作轻柔地帮我把脸颊上的眼泪擦掉,他的声音也异常柔和:“暖雪,我最喜欢看你笑,你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美,看着你笑,就感觉所有的痛苦和难过都消失了,所以,暖雪,以后一定要开心地笑”。
他的话让我眼泪越涌越多,我明白了,不用我再说什么,孤子鹤已经知道我的决定了。
孤子鹤收回了他的手,眼睛望向了窗外:“昨天我离开后本想就坐在别墅外等你,可是你犹豫的神情一直浮现在我眼前,我已经明白就算我在外面等一辈子你也不会答应和我离开”。
“子鹤,对不起,”我觉得自己的心好痛,“对不起”这三个字根本无法表达我心里的难过和愧疚。
孤子鹤慢慢转过头来,望着我的眼神依然温柔,可是却又充满了忧伤:“暖雪,不要对我说对不起,你没有错,如果要说错,那应该是我错了,七年前我就应该向你表达我的心意,”他突然怆然一笑:“不对,应该在我第一眼喜欢上你时就应该向你表白,那时候你如果拒绝我,我还有三年的时间去挽回,对不对?”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想要表达什么。
如果真像孤子鹤说这那样,我肯定会答应他了,曾经那个孤寂却笑起来那么温暖的少年,不用开口,只静静地温柔地注视着我,我已怦然心动了。
可是如果是那样,七年前所发生的事仍然不会改变,我的孤子鹤的结局也依然是不会在一起,我们也许命里注定相识却无缘。
“暖雪,你爱我哥吗?”孤子鹤忽然问我。
听到“爱”这个字眼我真觉得刺耳,可是我不可能告诉孤子鹤我要留在他哥身边的真正目的,他要是知道了肯定会更加伤心。
我无法回答,只能硬下心来点了点头。
孤子鹤凄然一笑:“我就知道,他对女人的吸引力太强,我比不过他”。
不,不,你比你哥要好百倍,你那么善良,那么干净,那么温柔,你哥怎么能比得上你?这些话,我无法说出口,只能在心里默道。
孤子鹤眼睛望向了窗外,沉默了好一会儿开口说了句:“我哥他也一定会对你好的”。
我在心里唉叹一声,子鹤,你太善良和单纯了,你若知道了背后的真相,你肯定不会再么说了,我和你哥的最终结局也许不是他死就是我死,或者同归于尽。
孤子鹤转过头来望向我:“暖雪,我哥表面上看起来很冷漠甚至很无情,其实我哥他心里挺苦,现在他的事业虽然很成功,每天都有那么人围在他身边,可是他的内心却是寂寞孤单的”。
“以前他对女人不真心,是因为那些女人所图的都是他的钱或权,这些年还没有一个女人走进过他的心里,而你不同,我看得出来,我哥对你和别的女人都不一样”。
我涩笑了一下,心里暗道一句:谁知道你哥对我的不同到底有着怎样的目的。
“我哥他以前从来没有带过女人去过家里,我哥他对我总是百依百顺,我要开口问他要什么,他就是再喜欢也绝不犹豫地都会给我,可是昨天我对他说我要带你走,他第一次对我说了不,这些年他在外面做了一些……”
我的心却微微一跳,看样子我的猜测是对的,孤子鹤确实知道孤文骞暗里做的事,只是他是全都清楚还是只清楚一部分?
但孤子鹤说到这里,却突然打住并转移了话题:“别人不了解我哥,我了解他,我能看得出来我哥他很喜欢你,暖雪,”孤子鹤再次伸过手来握住了我的手,这一次我没有避开任他握着。
“你知道吗?我最大的愿望是希望你能开心快乐,既然你选择了我哥,那我祝福你们,不要对我觉得有歉疚,你没做错任何事,我希望你和我哥在一起能幸福快乐,看到你们幸福,就是我最大的快乐!”
“子鹤……谢谢你,”我哽咽起来,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
孤子鹤的话让我明白,他不会再强求,也不会去争抢,他这么轻易就放弃了,只因为我选择的那个人是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如果他哥哥能因我而幸福,他愿意舍弃一切。
这一刻我真正体会到了兄弟两人之间的感情有多深厚,隔着泪眼我望着孤子鹤,心里在想如果有一天你看到你最爱的女人和你最亲的亲人相互厮杀到同归于尽,你会不会觉得今天的决定是正确的?
如果到那时……我的身体突然轻打个冷颤,我不敢去想像当孤子鹤看到两个对他最重要的人倒在他面前会是怎样的感受。
我突然对自己的复仇行为产生了质疑,失去亲人的痛苦我已饱尝,难道我也要让别人来承受这样的痛苦吗?
这个念头闪现的同时,我的眼前浮现出了母亲因父亲之事长期抑郁,最后倒在我怀里郁郁而终,我这辈子也无法忘记她临终前望着我的眼神,不甘,愧疚,忧怨,还有对我的担心,她停止呼吸的时候都不肯合上眼……
我重重地沉了口气,告诉自己无论遇到任何事都绝不能放弃,我的痛苦一定要让孤文骞加倍地偿还给我。
当天气黑沉下来时,孤子鹤先起身离开了。
我说:“子鹤,你先走吧,让我看着你离开,我心里会好受些”。
孤子鹤注视了我良久,仿佛想要这样看着我一辈子,在我以为他并不同意我的话时,他慢慢站起身来,他走到我身边,弯下腰来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然后附在我耳边轻声说了句:“暖雪,我永远都在你身后,会永远守护你!”
说完他直起身子缓步走出了咖啡厅,我一直望着他,他却没有再回头看我一眼。
他清瘦的背影说不出的寂寥和忧伤,看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慢慢融进了黑暗的苍凉夜色中时,我觉得我脸上的泪不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而是从心口上溢出的。
一定是我看到我一个人坐在那里伤心地哭,一位好心的服务员生走了过来,满脸同情之色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