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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171章

小说: 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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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坐势要起身,她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娇嗔的说:“你现在就要起床吗?”

他好笑的凑过来亲亲她仍然红肿的小嘴,在她耳边吃吃的说:“别担心,我们只是去洗个澡,然后干干净净的继续做。”

她撒娇的在他耳朵上轻咬了一口:“谁担心了,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躺着……”

两人这一场婚前大战一直断断续续的持续到傍明时分,最后不得不穿上衣服从卧室出来,因为两人都饿了。

可是外面冷冷清清,连一个人影都没有。

两人有些奇怪,连忙问道:“有人吗?人呢?”

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个使女慌慌张张的跑过来,看到是他们,立刻羞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说:“少爷少奶奶,厨房里有补品,我这就去端。”

“什么补品啊,我要吃饭。”看着那个使女像逃也似的跑开了,余真真不满的娇斥。

骆骏却已经在偷着笑了:“我妈心疼我,怕她的宝贝儿子被你吸干,所以要好好的补一补。”

真真一下子明白了,脸胀得通红,这是什么事啊,这让她以后怎么见人啊,难怪所有人都不见了,原来是躲起来了。

她对着骆骏的屁股狠狠的踹了一脚:“都是因为你,一直折腾到现在,让我丢死人了。”

“可是我觉得你好像很快乐啊,快乐得欲仙欲死的样子。”他毫不顾忌着又把她扯进怀里。

她使劲在他怀里挣脱:“你让人给我煮碗面送到卧室里,我今天不见人了。”

看着她快步逃走的模样,他似乎又感觉到她那因为痉挛而滚烫的肌肤,身上又是一紧,连忙提醒自己今天真的不能再和她见面了,不然明天婚礼爬不起床,可就太丢人了。

同一时间,骆老夫人正和嘉睿在玩跳棋。

“奶奶,为什么不让我去叫醒爸爸妈妈啊?他们已经睡了一天了。”嘉睿有些不太情愿。

骆老夫人忍俊不止:“他们明天就结婚了,今天让他们多睡一会儿,明天会很累的。”

“奶奶,我在学校告诉同学们我要去给爸爸妈妈做花童,他们都说我吹牛,原来他们都没有参加过爸爸的婚礼呢。”嘉睿自豪的说道,就是啊,做花童真的很神气,那两个和他们一起的小姑娘已经见过了,长得还挺漂亮呢。

“好,奶奶让人给嘉睿多拍点照片,装到银相架里,让你带到学校给同学们看,好不好呢?”骆老夫人不住的在讨好着宝贝孙子。

这个孙子真是得到了父母的良好遗传,就连整天板着脸的骆永桥也对前来探望的老部下们说:“我的孙子真的是占尽我们骆家的精华,比他爹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我真是老怀安慰啊。”

“奶奶,我听人说男人和女人结婚后会生小宝宝,那么爸爸妈妈如果再生个小弟弟,您和爷爷还会喜欢嘉睿吗?”骆嘉睿又开始试探了。

“怎么不喜欢,嘉睿是我们骆家的长房嫡孙,没人能够代替!”没等骆老夫人说话,刚才外面进来的骆永桥插口进来。

“爷爷,您回来啦?”嘉睿立刻飞奔着过去,帮爷爷拿过拐杖,扶爷爷坐在沙发上。

“嘉睿啊,不论爸爸妈妈再生几个孩子,你都是大哥哥,都是骆家的顶梁柱,要关心弟弟妹妹,知道吗?”骆老夫人慈祥的说。

“嗯,我知道的,曼柔虽然像个泼妇,可我也没有嫌弃她啊,盼着她早点嫁人,那些家里就安静了。”嘉睿一本正经的口气,就连骆永桥也忍不住笑了,要知道曼柔只有一岁多啊,她的哥哥却正盘算着把她嫁出去。

“唉,不过她又胖又爱哭,估计也没有人肯娶她,愁死了。”身为大哥,他由衷的叹口气,真不知道还要为妹妹操心多久,没准儿能把他的头发都急白了呢。

骆家老两口原本对这个没见过面的小孙女并不是太热衷,重男轻女啊,有个“十全十美”的大孙子在他们面前呢,哪里还能想到那个小孙女呢。

可是现在他们真的想快点看到这个被孙子描述为“小母老虎”的孙女了。

“儿子说曼柔长得很像真真呢,那肯定很漂亮,将来是个小美人儿。”

“是啊,像媳妇就好,只要别像骆骏那臭小子就行,不愁嫁不出去,没准儿到时求亲的排着队在咱家门口呢。”

☆、237 玫瑰之约

婚礼选在一家小礼堂里,来观礼的客人中有骆永桥旅居美国的老部下,也有骆夫人的手帕交,但是没有一个是骆骏和余真真的朋友。

不过他们两人都不在意,哪怕没有宾客,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也足够了,因为这场婚礼本来就是他对她的承诺。

手捧花球,身穿洁白婚纱的余真真在一位长辈陪伴下,从礼堂的一端缓缓走进,骆骏看着美艳如花的娇妻,心里荡起一片喜悦。

相隔十几年,她在他的眼里还是当年在小混混手里救下的那个小小女孩,或许有一天她会容颜老去,但她是他心中永远的玫瑰。

她也看着他,这个在她十四岁时就阴魂不散的绑着她的男人,她忽然笑了,笑容中透出得意和狡黠,看得骆骏直发毛,归根结底,究竟是他智勇双全抢妻成功呢,还是她****诱他深入呢,他忽然想不明白了,原来他早就被她牢牢的拴住,这一生都无法逃脱了。

当他把一枚崭新的钻戒套到她的无名指上时,他在她的耳边轻轻细语:“上一次的戒指套住你的这一生,这一次的戒指套住你的下一世,如果你还能再次重生,依然是我的。”

她忽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伸出玉臂环住他的脖子,还没有到新郎新娘互吻的环节,他们已经抢先吻在了一起。

现场来观礼的亲友们先是有些惊讶,但紧随着就是祝福的掌声,骆老夫人眼里也噙着泪花,她看一眼站在身边的丈夫,轻声说:“这臭小子真有福气。骗到个这么好的媳妇,如果当年真的娶了卞总理的千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样了呢。”

历史风云,沧桑巨变,当年雄霸一时的骆永桥如今只是偏安异国的一介老翁了,而位高权重的卞总理早在几年前便已不在了,如果那场政治联姻真的成功的话。到如今也不过是多了一对怨偶而已,哪里会有现在这样儿孙绕膝的天伦之乐呢?

谁也没有听到,此时站在骆骏和余真真身后的小花童已经有意见了。

“真是拿他们没有办法了,整天啃来啃去的。”说话的当然是这对新人的宝贝儿子骏嘉睿了。

“骆嘉睿,你长大了也会这样的,他们这不是啃,是接吻。”这是一个六七岁的女孩,也是这次的小花童之一。

“李安妮,啃和接吻不一样吗?我看着差不多。”骆嘉睿皱起了好看的眉头。

那个叫李安妮的小女孩马上两眼冒光:“这是我姐姐说的。要不一会儿我们试试,看看有什么不同,好不好?”

。。。。。。

不过婚礼上还是出现了一个他们没有想到的客人,当一位金发碧眼的美女出现在真真面前时,真真欢呼一声,与她紧紧相拥:“温妮。怎么是你?”

“真,我在报纸上看到你和骆结婚的消息,我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是温妮医生。她已经回到美国多年,现在与丈夫在三藩市开了一家私人诊所,在当地小有名气。

还有什么比这样更完美的吗?当年十八岁的骆骏救下十四岁的余真真,把她送到温妮的诊所,并在那里偷偷留下一枝小小的玫瑰。

“我以为你们早就结婚了呢,啊,我真是幸运,能够参加你们的婚礼。”当年温妮离开上海时,余真真和骆骏刚刚定下婚期,当时她还很遗憾没能参加他们的婚礼呢。没想到隔了九年,她竟然可以亲自来为他们送上祝福。

温妮医生永远都忘不了那个晚上,一个少年军人抱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子闯进她的小诊所。

“医生。她中了迷药,不过应该没有什么事,可以让她在您这里休息一会儿吗?”少年军装上的杠星让她眼前一花,如果她在美国时听人讲过的关于军衔标志的常识没有记错的话,这。。。。。。这也太吓人了吧,这小孩才多大?

这个少年军官虽然人高马大,但是却只有十**岁的年纪,长得很英俊,但是一张脸上却满是不羁,如果不是这身军装和这一口流利的英语,她会以为这是个哪个大户人家被宠坏了的小少爷。

温妮知道中国到处都在打仗,在上海看到军人并不奇怪,她只是奇怪这么年轻的孩子难道已经立下赫赫战功,官至少将,能够统领千军万马了吗?

在美国长大的温妮并不知道,当时还是军阀割据的中国,像骆骏这样的少帅军二代们想给自己弄个什么军衔都是随手拈来。

不过骆骏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他多年来一直没有再给自己升官。直到后来骆永桥下野后,国民政府给他授了军衔,他一听又是少将,就对真真说:“我从十几岁就当少将了,真没意思,我才不希罕呢。”

“她中了迷药,那是不是要报告巡捕房?”她迟疑着,那个女孩儿看上去年龄更小,顶多十三四岁,长得很清秀。

少年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不用,那样会吓到她。”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几个大洋放到桌上:“这是诊金,请一定要照顾她。”

然后,他又留恋的看了一眼那个依然沉睡着的女孩子,伸出手像是想要摸摸她的小脸,但是手在半空中停住,竟然又有些局促,但是紧接着他似是对自己下了决心,使劲摔摔头,毅然走出了诊所。

一头雾水的温妮医生叹了口气,真是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过她还是马上来到女孩儿身边,给她做了一下简单的检查,女孩应如少年所说,只是中了迷药,应该很快醒来。

她刚想让护士给女孩用冷水擦擦脸,促进她早点苏醒,忽见诊所的门又被撞开了。

进来的还是刚才的那个少年军官,这一次他的手里拿着一个书包,他把书包放到诊所一侧的椅子上,又像变戏法一样掏出一枝玫瑰花,小心翼翼的放在书包上。

他抬起头,看到温妮医生正在吃惊的看着他,他竟然有些羞涩,但是马上又变成那副冷冰冰的表情,不过嘴里说着的却是恳求的话:“请不要告诉她,是我把她送来的,谢谢。”

说完,他拔着脖子又看了看还在昏睡的小女生,便就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温妮无奈的摇摇头:“我都不知道你是谁,又怎么能告诉她呢。”

她又看了看放在书包上的玫瑰花,不禁莞尔:“少年维特之烦恼。”

就是从那次之后,她就和余真真渐渐变成了朋友,她几乎是看着余真真从当年的青涩小女生长成明媚少女,但是她也遵守着当年的承诺,一直没有告诉余真真关于这个少年的事情,而余真真也从来没有问过她。

多年以后,忽然有一天,余真真神秘的告诉她:“我恋爱了,就是和当年送我来到你这里的那个人。”

温妮先是吃惊的看着她,继而哈哈大笑:“原来你一直都知道。”

真真那晶莹的小脸变得更加璀灿,她微笑着说:“开始时并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冥冥之中有一个人一直在看着我,等着我,后来遇到他,我就知道,就是他了,这一生也就是他了。”

温妮有些不置信,她还记得当年那个少年:“真,你确定要把一生交给他吗?你还这么年轻。”

余真真含笑不语,好一会儿才说:“我和他就是那样,我想我早就被他套住了,所以以后的日子,我就只想着怎么才能也套住他。”

许多年后的今天,温妮看着面前的一双璧人,轻声问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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