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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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改变,就是一个星期,你去搞定船票婚纱和戒指,如果搞不定。那么我就自己去美国。大不了在那边找个人结婚,不用劳您大驾。”
说完这番话,余真真昂首挺胸走了出去,把门重重的摔上。
骆骏当然知道余真真为什么急着要去美国,其实结婚只是借口而已,两人早就正式结婚两三年,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她要去美国无非是担心他,她和唐心是好朋友,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他和吴昊刀枪相见。
还记得当年真真是那样憧憬着和他的婚礼。把婚前的每一天都当做纪念日,结婚礼物做了十几二十套,他甚至答应她以后每一年的结婚纪念日都要与她举行一次婚礼。
但是他竟然连一场婚礼也没能给她,她甚至没有穿上结婚礼服的机会,就连在上海结婚时都没有让她出席,一张婚书草草了事。
这些年,她对他一往情深,可他却除了让她一次次的出生入死以外,什么都不能给她,就连女人最看重的婚礼也没有。
想到这里,骆骏叹了口息,算了,这次就依了她吧。
第二天,骆骏起床后就忙碌起来。
先是让老汪去给远在美国的父母发电报,告诉他们这个好消息。
然后他用了三天时间把手边的事安排完毕,便坐等老婆大驾了。
余真真也没有想到,这一次骆骏会这么听话,她还以为要大闹上三次以上呢,事情这样顺当,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了。
“还有两部电影没有安排宣传的事。。。。。。‘
“交给罗炳。”
“曼柔一定会每天都哭,还有念儿。。。。。。”
“交给小梅花。”
“家里也有很多事。。。。。。”
“交给老汪。”
总之,十天后,骆先生骆太太贤伉俪登上了去往美国的豪华客轮。
与他们同行的,除了骆嘉睿和孟珏以外,还有十几个随行保镖。
骆骏原本想让小埃一起去,顺便认祖归宗,但是小埃不肯,她一定坚守着曾经答应过生母的事情。
骆骏无奈,但是想到小埃的出现有可能会刺激到他的母亲,也就做罢,随她去了。
“如果我到了五六十岁,忽然发现你在外面有一个二十岁的私生女,你说我该怎么办?”余真真开始未雨绸缪。
“这种事永远都不会发生的,老婆放心吧。”
余真真的一双杏眼使劲瞪着他,狠狠的说:“你给我记住今天说过的话,否则我就一枪打爆你的头!”
骆骏只觉得脑后一阵凉风吹过。。。。。。
二十多天后,他们一行二十人终于登上了美国的土地。
一天后他们抵达三藩市,骆永桥和骆老夫人一直住在那里。
他们住在郊外的一所幽静的别墅内,不远处就能看到大海,这里是典型的地中海气候,冬暖夏凉,对于老年人非常适合。
一别经年,看到死而复生的儿子带着美艳的媳妇和已经八岁的孙子一起来了,骆夫人已经哭得稀里哗啦,自从接到电报的那一天起,她就是掐着手指头算着日子,就连一向不苟言笑的骆永桥,也是隔三差五就让人去打听船期。
当年知道骆骏去世的消息时,骆夫人悲痛欲绝,没想到用尽心力保存下来的这唯一的儿子终究难逃劫数,她一病不起,在床上躺了几个月,那一年她的头发全白了。
骆永桥什么都没有说,一个人在海边坐了整整一天,他甚至开始怀疑这一生杀戳太多,这才祸延到儿子身上。
虽然他曾经气得要开枪打死骆骏,也曾无数次的要把他军法处置,可是当听到儿子真的死了,他的心一下子碎了。
现在人高马大的儿子活生生的站在他们面前了,虽然几年前就已经知道他没有死,但是直到现在他们才真实的感到了儿子的存在,他们的儿子,真的复活了。
“爷爷,奶奶。”一直以骆家长房嫡孙自居的骆嘉睿感觉受到了忽视,怎么全都围着老爸看,就没有人注意他呢。
“嘉睿?这是嘉睿啊,老头子,这是咱们的嘉睿啊。”余真真早就托人给他们带过嘉睿的照片,可是他们也没有想到孙子竟然已经长得这么高了。
于是重点转移,那个一直就不让他们待见的骆骏马上被扔到了一边了,两个老人围着嘉睿又摸又亲,然后就让人带儿子媳妇去休息,而他们拉着孙子依然看不够亲不够。
骆骏看了一眼余真真:“看到了吧,我怀疑我不是他们亲生的。”
真真强忍住笑:“嘉睿是他们的亲孙子,你好像是捡来的,真是神奇。”
骆嘉睿完全继承了余真真的一张巧嘴,只是三言两语,就把爷爷奶奶哄得晕头转向。
“爷爷奶奶,我早就想来美国看你们了,可是爸爸妈妈总是拖,又要赚钱又要生小妹妹,害得我直到今天才能给你们尽孝。”
“爷爷,你比照片上还要威风呢。”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骆嘉睿的马屁把老两口拍得就像吃了人参果一样,每个毛孙都舒服无比。
骆永桥对老伴说:“那个臭小子总算做了件好事,给我生了个这么好的孙子。”
“是啊,你看咱们孙子长得多好看,脾气性格也好,为了他我也想再多活上二十年。”
“二十年怎么够,一定要看到孙子给咱们生下重孙子才行,嘉睿像我,将来一定有出息。”
“听说嘉睿读书不太好,成绩很差。”
“香港那种乡下地方,学堂太差了,我们嘉睿太聪明,他们的水平不够。”
“嗯,我看还是等他再大一点,就接他来美国念书,孙子将来一定能有出息。”
骆嘉睿听着爷爷奶奶对他的夸奖,暗自神伤,唉,如果他们一直在上海或者香港,从小到大,他能少挨多少板子啊。
而骆骏和余真真除了刚进门时受到短暂的重视之后,便失宠了。
两人倒也乐得自在,安心渡假。
婚礼定在十天后,地点在附近的一所礼堂。
骆老夫人早就在他们到来之前,亲自订了婚纱和戒指,就连花车也准备好了,他们在这里虽然没有了当年的风光,但是骆夫人擅长交际,这些年也有了一些新朋友,所以婚礼虽说不会太豪华,却也不会很冷清。
余真真对这样的安排非常满意,这么多年,她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对于自己的婚礼,她只想温馨甜蜜。
有最爱的人在身边,儿子做花童,又有亲人的祝福,这就是她最想要的。
婆婆的眼光不错, 婚纱很美,她试穿后也只是稍做更改,便很合适。
“我终于可以穿上白色婚纱结婚了。”她由衷的说,前世结婚四次,却没有一次能穿婚纱。
骆夫人看到媳妇开心,她的话也更多了:“那个陈太太最可恨,听说我媳妇要带着孩子结婚,居然和我说,那是不能穿白色婚纱的,说是新娘不纯洁了,我呸,我马上告诉她,我儿子死了,我媳妇一个人养大了孙子,现在嫁给我儿子,怎么就不配穿白婚纱了呢,那个假洋鬼子,我咒她下辈子也没有孙子抱!“
☆、236 新春肉汤
清晨,骆骏在晨曦中醒来,身边的真真还在酣睡,一缕晨光透过窗纱映在她的脸上,让这张丽颜在尚觉昏暗的房间中显得分外明媚。
明天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了,虽然这是真真梦寐以求的西式婚礼,但是有骆老夫人在,还是让他们按中国传统,婚前一天不要见面,也就是说今天起床后直到明天婚礼前,他们都要暂时分开了。
自从她十四岁,他与她初见开始,十几年来聚少离多,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时,她还那么小,枕在他的腿上,睡得也是这样香甜。
他伸出手指,轻轻抚摸着她那秀丽的眉峰,长长的睫毛,最后把手指定格在她的粉唇上。
这张小嘴他曾无数次品尝,但是现在触摸起来心中依然升起莫名的渴望。
他用手指撬开她的贝齿探进她的口中,逐渐深入,肆意掠夺,挑逗着她的柔软丁香,指尖触处,带起股股蜜液,顺着她的嘴角不断溢出,她的身子一颤,显然已经被他弄醒,但是眼睛却没有睁开,浓密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轻轻颤抖,玉口渐渐收紧,嫣红的朱唇紧紧含住他不断抽。送的手指;他的手指纤长而有力;随着由浅至深的动作;隐。靡的蜜液如一条丝线顺着她那嘟起的粉唇挂了下来。
屋内一片静寂;两人的呼吸声此声彼伏;让这本就暧昧的清晨更多了一丝情。欲的气息。
随着他手指在她嘴中的抽。送;她胸前那一对骄人的玉峰也随着颤动;他用另一只手抚上;揉搓着那早已挺立的樱桃;她的呼吸越来越混浊;他加大了双手的力道;**在他的手中波滔翻滚带起一**的玉浪;而那张因充血而更加红润的小嘴却收得更紧;迎合着手指快速强力的探寻。
他低下头,用嘴含住她一侧的椒乳,大力的吸。允;腾出一只手顺着她那依然平坦柔软的小腹缓缓下移;滑进那早已是一片汪洋的花径。两只手的手指几乎是同一速度上下求索;比刚才更大的欢愉一次次的冲击着她;真真本能的把**蜷起张开;粉臀向上挺起支撑。让他的手指进入得更加痛快淋漓。
一阵阵酥麻从下面传来,带起她的情潮,暖流又一次涌出,而她的嘴里含着他的手指,根本无法出声。只能唔唔的轻吟,而嘴间的蜜汁连同花间的清流映湿了枕巾和床单,而她也几乎晕眩。
就在她感觉又一次达到顶峰的时刻,他那游走在她花荫间的手指倏的收起,没等她反应过来,他那早已肿胀膨大的坚挺已经贯穿了她,已经忍耐多时的力量如同暴风骤雨让她无力招架,这忽然的进入令她手足无措;只能紧紧的握住锦被;忍受着他温柔而又粗暴的进攻。
她下意识的松开衔着他的双唇,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他却不肯放过她。双手继续揉捏着她那肉感的浑圆。。。。。。
等到他终于从她身体里释放出来时,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了。
他满足的伏在她的身上,却没有要起来的意思,而是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
她早已被他折腾得没了一点力气,就连小嘴也早就红肿。甚至有些疼痛。只好任由他在她齿间继续掠夺。她深深的望进他的眼里,那温柔的目光像潮水一般将她淹没,眼下波光闪动,像无底洞一样引她一起沉沦。
他的舌头撬开她的牙齿探到嘴巴里面,抚慰般的触碰着柔软又敏感的地方,绵长甜蜜的长吻摧毁着她那刚显清明的意识,让她又一次陷入狂潮,身体像鱼儿一样扭动,双手顺着他那紧实的腰间徐徐向下,诱使他在她身上更深更猛的扩张。
紧接着。她就感到还在她体内他那已经松软的部位又一次变得紧挺,刚刚空虚下来的身体又被填得满满的,她的声音开始支离破碎:“给我……”
他报以一声轻笑,笑声不大却满含着挑逗,带出意想不到的情潮,让她恨不得用全部身心来取悦他。
这一次的时间较上一次还要长,等到他终于肯从她体内拔出来时,已经是中午时分了。
“怎么没有人来叫我们去吃饭?”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真真,这才感到有些不同。
他嘲笑的看着她:“恐怕整幢楼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了,谁还敢来打扰。”
她的俏脸微红,这才记起这是公公婆婆的家,不应该这样放肆的呼天喊地。
“我们今天不能见面,要分开一天……”她小声嘟哝着。
“嗯,起床以后就分开,到明天结婚时我们再见面。”
他坐势要起身,她却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娇嗔的说:“你现在就要起床吗?”
他好笑的凑过来亲亲她仍然红肿的小嘴,在她耳边吃吃的说:“别担心,我们只是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