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1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真真的眼角已经湿润,她伸手从小梅花手里抱过念儿,这孩子长得眉清目秀,眼角眉稍都有着生母的娟秀,她比曼柔大了几个月,也可能是真真也有幼儿的原因,念儿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真,却显得异常亲近。
她伸出嫩嫩的小手,竟向真真胸前摸去。
真真忽然间明白龙沧海为什么要带她来这里了,她没有避讳,解开衣襟,把那早已胀得生疼的**释放出来,念儿开心的迎上小嘴儿,贪婪的吮吸着。
在船上的这两三天她因为胀奶疼得晚上睡不着觉,直到现在才觉得舒服了一些。
她看向小梅花,问道:“念儿一直没有断奶吗?”
小梅花擦擦眼角:“三妹生下念儿身子就不好,也没有什么奶水,念儿一直让奶娘带着,这孩子身子也弱,所以就是这么断断续续的吃着。”
“那可不行,要给她断奶了,像其他孩子一样吃东西,这样才能更壮实一点儿。”真真心疼的看着吃得正香的念儿,轻轻的拍拍她。
小梅花脸上有点微红,不好意思的说:“我没生过孩子,唉,也不知道该怎么带。”
这时念儿已经吃完了奶,可真真却还是舍不得放过她,依然抱在怀里。
小梅花凑过来对念儿说:“念儿,快点叫……”
她一时语塞,她当然知道龙沧海一直视余真真为正室,所以这才让她不知道该让念儿叫姑姑,还是大妈。
真真明白她的意思,她低下头亲了亲念儿的小脸蛋,柔声说:“念儿,叫妈妈,妈妈。”
屋子里其他两个人都愣住了,龙沧海脸上一阵惊喜:“真真,你……”
余真真莞尔一笑:“念儿吃了我的奶,就是我的女儿了,我会像对亲生女儿一样疼她。如果你对我放心,我带她一起回香港。”
“曼柔还小,嘉睿又淘气,再加上念儿,你会不会太累?”龙沧海关切的看着她。
真真嘻嘻一笑:“有我妈,有芬姐,你怕什么?”
小梅花如释重负,陪笑道:“不怕您笑话,三妹妹去了以后,我一直怕自己带不好念儿,这下子好了,有余小姐教育念儿,她长大后一定能像余小姐一样,又漂亮又有本事。”
真真又看向龙沧海:“你答应吗?”
龙沧海也看着她,眼睛里柔柔的却都是笑:“我会尽快料理完上海的事,去香港陪着你们。”
当龙沧海和余真真回到骆公馆时,石老爷子早就弄好一桌子菜,正在等着他们。
他一见到龙沧海就说:“你这小子,怎么才回来,我还以为你把我外孙媳妇拐跑了呢?”
真真瞪他一眼:“您老再胡说八道,我就把您绑到香港去,然后找十个八个洋人和您住到一起。”
石老爷子果然不敢再胡说了,他在骆公馆里呼风唤雨,现在最怕的事,就是骆骏和余真真把他弄到香港去和洋人打交道。
他已经八十多岁了,却依然耳聪目明,腰板壮健,没事时和一起带过来的几个老部下喝喝小酒赌赌小钱,他喜欢听京戏,龙沧海名下的戏园子每隔几天就有戏票送来,他的日子过得别提多舒服,什么去香港外孙子重孙子团聚的事儿,他想都懒得想。
他没事就对龙沧海说:“我那个外孙子比我更像土匪,他找的那个媳妇就是个母老虎,他们生的孩子啊打那么大点儿,就敢拔我胡子,我要是真的和他们住在一起,不出三天就活活气死了,哪如现在舒坦啊,住着他们的,吃着他们的,让他们养着我,我还不用看他们的脸色。”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两年来,余真真还是第一次回到上海,高远更是兴奋,他现在已经是明星了,《野蔷薇》这部电影早在开拍之前就已经在上海的各大报纸上做宣传了,而他的照片也已挂在各大影院门前,他还没到上海,就已经有了大批影迷,当然绝大多数都是女学生。
“听说高远是上海人呢?”
“高远真的好帅啊,还会变魔术呢。”
余真真的精明之处就在于未雨绸缪,她旗下最红的男明星是李元浩,但是他已经三十三岁,演戏的路线也开始向着成熟男人转变,而这时她恰到好处的推出二十一岁的高远,虽然他尚显青涩,但是却能抓住年轻女孩子的心,很快便成为新一代青春偶像。
余真真一到上海,马上召开记者发布会,正式宣布高远和她的姑侄关系,她心知肚明,高远毕竟是从香港来的,而此时的香港在各方面都是远不如上海这个国际大都会的,所以这个时候,如果让上海人更能接受高远,那就必须动用他原本的家世了。
“哎呀,我说怎么高远红得这么快啊,原来是真一的侄少爷,余记茶庄的小开啊。”
“看来余真真是要动血本来捧亲侄子了,我们还是趁早把他的片子买过来。”
看着报纸和杂志上铺天盖地的照片和新闻,高远有些不知所措:“姑姑,我要做什么?”
余真真微笑:“做戏,做高远!”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205 美男星光
余真真并不知道,那日她刚刚离开香港,骆骏紧跟着就去了无锡。
下了火车,早有几辆汽车在等着他。
“帮主,路上顺利吗?”中间那辆车的司机竟是区荣。
“嗯。”骆骏答应一声,问道,“夫人那边没事吧?”
“龙先生已经传来话了,夫人现在忙得不可开交,让您放心。”
汽车出了无锡城,一路向马山方向驶去,终于在一处大宅前停下。
这所大宅是骆骏很多年前就置下的,用来安顿他的杀手们,这些人一直由他直接领导,而这个地方即使当年由余真真代管斧头帮时,也并不知道。
多年来,这些人深居浅出,几乎与世隔绝,他们存在着只为了一个目的——杀人。
余真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她虽然要求骆骏不再染指军火和暗杀,但却从来不去打探骆骏不想让她知道的事。所以当他们一家离开上海时,她虽然早就想到这些杀手仍然存在,但是却从来没有问过骆骏。
因为她深深知道,即使她问了,骆骏也不会说。
骆骏进了大宅,直接来到最后边的一间厢房,他抬手在墙壁上摸了一下,地板中央便徐徐打开,露出一道台阶。
区荣拿出手电筒,主仆二人走下了台阶。
这是一个地牢,结构和上海的骆公馆非常相像。他们走进最里边的一间石室,与外面的黑暗不同,这间石室内却是一片光明,四十瓦的白炽灯泡把室内照得通亮,而在屋子的中央放着一把椅子,一个人被用牛皮绳捆绑在椅子上。
骆骏站到那人面前,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他,然后冷冷的说:“我是应该叫你高占,还是叫你贝尔玛呢?”
那人反而笑了。笑得懒洋洋的,如同他不是被人绑在这里,而是正在渡假一般:“两个都不是,我是高群。骆少帅,我还曾去过您府上呢。只不过刚好您不在家。”
“是吗?高群不是应该脸上有颗大黑痣的吗?”骆骏冷笑。
“信不信由你。我要见一个人,他能证明我的身份。”高群收起笑容,直视着骆骏。
骆骏揶谕道:“你是要见霍五吗?”
“呸!霍五算什么东西。流氓杂碎而已,我要见吴昊!”最后这几字他说的铿锵有力,表情傲然。
“吴昊?”骆骏暗暗吃惊,但是脸上却依然一片冷若冰霜。
“对,吴昊,他不来我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高群说完这句话,便闭上了眼睛,似是懒得再搭理任何人。
纵是追踪骆骏多年的区荣,也从没过有人敢在骆骏面前如前倨傲。他的瞳孔一阵收缩,杀机顿现。
骆骏面沉似水,没有说话,冲着区荣使个脸色,两人一起走出了石室。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上海真一电影公司的办公室里,余真真用粤语对坐在面前的高远说:“广东话学得怎么样了?”
高远有些不好意思。张了张嘴,但还是用国语讪讪的说:“可以听懂,但是仍然……”
余真真的一张俏脸蒙上了一层薄霜,怒道:“我不可能把你拍的每一部电影全都千里迢迢的带到上海来上映吧,那我还不如直接让李元浩在上海拍了。连宣传费用也省了,还能找来一大堆广告赞助,可现在呢,你自己心里清楚,香港人知道你高远是谁吗?除了我们余家自己的戏院,还有哪家电影院肯上映你的国语片,又有哪个老板肯为你的电影投钱投广告?”
“姑姑,您别生气,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我会努力的,相信我啊。”高远从未见过余真真发这么大的火,这些天他回到上海如鱼得水,到处是鲜花和掌声,尤其是他一挥手变出一叠签名照片的手法,更引得无数少女欢呼雀跃。他原以为姑姑会很高兴,可是没想到却这么生气。
余真真板着脸,冷冷的问:“你说你会努力,那要多久,我要算算我还能在你身上赔得起钱吗?”
高远低头想了想,似是在和自己下决心,这才抬起头,对余真真说:“姑姑,最多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保证能流利的讲粤语。”
余真真的眼睛中闪过一抹慈祥,她柔声道:“我们真一虽然在上海有一定的基础,但是到了香港只是初来乍到,而你不但是我在香港捧出的第一个明星,也同时我的家人,姑姑对你是恨铁不成钢啊。和你同期毕业的那些人,哪一个不是香港土生土长,不但会讲粤语,有几个还能唱粤剧呢,这些你行吗?”
高远立刻站起身,对真真说:“姑姑,您放心,三个月后我不但能说广东话,最起码也能唱上几句大戏。”
余真真这才点头,微笑着说:“我给你找了个师傅,以后你就跟着他。”
说完她摇摇桌上的铃铛,秘书阿媛带着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真真示意那个男人坐下,对高远说:“这位是粤剧名伶盛世先盛老板,从今天起,你就跟着他,盛老板是我专程从广东请来的,跪下敬茶。”
高远在香港时就已经听说过盛世先的大名,他是有名的粤剧大老倌,红遍粤港两地,没有想到,姑姑竟是天大的面子,把他请来给自己做师傅,当下二话不说,斟了茶捧在手中,双膝跪倒:“师傅请用茶。”
盛世先受了余真真的邀请,他自己的戏班与余真真名下的戏院余氏共舞台签下一年的合约,不但演一年的大戏,更由他自导自演粤语有声片《雷鸣金鼓》,这也是他的拿手好剧,不得不说,吸引他与余真真合做的不是在共舞台唱戏的包银,而是他终有机会让自己和自己的戏登上大银幕,成为永远的纪念。
而此时,余真真请求他指导一下她的侄儿,这对他只是小事一桩,毕竟有个电影明星做记名徒弟也是一件有面子的事情。
直到盛世先和高远先后告辞离开她的办公室,余真真的表情这才松懈了下来。
虽然高远在上海走红是在她的计划之内,但是连她都没有想到,他会红得这么快,这么彻底,几乎是一夜之间,高远就红透大江南北,就连北平天津的各大报纸也全是高远的照片。
高远红得太快了,他也太年轻了,看着他眉底眉梢按捺不住的兴奋和得意,余真真的心但沉了下去。
她了解这个侄儿,高远和余飞逸不同,他本就是浮燥性子,有点小聪明,但却不能吃苦,也没有太大的抱负,所以余真真今天才在他面前演了这出戏,这种激将法加当头棒喝,对那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