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豪门说不-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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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你们交往多长时间了?”
“第一次亲密接触是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是你主动出击还是她投怀送抱?”
“你们是否到了谈婚论嫁的程度?”
“你认为她最吸引你的魅力是什么?”
……
一个又一个连珠炮似的发问,让秋水寒应接不暇。
第二天,许多报纸的娱乐版纷纷披露了秋水寒恋爱的消息。主题便是:情歌王子走进爱的春天。
周梦柔的归来重新点燃了慕容碧泓心中的希望。就像一道激越的溪流注入到寂静的池塘,让那潭无纹无波的死水泛起了阵阵波澜。
她陪他说话,逗他开心。
她推着轮椅带他去户外感受阳光,呼吸新鲜空气,欣赏花香鸟语。
她鼓励他树立战胜疾病的信心,让他感受美好未来的召唤。
她无微不至地照料他的饮食起居,帮他洗澡、穿衣、剪指甲。
她在医生的指导下为他制定了具体可行的康复计划,为他按摩肢体,帮助他进行康复锻炼。
慕容碧泓感觉自己被她汪洋般地爱给包围了。他的双眼有了灵动的色彩,他的脸有了久违的笑容,他的心中确定了一个坚定的信念,我一定要站起来,为了梦柔,我也要站起来!
在接受了一个疗程的神经干细胞移植后,慕容碧泓的病情出现了明显的好转。原来瘫痪的左腿能抬起40—50CM,左手竟然能打开茶杯盖了。这种显著的起色让慕容碧泓和周梦柔欣喜若狂,两双年轻的眼睛充满了期待和希望。
这一天,梦柔用干毛巾为刚刚洗过澡的慕容碧涨擦拭身体。当毛巾在他的大腿内侧擦拭时,他原来沉默的“男性标志”嗖地一下揭竿而起,把正专心致志地给他擦拭身体的梦柔吓了一跳。
看着“小家伙”毕恭毕敬的样子,梦柔心里一乐,说:“嘿,这小子竟然还记得我。”
两个人的脸“刷”地一下红了,像被鲜艳的朝霞涂抹了似的。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了曾经共同度过的时光,想起了那些妙趣横生的销魂时刻。
惊喜之后,慕容碧泓潸然泪下。自从得病以来,他的“男性标志”一直像冬眠的蚕儿似地蜷缩着,仰天长啸成了遥远的记忆,生机勃勃也只能是梦中的一厢情愿。他以为他再也不能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了,所以他悲哀、他失落、他绝望,他选择永远不再醒来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虽然他被救了过来,可一颗枯死的心是无药可医的。
虽然梦柔的到来点燃了他心中的希望,可他一直忧心忡忡,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做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人。
所以,当他看到自己的“男性骄傲”重新挺起了“腰杆”,心中的惊喜可想而知。绵绵的泪水缓缓地流过他的面庞。
慕容碧浪驾驶着凯迪拉克跟踪着那辆红色出租车来到了那片别墅小区。
刚才她偶然看到弟弟碧波上了这辆红色出租车,便悄悄地跟了过来。
红色出租车在一所别墅前停了下来。
碧波下了车,按响了门铃。不一会儿门便开了,他闪身走了进去。
红色出租车一溜烟似地开走了。
慕容碧浪缓缓地将车开到这所别墅前,车悠然停了下来,可她的脑海里却活跃着一个又一个问号。
这是谁的别墅?
碧波来这里做什么?
他跟别墅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
第二十章 是爱复苏了生命(三)
自从弟弟离家出走后,她还没有见过他。她给他打了无数次电话,给他发了无数次短信,他始终置之不理。看来他还是对她报复兰晶的行为充满怨愤,他始终不肯原谅她。
离家出走的碧波像一滴落进大海的雨水,消失得无影无踪。要在1600万人口的上海找到一个人,其难度不下于大海捞针。
今天的偶遇,实在是上天的特别恩赐。慕容碧浪当然不会放过这难得的一遇。
一连串的问号缠绕着她,她决定进去探个究竟。
她从车上走下来,到了门口,毫不犹豫地按响了门铃。
不大一会儿,只听得“吱”地一声,大门闪开了一道半尺宽的缝,缝里露出了一张老年妇女的面孔。
“请问你找谁呀?”
“我找我弟弟。”
“找你弟弟?你弟弟是谁呀?”
“就是刚刚进去的那个年轻人。”
“那你稍等一下,我先去通报一声。”
“不用了,我直接进去找吧。”
说着便推门而入,将老太太推了个趔趄。
碧浪径自朝里走,老太太在后面一边追一边高声嚷道:“哎、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没让你进来怎么就闯进来了呢?”
碧浪也不说话,直接往里走。
她一把推开了门,看到了令她触目惊心的场面:只见弟弟倚靠在沙发后背上,旁边坐着一个四十开外的半老女人,女人左手持碗,右手握着调羹,正一勺一勺地喂着碧波。
从两人亲昵的姿态和女人脸上怜爱宠物般的表情,不难猜测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碧浪感到一阵眩晕,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一向好学上进、自尊自爱的弟弟竟然堕落到这种地步。
听到门开的声音,两人同时转过脸来,女人一脸恼怒,碧波满脸吃惊。
这时,保姆气喘吁吁地跟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这人太、太不象话了,我刚说、刚说通报、一下,她、她、她就闯进来了,怎么都、拦不住……”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闯进来?!”舒雅琪怒声喝问。
对于她的喝问,碧浪置之不理。她用手指着碧波的鼻子,气愤地问道:“你、你怎么堕落到这种地步?!”
碧波似乎不敢面对她咄咄逼人的目光,他把头一扭,说了句:“我的事不用你管。”
“不用我管?你年纪轻轻、四肢健全,难道连自己都养活不起吗?为什么非要出卖自己的灵魂和肉体,吃这种令人不齿的软饭?你告诉我,为什么?!”
“我、我不是为了吃饭才这么做的。我是为了挽救我爱人的生命,兰晶得了再障,需要一大笔钱,我……”
“那你就出卖自己的人格和尊严吗?”
“在我爱人的生命面前,我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还在乎什么尊严不尊严吗?”
“啪!”地一声脆响,一记愤怒至极的耳光打在碧波的脸上。
“你这个败类!我们慕容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尽了!”碧浪气得咬牙切齿。
一见碧波被打,可把舒雅琪给气坏了。她早已把碧波视若至宝,所以耳光打在碧波脸上,疼痛却在她的心里。
“你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闯进我家里撒野?!”她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边怒喝一边掏出手机拨号报警。
碧波一把夺过她的手机,往沙发上一扔,说:“不要报警,让她走吧。”
碧浪把脚一跺,狠狠地瞪了碧波一眼,转身而去。
一股红色的液体,从碧波的嘴角溢出,缓缓地流过他的下巴,滴落在地板上。
这一巴掌打得太重了,他的左脸明显地肿了起来。
舒雅琪老燕回巢般地扑了过来。用手抚摸着他肿胀的面颊,急切地问:“疼吗,宝贝?”
“没什么。”碧波满嘴鲜红地说。
“赵妈,快把药箱拿来!”
先是用云南白药止住了碧波口腔内的出血,然后用湿毛巾捂在他的左颊上做冷敷。
“这个女人是谁呀?”忙完了这一切,舒雅琪问道。
“她是我姐姐。”
“那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好吧。”碧波知道不可能再隐瞒下去了,便如实地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
舒雅琪终于知道碧波出身豪门,曾在法国留学,回国后曾经担任广厦房地产公司的总经理,因与父亲闹矛盾而离家出走。之所以以色事人,是为了换钱为恋人治病。
对于碧波的出身和经历,舒雅琪并不感到奇怪。她第一眼看到他时,便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浓浓的书卷气息,这种气息是受过一般教育的人很难具备的,至少要经过大学教育和生活的陶冶才能够产生出来。
她清楚地记得,在查看他的身份证的时候,上面的地址是上海市,而不是碧波自称的江苏省。她当时之所以没有追问,是因为她太喜欢他了,她不愿因为这个原因而错失这份难得一遇的情缘。当时她想,反正来日方长,该知道的迟早会知道。
尤其让她觉得难能可贵的,是碧波从未开口向她要过钱或物。不像那帮以“经营青春”为业的小白脸那样见钱眼开、贪得无厌。那些家伙,简直是一群白眼狼,成天变着花样向她要这要那,给了便眉开眼笑,百依百顺,兴致勃勃地抱她上床,十分殷勤和卖力地酣战一番,把自己当成了挣钱的机器;不给便爱答不理,甚至冷面以对,你休想从他那儿得到半点温柔。更有那诡计多端的家伙,先是不动声色地对你温存倍至,等你的欲望被撩拨得熊熊燃烧时,他却突然以“身体不在状态”为托辞,冷你的场。世上有几个女人能承受住这种“酷热与严寒”?等到你答应了他的要求,他的“状态”立马就来了。
这种事,舒雅琪经历的多了。虽然她有的是钱,可是她非常反感他们以这种最原始和低级的方式索取钱、物。
所以,出于防范心理,她在与碧波的协议中,特别加了一条:乙方在获得交友费用后,不得再向甲方提出包括钱物在内的任何经济要求,甲方自愿赠予的除外。
碧波不但没有向她提出过任何经济要求,对她主动赠送的钱或物品,他也常常婉言谢绝。这不能不让她心中油然而生一种敬意,也愈发使她对碧波宠爱有加。
第二十章 是爱复苏了生命(四)
对于那些贪得无厌的白眼狼,她可以挥舞大把大把的金钱,将他们呼来唤去,让他们做她床上的奴隶。但是对于碧波,她不仅爱若至宝,而且奉为至尊,千方百计地讨他欢心,亲切地称他为“我的小豹子!”她不喜欢跟奴隶进行体操似的性爱活动,她渴望跟至高无上的君王做爱。这样,她才能体验到那种无与伦比的荣幸和快乐。
商场里人头攒动。
舒雅琪看中了一套藏青色的“皮尔卡丹”,她想像着碧波穿上这套西装的样子,脸上浮现出惬意的笑容。
本来,她是想叫碧波一起来商场的,可是给他打电话征求他们的意见时,被他一口回绝了。她知道他不愿跟她以成双入对出现在大庭广众之下,也就没有勉强他。
上一次“金夫人俱乐部”聚会,所有的会员都带着靓仔粉墨登场。她本来想带碧波一起去的,可是他坚决不同意。无奈之下,她只好临时召了个“野鸭”赶了过去。
一片珠光宝气之中夹杂着年轻男人的燕舞莺啼,名为聚会,实际上是在“赛宝”,看谁带的人最“靓”。结果,那个风骚的胖六姐带的“加菲猫”荣登冠军宝座。看着胖六姐的“加菲猫”得意洋洋,不可一世的样子,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不屑的冷笑。她知道,如果碧波参加这次聚会的话,以他的相貌、气质、谈吐和风度,定能叫这帮妖媚的俊男黯然失色。她甚至能想像得出众姐妹大惊失色、垂涎三尺的神态。
虽然碧波没来陪她逛商场,但她对他的身高、胖瘦早已了然于胸。她信心十足地说了个型号,买下了那套藏青色的“皮尔卡丹”。
接着,她双买了衬衣、领带、内衣、还有袜子。现在,只要再买一双皮鞋,就可以从内到外把他“武装”起来了。
舒雅琪提着大包、小包来到商场靠近门的鞋柜前,把大包、小包往柜台上一放,便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