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请靠边站-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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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不过是逃避谴责和内心的歉疚罢了,真是可笑。
“哥……你怎么能”玉自佳话还没说完,就被玉自箫一个冰冷得毫不带感情的眼神吓得停住了,哥哥从来没这样看过她。
“我说了,现在起,不要跟我说有关你个人看法和耍小性子的话,我很忙,真的没时间。”玉自箫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
“臣先生,我有事要跟你谈谈,你有时间吧。”玉自箫对着同样不怎么高兴甚至是生气的臣司傅道。
“当然,洗耳恭听。”臣司傅把手插在裤兜里,闲闲地回答。
虽然他现在几乎算是满身是血,不过并不影响他耍帅啊,现在他一定要看起来是最不担心的那一个才对,虽然只是看起来而已。
因为,玉自箫找他,哦哦,肯定有什么大事。
战火的蔓延
就近的一家医院,没想到在医院里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里,有一棵很茂盛看起来很壮观的树,据说这种树叫黄金急雨,花开得细细碎碎的,密密麻麻地挂满一树,然而花期极短,只开一瞬便像雨一样纷谢,绝不苟喘残延。
因为别名许愿树,所以上面挂满了各式各样各种颜色的许愿的纸条,应该都是病人家属挂上的。
臣司傅靠着这棵大树,朝上看看,恰好有风吹来,一些零散的花瓣被吹下来,落在他肩头上,本来该是很不和谐的一副场景,竟然见鬼地和他那一身血衣很配。
玉自箫站在他对面,可怜的冷厉就待在不远处看着他,以防有什么意外。
“找我出来什么事?”臣司傅捻起肩膀上一片花瓣,放到鼻端嗅了嗅,然后又吹掉。
“没什么事。”玉自箫笑笑,“只是,话话家常而已,不必紧张。”
话话家常?哦吼,这句话从玉自箫嘴里出来怎么这么惊悚呢?
“我没有紧张,玉兄你看错了吧。”臣司傅站直把身上的花瓣都抚掉。
“我知道你在紧张什么,那孩子的确是你的。”玉自箫抬头望了望天,万里无云,不过他的心却是乌云密布。
臣司傅似是哼笑了一声,“那还用说?孩子只能是我的。玉兄你不是嫉妒了吧。”
“我哪有资格嫉妒,一个将死之人,也不配拥有孩子,臣兄你多想了。”玉自箫浮出一个苦笑,“我来找你是想问你孩子的事,你和单一的关系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想必肯定是不能和阿雾结婚了,那孩子呢,你想让他一出生就没有爸爸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肯定不能同意让阿雾当一个单身妈妈。”
臣司傅对他的话愣了一愣,他说的这些他都知道,不过现在……确实很棘手。
“孩子,我要定了。”臣司傅转了个身,“况且孩子在她肚子里,我们都没有决定权吧,现在说这个尚早。”
“她有惧婴症,你不知道吗?孩子她肯定不会要的,而且她是不婚族。”玉自箫叹了口气。
惧婴症??别开玩笑了吧,现在还有这种病吗?那他的计划岂不是要落空了?
“不必担心,只是一种心理疾病,不愿意要孩子、抱孩子,甚至看见孩子都觉得恐惧,这是她童年生活留下的阴影,如果你能给她一个完整幸福美满的家庭,说不定能治好她这个病。”玉自箫微微低了低头,看自己的影子在鹅卵石上歪歪斜斜的样子。
臣司傅没有说话,老头子现在是迫不及待地想让他和单一赶快结婚,他一直接口项目的事情迟迟没有答复,那这个孩子怎么办?
“我找你来,只是想告诉你,如果你想要这个孩子,就必须做好准备了。”玉自箫拍拍他的肩膀,“如果和阿雾在一起的话,一定要对她好,呵呵,否则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很潇洒地走开了,冷厉见他离开马上小跑着去跟他回合。
臣司傅看着冷厉攀着玉自箫的肩膀,活蹦乱跳的背影,习惯性地挑了挑眉,什么叫做鬼也不会放过他?
这世界真是要乱了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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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昔雾再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她一起身,感觉小腿钻心地疼,这才发现自己的右腿被弄上了夹板和石膏,用纱布包裹得大大的,简直和大象腿那么粗,好难看。
动不了,她又挺尸到了床上。
哈,这个玉自佳,也太狠了吧,这么用力,台子不高,她根本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掉下去了,因为是工地上,她的头和身子还被石头什么的硌得难受得要命,估计身上肯定有淤青了。
好吧,她真想说一句,她这冰肌玉骨啊,怎么废了呢,用了多少玫瑰精油、牛奶、鲜花泡澡,居然被这个小丫头弄得遍体鳞伤。
真是,流年不利。
“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的?”玉自箫急切地问。
乔昔雾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腿一动还有点疼,其他没什么的。你怎么从医院里出来了?”见他现在比前些天情况还好些,才放心地笑了笑。
“我再待在医院里也没什么用了,倒是你。”玉自箫为她理了理额前的头发,“以后可要注意了,现在你可不是一个人了,你肚子里可有我们两个的孩子,这次是万幸,如果在发生什么事情可怎么办?”
玉自箫微微笑着,眸色显得特别温暖。
孩子?她肚子里的?她和玉自箫的孩子?怎么可能?别开玩笑了!
她和玉自箫整整一年没有怎么见过面了,怎么可能会有他的孩子?!
“孩子?几个月了?”乔昔雾迷蒙着问,难怪她最近很嗜睡,食欲不振。
“3个月了,你自己还不知道呢。”玉自箫拉着她的手,语气很温柔。
3个月?乔昔雾猛得想起来,应该就是臣司傅从国外回来之后那一次,不是吧,就一次没有采取措施,就……这对她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而且这次她从台子上摔下来,腿都骨折了,难道孩子没有流掉吗?
“这次孩子是保住了,所以以后一定要小心,知道吗?”玉自箫好像特别高兴,搞得好像这孩子真是他的一样。
乔昔雾知道他肯定知道这孩子不是他的,可是他为什么要隐瞒,还这样说,是做戏给别人看吗?
“嗯,我会的。”乔昔雾听话地点了点头,这个孩子算是个意外,而且这次摔这么严重居然没有流掉,是不是代表着这个孩子跟她特别有缘,所以这次的事情是主在告诉她要留住这个孩子呢?
“我给你找了两个几个护工,工作你就不要去了,安心养胎好了。”玉自箫细心地把她的床调高一点,好让她躺在上面姿势比较舒服。
玉自佳看着这一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泪在心里酝酿了很久。
从昨天开始,她就感觉自己像是在梦游一样,父亲、哥哥都这样对她,仿佛他们都不是她的了,他们什么时候被眼前这个女人抢走了?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她到底犯了什么错要受到这种待遇?
她不过是要求应有的关爱,也有错吗?怎么就千夫所指,要受别人的冷嘲热讽了?这个女人是不是个妖精,把所有人都迷住了?
这个女人不就是和她母亲一样的人吗?都是灾难的源头,她的母亲勾引了自己的父亲,导致自己的母亲死去,家庭破碎,而她现在居然又要来抢走自己仅有的哥哥和父亲,这世界是怎么了,颠倒黑白了吗?她决不允许!
“Isabella!”因为门是虚掩着的,乔昔雾刚听到这一句呼喊,就看见自己的哥哥乔勒同学像火星爆炸了似的冲到她跟前,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
他刚站到病床前,所有人就听见门被撞得咣咣响,都快要掉下来了。
好吧,乔昔雾知道,这是他暴怒的前兆。
“你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不舒服?身体哪个部位受伤了?伤得怎么样?会不会很痛?你感觉怎么样?会不会有其他的后遗症?……”乔勒简直语无伦次了,汉语夹杂着英语就一块迸发出来,吵得人耳膜直疼。
“我没事,不过快被你吵死了!”乔昔雾安抚地和他碰了碰脸颊,笑着摸摸他的黑色短发。
乔勒这才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不好意思地笑笑。
和乔昔雾碰脸颊这个动作落在玉自佳眼里,更是厌恶感层生。
乔勒又检查了乔昔雾的伤势,眉头才算不那么皱了。
“你身上有没有伤?衣服脱下来让我看看。”乔勒又来了这么惊世骇俗的一句话。
“没事,没事,不用看。”乔昔雾拉了拉他的手,提醒他这可是在医院,这话说出来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的,平时见他这么腼腆,怎么这个时候脱口而出?
乔勒点了点头,“是谁把你弄成这个样子的?我要为你报仇!”他捏紧了拳头。
乔昔雾不知道该不该说,她要是说了乔勒非在这把玉自佳打残了不行,他这个人最冲动,脑门一热可就什么都管不了了。
本来玉自佳和玉纪闻就奇怪,怎么跑进来这么个外国人?
“这位先生,是我……”玉自佳话还没说完,就结结实实挨了乔勒一耳光,因为力道过狠,玉自佳摔倒在了地上,嘴角淌出一些鲜血。
“我当然知道是你,除了你这个蛇蝎女人还有谁会这么狠心?!”乔勒大声地说。
“你干什么!”乔昔雾马上喝道,怎么能这么明目张胆地打人?还是在人家哥哥和爸爸面前?
“佳佳!你怎么样?”玉纪闻扶起女儿,玉自佳这个弱女子怎么禁得起乔勒这个男人的动作,况且乔勒还当了这么多年的兵,不是一般人比得了的。
果然,玉自佳白皙光洁的脸上马上浮起一个巴掌印,异常得明显。
“这位先生,你怎么能公然打人?这是犯法的!”玉纪闻厉声道。
乔勒甩了甩手,“打人?那你女儿还差点杀人了呢,我要是犯法,她不是犯了更严重的法?我们要不要理论理论。”乔勒当然也不甘示弱,声音都泛着怒气。
“我女儿的错,我来承担,她不是有意要推她下去的,请你别这么野蛮好吗?”玉纪闻白了他一眼,赶紧去看玉自佳的伤势,玉自佳捂着脸,嘴角还有血,玉纪闻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这副样子一阵心疼。
“呵,你们中国人不是讲一人做事一人当吗?凭什么女儿犯了错要父亲来承担责任?中国司法就是这样的吗?”乔勒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两人。
“说到野蛮,我哪有你们父女俩这么野蛮,抢劫、砸车、绑架这些不都是你女儿做的吗?哦,现在还多了一条故意杀人罪,说起来如果要司法来解决的话,应该是死罪吧,这些罪名,哪一条就足够毁了她吧。”乔勒道。
玉纪闻自知理亏,没法回他,只好默不作声。
“Alred,你别这样,说得太严重了,别吓着人家小姑娘。”乔昔雾喊他。
“小姑娘?她还小吗?她是小姑娘你就不是了吗?Isabella,这个女人,已经彻底让我生气了,你不要插手,我来解决。”乔勒的态度很明确,玉自佳给她造成的伤害,他都知道,这次实在是太过分了,他绝对不会放过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
“你是玉纪闻吧。”虽然有点疑问的意思,不过乔勒倒是很肯定,“我们就摆明了讲吧,这次的事情,不能按照中国的法律来解决,这是一起国际纠纷,我要请英国政府来裁决。”
不能按照中国的法律?国际纠纷?英国政府?
好吧,大家又都不明白了。
乔昔雾看着乔勒的背影,好吧,这下是瞒不住了。
玉自箫蹙起了眉头,望乔昔雾呢,她只是低着头不说话。
“实话告诉你们吧,Isabella可是百分之百的大英帝国血统的国民,英国政府有权利有义务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