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家贼-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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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猫,这笔买卖太划算了,咳咳……嘶,好痛,混蛋的衣流沙,还真卖力气。”张子文欢喜的戳着猫猫胖嘟嘟身子,动作难免大了些,右胸右背的伤口就来了剧痛。
冷哼了声,张子文诅咒衣流沙走夜路掉下水道,施施然骑车离了国安局,夜渊静寂。
【闲来无事,随手种了一整颗发芽了的大蒜,不知能否成活,静观之。】
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九五节 蒲柳为谁绿
清早四点五十一分,墨香林苑17号别墅之前,张子文拿着一把不锈钢钥匙,咔嚓开门,与猫猫一块进门,反手轻关门。一路上二楼,张子文落地无声的朝自己房间走去,他觉得自己脚步甚至能踏雪无痕,却也给丽人抓着。
吱呀一声,楚可缘的闺房门就开了,一双朦胧美眸望着张子文,黛眉微皱,细声:“子文,你跑哪里玩了一夜,现在才回家?”
“嘘,小声些,要是吵醒她们两个,就麻烦了。”张子文右手食指竖在唇前,轻声说着,“我觉得脚步很轻了,你怎么发现的?”
“我睡得浅,早上要给姐妹们做早点,这个点也有些醒了,我听到开门声了,有些不放心。”不放心什么,楚可缘当然是忧心有鬼祟之徒偷进家门,那就是祸乱,“倒是你,昨天晚餐都没回家吃,大清早的还跑回来,定是没在学校过夜。”
“可缘,你笨一点更美一些。”张子文摊手微微苦笑,这一动作却是扯动伤口,也亏得张子文是一个血髓之境大圆满的武者,若是寻常人,受了此等前后洞穿的伤,哪里能四下里活蹦乱跳的,早就老老实实的躺医院病床上跟俏丽小护士开聊了。
“别傻站在门口,进来说话。”楚可缘温软柔荑握着张子文右手,稍稍用力,把张子文拉进女儿家闺房中。张子文有苦不能说,楚可缘女孩子力气是不大,可也是力气啊,伤口真心是疼,似乎有些血从伤处渗了出来。
楚可缘轻轻柔柔的关了门,随后就拿漂亮的大眼睛告诉张子文坐到床上去,鸭绒粉红被子尽是女儿家温香。张子文把猫猫放到粉红枕头上,自己挨着床上的靠垫,眨眨眼睛,让自己显出困倦之色来,妄图哄骗过楚可缘。
“别装睡,当我没见到你生龙活虎的,跟我说清楚些,你到底干嘛去了,哪怕是个幌子,也要说明白。”楚可缘有些小生气,这让张子文很奇怪,楚可缘可不是小气嫉妒的女孩子,但转念一想,张子文就大致摸着丽人心思,有家不回去鬼混,哪里能轻饶。
唉,说来说去,也是拈酸吃醋之事,只是楚可缘说法很是好听,让张子文起不了厌烦之心:“我寝室的苏杭,要去见他未婚妻,就把我也拉上了,玩了一夜,才肯放人,我也不好回学校去吵人,就回家来了。”
张子文多狡黠的一个男子,扯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合情又合理,哪怕楚可缘真去询问苏杭同学,老二也是值得信任的,一定能把谎话圆上。
“哼,就会骗人。”楚可缘娉娉走了过来,柳腰轻折,粉拳撒娇一样的砸了张子文右肩一下……张子文牙关马上紧咬,那是给痛的啊,心里默念着,难道这真的是报应?
“你好真的累了,那就早些去睡好了,到七点我会叫你起来的。”楚可缘是一朵漂亮的解语花,瞧着张子文神色有些不对,脸色有些苍白,似有疼痛之态,心下生疑,觉得哪里不对劲,可又说不上来,只好细声细气的说了软话。
张子文听了,就想起身走人,却是不大合他温润如君子的寻常性子。可哪知道刚刚的几下伤口撕扯,让张子文起来之时疼痛骤然加深加剧,虽没痛呼出声,可脸上那一瞬间的痛苦是难逃美人秀瞳。
“你受伤了?!别动,坐下,哪里伤了?”楚可缘清美的脸蛋一惊,素手就扶了张子文,细声软语的把张子文扶着坐回床上去,“不要动,刚刚就觉得不对,原来是血腥气。”
“不是大伤,只是伤口在右胸,你刚刚正好碰到了,其实也没什么的,不用担心。”张子文见得事情败露,真是郁闷的无话可说,他受这等重伤实在是头一回,没有经验,难免就露出马脚来,让美人忧心皱眉,这感觉实在不好。
哪怕如今受了重伤,张子文的战斗力也没削减过多,六七成还是有的,若是杀意深沉,更是能十二成的杀伤力,受了伤的野狼才是最恐怖的,但却损本身,不到绝境不取之。
楚可缘却是不肯听张子文的谎话,她跟男生接触得多些,早就瞧得出来,张子文是那种有事也要死撑着,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一类。楚可缘娇哼了声,却不理会张子文,自己去房间柜台处,拿出一个医疗箱来。
“衣服脱了,你不脱,我就给你脱。”楚可缘嫩嗓子柔柔细细的,半点也无烟火气息,可却极是坚定,张子文非常相信自己不脱衣,女孩就能动手动脚的。
“给你看就好,不要说出去,其实也没什么。”张子文真是无奈了,他真的好想学睡得香甜的猫猫,一睡百事无。一向强势的张子文,这一刻也就是楚可缘小手下的小白兔。
张子文慢慢解开黑色宽大秋衣的口子,脱了下来,再解开白色马甲,把上半身露了出来。楚可缘瞧着男子雄健身子,有些羞涩却不挪开美目,见着那细细包裹着的绷带,隐有血痕渗了出来,应该就是刚刚从伤处流出来的。
楚可缘瞧着瞧着,黛眉弯弯,乌黑星眸有些怜惜,莲步挪了下,侧身看着张子文右背,那里也有一处绷带,可见伤处甚重,大概是前后都受了些伤。不过看张子文行动自如,应该也不是大伤口,楚可缘想到这里,轻轻的呼了口气,芳心如卸下一个重担一般。
“我给你跟学校请假,这几天就不要去上课了,对伤口不好。”楚可缘第一时间就想了张子文养伤的事,美瞳瞧着那工工整整的医用绷带,只是没了为男生治伤的机会,她是懂一些医术的,尤其是外伤,楚可缘也没办法做的更好一些。
“不行,这伤不碍事的,课业我也不想缺,又不是真的走不动了。”张子文说得很果断,倒不是他逞强,而是张子文觉得真的没有那个必要。楚可缘素手打开医疗箱,拿着镊子夹药棉浸了酒精,低着头,细心为张子文擦去绷带边缘的鲜血,幽香如诗画。
“就会逞强,我是女儿家,也说不过你。”楚可缘有点小情绪,可也没再抱怨,“身上有伤,就不要回房里了,就在我这里睡会儿,好让伤口结上血痂。”
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九六节 掩香闺一觉伤春睡
美人好意,张子文哪里推却得了,只好让楚可缘擦了右胸右背处渗出的血,就脱去鞋裤,解下黑色真皮腰带独放在床头柜上:“这皮带我要用,就不要拿去洗了。”
楚可缘有些羞怯,见着男生健美身子,细细一想,柔声:“子文,先不要睡,我去打盆热水来,擦擦身子再睡。”张子文点头,看着楚可缘去了闺房的洗手间打了盆热水过来,摆在挪过来的书桌椅子上,再递给张子文一条没用过的干净毛巾,又轻盈转身进了洗手间。
张子文拿毛巾浸了热水,上下擦了擦,就见着楚可缘又端着一盆热水出来,弯下柳腰放在张子文脚下,美人细声:“这盆水泡下脚,对伤处很好。”
美人恩重,张子文胸口觉得很是温暖,见着灯火下楚可缘娇颜,就有些情愫流动在那丽人青丝。泡了脚,擦了身,张子文再穿上楚可缘的一件粉蓝睡衣,上了床,盖了美人的鸭绒被,合眼睡觉……张子文同学是真的睡得着的,不到五分钟,就已深睡过去。
楚可缘静静看着灯光下张子文睡着的明俊脸庞,素手搅了搅,美眸清丽,看一眼床头柜上的闹钟,已近五点半。楚可缘拿了张子文换下的衣服鞋袜出了门,五分钟后,素手上拿着一身从张子文房里拿的干净衣服回来,那些脏衣服都丢男生房中,再送洗衣间清洗。
姐妹们七点才慵懒起身,还有一个半小时可睡……楚可缘娇颜羞了粉红,她是三胞胎姐妹之中的不同,虽与男生有了夫妻之事,却是处子之身,性子就难免有些羞怯的。
总不好去男生房中睡,楚可缘细细想着,素手拿起卡通闹钟,调到七点钟,她知道大姐小妹起床晚过七点的,也会在七点半前起来,不着急。
熄了灯,楚可缘静静站在床前一小会儿,才羞了脸蛋上了床,在张子文旁边睡下,盖了新取的羊毛毯子,掩了朦胧美好的身子。本来女孩觉得自己会辗转反侧芳心可可,哪想到挨着张子文睡下,没多些时间,楚可缘就香甜的睡了过去。
猫猫黑暗中睁了眼睛,灵动的眸子瞧着睡着了的二人,从枕边爬到张子文被子上,沉稳趴下,如同守护着财宝的巨龙,默默守护着张子文……
滴答滴答的雨落声细细响起,是闹钟声,却很轻微,也是楚可缘的习惯,她一向睡得浅,闹钟有些声响就会醒来。可是这一回,闹钟响了一分钟就落幕,楚可缘却依旧睡得很香很甜,长长的眼睫毛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如一只翩翩起舞的黑蝴蝶。
睡在张子文身旁,楚可缘很是安心,就如那一夜青藤茶坊之时,张子文横扫流氓,让楚可缘芳心划过一丝丝悸动,那是少女梦中的情缘。
过了七点,张子文未醒,楚可缘也没醒……楚可柔倒是醒了,她昨晚吃的少了些,早上起来就饿得慌,穿着粉色睡衣,拖着棉拖鞋,就下楼到厨房找吃的,却没见着往常忙碌的二姐楚可缘,有些奇怪,只好拿了些面包水果吃了几分饱。
楚可柔是不喜欢早上吃冷冰冰的食物,她喜欢热乎乎的好吃的,要二姐亲手做的才好吃。楚可柔娇憨的上了楼,就在楚可缘房前淘气的敲门,砰砰砰的好响:“姐姐,姐姐,起来了啦,可柔要吃好吃的,可柔要吃好吃的,可不要赖床哦。”
没有人回应楚可柔,楚可缘眼皮微微颤动,有醒来的意思,可是张子文睁眼得更早。张子文有些迷糊,大概是把睡在美人房的事暂时忘了,听到楚可柔的喊声,很本能的就是一句话:“可柔,别吵了,还没睡醒。”
果不其然,楚可柔就跟一只被掐着脖子的天鹅,傻乎乎的说不出一句话来。女孩满脑子的胡思乱想,刚刚那个是呆头鹅的声音,是呆头鹅在姐姐房间里过夜了的?不是吧,昨天晚上好晚也没见到那只气死人的呆头鹅,怎么偷偷跑回家了呢?
转瞬,楚可柔芳心深处的醋海就翻涌起来,胸口涨涨的麻麻的,很是难受。楚可柔美眸看着那扇门,看着看着,就好想哭,就仿佛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从她的手中丢失,再也找不回来了,就跟小时候养过的猫咪,某一天却再也不见。
这些女儿家的情愫很难明说,不单是对张子文的情愫……其实楚可柔也没多少对呆头鹅的爱意,只是很不服气,她的处子之身,她的青春豆蔻,她的芳心可可……
楚可柔恨得牙痒痒的,好重的踹了房门一脚,嘭的一声中,气得哭了,逃回自己房中,把身子埋在温暖被子中,芳心好委屈好委屈,难受的泪如雨下,止也止不住。
“怎么了,什么响声?”楚可缘娇慵朦胧的睁了清澈眸子,看着张子文,她是没听清楚之前楚可柔的声音。
“没什么,是可柔饿了,找你要吃的,闹了一会儿就走了。”张子文怎么可能跟楚可缘说,你家小妹很可能觉得二姐偷了男人,指不定脑子里怎么想的。清醒下来的张子文,想起自己没头没脑的一句话,真是还嫌不够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