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家贼-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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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又如何,不过是一死物。
蓝眼白人有些生气的训斥了后面那些个真武,转过头来,很是英俊绅士的脸蛋露出真诚的微笑,看起来很让人舒服,却非常的假,这人口吐中文,带点西京腔:“银手套,我们想杀死白衣,霸下应该知道,友邦要友好互助。”
张子文笑了,温雅贵气,斩金截铁:“没好说的,走,战,二选一。”
“白衣损害了我等利益,窃取十亿英镑,若是霸下愿意帮忙,必有重谢。”蓝眼白人很显然想把凭空出现又强大得恐怖的张子文拉过去,当一个雇佣打手,抓到衣流沙,那好处可足够蓝眼白人舒舒服服的过上一辈子。
“我们知道,但是诸位脚下是我天朝之地,白衣进了天朝,所犯之罪就归霸下判决。”张子文蛮不讲理的说着,他远比对方随便一人来得强大,死亡威胁,会让这帮九国真武旅行团乖乖让步的,若是不同意,杀了便是。
蓝眼白人还想说些什么,可这时候,白衣染血的衣流沙却倒提着一把断了半截滴着血的利剑走了出来,与张子文一前一后,隐隐包围着十五个真武。
“好,这人就交给霸下,其他的,自会有人与霸下算账。”蓝眼白人当断则断,真要是让张子文跟衣流沙联起手来,杀干净十五个九国真武也非难事,那就真的是亏大发了。其余十四人也不是非杀衣流沙不可,小命最是重要,也就退去。
但是,那一个炼髓之境的巴西黑人,却在离开之时,抬手握着大口径手枪,对着张子文的脑袋虚点了一下,就跟发泄怒气一般,这在巴西那一头很是寻常的动作,并不会引来对手毒手。就跟天朝之人,打架输了场子,临走撂下几句狠话一般。
可各国的传统大是不同,巴西黑人这一举动,在张子文眼中就是彻头彻尾的挑衅,要是不弄死那丫的,简直对不起武当的巍巍之名!
一瞬间,张子文就思量好了一切,巴西黑人是炼髓之境,距离自己三百一十三步远,周围十步之内无有其他炼髓,唯有三个炼血。但自己一击杀之怕是要陷入其他十四真武暴怒围杀之中,衣流沙不足为信,南方、麦小楼、杨妍妍、缪璐离得过远,难以救援。
张子文扭头看了乖宝宝蹲在肩上眯着眼睛的猫猫,眼神幽暗,一人一鼠一对眸。猫猫黑漆漆的眼瞳转而缩成一点,一道白色闪电从张子文肩头横跨出去,如开弓之箭,快得只见一缕白痕,就是一道血痕,随之与临死哀嚎一道的,就是猫猫落回张子文肩上的微沉。
炼髓之境,巴西黑人,死如草芥……九国自助旅游追杀团其他十四人,杀气四溢,凶狠凝视着张子文,大有下一刻就动手互砍之势。
猫猫眨着黑眸,很好奇的望着那一头的十数人,洁白如雪的长毛,却是一滴血也见不到,干干净净得如同未有杀戮一般。
温雅贵气的微微笑,张子文开口,说了一句英文,大意是想死就过来送死。
这时候说英文,张子文是为了防止那十四个真武真的一怒开杀,那就得不偿失了。挑衅自己颜面的巴西黑人已死,其他的杀戮不再必要,张子文可不想自己带伤回南大。尤其关键的是,张子文知道九国真武本非一心,互相陌生得很,他人生死与己无关。
果不其然,为钱干活的真武哪里肯舍命,带上巴西黑人的尸首,就飞快离开荒野,大概是连衣流沙也懒得去追杀了,反正他们已经找到足够堵上雇佣方指责的借口。不是他们不努力,不是他们不卖命,实在是天朝霸下横行霸道。
“黄金鼠,是武当内宗首席大弟子张子文阁下吧,倒是流沙之幸。”衣流沙哪怕身受内伤外伤,血染红了一身白衣,亦是脊背挺得笔直,嗓音是很好听的男低音,眼眸黑沉,剑眉星目,好一个炎黄青年大帅哥。
张子文温雅贵气的笑着,打了几个霸下内部的手势,告知那一边山头的南方四人下来:“白衣,衣流沙,你是战是降。”太极剑意渐渐内敛,却是杀意凛然,冰冷彻骨。
“咳咳……这般落到霸下手上,也是不好。”衣流沙没有丁点投降的意思,他跟他都知道,不演一出戏来,霸下就没法光明正大的把衣流沙抓起来,或者说是保护起来。毕竟衣流沙是交了好大一笔保护费的,霸下也是很人道的机构。
深呼吸,深呼吸……张子文胸间澎湃战意几乎破体而出,眼眸黑亮如星辰,太极剑意暴虐的嘶吼着,咔嚓拔出黑伞中剑,随手抛出插在衣流沙一侧:“那正好,我,武当内宗张子文,向人画魔宫衣流沙,请教一二,生死随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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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九二节 一剑曾当百万师
衣流沙纵情一笑,信手将断剑扔出插在张子文身旁……君子之斗,互换宝剑。
张子文此举却是照顾白衣,他其实很明白,衣流沙不敢杀他,杀了他,白衣也就死定了的。想来小师叔指派张子文之时,就思量到了这一刻,张子文不缺真气,不缺心境,他缺的是生死之斗,缺的是与同级高手放手一战,将生死置之度外的大气!
猫猫黑漆漆鼠眼很是邪气的盯着衣流沙,它是黄金鼠,爪锋利牙剧毒,咬上一口,破皮即死……哪怕是张子文,也难解猫猫之毒,那是随着张子文一身真气一同成长起来的剧毒,若是张子文破得先天之境,猫猫之毒恐怕连先天强者也伤得了。
瞧起来萌萌可爱的猫猫,是一只大凶之兽,那些女孩子把玩它,就跟玩着一袋鹤顶红。
反手抓起磨牙霍霍的猫猫,张子文随手丢远,从怀中取了一个瓷瓶丢给衣流沙:“武当秘药,功在内伤外伤,口服即可,过一小时再行大比。”
衣流沙接了瓷瓶,打开瓶盖,倒出一颗黑色蜡丸来,捏碎蜡层,是一颗暗红药丸,药香内敛。衣流沙半点不怀疑,就把药丸吃了,盘膝横剑坐下,默默化开药力,恢复损耗真气,为即将到来的一战,积攒最雄厚的力量。
张子文打量着一身血衣的衣流沙,真的是越看越是欢喜,刚刚杀戮过后的衣流沙,武力要比寻常更强大,百分之一百五十的超常发挥,一小时修养,非但不会损耗衣流沙的杀气杀意,反倒会更添一分凶戾。
静心、静神、静身……张子文也是盘膝坐下,冥想枯坐,等着一小时之后的血战。
猫猫好委屈的蹲在一棵大树上,看着张子文冥想,好生无趣的转着眼眸,见着杨妍妍、缪璐、麦小楼、南方下得山来,就纵身一跃落到缪璐香肩上,吱吱叫着。
“咦?他们两个在干嘛?那不是我们的目标衣流沙。”杨妍妍走了几步,就见到荒原之上,张子文与衣流沙二人,沉默枯坐。
南方看了眼,尤其是那把黑伞,雄浑的道:“队长想要实战修行吧,我们旁边看着就好,我曾见过队长,他早就是血髓之境大圆满,与衣流沙,正是对手。”
“好呀,大个子,你人看起来蛮老实的,没想到心眼这么多,竟然不跟我们说清楚。”杨妍妍瞪圆美眸,她是妙龄女子,也许还比张子文大,哪里想得到张子文竟是强得妖孽。
麦小楼一直沉默,他走的是暗器之道,是杀手之术,不说话是平常。缪璐逗着猫猫玩,小脑袋却是细细想着武当,记起长辈说过的武当内宗,却是恍然:“原来队长是武当内宗的传人,怪不得这般厉害,我们霸下的风组长就是武当内宗的。”
“哼,武当内宗就了不起啊,跟少林寺内宗那帮吃肉喝酒的和尚也好不到哪里去。”杨妍妍大概是被某个花和尚打击过,恨恨不已的嘟囔着,其他三人却也不理会。
一行四人就一旁枯等着,离得好几百米,免得给二人误伤,也没跟霸下汇报情况,同为武者,他们知道一场血髓之境大圆满的比武是何等耀眼之事,只要看了,大都能有所得,可是那等先天之门下的强者,哪里会轻易动手。
静默,一个小时流逝,张子文与衣流沙同时睁眼,气机牵引之下,一起把剑,随之剑光如水。快,快,快到南方四人无一看得清楚,只一团模糊,清越沉闷的剑鸣声,剑气横扫十余米,锐不可当,只见得草木成排倒下,烟尘缭绕。
一声炸响之后,张子文与衣流沙分开,长剑垂地,二人身上衣裳皆破,只是衣流沙本就血衣破烂倒是不大显眼,张子文却是少了左边衣袖,右肩隐有血痕……衣流沙毕竟是一路杀戮过来,气势之强,杀气之盛,非张子文可比,稍逊下风也不足为奇。
“金肌玉骨功,也不过如此,没想到你练到缩阳入骨之境。”张子文柔和的笑,不得不说手中断剑让张子文小成之境稍过一些的太极剑减了几分杀机,只凭剑气,毕竟缺了锋利。剑身是手臂延伸,无有间隙,剑气却是不然,隔了一层,稍有迟钝。
“哼,武当首徒也会猴子偷桃脚,真是无赖。”衣流沙紧握手中剑,很是满意伞剑那邪乎的锋利,愣是割下了张子文的衣袖。若是张子文躲得稍晚些,衣流沙顺手一剑剁下张子文左臂也不奇怪,真杀得兴起了,哪里还有那些顾忌。
二人一时间不再动手,只是狼藉一片的地上风沙渐起,那是张衣二人凝练的剑意,真气随心意,真气、剑意操控飞沙草木,尽为杀人之剑,横扫方圆。
刚刚的短暂拼杀,愣是耗去张子文六成真气,也是如此,衣流沙才会默契停手,两人损耗过大,要修养一段,才可再大砍大杀,将生死抛之脑后。现在的剑意互砍,不过是二人各自揣摩对方真武之妙,从而借此体悟先天的手段。
张子文从未如此暴爽,爽得无话可说,爽得想把衣流沙剁成细沙!
衣流沙是万里挑一的陪练之人,战力上稍稍比张子文强上半成,可太极剑之妙,却让张子文不会落败,与衣流沙争斗之,真气应用之妙,真气横扫八方,实在是大爽。
传承自人画魔宫的金肌玉骨功,其实源头是少林寺的洗髓经与易筋经。是数百年之前,一修行易筋经、洗髓经的少林寺大和尚,某年下山斩妖除魔,却给一魔门妖女勾了魂,丢了纯阳身,入了魔道之后,与人画魔宫镇宫绝艺糅合,成就金肌玉骨功。
别看衣流沙剑术极出色,其实不过是微末,他的真武是金肌玉骨功,非剑。就如张子文修行太极拳、太极剑,真武是太极拳,非是太极剑。两个主修非剑的血髓之境大圆满武者,拿剑互砍,本来就很是有趣。
远处一退再退的缪璐四人,根本就看不懂二人的真武,只是给那凌厉凶煞的剑意一逼再逼,愣是退出去四五百米远,猫猫乖宝宝的窝缪璐香怀中,眯着眼睛看好戏。
第一卷 三胞胎姐妹 第九三节 拳打卧牛之地
过得十三分钟,张子文又提剑上前,挥洒之间,太极剑气横扫,霸道无双。衣流沙也不惯着武当首徒,隐约占了上风,剑气肃杀,一路凶戾。
等到二人再现身,张子文手中断剑依旧,身上却是多了好几处伤口,血染衣裳,额前青丝都断了一缕。衣流沙也没好到哪里去,太极剑堪称武当镇宗之术,主杀戮之剑,剑气震荡之间,太极剑意就顺着手中剑震动肺腑,引动内伤,吐了好几口血。
“弃剑,让我试试金肌玉骨功之妙。”张子文同学是占了先手的,他说不打那衣流沙就得停手,他说怎么打,衣流沙就得顺从,堪称是极品陪练,若非衣流沙倒霉需要霸下援手,哪怕是重金相许,也不会给张子文当陪练的。
张子文随手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