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行-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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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云子这边,整整一斤大补的劲酒已经下肚,他抹了抹嘴。觉得肚子里有一团火迅速燃烧起来,甚至还有点想要吐的感觉。这家伙立刻识趣地端坐在椅子上,偷偷运功压制体内地沸腾。
他这些动作看在许玉嫣的眼里,还以为他是意犹未尽,正在回味呢。当下也不管白云起什么感受,伸手从桌子下面摸出一瓶又递了过去。“师傅,徒儿再孝敬您老人家一瓶。刚才徒儿一时不查,冲撞了你。请师傅莫怪。”
“我靠!这女人真是疯狂了…”白云起心疼也在肚子里惨吼一声,然后不忍心地闭眼转过头去:“完了,我这一个月的家档估计就这样消失了。
大家都知道,但凡是上好的补酒,不但用科考究,而且对酒质的要求也特别高,同时还要经过一段时间地存放才能中和里面地药料,可以说得来极为不易。
但补酒不同于一般的酒。他主要的功能是强身健体,多喝无益。
就连白云起也只是一天喝上一小杯,十天也喝不了一瓶,所以他出征时一共才带了十瓶,平时都是偷偷地喝,连孔北海都很少给。
许玉嫣见他拿这些酒当命似的,心知这酒肯定是白云起自己留的私货,绝对不是凡品。今天无意中得罪了出云子,为了怕他罚自己。便一时冲动拿出了一瓶,想不到苏想云更厉害,居然会在这个时候趁火打劫,一下子把他这些压箱底的宝贝送出去三分之一,白云起这个心疼啊。
不过他从来没有尝试过一次喝干一瓶补酒的经历,这时居然连他也不知道出云子是什么感觉。而这时候谢老二人也是一斤下肚,立刻苦着脸坐了下来。
开玩笑。这种酒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就是铁打地神仙也受不了,他们几位就是酒量再大,也不得不暗运功力压制着腹内翻江滔海的恶心。
“罢了罢了!嫣丫头,你那酒还是留着明天喝吧,我有点丁不住了。我操他娘的。真是够劲!够爽!”出云子连粗话都出来了,看来真的是喝高了。白云起一眼就看明白了三人的处境,当下也不说破,只是平静地命人准备静室,然后亲自照顾着三老进去休息。
经过他们这一闹腾,天色已经接近二更了。孔北海起身告辞离去,白云起看着两位美女老婆的眼睛里立刻充满了报复的邪恶笑容。许玉嫣见事不妙,立刻像一只受惊的免子似地把酒瓶子扔进书桌,然后怯生生地慢慢往门口退去,到了门口拔腿就跑,一边跑还一边笑呵呵地回头:“七哥晚安,今天妹子身体不好,让姐姐陪你吧。”
白云起还真没见她这样麻利过,比刚才穿窗而出的那一势还利索。
出了门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经消失在夜色的黑暗之中。苏想云其实也想跑,可白云起离得太近,早就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带进了怀里,同时他那对禄山大爪已经一分为二,一只伸进她的领子里开始揉捏两颗奶子,另一只直接掀开裙子破开了她的秘处。
几分钟后,他就在书房里按倒苏想云然后哼哼哈哈地动作起来,动作一次比一次粗野,一次比一次到位,苏想云开始还能有一下没一下地配合着,后来干脆像一头死猪似的趴在那里随便他折腾,一会儿功夫便倒戈弃甲,软成一摊烂泥了。
白云起三招两式搞定了苏想云,但他并不打算就此放过许玉嫣这边完事后他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然后撇开苏想云推门而出,朝着许玉嫣的闺房潜去。苏想云已经心满意足,也就不再缠着白云起,她略微休息了一下,然后起身离去,该干什么干什么。
许玉嫣回去简单地洗了个澡,一躺在床上就觉得下体有一种没来由地冲动缓缓升起,不由得暗暗后悔刚才没有和苏想云一起陪着白云起。
一想起白云起,便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他现在和苏想云应该已经开始的惹火场面,不由得更是心痒难耐。
这几天连续打仗,她也是忙里忙外地一直辛苦,刚才的确是觉得有点累,这会儿身上突然轻松下来,她就觉得身边好像少了个人了。
夜风悄悄划过帐幔,吹起她的一缕长发,也惹起她相思的愁苦。一个人在这个夜里孤单得难己入睡,她索性披衣下床,然后趁着微微的夜色推门而出,在知府后院的花园里回处游荡了起来。
转过一个假山,阵阵地蛙鸣突然清晰地传入耳中。前面是一个花池,池水清澈见底,水面上泛着细碎的银光。她有些失落地拢了拢衣袖,就着池边的一方青石坐了下来。
一片温柔而又恬静的夜色中,身畔轻风习习,眼前流水孱孱,正是怀春少女最喜欢的浪漫春宵,良辰美景。许玉嫣一时伤感,更是觉得寂寞难耐,不知何时,一双美目中居然流出了几滴清泪。
一颗石子轻轻地投入水中,激起一片涟漪,波光细细碎碎地向回处散去。许玉嫣拍了拍小手,不由自主地狠狠骂道:“白云起,你这个没良心的色狼,恨死你了!”
她话刚说完,陡觉得身后有些异样,立刻警觉地回头查看,顿时芳心一喜。
白云起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身后,见到许玉嫣俏脸回转,立刻温柔地一把拉起她抱在怀里。“是谁在这个被爱情遗忘地角落里咒骂本王?真是欠插。”
白云起温声细语,丝毫没有怄火的样子,许玉嫣笑脸盈盈,早已经幸福地醉在情人的怀里,这时毫不示弱地仰头说道:“本小姐就是欠插,你来啊。”说完话她自己主动地掀开白云起的袍子一头扎了进去。
“嗷。”白云起立刻觉得自己的老二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
正文 第五部(8)一楼冲天
张楚边陲重镇定州城八十里外,千年古城长石县。
今天仍然是个大好的晴天,外面穹庐一碧,万里无云,太阳似乎是打算把这条因为人少而显得空旷无比的马路晒出油来,街边的树影下无精打采地坐着几个摆摊的游商,远处还有几位肮脏的乞丐半躺半卧地伸手求助。一队盔明甲亮,刀枪齐举的巡城哨兵顶着炙人的烈日昂首挺进在街道上,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和肃杀的表情逼得路人不敢直视,纷纷低头回避,绕道而行。
突然有一阵尘沙扬起,十几骑快马如箭离弦一般驰过大街,瞬间便在十米多高的空间里造成一场浓浓的烟雾。半晌之后,沙尘散去,马路上倒下一名白发苍苍的老人,看来是被撞伤了。
路人立刻围了上来,一位刚好路过的游方郎中已经开始检查他的伤势。半晌过后,他站起来摇了摇头,“唉,伤者本来就年老体弱,这一次连惊带吓,又撞断了一条腿,倒下时又撞伤了后脑,已经断气了。”
他缓缓离去,边走边摇头:“这世道兵荒马乱的,老百姓的命真是比猪狗的命还贱上三分啊。”
上苍以万物为刍狗,而这时的人命却猪狗都不如,不能不说是只有在动荡的皇权统治下屡见不鲜的悲剧。围观的人群似乎对这种事见得多了,此时只是麻木地看上一眼,胆小的已经开始离去。
“爹,爹!”一位四十多岁的农家汉子突然挤过人群,抓狂似地扑在老者地身上痛哭起来。围观的百姓开始小声议论。他们虽然一个个义愤填膺,却也只能以悲伤而又无奈的眼神投向这对可怜的父子,这么大的人群里,居然连一个敢于大声讲话的都没有。
半晌之后,中年汉子突然站起来竭斯底里地大哭道:“天哪,天呐!这皇城脚下还有没有王法,城卫军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纵马行凶,伤了人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这样径自扬长而去,我们还有没有活路。有没有活路啊!”
人群中突然有一位三十岁上下的书生排众而出,他掏出一锭银子递给眼前这位涕泪横流的汉子。然后运气于胸,朗声说道:“眼下兵荒马乱,暴君又荒淫无道,不仁不义,我等百姓终日受苦于水深火热之中,难道就永远没有翻身之日吗?”
他这句话宛如在人群中丢下一个重型的炸弹,有几位胆小地已经拔腿离开。飞也似地逃出了现场。青年书生突然扬手举起一面木牌,大喝道:“道尊门下听令,一刻钟之后齐集县衙鸣冤击鼓,誓为受难者讨回公道!”
这下子倒是登高一呼,群山响应,围观的百姓中立刻有好几十人忽呼一下子站到书生身后,然后举声齐声呐喊:“杀人偿命,讨回公道!
讨回公道!”
此人是蝶舞堂的一位副堂主。姓丁,名戈。他是在许玉嫣的白云起的授意下带人混入长石煽动百姓起来反抗官府,没想到刚好赶上这档子事。于是当机立断,激起了民愤。在他的刻意操作下,一场有组织有计划的民间暴乱在长石率先打响了。
而此时,定州内外却是一片肃穆紧张的备战气氛。又有大量地土炸弹铁西瓜从盘龙山运过来,石伟正站在仓库的门口一边挥汗,一边指挥着军士往里面搬运。雷暴和董秋刚刚从军训的营地回来,一听说石伟到了。便邀上耿直成过来找他,老远就喊道:“石老弟远来辛苦,咱们哥几个喝两杯去!”
石伟先是一喜,然后面有难色地说道:“陛下说了,让我到了这边安排妥当一切后,去见他一次。”
雷暴笑嘻嘻地说道:“不忙,先吃了东西不晚。陛下这几天因为太累。今天上午一直在睡,现在还没起床呢。”
石伟面色一整,有点钦敬又心疼地说道:“陛下终日忧心忧民,真是太累了,的确应该好好休息。”
董秋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他警觉自己的失态。连忙面色一整,冲着身边的士兵挥手说道:“休息,休息。吃饱喝足了下午继续干活。散了吧!”
士兵轰然一声回散而去,雷暴忍着笑楼住石伟的肩膀晃了晃,“哈哈,陛下真的是很累。”他把“累”字咬得特别重,似乎别有深意。
“你这活也干完了,走吧。今天我请客!”
作为男人,谁能不懂他这个累字地含义呢。当下四人会意地一笑,然后大步走出了营帐。
知府衙门后院里,芙蓉帐暖,骄阳似火。久战之后略显疲惫的白云起一直睡到近中午的时候才醒了过来。许玉嫣坐在身边静静地望着她,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正在出神。白云起睁开眼睛便看到一抹红润,自己的嘴巴立刻不由自主地贴了上去。
两人一个深长久远的热吻之后,禁不住同时开始喘息,白云起的大手已经开始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许玉嫣地身子立刻酥软得像是没了骨头。趁着迷乱的情山欲海里的最后一丝清明还没有完全逝去,许玉嫣挣扎着把所要汇报的事情说了出来:“师傅他们已经走了,他们打算北上,找天灵子,我已经安排那边的人收集情报并暗中配合了。”
一颗臻首深深地埋在白云起的怀里,美人的温声细语丝毫没有降低白云起地热情。他听了汇报后只是轻轻点头表示知道,然后一翻身把许玉嫣压在下面,掀裙子和挺屁股的动作一气呵成,跨下的宝贝滋溜一声驰入温软滑溜的快车道,开始摧枯拉般地攻城掠地,上下翻腾。
在这个热情洋溢的多情午后,一场不大不小的友谊赛再次打响。整个房间里顿时春色盎然。
冲天楼位于黄金闹市,是该州最大地酒楼,也是最高的酒楼。据传,冲天楼由一位从不世出的后台老板创建,这位高人不但武功奇高,而且医术精湛,并且不定期在冲天楼坐诊行医,经常则深入民间,以一把草药一根银针活了无数人。也算是恩泽天下苍生,造福万民了吧。同时,这位高人的举动也隐含着与天作对的意思,至少是与阎王爷作对,所以给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