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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水怜黛心玉娇溶-第188章

小说: 水怜黛心玉娇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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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玉儿再身边,为夫如何睡得着?”水溶贴近黛玉的耳边,轻声说着,伸手把她裹着被子抱起来,转身回房,临走时还不忘告诉紫鹃:“再给本王倒杯水来。”

紫鹃虽然知道王爷和王妃一向恩爱,此时也忍不住羞红了脸,忙转身倒了水,跟着进了西里间的卧室,把那不知所措的小丫头打发出去,待水溶将黛玉放好,方递上手中的茶杯。

水溶两口喝尽,看了一眼紫鹃说道:“你下去吧,没你的事儿了。”

紫鹃道了一声是,便轻着脚步出去,把卧室的门帘放好,然后回自己的房里去歇息。

黛玉背对着水溶躺在床上,不言不语。水溶上床后,习惯性的把手搭在她的肚子上,轻声问道:“儿子乖不乖?”

“乖。”

“没有踢他们的母妃吗?”水溶的手在她圆滚滚的肚子上轻轻的画圈,脸也凑到了她的耳边。此时此刻,在水溶的心里,她是他今生致命的宝,在他的眼睛里,她是最美,她是最好,除了她他不愿意看任何一个女人,更不愿去碰她们。就算她不能以诚相待又如何?她的肚子里是自己的孩子,她已经在为自己生儿育女,那么今生今世,他便永远把她捧在手心里,她将永远是那个让他爱恨难舍的痴缠。

“没有。”黛玉依然背着身子,不为所动。

“玉儿,为夫今天真的累了,只怕明儿还有更心烦的事情。玉儿,莫要跟为夫斗气,咱们好好的,好吗?”水溶的声音近乎哀求,心头的刺不敢去碰,便只好装作不同,装作不知,不去想。

“王爷是不是在为荣国府的事情左右为难?”

“也没有。”

“王爷应该明白,这些年来妾身同他们的恩恩怨怨。如今事情到了这一步,妾身不想再同他们有什么瓜葛,事实上,从妾身坐着王爷的大红花轿从大观园里嫁出来的时候,便同他们再无瓜葛。新婚回门,妾身便没有去那里,便是想让他们死了那条攀附北静王府的心。所以王爷不必为此事为难。妾身的前尘往事,自然由妾身自己去处理,王爷身为参政王爷,一举一动都是朝廷众臣的榜样,所以还请王爷秉公执法。不必有所顾忌。”

“好,为夫听玉儿的。为夫都听玉儿的。”水溶听了这番话,心中似乎敞亮了许多。虽然那根刺还没有拔出,但却仿佛上了麻药一般不再那么疼痛。

黛玉轻轻转过身子,抬手抚摸着水溶的面颊,审视良久,终于把自己的脸贴过去,靠近他的脖颈,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慢慢的鼻痒眼睛。

“玉儿,好好睡。”水溶把被子拉到肩膀以上,把二人紧紧的裹住,轻吻她的眉心,然后也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直阴沉沉的天又飘起的雪花,因为黛玉身上不大舒服,又总是嚷着赏雪。水溶便没有去上朝,反正大事都已经办完了,剩下的便是些许小事,王怀恩自然会同李丞相和各处的侍郎去处理,水溶便窝在家里陪黛玉。

云轻庐早饭后又来给黛玉诊了脉,说:“胎儿有些大了,又是两个,所以黛玉很辛苦,如今才不到六个月,等到要生的时候,肚子会更大,行动更加不方便。所以也会更加辛苦。”

水溶听了这个,便不由的皱着眉头看着黛玉的肚子,自从怀孕后,黛玉的饮食皆由云轻庐和几个手艺非常的淮扬菜厨子一起调理,虽然她身上并没有多少变化,但肚子却大的出奇。如今六个月,已经是别人七八个月的样子。而云轻庐说,后面孩子还会再长,且七八个月还是长得比较快的两个月份。如今瞧黛玉的样子,真是不知道肚子再大,她还能不能走路。

但是担心归担心,水溶却不敢当着黛玉的面说这些,怕是她听了之后,更加放不开。于是便寻了个借口,同云轻庐去书房。临走时还不忘吩咐紫鹃等几个丫头:“好生替王妃收拾一下,等本王回来,咱们就去园中的飞雪飘絮去赏雪。”

云轻庐在路上便问水溶:“昨天王爷跟王妃闹别扭了?”

“没有啊,这话从何说起?”

“王爷还装,昨日下午王妃身上不好,腿脚酸麻都站立不稳,王爷还在蒙头大睡,这似乎不合情理啊。自王爷成婚以来,似乎除了上朝和公差之外,都是跟王妃同宿同栖,昨日的那种情况,下官还是第一次见到。”云轻庐什么人,昨日的情景,只看看也猜到了八九分,何况黛玉原就不善伪装,一脸的委屈落寞又如何逃得过云轻庐的眼睛。

“唉,说来这的确是本王心头的一根刺。如今也只好说给你听罢了,若是传出去,只怕会坏了王妃的名声,又让本王成为别人口中的笑话。”水溶说着,长叹一声,拉着云轻庐的手进了书房,转脸吩咐水祥:“在门外候着,任何人不许进来。”

水祥答应一声,抬手把房门关上,自己拿了个垫子放在门口的台阶上,一屁股坐在那里,替主子守门。

云轻庐见水溶神色凝重,不似一般玩笑之谈,只道他有什么重要的话说,于是坐在椅子上,静静的等他开口。

水溶犹豫再三,方把昨日从窗外听见的话和心中的疑虑一口气说了出来,之后又叹道:“偏偏在我的心中,是一时一刻也离不开她,昨晚见她那副模样,便把这些都抛开,怕她生气,又不敢问起。轻庐,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完了?”

“嗯,呵呵!”云轻庐轻笑两声,点头说道:“王爷真是栽了,栽到了王妃的手上。不过这也是王爷自找的。”

“你。。。。。。你还笑!”

“王爷真是够痴的。这种事儿,连我云轻庐都明白过来了,王爷还身在梦中,吃那个贾府二公子的干醋,真是自作自受。”

“这怎么能叫自作自受?”水溶瞪眼。

“王爷,轻庐只问你一句话:若是将来有一天,我云轻庐获罪,将要满门抄斩,恰好郡主又能伸手援救,你说她该不该出手呢?”

“自然是应该。”

“那你说郡主万一出手救了轻庐,耿将军会不会怀疑她呢?”

“呃,这个。。。。。。许是不会吧?秋茉跟你,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即使有过什么,那都是过去了的事情了,本王瞧着,秋茉已经放开了,不再是原来那一副样子。耿延锋又何来怀疑之说。”

“王爷好自私。这种事情放在自己家妹子身上,却能如此通情达理大义凛然,为何放在王妃身上,您就想不开呢?”

“呃,这个。。。。。”水溶一愣,刚要辩解,又被云轻庐给堵回去。

“况且,王妃根本就没出手相救,甚至不过是冷眼旁观罢了。至于她让下人给那几个回乡的人送点银子,在下想,不过是因为在那府上住了这些年,好歹也是亲戚一场,就算是替王妃的母亲给她的娘家人留下一脉香火罢了,难道王爷还要亲眼看着贾府的人全都死绝了,才能证明王妃待王爷的真心?”

“这。。。。。。。”

“王妃如今身怀有孕,原是女人这一生最娇贵最敏感的时候,王爷还因为自己不能看清事实而给王妃气受,可真真称的上是大丈夫了。”云轻庐冷笑一声,瞥了水溶一眼,不再说话。

“哎!本王也是因为对玉儿用心深切,才会如此。。。。。。。。”

“王爷这些话,对轻庐说一点用也没有,还是回去好好跟王妃说罢。其实也就芝麻大点儿的事儿,说开了也就没什么了。王爷如此吞吞吐吐的,却不是素日率性的样子了。”云轻庐说着,起身把水溶拉起来,推出了门外,一边又笑道:“去园子赏雪,一定要小心路滑,有什么好吃的,记得给我送点来。”

水溶被云轻庐推出门来,愣愣的说了两声:“哎——”便兀自笑了,甩甩头,转身回房去。

蝶语轻歌 第29章  身受皇命查秘事

水溶刚出内书房的院门,便被慌慌张张跑来的家人撞了个满怀。不由骂道:“糊涂东西,一大早的跑什么?”

“王爷,皇上来了,只带着李公公一个人,王爷快到前面去接驾。”

“只带了李公公一个人?”水溶闻言吓了一身冷汗,如今局势虽然平稳,但皇上出行只带了一个老迈的太监,可怎么行?于是也顾不得许多,便疾声问道:“皇上在哪里?”

“刚进了二门,这会儿正往这边走呢。”

“快去迎接!”水溶转身往外走了,在垂花门处迎头碰见一身雪青色猞猁大氅的皇上,只见他神色匆匆,似乎十分不开心的样子,身后的李德禄吓得战战兢兢,走路都有些跌跌撞撞的样子。

“微臣迎驾来迟,请皇上恕罪。”水溶不敢怠慢,忙跪下去三叩九拜。

“起来吧,朕心里不痛快,所以来你这里散散。”皇上说着继续往前走。水溶忙站起身来,询问的目光看着李德禄。

李德禄只是摇头,眼睛里一片茫然无措。水溶暗暗的纳闷,皇上这是怎么了?

皇上不说话,水溶只得跟在他的身后,吩咐边上的水安道:“快去准备滚热的参茶来!”

水安答应一声,转身去准备参茶,皇上疾步而行,突然站住脚步。回头对水溶说道:“找个僻静的地方说话。”

“是,请皇上到东跨院的梦云斋说话。”水溶说着,紧走几步,在前面的跨院月洞门右拐,进了一所僻静的小院子。这里原是老王爷白日读书累了,歇中觉的地方,这几年虽然闲置,但每日都有人打扫,里面摆放着不少老王爷生前喜欢的书籍。

皇上随着水溶进了小院,里面的丫头忙上前请安。皇上便一摆手,冷声说道:“都出去!”

水溶便看了一眼几个丫头,说道:“笼盆火来,都下去吧。”

丫头们忙端了火盆来放到屋子里,然后把门关好,退下去。连李德禄都守在门外,不敢向前一步。

“哎!”皇上长叹一声,颓然的坐在花梨木太师椅上,用手撑着额头,看上去十分的悲伤沮丧,仿佛遇到了不可跨越的难关一般。

“皇上!”水溶走至近前,躬身下去,轻声问道:“朝中有什么事让皇上为难?皇上交给臣,臣去替皇上办。”

“水溶,朕竟是白白活了这二十多年!”皇上抬手把水溶的手腕握住,咬着牙,眼睛里却是流出了两行清泪。

“皇上,这是怎么了?”

“皇宫内院,连朕可以落泪的地方都没有,朕是天子,富有四海,天下称臣。可是朕。。。。。。竟然。。。。。。。”

水溶见皇上说这样的话,心中一颤,想起了一件事情。

那日皇上屏退了众人,单单对水溶说道:“朕有一事不明,万寿宫的宫女来报,说太后近日身体欠安,总是爱做恶梦,梦中胡言乱语,却是叫着一个人的名字。”水溶便问:“可是叫着先帝爷?”

皇上摇头,说:“不是,是一个女史的名字。朕查过了,这个叫水莲的女史也算是你们水家的族人,是选进来的女史,后来服侍了太后,可朕有一点不明,太后梦中口口声声求饶,说是要这个叫水莲的女史放过她,说自己也是迫不得已。”

水溶便道:“这也不难解释,许是水莲是被太后害死的,如今做恶梦而已。”

“可是她害死的何止百人,为何独独对这个女史念念不忘?而且其间还提到先帝。”

“这个。。。。。。。就不好说了。可这种事情也无从查证。”

“是啊,那个叫水莲的女史死的那年,正好是朕出生的那年,朕查过了,她死的那天,朕刚出生三天。按道理,太后得子,是不会轻易的处死宫人的。”

“这倒是有些让人费解。”

。。。。。。。

其实当时只是一种无端的猜测,水溶从皇上的口气里,隐隐的感觉到太后,水莲,皇上三个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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