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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第22章

小说: 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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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黄曲。还有厕所。。。。。。”想起厕所,教导主任又有了一种想使用不文明语言的冲动了。
“这帮小混蛋!摊开作文纸,好人好事、‘记一次有意义的活动’,打死也写不出八百字。进了
厕所,也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话要说。” 不仅有中文,还有英语。不仅有普通话,还有方言。
不仅有文字,还有插图。不仅墙上有,门上有,水泥地上也有。教导主任刚让工人把一块不平常常
积尿的地面用水泥补平,回来就发现未干的水泥地上多了一条薛蟠填的词:“女儿乐,一根鸡巴往里
戳。”不仅有原创作,还有改编,再创作,或许好好一部《金瓶梅》就是由于这种机制沦落成淫书的。
教导主任在一个大便池方便的时候,看到一首小令:“穿过一片黑森林,见到一个小矮人,打开两扇
大红门,进去一个流氓;留下两个坏蛋。”等他带着油漆和刷子回来准备抹掉的时候,便池里多了一
节没冲干净的大便,那首小令也已经被改成:“……进去一个教导主任; 留下两个坏蛋。”
“明天一定找人用黑漆把大便池的门全部油一遍。”教导主任反复在楼道里和我们班主任说。
  34《西方美术史》
下课铃响了。
一、二楼的低年级学生从各个教室涌出教学楼,大呼小叫,手里挥舞着乒乓球拍象村民执刀械
斗般冲向楼下的水泥制乒乓球台。高年级学生在楼上窗口不怀好意地看着,瞧准时机扔下一把粉笔
头,等低年级的小弟弟小妹妹们仰头准备咒骂列祖列宗的时候,再把自己身后一个无辜的人推向窗
口。
我瞥见在这一片嘈杂声中他们姓肖的班长庄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抻了抻衣襟让运动服上“阿
迪达斯”三叶状的商标更加舒展,右手掠了掠头发,向朱裳的座位走去。我们生产出逼真阿迪达斯
圆领衫之后,班长是唯一没向我们要的,自己去买了一件,他的“阿迪达斯”是绣在左胸口上的,
和我们的印刷作品明显不同。
张小五从骨子里瞧不上他,觉得象他这样一个面白无须,爱打小报告,好色却绝对作风严谨的
人应该生活在那个太监属于正当职业的年代。其实,张小五也承认班长还是挺出众的,脑子没有任
何出众的地方除了出众的仔细。仔细地做每一件事情,仔细地说每一句话。或许就是这种仔细让他
当上了班长。听他小学的同学讲,小学的时候,教室前面挂毛主席的像,他就很认真地看着。到了
中学,主席只在天安门凝视广场上照相留念的人民和长安街上过往的车辆,班长便习惯性地把那种
敬爱的目光投给班主任,并且能背出班主任所有发表过的朦胧诗,必对毛主席诗词还熟悉。于是班
主任就象指定接班人一样表情严肃地把班长的职务交给了他,并且尽可能地伙同其他老师尽量给他
高分。她教的语文自然不用说,她说“拟人和排比用得好,作文满分”,没人和她争。数学老师就不
象话了,他给肖班长步骤分:写个相干不相干的方程,给分。写几个步骤不计算,给分。写个单位,
给分。实在不行了,就说:“他虽然写错了,但是我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的思想是对头的。”
张小五跟我讲过,三楼男生厕所第二个蹲坑的门上有两行字:“到哈佛读书,做朱裳老公。”
张小五说:“咱们班长理想远大。我认得他的字。俗甜。”
“你的理想呢?”我问。
“挣钱。还有 ……”
“什么?”
“如果我和咱们班长的理想要是都实现了,我就尽全力让他戴绿帽子。开了奔驰600到他家楼
下,用手机和朱裳叙旧。不急不燥,慢慢地聊。聊第一次请朱裳跳舞,朱裳夸我乐感好,步子踩得
特别顺畅,不会跳的姑娘也能被带着满场跑。我夸朱裳轻,一推就走,手一勾就回到我的怀里来。
聊两个人都觉得烦了,不约而同地在晚上十二点来到学校操场,两个人相依而坐,周围一片黑暗,
除了熬通宵打麻将的灯光和窥探我们的星星、月亮。大地一片静寂,除了我的呼吸和朱裳的心跳。
一定要绿化了他,让他绿透了心,让他绿得萎而不举、举而不硬、硬而不坚、坚而不久、久而不射、
射而不能育。被迫满大街找电线杆子,顺着上面的广告钻胡同找老军医,最后受骗上当,一针下去
再也抬不起头。然后和他的女儿混熟,去迪厅、歌厅、饭店、酒吧……见尽物欲横流,让她一回家
就觉得家里憋气,看见她爸就憋气,有空就质问朱裳‘您为什么让这个人成了我爸爸?’……”
肖班长走到朱裳身边,用右手食指轻轻敲了敲朱裳的课桌,等朱裳意识到他的存在,左手一伸,
递给朱裳一本《西方美术史》。
“还给你,多谢了。真是挺好看的。现在这样好的装祯已经不多见了。‘三联’版的书就是高别
人一等,价钱还特别便宜。是在哪儿买的?”
“三味书屋。”
“怎么走?我也想逛逛,但是对西边不熟。”
“天安门再往西骑。”
“哎呀,我最怕找地方了,明天上完课,陪我去一趟好不好?就算帮助同学了。怎么样?晚饭
我请,西单附近我熟。”
“我也忘了怎么走了。”
“是吗,那就算了。这本书里你最喜欢哪幅画?我最喜欢米开朗基罗的那幅壁画,《创世纪》。
那么宏大、深确、有力量。中国人是万万画不出的。除了远古时代的岩画,中国人没画出过什么有
男人味的东西。米开朗基罗真是了不起。”
肖班长的“米开朗基罗”五个字发得字正腔圆,发音的时候脸上有股不细看看不出的得意。
我从旁边课桌上爬起来,睁开半睡的眼睛大声问:“你知道米开朗基罗为什么味大吗?”
“他是天才。庸俗的人不能贬低的真正天才。”
“不对。因为他从来没洗过澡。他坚信洗澡会伤元气,所以每当他想洗澡时,就静坐一会儿,
然后给自己身上洒一点香水。日久天长,腋窝味,脚泥味,汗碱味和不同种类的香水味混在一起,
于是他就味大了。”
朱裳笑了笑,没说话。
虽然周围一片嘈杂,但是还是有人在注意这边。肖班长小声嘀咕了一句:“庸俗,无聊。”
我不怕班长会给我穿小鞋。我老爹最近升官了,比班长的爹官大两级。刘小三的爹比班长的爹
官大三级,且与班长的妈妈关系暧昧。班长的爸爸在纺织口里管着一堆如花似玉的模特,刘小三的
爸爸提醒过去的相好小心些。班长的妈妈一撇嘴:“就他?”仿佛李隆基不相信高力士能干什么。
“杨贵妃讲,‘香皂我只用力士。’”刘小三劝他爸爸把这句话说给老相好听,让她不能太松心。
我喜欢看朱裳笑。他坐在朱裳旁边,朱裳笑的时候,我总有一种冲动想抱抱她,让她笑进自己
的怀里。
“班长,你读了这么多书,我再问你一个难点儿的问题:贝多芬为什么不用这个手指弹琴?”
我伸出右手的食指。
班长毕竟是有身份的人,知道我可能在涮他,又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一笑,很矜持地一笑,走
回自己的座位去了。
但是对于我这种天赋好、后天训练又严格的厚脸皮没有多少效果。“猜不出?因为这是我的手
指。”
“朱裳,”我小声对朱裳讲,“其实咱们班长也很味大,也很神秘的。过去半年我有几个问题总
是搞不懂:一是建筑工地上那些老吊是怎么样一节节升上去的;二是咱班长的分头怎么会一丝不乱。
第二个问题我昨天知道了。”
“因为有一种叫‘摩丝’的东西,抹上去,梳一梳,张飞变美女。头发就一丝不乱了。”我接着
说。
35《新婚必读》
昨天,翠儿去我的房子找了我。新整的头发,刘海儿在前额俏俏地弯着,一丝不乱。
“刘海真好看。”我伸手轻轻碰了碰; 硬的。
“使的‘摩丝’。”
我开门进来的时候; 翠儿已经坐在里面边了。翠儿有我房间的钥匙。
“我说过的; 钥匙少使。” (奇*书*网^。^整*理*提*供)
“怕什么?怕我闯见你睡别的女孩?如果是朱裳吗?你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你不用蒙汗药上
不了手的,她会留着把自己的童贞献给她未来的老公的。如果是别人,我会象现在一样安静地坐着;
看着等你完事。”
“你今天怎么这么大气; 又哪个靓仔不爱理你了? 我为你守身如玉,不怕别人; 我是怕我老爸
老妈进来看见你,又要给你难看,又要质问我为什么和不良女少年来往了。”
“我不是把着厕所门吗?开门的要不是你;我会一个箭步蹿进去,反锁上门,憋死你的双亲。瞧
你妈见了我的样子;好象我和鬼故事有密切联系似的。”
“先臭死的是你。别太怪我妈,她总怀疑是你夺取了我的童贞,这倒也是真的。你怎么知道是
我在开门?”
“你是天生的淫棍。你把钥匙插进孔里; 总会很动情地吹一声口哨; 仿佛你插进别的孔里似
的。”
“知音; 同志!”我的手握住翠儿的; 翠儿一笑; 就势软进我的怀里。和翠儿在一起,我是我自
己。不用隐藏,不用伪装。很自然也很自在,自然得就象风会吹,雨会落。自在得就象两个人一直
喜欢同一个牌子的烟,同一个牌子啤酒,啤酒喝到三瓶,心里会有同样的意乱情迷。
“头发长了?”很多时候,我会想起翠儿,特别是累了,烦了,忍不住地幻想翠儿会出现在身
边。可以把头靠在翠儿肩上,抱抱,插插,胡言乱语,唠唠叨叨,骇世惊俗,说伤大雅的话。
我把头埋进翠儿的颈后; 她的头发光滑而香。
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只要我的手顺着翠儿的头发滑下,闻到洗发水味掩不住的发香,我
的下身就会在瞬时间硬起来。我并不是一个很敏感的人,我们的教导主任比我们敏感多了。我记得
曾经有幸和教导主任同在公共厕所小便过几次。男厕所的小便池上方,有一个开得很大的窗户,半
人多高,站在小便池上小便的时候,肩膀以上曝露在外,可以清楚地看到隔壁女厕所里进进出出的
女生。有一次,我和教导主任几乎同时庄严地登上了小便池,拉开拉链,我看见教导主任腰间那块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玉坠子。我们几乎同时开始,几乎同时结束,在开始抖一抖我们的小弟
弟的时候,几乎同时看见朱裳从厕所出来。我还能继续抖干净,却发现教导主任蓦地直立了起来,
抖不动了。他庄严地咳嗽了一声,生硬地系上裤扣,看也不看我,出去了。
“这次做头发还去了一点呢,发梢有点分茬了。臭小子,说,多久没好好看我了?多久没好好
抱我了?想不想我?”
“想。”
“追人有意思吗?”
“我没追,张小五在追,我给他助阵。我答应张小五,那个姑娘对他有意思,我的座位就让给
他。张小五说,现在的味道还是如嚼蜡。”
“那是他没有这种口福。你助阵?还是等待张小五阵亡,自己脱了裤子上?”
“嚼蜡也是一种味道。”
“嚼蜡的时候有没有更想我?”
“有。”
“哪儿想? 它想不想我?”翠儿这句话是咬着我耳朵垂儿说的。 说完; 翠儿就势往下亲。
“最想。”我说。
我想起第一次,一年前的第一次。天气也象现在,刚下完雨,天刚放晴,空气里一股泥土香。
两个人坐在这张床边上,床上也是妈妈前一天刚晒完的被子,被子里一样有一股太阳的味道。翠儿
问的也是“想不想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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